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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恶龙后我遭报应了——染春风

时间:2021-12-29 12:32:31  作者:染春风
“既是大人送来的玩物,又何必如此忸怩?”楚韫有些不耐烦了。
 
玩物?龙熙眼眸微敛,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大抵这名女子将他当做了别人送来的礼物。
 
他紧了紧身上窄小的衣裳,面不改色地走到马前,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
 
少女潋滟的桃花眼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在他抬腿跨上马背之际,又吹了声口哨,响亮而快活。
 
楚韫唇角微微上扬,这少年如此修长清瘦,看着也病恹恹的,却没想到本钱相当不错。
 
浑然不知被看了个遍的龙熙脊背笔直地坐在马背上,却没想到少女骑马如此狂野,在葳蕤的林中驰骋片刻后,背部的伤让他无法再坚持下去,不得不越过少女握住缰绳。
 
他比她高上许多,此时坐在她身后,伸臂握紧缰绳驾驭骏马时,恍若他从身后拥住了她。
 
背后是少年微凉的身躯,楚韫心安理得地放松身子靠在了他的怀里,耳边却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哼声。她疑惑地转过头,就见少年的脸色似乎比方才更白了几分,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龙熙额上冒着薄汗,低声道:“无事。”
 
听他如此说,楚韫便也不再追问,一个玩物而已嘛,不值得她上心。
 
两人策马来到楚韫的营帐时,正好赶上午饭的时辰。
 
营地里飘着浓浓的肉香,香喷喷油滋滋的炙烤鹿肉、兔肉,以及刚从河里抓来的鲜鱼做的鱼汤,做法虽不如在皇宫中精致,味道却是极鲜极香的。
 
众婢女正忙着备饭,诸大臣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忽见女帝的骏马从林子里奔来,众人慌忙行了礼,却在看清女帝身后的少年时无不愣住。
 
这位俊美的少年郎……看着有些面生啊。
 
众人面面相觑,默默回忆着此番跟随出行的男宠有哪些,却因为人数太多,而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只见女帝欣然下马,笑吟吟地冲马上衣不蔽体的少年伸出了手。
 
众人低垂着眼,不敢多看。
 
龙熙见地上乌压压地站了一片人,对面前的少女高呼万岁恭敬至极,顿时明白了她的身份——与父王一样,是这方土地的帝王。
 
只是这世间还有女子为帝的道理?他不懂,面上却不表露半分。
 
马下的女子笑得灿烂,眼睛亮晶晶的,似是蕴着璀璨星辰一般,不知为何,龙熙将手放在了她的掌心里。
 
她的手娇小白嫩,与她狂妄放肆的行为不同,他下意识地捏了一下,只觉满手细腻柔软,比他在龙宫中见过的最稚嫩的紫葵花还要柔嫩几分。
 
其他人都低着头,龙熙便少了几分不自在,搭着少女的手跃下马,却不防手掌被她顺势握住。
 
他眸中闪过一抹讶色,就听少女低笑道:“方才不是还捏寡人的手?嗯?欲拒还迎玩一次就得了,次数多了就没劲。”
 
欲拒还迎?龙熙脸色冷了几分,任由她拉着走进了宽敞富丽的营帐。
 
甫一进入帐篷,明黄色的帷帘落下,龙熙便觉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目光巡视一圈后,他不禁看了眼面前的少女,如此奢靡,她的国土很富裕么?
 
富裕与否,楚韫其实并不太清楚。从小到大便有花不完的金银,数不尽的财宝,看不腻的俊美少年郎,她应该勉强称得上富裕吧?
 
“那道帘子后有盥洗室,你洗干净再来伺候寡人。”
 
仅着里衣的少女大大咧咧地斜倚在铺着猩红洒金锦褥的贵妃椅上,神情慵懒,细白的手指在虚空中点了点,指向门帘的方向。
 
熟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龙熙脸色微变,多年的隐忍蛰伏让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便没说什么,径直去了盥洗室。
 
虽是帐篷内,可这盥洗之室未免也过于夸张了些。龙熙看着可容纳三四人宽大的浴桶,不知从何处引来的温泉水汩汩流入,热气腾腾之余,旁边放置的木兰香熏散发着淡淡香气。
 
——与他身上所披衣裳的味道相同。
 
除去衣物,龙熙迈进了浴桶,他性子爱洁,因此清洗地自然十分仔细,却浑然不知暗处有一双明亮狡黠的桃花眼,正在偷窥着他的一举一动。
 
楚韫努力捂着嘴,才勉强压下疯狂上扬的唇角。
 
真是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绝佳肉.体啊,宽肩窄腰,腿长得过分,一身皮肉又白又紧,还有漂亮紧实的腹肌,再加上那冷淡俊美的脸,啧啧,绝了。
 
饶是见多识广阅男无数的楚韫,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少年着实太对她胃口。
 
不知是哪位大人如此懂事,给她送上一份如此可心的礼物?
 
这边她尚未看过瘾,里边沐浴的少年已然从浴桶里起了身,背对她时,楚韫才看到少年的背部。
 
肩胛骨微微凸起,不过分瘦弱,反倒多了几分让人想凌虐的美感。
 
她舔了舔唇,刚要掀开帘子进去调戏一番,却在看到他腰窝处的血痕时愣住了。
 
凹陷诱人的腰窝附近,有一道狰狞狭长的伤口,不知是被何利器所伤,仍在渗着鲜血。
 
看得楚韫心头一紧——伤成这样,会不会影响他的发挥?
 
桃花眼在少年身上游移一圈,她微微叹了口气,为了更好的体验,给他两天时间休整,她还是忍一忍再把他吃掉吧。
 
一时吃不着肉,楚韫便歇了调戏人的心思,蓦地想起一些蹊跷——
 
若这少年真是某位大人所送,为何又让他负伤?难不成这大人以为她果真是名昏庸好色的暴君,连受伤的人也不放过?
 
揉了揉脸,楚韫有些不太高兴,她虽然荒唐,但对这些漂亮的少年郎可是很好的,不仅给他们提供宏伟的殿宇、华美的衣裳,什么都不用做,便可享受世间最好的饮食起居。
 
除此之外,他们还能得到她偶尔的宠幸,虽然她没有哪个特别留情喜欢的,但这样的生活已然让很多人艳羡不已。
 
楚韫虽然风流,但对每一个少年郎都很好,后宫里人多了,难免就会有人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只要不过分,她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出来秋猎,她只带上了五六个人,本以为可以过几天清心寡欲的日子,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大一个意外之喜等着她。
 
意外之喜本喜`龙熙站在帘后挣扎许久,方才开口:“殿下,可有适合我穿的衣裳?”
 
他的嗓音带有几分少年的低哑,听在楚韫耳里酥酥麻麻的,还有点儿痒。
 
“帐篷里不冷。”
 
言外之意是你无需穿衣服。
 
龙熙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放缓声音道:“我不太习惯赤身裸.体,劳烦殿下寻一件衣裳给我。”
 
人家都说了两次,楚韫便也没继续为难他,拍了拍手,听风便捧着衣裳低头走了进来。
 
“放一旁的小几上便是。”
 
“是,殿下。”
 
听风目不斜视,恭敬地退了下去。
 
楚韫笑吟吟地盯着门帘,道:“衣裳就在门帘旁的木几上,需要寡人给你送进去么?”
 
少年清越的嗓音传来:“不敢劳驾殿下。”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探出了门帘,精准地触到衣裳,利落地拿走。
 
动作之迅疾,没露出半分春色,让楚韫感到格外遗憾。
 
须臾,门帘被掀开,高大修长的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白衣黑发,面容俊美,神情虽有几分冷峻,却也让人忍不住心动。
 
楚韫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陪寡人一同用膳。”
 
她坐在圆桌旁,桌上摆着一只大荷叶式的翡翠盘子,里面满是滋滋冒油的炙烤鹿肉,一把乌银梅花自斟壶,两枚海棠蕉叶杯。
 
龙熙略微迟疑,抬脚走了过去。
 
对面的少女已然换了身家常衣裳,淡绯色的衣裙穿在她身上显得她面容愈加美艳。
 
明明毫无相似之处,龙熙却蓦地想起父王的那些宠妃,那些矫揉逞艳的蛇蝎美人。
 
楚韫吃了口鹿肉,问:“你叫什么名字?”
 
龙熙眼睫微垂,“龙熙。”
 
楚韫点了点头,自斟自饮道:“这个姓氏倒是不多见,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
 
唔,楚韫咕咚咕咚又喝了一杯酒,比她大两岁?无妨无妨,她不嫌弃。
 
“身子干净么?”
 
“方才洗得很干净。”
 
楚韫唇角微勾,促狭地眨了眨眼:“别装了,你懂寡人的意思。”
 
龙熙怔了怔,“什么?”
 
帐篷的帘子忽地被人掀起,一道清脆的男声闯了进来——
 
“哼,装模作样。”
 
来人是名长相漂亮的少年,一脸蔑视地瞪了龙熙一眼,嫌弃道:“殿下是问你,可还是处男之身?”
 
“若非处男,可是没有资格侍奉殿下的!”
 
 
☆、第三章
 
龙熙淡淡地看了眼来人,低垂长睫,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在蕉叶杯上,神色如常地饮了口酒。
 
这一幕被楚韫看在眼里,心中对他不由得高看了几分——处惊不乱,颇有风度,比因听了点儿风言风语便急吼吼前来示威的某人强上百倍。
 
楚韫懒洋洋地开口:“阿……你叫阿什么来着?”
 
长相漂亮的少年登时红了眼,委屈巴巴地小声道:“殿下,人家叫阿时呀。”
 
楚韫揉了揉眉心,恍然道:“哦,对对对……与你差不多的人太多,寡人一时弄混淆了。”
 
此言一出,陈时的脸红白交加,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顿时蕴满了泪水,似落未落,看着格外引人怜爱。
 
楚韫也有些不忍心,冲他招了招手,少年立刻乖巧地走到她面前依偎在她膝上,红嫩的嘴唇微嘟,讨好道:“这劳什子烤肉油腻腻的,有何吃趣?不若殿下去阿时那里,阿时听闻殿下去了林子里打猎,早早地便教人备下了清淡可口的饭菜,不知殿下可愿款移尊驾?”
 
拍了拍他的发顶,楚韫笑道:“劳你费心,寡人眼下还有要事,改日再去你那里品鉴,阿……阿时你先回去吧。”
 
陈时仍有些不甘心,手臂攀附在楚韫腰上灵活地游走,殿下何处是敏感点他一清二楚,本欲挑起殿下的情火,却在看到她渐渐蹙起的眉心心中一惊,所有争宠的旖旎邪思瞬间消失殆尽。
 
“有些话,寡人不喜欢说第二遍。”少女的声音依然轻柔,可听在陈时耳里却不啻为一枚惊雷。
 
他脸色发白地站起身,躬身退了出去。
 
龙熙眼角微抬,瞥见少年用衣袖拭泪的背影,不禁蹙了蹙眉。
 
看来,这少女与父王别无二致,都是玩弄感情的无情之人。
 
“阿熙在想什么?”
 
少女明媚的眉眼含笑看着他,目光专注热切,似乎对他极为喜爱。
 
龙熙却心中一冷,强忍住反感,淡声道:“没什么。”
 
他面容冷峻,话也极少,楚韫每每试着调戏于他,但他的反应过于平淡,让她不禁怀疑——是她功力退步了,还是龙熙本人经验过于丰富,以至于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过于小儿科?
 
挫败感与好胜心同时蒸腾,楚韫让人撤下残饭,梳洗过后便仅着里衣上了床,趴在柔软暖和的白狐褥上闲翻话本。
 
帐篷内灯火辉煌,外面天色昏暗了下来,风声猎猎,隐约从遥远处传来几声狼叫。
 
因为腰部的伤,龙熙笔直站了片刻后便有些支撑不住,他脸色发白,却立在与床最远的地方一语不发。
 
楚韫晃着雪白的小脚哼着小曲儿,时不时地看他一眼,见他身形都有些摇晃了,可人还是倔得不肯过来,连一句服软求帮忙的话都不说。
 
倔脾气不识好歹!
 
虽如此腹诽,但到底不忍心如此绝色在自己面前受苦,楚韫低叹一声下了床,走到帐篷外低语几句,不多时便有人送来了药瓶与纱布。
 
“过来,寡人给你包扎伤口。”
 
龙熙额上微微泛着薄汗,拒绝道:“不用,一点小伤而已。”
 
楚韫登时怒了,三两步走到他面前,碍于两人身量相差甚多,只好仰头斥责道:“你腰上的伤口寡人都看见了,那么长一道,鲜血淋漓,不包扎止血,你想死在寡人的帐篷里么?”
 
龙熙眼眸微敛:“殿下什么时候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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