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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怪我不疼他——皎皎星月

时间:2022-01-11 15:10:37  作者:皎皎星月
  沈炼认真地想了想,望着少女亮晶晶的杏儿眼认真道:“都行。”
  似乎嫌她说的太敷衍,少女不高兴地噘起了唇瓣,沈炼眨眨眼,忙补充说:“生个男孩,就把他培养成男子汉,我们爷俩一起保护你。生个女孩,我就保护你们娘俩。只要是你生的,棒槌我也喜欢。”
  他嗓音缱绻又郑重,叶穗岁正有些感动,听到后边这句,感动全无,甚至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她坐起来,一双明亮的杏儿眼嗔怪地看着他,“你才生出个棒槌!”
  沈炼说完自个儿也觉得不妥,挠头傻笑,“我就是说这个意思。”
  于他而言,男孩女孩根本不重要,他不会造反,这辈子再厉害也就是个将军。
  家中无皇位继承,又何必纠结男女。
  他只有一个愿望,母子平安。
  补上晚膳,一番洗漱过后,已然到了深夜。
  太医走时留下了些安神的香包,叶穗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反倒是忙碌了一日的沈炼,怎么也睡不着。
  怕吵醒身边的少女,他也不敢乱动,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桃花眼里都生出了几根血丝。
  他还是有些担心。
  他长沈轻鸿几岁,也亲眼见了柯慧怀孕时吐的昏天黑地的样子。
  好好一个人,不到一月就迅速消瘦下来。
  那时他冷眼旁观,见她痛苦还有些暗爽,可今日再想起,他只觉得害怕。
  柯慧这样一个身体康健的人都难受成这副样子,他的穗岁可怎么办?
  她本来就瘦弱,吐的饭都吃不下,那不就剩皮包骨了。她会觉得自己不漂亮,会难受的掉眼泪。
  只是想想他就觉得心里发酸,更后悔自己为何不再谨慎一些。
  可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他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去,伸手搂住熟睡的少女,暗暗做了个决定。
  翌日,天刚亮,沈炼就蹑手蹑脚地起来,简单洗漱一番就出了门。
  元福还没睡醒,揉着眼睛问:“少爷,还没到训练的时间,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沈炼健步如飞道:“自然是去家里报喜!”
  这会儿离早朝时间还早,岳父应该还在家中,这样的大喜事,该是他亲口告诉他老人家才对。
  元福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想起往日里叶家对少夫人的疼爱,元福随口道:“叶大人知道了恐怕会激动地哭起来。”
  元福只是随口一说,沈炼也没往心上记,却没想到,竟被元福说中了。
  “你、你说什么?”只见素来稳重的岳父嘴唇颤抖,眼眶迅速泛了红,一副激动又紧张的样子问,“穗岁当真有喜了?!”
  沈炼抿了抿唇,还是决定上前扶住高兴到有些站不稳的老父亲,扶稳之后,他才点了点头。
  “是的,爹。”
  得了肯定,叶元嘉本就忍不住的眼泪这会儿更是哗哗往下淌。
  女婿就在跟前,他这个当岳父的哭的不成样子实在丢人,可、可叶元嘉是真的忍不住。
 
 
第70章 猛男落泪
  知道长女有孕时, 叶元嘉也是开心到热泪盈眶,却断没有像今日似的泪洒当场。
  两个女儿都是他的心头宝,可长女就像是来报恩的, 万事不需要他们操心,听到她有孕, 他们夫妻俩是惊喜和高兴更多。
  如今听到幼女有喜, 除去欢喜,叶元嘉更多的是心疼。
  心疼她自己还是个孩子, 就要咬紧牙关做一个伟大的母亲。
  随之而来的岑静柔见丈夫这般,当即吓了一跳, 听女婿解释过后,她又有些无奈与赫然。
  “行了。”她小声提醒,“要哭回房去哭,炼哥儿还在这儿呢, 你这个岳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怕丈夫哭的难以收场, 岑静柔强行将人赶走,接着才笑吟吟地看向女婿, “炼哥儿,让你见笑了。”
  “没有, 娘。昨日听太医说完,我激动地都要哭了。”
  这个女婿真的是越相处越满意。
  岑静柔眸光慈爱又温柔, 柔声问道:“太医看过后怎么说?”
  沈炼如实相告,说完又补充道:“原想带穗岁一起来跟二老报喜,但太医说她要静养,我便自己来了。”
  “嗯,你做的对。眼下她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我和你爹过去看她也是一样。”
  看着岳母脸上的迫不及待, 沈炼没再多呆,早膳都没用,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他还有事要办。
  -
  暖阳初升,山林中湿漉漉的雾霭还未散去,放眼看去,整个山林都被若隐若现的乳白色雾气笼罩,显得圣洁又神秘。
  沈炼伴着晨雾踏进了白马寺的正门。
  他来的太早,寺中只有扫地的小僧弥,一路走来,偌大的白马寺也只见了一两个香客。
  “少爷,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元福不解地问。
  沈炼瞥他一眼,“你来寺庙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祈福上香。
  元福闻言赶忙替自己辩解,“少爷你不要在心里偷偷说我傻,我的意思是,您从不来这种地方,怎么今儿突然来了?”
  明明一个信己不信天的人,一大早就来烧香拜佛,难免会让人惊讶。
  巨大的恢宏的金身佛像就在眼前,他眼眸低垂,眉眼间尽是慈悲。
  沈炼仰头看着,好半晌才启唇,缓声道:“或许是因为终于有了让我惧怕的事。”
  以前不信,是因为他除了一条命,没什么别的可以再舍弃的东西。
  所以漫天神佛于他而言还不如一把剑、一壶酒、一缕风来得重要。
  但现在不同了。
  他抬步上前,跪在了佛像前的软垫上,腰板挺直,双手合十,眼角眉梢间尽是恭敬和虔诚。
  来的路上,沈炼已经想好了说辞,可当真正踏进这庄严的大殿,跪在慈悲威严的佛像前,他的脑海中只萦绕着一句话——
  “求神佛垂怜,保佑吾妻一生平安。”
  听见自家少爷郑重的话语,跪在一旁的元福讶然扭头,不可思议问:“少爷,不应该是母子平安吗?!”
  合着光要媳妇,不要孩子了?
  沈炼抿了抿唇,压低声音问:“会不会显得太贪心?万一佛祖生气怎么办?”
  在一边点蜡烛的小僧弥听完很努力地憋了下,但还是没憋住,笑了出来。
  沈炼抬眸看过去,小僧弥不好意思地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施主宽心,佛祖向来慈悲宽怀,不会因为施主多许了一个心愿就生气。”
  沈炼受教地点点头,回了一礼,“多谢。”
  “应当的。”
  为香客指点迷津是他们这些人该做的,但小僧弥万万没想到,方才那个小心翼翼许愿的施主,在听了他的话后,竟一口气说出了十来个心愿,而且个个都是同他的夫人有关。
  震惊之余,尽是感动,感动之后,小僧弥不敢再直视殿内的佛像。
  总觉得是自己增加了佛祖的任务量......
  在大殿内跪了许久,再出来时,山林里
  雾气已经被灿烂的阳光驱散。
  沈炼的心情也跟着轻快了许多,哼着小曲儿下了山,又在街上买了点糖果,这才回了府。
  他出门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再回来时,清风阁已经被挤满了。
  叶家人先带着各种补品到了,没过多久,宫里就送了许多赏赐过来,连带的将李太医都送了过来。
  “陛下说,在郡主分娩之前,让臣一直住在这里,好随时给郡主请平安脉。”
  如此贴心之举获得了众人的一致赞扬。
  岑静柔笑道:“有太医在,我们便安心多了。穗岁,你可要听李太医的话,该吃药就吃药,该休息就休息,可不能再任性了。”
  叶穗岁自是省的,她嗯了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炼已经握住了她的手,道:“娘,穗岁一直很乖。”
  再说了,就算她任性也没关系,他愿意哄着,也乐意哄着。
  他明晃晃的袒护让岑静柔哭笑不得,“炼哥儿,我这还没说什么,你就不乐意了。”
  沈炼也不好意思跟岳母犟嘴,只笑了笑,解释道:“我也是实话实说。”
  看过了,叶家人也不好一直呆着,午膳之前就离开了。
  一家人有说有笑、满面红光的样子,终于传到了沈家人耳朵里。
  沈正青这才知道儿媳妇有喜了,听柳姨娘说,他高兴地都忘记身份的蹦了起来。
  柳姨娘笑吟吟道:“当初二少夫人有喜时,老爷都没有这么开心。少夫人真真是给了老爷一个大惊喜!”
  叶穗岁闻言但笑不语。
  柳姨娘见状也没再多提,只把女儿叫过来,拉着她的手问:“初初,大嫂有小宝宝了,你开不开心?”
  沈初初笑弯了眼,重重地点头道:“开心!初初很开心!”
  小姑娘这段日子被养的很好,白白胖胖,瞧着很讨人喜欢。
  叶穗岁笑说:“那以后初初要带着宝宝一起玩哦~”
  “嗯!”沈初初又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我是大姐姐,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弟弟?初初觉得大嫂怀的是弟弟?”柳姨娘惊喜问。
  看着自家娘亲激动的样子,沈初初疑惑地挠挠头,“不是吗?”
  柳姨娘没回她,只笑着看向叶穗岁,“民间总说小孩子说的最准了,看来少夫人这胎是个大胖小子!”
  叶穗岁也是听过这个说法的,不过她和沈炼的想法是一样的,无论男女,都是他们两个人的心尖宝。
  不过,她还是笑着同柳姨娘道谢,“那就先谢过初初和姨娘的吉言啦。”
  ...
  太阳东升西落,原本挂在枝头的枯黄落叶也在凛冽寒风的摧残下消失不见,只留下了光秃秃的枝干。
  窗户被冷风吹开了一条缝,季夏刚要起身去关,就听见身后急促的声音响起。
  “等等。”叶穗岁秀眉紧蹙,“先开一会儿透透气。”
  季夏见状担心问:“少夫人又犯恶心了?”
  入冬之后,叶穗岁就开始害喜,吃得少、吐的多,人都消瘦了一圈。
  叶穗岁刚说了句“还好”,下一息,胃里便开始翻江倒海,她赶紧偏头对准了脚下的痰盂。
  沈炼回来时,叶穗岁刚刚吐完。
  原本被娇养得粉嫩白皙的少女,如今又瘦的腕骨凸起,眼圈发乌,许是太难受,一双杏儿眼也布满了血丝,泪珠将睫羽都打湿了。
  沈炼立在原地,握着拳头深吸口气,这才抬步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声,叶穗岁掀起湿漉漉的长睫,眼圈红红地看向他,“你回来啦。”
  少女的嗓音都变得沙哑,明明自个儿难受的要命,却从不同他抱怨,只温温柔柔地冲他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沈炼刚强压下去的酸涩感顿时涌了上来。
  叶穗岁呀了声,站起来走向他,眸光温柔又无奈,“相公,你哭什么呀?”
  吐的昏天黑地的明明是她,结果这人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比她先哭上了。
  沈炼低着头,浓密的长睫无力的垂下,嗓音听着闷闷的。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如果他再注意一些,她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叶穗岁拉住他的手,笑眼弯弯地望着他,“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每个母亲都是这样过来的。太医也说了,再坚持一个多月就不会吐了。”
  她的手指依旧软滑,只是因为瘦了许多,连指骨都格外清晰,看着很脆弱的样子。
  沈炼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眼泪一个劲往下掉,一副难过得不行的样子。
  叶穗岁晃着他的手轻声哄:“好啦,你要是心疼我,以后就替我多带带孩子。”
  “嗯。”沈炼终于抬起浓黑的长睫,桃花眸湿漉漉地看着她,“等孩子生下来,我来带,你就歇着,什么都不用管,只照顾好自己就成。”
  叶穗岁眨眨眼,“真的?那孩子拉了、尿了怎么办?”
  “我不在家就让奶娘负责,我回来了就由我来干。”
  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让叶穗岁轻笑出声,“那我岂不是太清闲了。”
  “应当的,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就该好好休息。”
  怀孕的确很苦,可听完这番话,叶穗岁的心比吃了一罐子蜂蜜还要甜。
  她走进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笑着说:“嫁给你可真好。”
 
 
第71章 丧子
  沈炼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 差点又被她这句话给勾下来。
  他有哪里好?无非就是仗着她的喜欢,重新拾起了往前走的勇气。
  说到底,能娶到她, 才是他沈炼的一生幸事。
  这些话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抱紧, 在心中暗暗发誓, 一定要照顾好她。
  少年人最纯真的爱意,如熊熊燃烧的火焰, 驱散了冬日的严寒,清风阁内, 温暖如春。
  而白晴画那边,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沈家对她的这一胎也很重视,房内的火盆烧的旺旺的, 但人心寒了, 即便是将整座屋子都点着,只怕心里也是冷的。
  沈轻鸿已经快一个月没到她屋里来了。
  安国公对他的仕途帮助很大, 因而沈轻鸿有二十几日都是宿在安玲珑那边,毕竟想让人家老子爹帮忙, 就得先哄好人家的闺女。
  柯慧对此也很满意,听人说, 二人现在处的跟亲母女一样。
  念此,白晴画讥讽地笑了笑。
  她可真傻,竟还以为姨母会真的把她当亲生女儿一般地疼爱,利益面前,她白晴画算个屁!
  要不是肚子里怀着沈家的长孙,只怕现在早就被安玲珑给踩到土里了。
  想到这儿, 白晴画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原本阴冷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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