发生了什么?脑子里几乎是马上就浮现起那个吻,林奈衣脸上染上一抹可疑的红色,连忙背过身去:“什么事都没有,快睡吧,明天还要玩呢。”只是她抵在许清池胸前的时候,没有闻到任何不属于他的味道。
几个男人是老玩咖,一直玩到两点多,才被女人搂着哄着回了酒店。
许清池也喝了不少酒,不舒服的按着胃部,微微皱着眉头。
“许总。”
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许清池松手,神色淡淡:“什么事?”
“许总晚上喝了不少酒,今天又刚从英国赶回来,应该是累了,我之前拍戏和师傅学了点按摩的手艺,要不我给许总按按,放松放松。”女人说完咬着嘴唇,怯生生又满怀期待。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许清池冷声,拿房卡刷开自己的房间,利落的关上门。
抵着门,眼前浮现出另一双眼睛,许清池掏出手机看保镖发来的照片,伸手很戳照片上女人的脸,没良心的小囡。
进了洗漱间,许清池解开衬衣的扣子,苦笑的看着镜子里,这囡是故意的吧,位置十分精准,沿着他胸口的点点圆圆的一圈紫红印,狰狞恐怖,倒是没出血。
要说林奈衣真是个狠人,遇到许清池后,居然一点都没耽误她后两天的行程,依旧玩的忘我,赶巧的是,第二天他们又遇到了酒吧那群小弟弟。
小弟弟们把钱还给了她们,叶媚媚不好意思和林奈衣一起请他们吃了一顿大餐。
星期天晚上七点多,林奈衣才带着一身疲累,到了家。
旅游,真的很考验体力,进门,林奈衣就累瘫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哗哗~”浴室传来诡异的水声,林奈衣猛地睁开眼睛:“谁?”
这下才发现她的小公寓灯火通明,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两份打包完整的外卖?
所以她刚才是累糊涂了,进门的时候都没发现灯是亮着的?
翻身起来,虽然几乎能确定浴室里的人是谁,林奈衣还是跑到厨房去拿了一把水果刀,转身的时候,才发现餐厅里站着个身上还冒着氤氲水汽,腰间缠着一块浴巾的男人。
“囡囡,你拿着水果刀干嘛?”许清池脖子上搭着毛巾,笑看双手握着水果刀的男人:“和我来一场殊死搏斗?”
“对,你这样随便闯进别人家洗澡的大色魔,我一刀一个!”林奈衣吞了吞口水,眼神不自觉的在他腰腹间流转。
许清池被她逗笑:“你倒是英勇。”然后转身:“把水果刀放下,过来陪我吃饭。”
林奈衣把水果刀放回原位,然后不高兴的跟了上去:“我这里是没人要的男人回收站吗?你想来就来,你还用我浴巾,你好不讲卫生!”一个男人围着自己的淡粉色浴巾,因为他皮肤白,居然诡异的和谐。
“给你买新的。”许清池拿毛巾擦了擦头发,转身面向她:“离那么远做什么?”
刚才他脖子上搭着大毛巾,自己没看到,这会儿拿掉毛巾才发现,许清池左边胸口的位置有一圈狰狞的淤青,加上那个位置,形状居然有点像米老鼠。
林奈衣没忍住,嘴角疯狂上扬。
许清池低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还笑,也不看看是谁的杰作,过来帮哥哥擦擦背。”
林奈衣步子都迈出两步了,连忙又退了回去:“我才不过去,你快走,不然我报警了。阿不,你快穿上衣服!”
好险,差点被这个男人骗了。
许清池遗憾的叹了口气:“你刚才看的不是挺来劲嘛?”然后进了林奈衣的卧室。
“不是,你进我卧室干嘛!”林奈衣连忙跑过去阻止,奈何,许清池已经打开了她衣柜的门,快速的从里面扯了条宽大的睡袍:“你放下!”
“我不。”许清池挑衅的扬眉,伸手就要去解腰间的浴袍。
“啊!你是什么变态!”林奈衣连忙双手捂脸,不过不小心的留了两条缝,这才从缝里看到他其实是穿了内裤的。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失望。
“囡囡。”许清池系上睡袍的带子,他对林奈衣的生活习惯很了解,知道她冬天喜欢过着长到脚踝的睡袍在房间里蹦跶:“失望的叹气声有些过于大了。”
“什么?”林奈衣猛地捂住嘴巴,看到他脸上得逞的笑容,这才惊觉自己被骗了:“许清池,我跟你拼了!”抡拳就冲了过去。
她这行为对许清池来说,无异于投怀送抱,两人身高体力有着悬殊差距,男人轻松一锁,就捏着她的双腕,将她搂进了怀里:“囡囡,别急,等哥哥吃饱了,再来喂饱你。”
男人穿着她的浴袍,胸口露出精壮的肌肉,健康有力的心跳咚咚咚的传入她耳中。
闷声不吭的蹲在沙发上,林奈衣知道,自己的水平和许清池根本不在一个维度。
男人是真的饿了,一份扬州炒饭,几下扒进去一半,这才歇下来喝了口汤:“你真不吃吗?”
“高铁上吃过了?”林奈衣回他:“这是你今天第几顿饭?”
许清池放下汤碗:“第一顿?忘了。”好像吃了午饭,又好像没有,反正挺饿。
林奈衣是真不饿,所以两份外卖都进了许清池的肚子。
“你这样,真的会早死。”林奈衣看着许清池收拾外卖盒:“最近有很多年轻人猝死的消息。”她爸当年就是不管自己的身体,疯狂透支,突然就没了。
许清池扔了打包盒,洗过手回来:“放心吧,囡囡,为了你我不会。”
“谁啊你,我和你什么关系,要你为了我。”林奈衣双脚缩起,下巴顶在膝盖上:“吃饱喝足,澡也洗了,你可以走了吧?”
许清池坐过去,将她困在沙发角落和自己之前:“我不是你有缘无分的前男友吗?”自嘲一声:“囡囡,快两个月了,你不想哥哥吗?”
对他有极大依赖性的林奈衣克制着自己,尽量减少和他的身体接触:“不想,反正这么多年没见过,我早就把你忘了。”
“心口不一的小骗子。”许清池伸手将她按进怀里:“这段时间我被他们绊住手脚,然后英国那边出了点事,我回去了一趟,今天刚回来,你看到的那群人,是我谈了大半年,未来两年大项目的合作对象。”
林奈衣噘着嘴:“你和我说这些干嘛,我又不感兴趣。”知道他是在解释,他瘦了这么多,一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短短四年不到的时间要在许氏那样的集团站稳脚跟这些年应该是很辛苦的吧。
“你不感兴趣没关系,我想说给你听啊。”许清池将人端起放在自己腿上:“对不起,在你最难受的时候,我没有陪着你。”
没有,他是陪了自己的。
林奈衣没挣扎,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腿上,这样的姿势,如果她不识像的乱动,很容易擦枪走火:“这些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终究,还是没忍住,将心底的疑惑问出了声。
“囡囡,我养好伤回国的时候,你已经结婚了,我来找你,和你发展婚外情?”许清池无奈的笑:“好在我苦守空房近四年,终于等到你离婚了。简直就是现代男版王宝钏。”
林奈衣幽幽的看着他:“容我提醒你,王宝钏当了十八天皇后就死了。”
许清池一阵沉默,呸。
林奈衣打了个哈欠,她又困又累:“放我下去,我要睡觉了。”明天人生中第一天上班,她不想迟到。
许清池不想放人,温香软玉在怀,他有些心猿意马:“囡囡,想试试毕业几年了的男大学生吗?”
“什么?”林奈衣犯困,脑子迷迷糊糊:“什么男大学生。”
“忘了?”二十六岁的林奈衣褪去少女时代的青涩,渐渐成熟,风韵正盛:“要不要哥哥帮你回忆回忆。”
男人的扶住她的腰,林奈衣猛地坐直:“你想干什么?”
许清池没说话,但用十分直白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
“你也是这么对别的女人的,是吗?”想起那些传闻,林奈衣盯着他的眼睛。
腰被女人掐住,狠狠地转了一圈,许清池痛苦面具上身,倒抽着凉气:“囡囡,你跟谁学的,这么爱动手动脚?”
“跟你。”林奈衣无辜眨眼:“自从再见后,你不是很喜欢动手动脚吗?”
“囡囡快放手,青了青了。”这丫头,是不是练过,掐肉只掐那么一点,疼的要命。
许清池苦笑着求饶,在她这里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放手的话四年前我已经放手了,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林奈衣没再加重力气,不过手上的劲儿也没送。
之前亲了她一口,被她狠狠地叨了一下,现在被她掐了一把,自己不要点什么,好像很吃亏啊。
掐久了,大脑释放出欺骗的错觉,缓解疼痛,许清池盯着林奈衣的脸头一低,埋进她香颈间。
“你干什么!”他的动作太快,林奈衣只感觉脖子上一阵刺痛,连忙松手去推。
许清池松嘴,抬起头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你给我两个印子,我还你一个,很公平。”
不用看,脖子上肯定起红印了:“你有什么毛病!”林奈衣控诉的看着他,这个狗男人居然还挺得意的舔着唇。
林奈衣气糊涂了,恶向胆边生,柔弱无骨的手顺着浴袍搭在他胸前:“哥哥,这么折腾,都没反应,你是不是不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
欢脱幻言求收藏《你怎么才来接朕》古穿今
容琴一朝失策,旗下一手捧红的男演员翅膀硬了居然带着自己大部分员工跳槽到了对家公司。
气得她开车到海边私人沙滩指着大海骂骂咧咧一下午,没想到一阵波涛汹涌过后在沙滩上捡到一个绝色古装男。
古装男一睁开眼睛死死的抱着她:“阿姐,你怎么才来接朕!朕好想你!”
后来,付晨星被容琴骗着出了道,凭着绝色的脸蛋和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性格圈粉无数。
“晨星哥哥,刚才拍动作戏的时候,人家划到手指了啦,你看,好痛痛。”
付晨星看着她都快好了的手指满脸严肃:“是挺严重,快去医院,去晚了就该愈合了。”
不管任何场合,他都对所有想靠近的女人掏出塑封好的:“莫挨老子!”
直到被人拍到付晨星因为容琴来晚了冲她委屈大喊:“你怎么才来接朕!你知道就我没人接了吗!”
渐渐地,小狼狗长大变成大狼狗,容琴感觉自己看着他的眼睛都在发光,但被他一声又一声的阿姐叫的心虚,却在酒后泄露了自己的小秘密:“小星星,我不想做你阿姐了怎么办?”
付晨星舔着嘴唇笑的得逞又无害:“那阿姐说你想做我的什么?”
容琴苦兮兮的仰着头:“我想做你一辈子唯一的女人。”
付晨星抵着她的额头:“阿姐本就不是我亲阿姐,是我的王后。”
容琴:“呱~”
第19章
Excuse me,许清池看着满脸嚣张加得意的林奈衣,掐着她的下巴勾起嘴角:“囡囡,真是长大了。”出息了,敢动不动和他开成人玩笑了。
也是,毕竟不是十六七那会儿,一个人睡还会被吓得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小姑娘了。
看着许清池笑的邪气,林奈衣心里直发毛,然后下一刻她就看到许清池伸手抄在她腰上,将她提起来,调整了一下他自己的姿势。
全程林奈衣老老实实像个鹌鹑,一动不敢动,等再落到男人两条结实的长腿上的时候,臀部感受到了毕业好几年男大学生的剑拔弩张。
“囡囡,你看哥哥,还行吗?”女人惊的腰背挺直,面红耳赤,许清池知道,她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活力。
林奈衣二十六年的生命力,亲近的男人除了爸爸,就是他,他几乎陪伴了自己整个少女时代到女青年的时光,从稚嫩羞涩到含苞欲放,她对异性所有的知识也来自于他,但就算是这样,将所有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展现在她面前,林奈衣还是怕的马上就认了怂。
“行,哥哥你最行。”坐立难安的林奈衣想一蹦跳下去,奈何许清池按着她的肩,双臂如有千斤让她动弹不得:“我能下去了吗?”
这时候她才明白,许清池哪里是不行,分明就是他从小的教养让他刚才一直遮掩着。
许清池眼神扫过她红润的唇瓣,撅起嘴:“亲我一口,就放你走。”
以前,她惹了祸,她年纪又小,许清池有时眼睛都憋红了,但也是无可奈何的笑着:“亲哥哥一下,就放过你了。”
无数的回忆浮现,林奈衣一下就红了眼睛,又想起他让自己一个人在南城过了四年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气得紧紧地捂着嘴巴:“不亲,你做梦!”
理智上她是理解他的,但感情上,她不原谅他,甚至还气得要死。
狗男人,哪有这么好的事。
看着怀里的女人红了眼睛,许清池就知道把人惹急了,伸手揩拭掉眼尾摇摇欲坠的泪珠,许清池不舍得把人搂进怀里,一低头,轻轻一吻落在她额头上:“你不亲,哥哥亲你好不好。”
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女人都是又作又娇气的,林奈衣当时就没忍住憋着嘴哭了起来:“你别以为随便哄哄我,就好了,我才不会原谅你。”
早知得知她离婚决定再次出现在她生命里的时候,许清池就知道他的小囡囡没那么好哄,毕竟人是他自己娇惯成这样的:“好,不原谅就不原谅,你不原谅,我就一直哄你。不哭了。”
“我讨厌你。”分别四年,但再次回到他的怀抱,林奈衣才清晰的感觉到,这四年的时光,白过了,在他这里自己还是那个娇气难哄的小姑娘。
想起这四年来自己的日子,哭到伤心处,林奈衣伸手搂住许清池的脖子,趴在他肩窝里,抽抽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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