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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恶龙后我遭报应了——染春风

时间:2021-12-29 12:32:31  作者:染春风
 
“哦?我以为烈儿是不会对不相干的人付出那么多耐心,唐姑娘周围出没的侍卫亲从,我看个个都是你府上的熟脸儿啊。”
 
楚烈:“……”
 
他转头看向楚韫,“你有什么是没跟母后说的?”
 
楚韫眨了眨眼,撒娇地抱住楚潇然的手臂,笑嘻嘻道:“事关皇兄的终身大事,我对母后那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
 
楚烈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低叹一声:“母后放心,儿子心中有数。”
 
“你有数最好,若是你对人家没那种心思,为了弥补你突然悔婚给人家带来的伤害,我便将唐姑娘认为义女,日后给她找个好人家。”
 
“母后万万不可!”
 
楚潇然悠悠抬眸看他,“哦?怎么了?”
 
楚烈脸色微热,垂眸道:“儿子曾与唐姑娘有过肌肤之亲……”
 
若是她成了他的义妹,那岂不是乱了套了……
 
“什么?”楚潇然与楚韫俱是脸色一变,肃声道,“烈儿你怎可如此糊涂,既玷污了人家的清白,又怎可将人弃之不顾?”
 
楚烈薄唇翕动,小声辩解:“……那、那也是儿子的第一次啊……再说不是儿子不想负责,是她一直躲着我。”
 
自唐欣离开王府后,他去找过她数次,每次都被她拒之门外。
 
离京之后,他每月都会写三封信给她,但寄出的信杳无回音,楚烈也不知唐欣有没有拆信看过。
 
他脑海中时不时地会浮现她的身影,不知她心中可曾想起过他……
 
楚韫急了,“皇兄,如若唐姑娘一直躲着你,那么你们便要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么?”
 
“是啊烈儿,有花堪折直须折,要懂得怜取眼前人。”
 
楚烈微微苦笑,“儿子知道了。”
 
道理他都懂,只是……说易行难。
 
**
且说唐欣离开王府之后,朝着云霞灿烂之处走去,直走了小半个时辰,腹中饥饿,她便在一家面馆前停了下来。
 
吃完热腾腾的云吞面后,她便不知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荷包里的银钱并不多,她只带了一点碎银子出来,无论楚烈是否会在意,她都不想被误解为贪财之人。
 
一开始她之所以会住进雍王府,不都是因为楚烈说要娶她为妃吗?又不是她巴巴地非要住进去。既然她今日已经逃离樊笼,自然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只是……唐欣低低叹了口气,这点儿钱撑不了多久,她得找个营生才行。
 
走走停停,问了几家客栈酒楼是否招工,别人见她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虽穿着寻常衣裳,但容貌出色气质不俗,一看就不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八成是哪家千金小姐离家出走一时没了门路。如此大佛他们自然不会随意招惹,心善的还给了她一把铜钱,大多数是直接将她轰了出去。
 
唐欣有些受挫,没精打采地坐在了一家没开门的药铺门前纳凉。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一名年约十五六的青衣小姑娘,见到她也不赶她走,反而给她送了一碗冰镇梅子汤。
 
唐欣诧异地看着她,小姑娘甜甜一笑,道:“姑娘想必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若是不嫌弃,不防到铺子里坐坐歇歇脚儿。”
 
许是见她的目光太过戒备,小姑娘也不勉强,自顾自地回了药铺忙活。
 
唐欣细细打量着这间药铺,虽不甚大,但很整洁,除了方才那个小姑娘外,柜台处还站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没什么生意,但那两位毫无急色,似是早已习惯。
 
“老人家,冒昧问一下,您这里还招工吗?”
 
老者抬头看了看唐欣,笑道:“姑娘,老朽说了不算数,这得需问我家主人。”
 
唐欣迟疑地问:“敢问贵主人在何处?”
 
青衣小姑娘指了指帘子后的院子,笑道:“主人还没起呢,姑娘若是不急,可以等一等。”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唐欣才见到了这间药铺的主人,竟是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妇人。
 
妇人自称“文娘子”,开了这药铺十年有余,不为谋财,只是略作打发时间,见唐欣想谋个生计,上下打量她几眼,便笑吟吟道:“好呀,你来了,小瓶也好有个伴儿。”
 
小瓶冲唐欣甜甜地笑了笑,“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
 
唐欣便在这无为药铺落了脚。
 
或许是文娘子家境着实富裕,连日数日里药铺门可罗雀,她也丝毫不慌,每日里睡到晌午方醒,只略在药铺坐一坐,便饰上浓妆穿着艳丽地乘车出了门,到半夜时分方才醉醺醺地回来。
 
如此奢靡享乐,唐欣忍不住问过小瓶:“文娘子每日都是去哪里?她果真如街坊们所说的富甲一方?”
 
小瓶说:“主人确实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都是夫人留给她的,主人曾经成过亲,但前姑爷是个贪财奸佞的小人,求娶主人只是看中了她的钱财,被主人发觉后便一脚踹了。”
 
“之后主人便离开故土来到京城,开了这家药铺,见到穷苦之人便大开方便之门,药铺入不敷出她也不在意,夜夜出去纵情欢乐。”小瓶说完轻叹一口气,感慨道,“若是我也有那么多钱,我也天天出去玩。”
 
唐欣有些惊讶,小声问:“文娘子夜夜出去……玩什么呢?”
 
大楚繁华富庶,夜间不设宵禁,街市河边夜里依然十分热闹,只是再热闹好玩,整日里都去……不会腻烦的吗?
 
小瓶捂着嘴笑着看唐欣,见她神情懵然,只含糊不清道:“自然、自然是有十分好玩的东西啦。”
 
这天晌午,文娘子没有急着出门,而是将唐欣叫到了跟前,“最近铺子周围总是有侍卫模样的人出没,这些人你认识吗?”
 
唐欣愣了一下,尔后想起某个人,沉声道:“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但请文娘子放心,绝不会打扰您的清净。”
 
文娘子“唔”了一声,懒洋洋道:“无妨,我并不介意,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下罢了,对了。”
 
她话声一顿,笑眯眯地看着唐欣:“昨儿我看见有个极斯文俊秀的贵公子来找你,你怎么将人家关在门外呀?”
 
唐欣脸色微红,“那人是无赖,所以我才……”
 
“哦,无赖呀……”文娘子笑意更浓,“原来雍王爷在你看来竟是无赖一名,哈哈哈哈真是有趣。”
 
唐欣脸色一变,忙问:“娘子认识楚烈?”
 
“哟,都敢直呼王爷的名讳。”文娘子柳眉微挑,“看来你与王爷关系匪浅呀,我这是不经意间捡了个贵人。”
 
见唐欣低头不语,文娘子也不再打趣她,“罢了,你与王爷的事我并不关心,不过你既然是我铺子里的人,我自然得护着你,若是有人欺负了你,不管他是王爷还是谁,我都不会善罢甘休。”
 
如此萍水相逢,她却如此仗义,唐欣眼眶一热,感激地冲文娘子一笑。
 
“唔,若是哪日你飞黄腾达了,苟富贵勿相忘。”
 
文娘子狡黠地眨了眨眼,闹得唐欣倏地红了脸。
 
这天天气闷热,傍晚时分便落起了大雨,唐欣见外面雨线密集,想到文娘子出去并未带雨具,便叮嘱小瓶关好铺子,她则穿着雨衣带上雨具,冒雨骑马赶去了天光楼。
 
文娘子今日在天光楼吃酒,同桌的无不是年轻公子,身份不一,但目的一致,都是为了从这位标致妇人手上得到赏钱。
 
酒浓人醉,窗外雨水潺潺,文娘子伏在桌上星眸微阖,她身边坐着五六个年轻男子,无不在盯着她看。
 
唐欣赶来时便见到如此情景,吓得心头一惊,以为娘子受了这些人的欺负,当即护崽一般地将文娘子搀扶起来半搂在怀里,警惕地看着那些公子,“你们想干什么?”
 
众公子愣了一下,“没想做什么啊……”
 
唐欣厉声道:“那为何将我家娘子灌醉?意欲何为?”
 
“这位姑娘你误会了,文娘子是自己喝多了的……”
 
“正是,今日娘子许是心绪不佳,多饮了几杯便……”
 
唐欣不理那些轻浮子弟,一面搀着文娘子一面下楼,却被人扯住了后衣领。
 
“等等,今儿的陪酒钱还没给呢!”
 
“对啊,难不成想赖账?”
 
唐欣转过头,皱了皱眉,“我没带钱,明日你们到无为药铺去取便是。”
 
“不行,我们这一行向来是当日结清,从不拖延,莫非文娘子已然瘪了荷包,无力付钱给我们?”
 
“怎么会,我家娘子有的是钱,明日各位到药铺……”
 
“甭废话,拿钱来!”
 
那几人也喝了不少酒,此时酒劲上头,推搡唐欣的力度便不知轻重,唐欣被他们推得往后跌了一跤,她下意识地将文娘子往前推了一把,自己却跌下了楼梯。
 
本以为迎接她的是一阵天旋地转鼻青脸肿,却没想到跌入一具散发着浅浅梅香的怀抱之中。
 
她倏地睁开眼,目光便撞上了那双漆黑的凤眸。
 
是楚烈。
 
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接住了自己,低声道:“闭上眼睛。”
 
一阵颠簸过后,唐欣听到一声闷哼,她被护得好好的,楚烈却抱着她滚了下来。
 
 
☆、五十一
 
众人没想到会突然闯入一个人,见那年轻公子衣着华贵,气质雍容,即便是从楼梯滚落,通身仍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几位陪酒公子面面相觑,中有一人站出来问:“你是何人?”
 
楚烈低头细细看了唐欣一遍,见她并未受伤,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抬眸冷眼看向那几个醉醺醺的男子,沉声道:“我是谁你们没资格知道,碧霄。”
 
一名年轻英气侍卫打扮的男子走到几人面前,“诸位蓄意伤人,将我家主子推至楼下,去顺天府走一遭罢。”
 
不多时,那几人便被押至衙门审问去了。
 
酒楼里,唐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楚烈,轻声问:“你没事吧?”
 
其实只是受了一点点轻伤,但鬼使神差的,楚烈蹙了蹙眉,似是在忍着疼,“没事,只是伤了小腿动弹不得罢了。”
 
唐欣咬了咬唇,“你先放开我,我去请大夫来。”
 
“不急,碧霄快回来了,他会送我回府。”
 
此时唐欣依然在楚烈怀中,他低头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似乎周遭都变得炽热起来,她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却听到他倒吸了一口气。
 
唐欣脸色微红:“……碰到你的伤处了吗?”
 
楚烈摇了摇头,“不碍事,有点疼,抱抱你就好了。”
 
“你!”唐欣脸色通红,杏眸泛着水光瞪着他,“你何时变得如此轻浮……”
 
楚烈也不知是怎么了,不见唐欣时,脑海中时不时地会浮现她的身影,天真娇憨抑或是清冷戒备,无论是哪一个唐欣,都无数次地出现在他心中。此时见到她了,他却变得有些口不择言,明明只受了一点点皮外伤,却说伤了小腿无法走路,还说出冒犯她的话来……
 
他小心地看着她,轻声问:“你还在生我的气?”
 
唐欣轻咬着唇,否认道:“我何时生你的气了。”
 
“若没生气,为何一直躲着不见我。”
 
见她不语,楚烈心头涌上一抹苦涩,“想必我给你写的那些信,你自然也是没有打开看过了。”
 
唐欣杏眼微抬,轻哼一声,“翻来覆去的都是那些问好的话,也不知有什么好写的。”
 
楚烈眼眸迸出狂喜,忍不住握住她的肩膀,“那你是都看了的?那、那你为何不给我回信?”
 
唐欣眼眸闪过一抹狼狈,支支吾吾半晌才小道:“我的字很不好看……”
 
字不好看?楚烈愣了一下,尔后唇角不禁微翘,“所以你是怕我取笑你,才不给我回信?”
 
怀中少女并未回答,但她通红的耳根已然说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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