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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戏精攻略男主[恋综]——艳扶

时间:2021-12-29 14:50:56  作者:艳扶
  “崽你出息了啊啊,内娱火的最快的女明星,妈妈为你骄傲!”
  被江阙阙微博狠狠虐到的CP粉,砸钱买快乐,满地找糖,哭得好大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
  “季美人看崽的眼神,我就一句话:如果这都不是爱情。”
  “假如这都不是真的!崽你快看看狗砚的专注眼神啊!”
  “你买一,我买一,燕雀今晚甜蜜蜜!”
  “我为我的正主多花一分钱,他们的距离就近一分!”
  十点十分,《笼中玫瑰》系列,开放官方购买渠道。
  一分钟后,#ALI,当季新品三秒售空#、#被虐到的CP粉购买力能有多强#,荣登热搜。
  但此时,事件的两位中心人物,都没有看微博。
  江阙阙在卧室翻来覆去半小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换了身运动装,去了三楼。
  那个声明,那是虐粉吗?那是虐她啊!
  虐死了虐死了。
  她要出些汗,把废料情绪排泄出去,明天成为崭新的人,继续搞,呸,追男人。
  三楼一半被建成健身房,健身器材一应俱全,左边是无氧区,右边是有氧区。
  她直奔有氧区,结果发现里屋的灯隐隐亮着,透过门缝,很柔和。
  砚砚?
  推开门,果然是季砚,他正背对着她在黑色跑步机上跑步。
  他因为戴着耳机没听到开门声,江阙阙轻轻关上门,靠着门静静看他锻炼。
  不知道已经跑了多久,季砚的脖颈全是汗珠,头发湿漉漉的,汗水顺着身体不断往下滴,黑色背心全都被浸透,紧贴着背,勾勒出宽而薄的肩膀,颀长又健壮。
  江阙阙悄悄往旁边挪了几步,正好看到汗水流过他喉结的一幕,咬了咬下唇,后脑勺倏然磕在白色墙壁上,发出很轻的一声“咚”。
  她边揉头边看向季砚,季砚浑然不觉。
  她轻舒了口气,安心地坐在门侧,一边拉伸腿一边欣赏滴汗如雨的季砚。
  就在季砚卷起背心擦脸的第二次,她实在忍不住,站起身,走到他眼前,轻轻叫了他一声。
  “老公。”
  结果她就看到,季砚当着她的面,踉跄了下,步子一乱,差点从跑步机上摔下去。
  吓得她赶紧举高两只手扶住他的身体,艰难地用手肘戳了几下液晶屏,把速度调慢。
  有液体顺着她的手流进胳膊,绕过腋下滑过她的侧腰。
  “小心些呀。”她手颤了颤。
  季砚站稳后,摘下耳机,关停了跑步机,轻喘着气看她,热气不断呼在她的脸上。
  她觉得浑身都难受起来,侧腰黏腻又软麻,第一次主动在两人对峙中,先松开了手。
  她捏了捏手指,尽量平心静气地问:“好巧。”
  季砚听她发颤的声音,脸逐渐冷下来,汗水划过他的脸颊,滴在地上。
  他问她:“之前不是很能说?”
  “没,没呀。”
  “我会吃了你么?”
  “不会。”
  那你为什么发抖?
  但季砚没问,因为答案他知道。
  她很怕他。
  她想用极端的靠近,掩饰她极端的惧怕。
  就像填死最深的沟壑,要用最多的沙土。
  季砚脸色越来越冷,江阙阙顿时慌乱起来,她又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怎么生气了?”
  “砚砚,”她把着胳膊,抓着他满是水渍的手指,来回摇晃,“砚砚。”
  “江阙阙!”
  他的胳膊瞬时停止了摇晃,一只柔软的小指小心翼翼地挠了挠他的掌心,声音又软又固执:
  “砚砚,你告诉我哪里生气了好不好?”
  “要是我的错,我现在就改!”
  季砚闭上了眼,眉眼流露出些许无可奈何的神色。
  他喉结滚动一下,问她:
  “你喷的什么香水?”
  “熏到我了。”
  “我很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喜欢写健身,咳咳。
  今天也是日六的一天!
 
 
第47章 .缠他47% ·
  十一点, 季砚锻炼完后又回了书房。
  公司即将上市,有些事情他必须亲力亲为。
  等他工作完,不远处城市教堂的钟声敲了一响, 与他拉开房门带起的风声融为一体,阳台涌入的对流风吹动他的额发, 让他愈发清醒。
  虽然昨晚没睡好, 但他现在只觉得清醒。
  他拧动门把手,走廊内是一目了然的安静。
  书房在二楼,旁边依次是次卧和主卧, 此时次卧门开着,里面发着柔和的灯光。
  季砚路过时,刚好听到里面“咚”的一声响,像是书或是什么砸到地上的声音。
  他转过头, 看到屈膝在床上坐着的江阙阙。
  脑袋柔顺地枕在膝盖上, 整个人显得安谧又乖巧。
  大概是看书时睡着了,季砚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 凌晨一点零五分,不是看书的时间。
  这时,忽然一阵悦耳的《卡农》响起来,季砚摸向裤兜,然后迟钝地发现这个熟悉的铃声来自江阙阙。
  床上的少女蜷了蜷手指,窸窸窣窣地从手下的被子里摸索出手机,熟练地划掉,她揉了揉惺忪睡眼,望了眼门缝外安静的走廊, 打了个哈欠,双脚踩在雪白的地毯上。
  门外, 季砚在江阙阙抬头前紧急避让,颈部笔挺,下巴微扬,后脑勺贴在墙壁上。
  他缓缓弓下腰,把拖鞋拎在手里,放轻呼吸,在江阙阙出来前,回到了书房。
  半分钟后,穿着他睡衣的江阙阙光着脚走进他的书房。
  声音又软又乖巧,迷迷糊糊问他:“砚砚,怎么还不睡觉呀?”
  “在工作。”季砚抬眸扫过只堪堪遮住她大腿根的睡衣,瞳孔微颤,迅速在键盘上敲了几行代码。
  “噢。”江阙阙没说什么等白天再干的话,能让季砚这么晚还在工作的事情,一定有不能拖的道理。
  她迟钝地点了点头,扯过沙发上的毛绒毯子,慢吞吞地走到季砚身边,小声说:“我陪你呀。”
  季砚深吸了一口气,侧过脸,把手支在下巴上,问她:“怎么还不睡?”
  “怕你饿。”她又揉了揉眼睛,笑着说。
  他垂下眼,回她:“我不会饿。”
  “怎么……会饿呢?”
  江阙阙没睡醒,不但回话慢,声音的节奏还比白日里慢了一拍,尾音被她含在嘴里,有些含糊,凭空多了很多分黏人的意味。
  季砚听着她软乎乎的嗓音,没忍住扶了下额,唇角轻轻弯了起来。
  也不知怎么想的,他忽然问:“怎么陪我?”
  江阙阙听到这话,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把毯子随意塞进他怀里。
  睡迷糊的江阙阙实在太有意思,他看了眼怀里的靛蓝色毯子,起了逗她的意思:
  “让它给我送温暖?”
  “……江阙阙眨了眨眼,嗓音含在嘴里,季砚身子前倾想听清她的话,却听到她说,“它不配。”
  这下他眼里都是笑了,但很快,这个笑就僵在脸上。
  谁若是怀里突然多出来个人,很难不如此。
  季砚低着头看向坐在他腿上,还不停调整姿势的江阙阙,高高扬起了眉。
  江阙阙一犯困大脑就会处于迟钝状态,做事情非常直来直去,个个发自肺腑。
  比如现在。
  她惬意地窝进季砚的怀里,找了个舒服角度后,乖巧窝好,眼观鼻鼻观心。
  她想得直白,季砚不喜欢和她亲密接触,那就隔着毯子,隔着毯子的拥抱,哪里算亲密接触呢?
  想着,她就用头发蹭了蹭头顶的下巴,侧了侧脸,脸颊贴在季砚的胸膛上,笑着说:“好暖和。”
  听到这,季砚下意识视线向下,瞳孔一怔,迅速侧头,移开了视线。
  他单臂扯过挂在椅子后的外套,盖在她的头上,轻轻推了一下她的头:“起来。”
  “不起。”
  还是慢吞吞的音调,但听起来莫名固执。说完,江阙阙就抓着他的右边胳膊,放到了书桌上。
  小声督促他:“工作!”
  季砚一手撑着江阙阙的后背,一手调整座椅,在两人中间隔来了一拳的距离。
  结果还没等他舒口气,他的左边胳膊又被江阙阙抓住。
  他控制着左臂的力气与江阙阙较起劲来。
  三分钟后,挪动左臂无果的江阙阙眯起眼睛,把罩的头上的衣服扯下来扔在地上,抬手捏住他的脸,一边捏一边说:
  “右臂工作,左臂抱我。”
  看他没反应,又推搡着催促他:“快些呀。”
  季砚垂下眸与她安静对视。
  江阙阙又打了哈欠,困意上涌,脑袋不自觉下沉,小下巴戳在他颈窝处。
  两人竟不知何时,成了面对面的姿势。江阙阙两只修长纤细的腿分开耷拉在他腿的两侧,着不到地,脚趾微蜷,在半空一晃一晃的。
  意识到这个姿势的同时,季砚的鼻尖瞬间就出了汗。
  所有感官都在瞬间放大。
  身边传来轻而绵长的呼吸声,鼻下是玫瑰的清香,余韵混了些梅子味。脖颈处相贴的肌肤细腻又柔软。少女的长发有一缕穿过扣子的间隙,钻进他的睡衣,带动密密麻麻的痒感。
  他仰着脖子,轻喘了两口气,喉结来回剧烈滚动。
  要命了。
  大脑有一刻空白,但即刻,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没有发抖。
  他努力把手探进两人相贴的地方,把江阙阙的脸从他肩膀上抬了起来,困神附体的少女眼角通红,潋滟桃花眸里泛着盈盈水光,她把下巴戳在他平展开的手心,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缓慢地眨了眨眼。
  一副好好听他讲话的乖巧模样。
  他低下头,微微抬高了她的下巴,确保可以看清她的神态。
  他问:“江阙阙,你怕我么?”
  她像是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又像是困得听不清他讲话的样子。
  于是他又问了一遍:“怕我么?”
  话音未落,他就觉得指尖湿润一瞬。
  他止住了呼吸。
  空气有片刻的停滞。
  他没有动作,所以她继续吻着他的指尖。
  娇艳红唇落在如玉般手指上的画面,格外惊心动魄。
  季砚静静地看着她。
  脑海中有一瞬间轰鸣。
  良久后,他手指稍稍用力,把她的下巴桎梏在手心,她的嘴唇微微嘟起,有着水色,季砚迅速松了松本就不重的力度。
  “你在干什么。”这句话问得低沉,像是没准备从她这里听到答案。
  江阙阙此时已经清醒。
  原因无他。
  小花在她光脑里警铃大作,“滴滴”作响,势有不死不休之态。
  “宿主快醒醒,再不醒只能让你当场痛哭流涕!”
  “快稳人设!经过局里数据检测,虽说忍辱负重人设仍大于颜狗人设,但从男主态度转变来看,第一人设可以适当降低出现频率,以达成最终攻略任务。”
  “所以说,当前那两个人设里,你可以二选一。”
  “赶紧的,极限二选一!”
  江阙阙当即选定第二人设。
  她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恢复了刚才迷迷瞪瞪的样子,复又抬起眸子去瞧季砚的脸。
  嘶,千里冰山,万里雪飘。
  她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几句,引得季砚俯身后,趴在他耳边轻声问:“怕,你?”
  季砚像是被火燎了,迅速直起腰,脸瞥向另一侧:“你见到我似乎很容易发抖。”
  江阙阙大脑飞速转动,正不知道如何解释时,忽然听到季砚叫她名字。
  “江阙阙。”
  声音是低沉的,带着被热气烘烤过的燥感,有些失真,但格外动听。
  “嗯?”她在他掌心里歪歪头,等他后话。
  片刻沉默。
  是她等不及,她主动问:“干嘛呀?”
  “我只是要离婚,”季砚眸子仍在注视着窗外,没看她,“没想过别的。”
  她不太懂季砚后半句是什么意思,于是扯了扯他的衣领,让他看着自己:“别的?”
  “没想过害你。”
  “嗯?”
  “所以你为什么害怕我?”
  江阙阙眯起眼睛,眼里都是笑意:“是心动啊。”
  季砚的脸色瞬间一沉,他把掌心猛地抽回,语气很冷:“你醒了。”
  江阙阙说完那句话就知道大事不妙,果不其然,这种季砚根本不会相信的话,还是根本不要去说。
  但她还是要说些别的,她才不怕他,这个盆子必须掀下来。
  她双手向后撑着季砚的双腿借力,让自己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根部。
  伸出白皙的五指给他看。
  “然后,”她把手指贴在季砚的前胸上,问他,“看到了吗?”
  不是看到了,是先感受到了。季砚垂下眸,看向那自贴在他胸膛开始就轻微颤抖的右手,眼底闪过一丝震惊。
  江阙阙把手心依依不舍地挪开,罕见地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就是,有些兴奋罢了。”
  “你懂吗?”
  *
  第二天早上,两人刚吃完饭,相继接到陈导电话。
  说是挪威观测局通知,虽极光难以预测,但后天的极光出现概率最大,所以第三期决定推迟一天录制,需要嘉宾们去街上刷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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