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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分超标/恋爱频率——路上有雾

时间:2022-01-10 14:01:05  作者:路上有雾
  后来回房反思,怎么想怎么不对,今天中午准备找她,没想到竟然看见她姘头在她门外摁门铃,这下我和她是彻底决裂了。再信她话,我就倒立洗头!”
  曲易时听到「姘头」两字微皱眉,淡淡地「嗯」了声,目光转向人群里搜索着。
  昨晚发生「揩油」事件后,她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他。
  害羞吗?不可能……
  她不是那种性格。
  “我早该听你的。”陆文晔悔之晚矣,亡羊补牢说,“我已经删掉她全部联系方式了。”
  曲易时说:“手机借我。”
  陆文晔愣了下:“你没带?”把解了屏的手机给他,“你要打电话给钟情?”
  他不说话,表情没什么波澜,看不出任何破绽。故而陆文晔也搞不清楚,他是不是对钟情有意思。
  23:41陆文晔:“来了来了,我耳朵伸过来了。”
  23:42钟情:“【菜刀】”
  23:42陆文晔:“说好的带我听听呐?”
  这之后钟情没有回复。
  相较于她对陆文晔的冷淡,和他微信聊天显然就热情多了。
  打从早上看完她朋友圈就开始「我该何去何从」的心思终于踏实下来,他关掉微信程序,然后裤袋里自己的手机响了。
  陆文晔正张望别处,心说钟情怎么还不来,而且也没看到程语,忽然听见铃声,转头懵逼问:“你自己带手机来了啊?”
  曲易时把手机还回,看来电显示说:“谁说没带了。”说完去人少的地方接电话。
  陆文晔满头问号检查手机,被人从后面拍肩膀的时候,他吓得险些把手机丢出去。
  程语穿着工作制服,对刚刚的恶作剧毫无半分抱歉:“你不是要谈生意吗,猎物还没出现?”
  陆文晔伸手重重地弹她额头,看她吃痛地捂住脑门,这才拿出老奸巨猾的口吻:“猎物都是送上门来的,比如你。”
  碍着场面和身份,程语暂时忍下这记打:“钟情说过,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她不屑地打量着他,“现在社会险恶,事事乾坤难定,谁是猎物还说不准呢。”
  陆文晔对这番话颇为意外,暗道不愧是钟情。他准备说话,程语望了眼会厅门口,神情晦气地匆匆走开。
  他看到梅书洁,表情也顿时跟吃了屎似的,转头搜寻「猎物」去。
  钟情和梅书洁方才在电梯偶遇,随便聊了两句,进门看见会厅右侧结束电话的曲易时。
  会场明明那么多人,人声嘈杂,大部分全是西装革履的男士,但他就是有让人能一眼锁定的本事。
  梅书洁不知道他来了,陆文晔没在她面前说。
  这段时间,她做了很多不得已的事,暗地里造谣污蔑他。和他分手,她本就有点不甘心,尤其做了那些事,对他的愧疚更深。
  她面上闪过一丝慌乱,想起律师那件事,他或多或少也应该听到了一些风声。
  她决定试探对方口风,无辜地上前道歉:“易时,那些事我刚知道,不是我本意,是我爸心疼我,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就……”
  话没说完,被她落在身后的女人忽然出声打断:“来这么早,里面已经跳上了?”
  钟情走到和他同条线的位置。
  曲易时去她身旁,和她一起往里走,低声回答:“刚奏乐。”
  被彻底无视的梅书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喊了声「钟经理」追上去拦住:“你这是做什么?”
  钟情莫名其妙:“跳舞呀。”
  梅书洁看了眼曲易时,这本该是自己身边的男人,此刻紧紧站在其他女人旁边,时不时勾着少妇小姐们欣赏的眼光。
  她快嫉妒死了,她得不到的,这女人凭什么:“你一个餐厅经理,混进这种场合不合适吧?”
  钟情向前走了一小步,她身量比梅书洁高,靠近会让人有压迫感。
  她半个身体挡着曲易时,隔绝梅书洁觊觎的视线:“难道我今天穿了First sight经理制服来的?”
  低调简单的黑色抹胸裙,裙长及脚踝,肩上披着条时尚元素颇多的花纹披肩,端庄透着俏皮,披肩之下分别露出细白的两条胳膊。
  她左腕戴表,右腕缠着条铂金手链,头发盘起,些许发丝刻意勾下来搭在肩颈,将好解决了天鹅颈上没有饰品的遗憾。
  高贵的黑天鹅。但曲易时只想问她冷不冷。
  梅书洁遇见她时,就觉得奇怪。她的身份,怎么会被这种宴会邀请?
  而且刚刚进来,侍者没有查看她请帖,好像认识钟情。梅书洁压下疑惑轻声说:“但你邀请他跳舞,总归不合适。”
  钟情乐了:“梅小姐管天管地,还妄想管到我头上,更不要说他只是你前男友。现在全网都在撮合我和他在一块儿,哪不合适。”
  梅书洁直接心梗:“你明知道他是我……”忽然注意男人投过来的冷厉视线。
  “什么意思……”钟情态度疑惑,偏过头悠悠瞥了眼,“你和梅小姐还没断干净?”
  曲易时心说你讲什么鬼话,断没断干净你不是清楚的很吗。
  他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揽着她往前带:“不是说跳舞吗,我昨晚教的你学会多少。”
  钟情脚步故意停顿,控制音量,只让某位小姐听清楚:“你还好意思提昨晚,我就摸了你两把,结果一夜没睡着。”
  梅书洁:??
  他教她跳舞?她摸他?一夜没睡着?还是他们一夜没睡着?他不是拒绝婚前性/行为吗。
  会厅一分为二,大厅里面就是乐队伴奏和舞池了。
  钟情察觉腰上的手拿开,不满地拉过来握住:“搂过了不认账,过河拆桥啊?”
  曲易时拿她没办法,顺着她的意思,两人跟着音乐跳舞。
  他的脸部皮肤白里透红,俗称粉白皮,热的时候会透出淡淡的绯红。
  大厅暖气够足,再加上这身西装剪裁合体,衬衫纽扣半丝不苟,喉结在领口那若隐若现,看上去非常禁欲。
  都说禁欲的人性子冷,但他不是。他为人处事都是温暖的,是在即将进入的凛冽寒冬里,让她想要靠近的热源。
  曲易时被她看久了,步子有错乱的前兆。他看了眼别处再看回来,笃定说:“你会跳舞。”
  钟情不承认:“你教的。”
  曲易时「嗯」道:“等我以后不做甜品了,说不定可以当华尔兹舞蹈老师,你是最好的广告。”
  钟情思维跳脱:“谁教你的?”
  曲易时:“?”
  钟情:“你还和谁跳过舞?总不会一个人学的吧。”
  曲易时:“留学期间。”
  钟情:“女的?”
  如果是男的,我现在就不会和你在这里跳。曲易时答:“女老师,普通的结业晚会,她教了我大概几分钟,没有过分的肢体接触。我那时比较青涩,多少有点害羞,不过下场还算淡定。”
  钟情似笑非笑说:“说这么多干嘛,我只是问你性别。”
  曲易时:“……”
  所以我自作多情了是吗。
  奏乐停了,两人也停下来等待。有的人下场歇息,他们俩没动,决定再来一支舞。
  钟情余光扫了眼门口:“她进来了,还有一个男人,感觉好像认识你,看了你一眼。”
  这种场合,曲易时认识的人不多,不用给眼神就知道是谁:“这种时候你想让我看其他人?”
  钟情故意说:“之前她和我一起进来,你不是看她了?”
  曲易时无奈:“再有这种聚会,我和你一起进场,我不看其他人只看你,你告诉我谁是谁,我也懒得分辨对方是哪路来的妖魔鬼怪。”
  奏乐起了,钟情同时笑了。梅书洁和那个男人进了舞池,似乎想要靠近他们。
  钟情把他往旁边带:“我这身好不好看?”
  曲易时腾手将她披肩往前拢,遮住锁骨之下的白腻:“好看。”
  钟情不跳了,贴近他一点点,搂着他背,下巴颏虚虚抵在他肩上,散漫地望着人群里的梅书洁,承受对方妒忌的视线,和他说:“你这样把我围起来,我手臂都露在外头了。”
  曲易时贴在她腰上的手都是僵的,不知道该使点力气告诉她大庭广众之下克制些,还是把自己手拿开。
  这种挣扎,比第一次上台比赛做什么甜品还要难以定下决定。
  他解开西装纽扣把外套脱下来披她身上,脖颈那里的皮肤不知为什么泛着红:“喝一杯。”
  钟情:“好啊。”
  她猜测他害羞了,不过面上实在看不出来,这男人很会把情绪藏在皮囊之下,说话一如既往的稳,唯一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如果之前看她是看女人,那现在看她就是在看「我想要的女人」。
  眼看两人去了外面,曲一恒当机立断松开梅书洁:“这就是你说的「贪图钱财勾引我弟」?”
  梅书洁:“恒哥……”
  曲一恒打断:“不敢当。”掸了掸被她碰过的西装衣料,“我跟你可不熟。”
  他丢下梅书洁离开舞池,心道莱尔都是一群什么废物,连那女人身份都不知道?
  嫦娥岛今年换了新主人,那女人就是。以前的岛主叫钟怡玲,她们的母女关系昭然若揭。
  长桌上的香槟塔少了一半,甜品东一盘西一盘,有的只吃了一口便不再享用。
  宴会奢侈是真,浪费也是真。不远处的陆文晔已经和这次目标交谈上了,是位中年优雅贵妇。
  钟情尝了一口香槟酒,和他还没说上两句话,瞥见舞池里那个男人跟过来,非常有礼地站在不远处,微笑着冲她点了下头。
  曲易时察觉,回头看了眼。
  “你们聊会。”钟情多少看出来两人相像:“我找程语说事儿。”
  他应:“嗯。”
  曲一恒等她走开再过来:“这就是你说的没时间?”
  曲易时目光追随着她:“没时间不是不来。”
  曲一恒哑口无言,拿香槟和他碰了杯:“你嫂子快生了,到时候接你喝喜酒。”
  曲易时收回目光。
  “带弟妹一起?”曲一恒问。
  曲易时:“谁?”
  曲一恒笑:“刚那不是?你们都抱一块儿跳舞了,当我瞎啊。”
  曲易时点点头表示明白,假意掏手机说:“行,我问问嫂子是不是准备退位让贤,不然你怎么抱着其他女人跳舞。”
  曲一恒低呼我服了,一把按住他手腕,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你们什么关系,不清不楚的?”
  曲易时抿唇不说话。
  关系?
  他也不知道。
  暂时肯定还不明确,起码等确定再说。因为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准备玩玩就算。
  她太大胆了,偶尔会让他有患得患失的焦虑。
  对他来说,成年人没必要贪图短暂的情爱,既浪费时间,导致的结果也是欲壑难填。
  “Waiter。”曲一恒叫住路过的侍者,从香槟塔上取下一杯酒,指指钟情的方向:“送给她。”
  侍者回头望过去。
  曲易时:“做什么?”
  曲一恒:“只是打个招呼,不要激动。”
  侍者持平托盘,接过酒杯,大概因为不怎么熟练,动作不稳,里面的酒液洒出来不少。
  “小心点。”曲一恒道。
  “是。”侍者低头。
  “怎么戴口罩啊?”曲一恒奇怪地瞧了眼。
  “有点感冒。”侍者说。
  该侍者戴着副黑框眼镜,蓝色卫生口罩蒙住半张脸,个头一米八左右,是酒店Waiter的标准身高。
  他一手托着托盘,一手还要扶着,显然对这份工作不怎么熟悉,或者根本没有培训完就上岗。
  曲一恒听这嗓音是有点哑,打消疑虑,他去年也来参加过,对这里的安全很放心:“去吧。”
  侍者头埋很低,转身之际忍不住抬起眼皮看了看曲易时。
  曲一恒准备继续和弟弟说话,不料却发现他沉沉地盯着侍者离开的方向:“怎么了?”
  曲易时放下酒杯,半声不吭跟了过去。
  宾客熙攘,会厅里面的伴奏停下歇息。钟情肩头挨着一盆足有人高的绿植,和程语背对人群站成一排,望着陆文晔的方向小声说话。
  程语瞥见戴口罩的同事端着酒过来,上一秒心想这什么鬼,谁允许戴口罩的,下一秒瞥见曲易时,兴奋地碰了下钟情:“他来了。”
  钟情只是迟了半秒,回头就看见他扣住Waiter肩膀,不知说了句什么话,Waiter将托盘连酒往后面扣去,没有砸到他,却吓到了后面毫无防备的宾客,会厅瞬间嘈杂起来。
  他扭住Waiter手臂,竟是三两下就将人制服,死死地按在堂柱上。
  Waiter侧脸贴着冷冰冰的瓷砖,黑框眼镜被蹭掉了,露出上半张脸。
  钟情迟迟地认出那双眼睛,有点意外。这渣男还有钱登岛啊?
  会厅门外的保安们循声进来保护宾客,接过曲易时手里的人,凶残地扣押起来。
  曲易时扯下Waiter口罩,暗道没听错渣男声音:“果然是你。”
  房泽铭感觉手臂被搞脱臼了,白着脸骂道:“神经病啊我他妈又没做什么,就是进来看看!”
  曲易时视线落在他身上。
  保安会意,随即搜出别在他后裤腰里的两根火腿肠:“……”
  全体:??
  房泽铭颜面扫地:“我饿,我饿不行吗,谁规定不能带东西吃!”
  这时候酒店经理匆匆进来,旁边还跟着个衣不蔽体的Wai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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