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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上位记——玉树子

时间:2022-01-11 15:41:51  作者:玉树子
  她的声音在梁心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注视下越来越小,对方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不用再替言清书开脱了,我都懂。”
  宁臻于是吞下了其余的解释,心情不免有些复杂——她确实没有在帮言清书说话,对方昨天疯狂是真,但她“受伤”没有那么严重也是真。
  从小她就知道自己皮肤敏感,一些对旁人来说放放就好的小伤到了她身上,都像是自带滤镜一般,看上去能糟糕上好几倍。
  比如有次她跑步时没注意台阶,双膝摔到了水泥地上,两边膝盖都破皮流血了。这对很多小孩子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事,轻的涂点红药水紫药水,重的包扎个纱布也就行了。
  但放在宁臻腿上,却愣是瞧着仿佛腿要断了一般,当时就把宁母吓得险些没晕过去,再三跟医生确认伤势不重才放下心来。
  宁致因此时不时打趣她,可以试着往特型演员方面发展,一点小伤都能无限放大成生命垂危,省了剧组的化妆费……
  梁心甜见宁臻似乎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叹了口气,抱着温潇然进厨房收尾去了。
  宁臻在心里默默替言清书哀叹了一声,难得今天她第一次说出关于他俩关系的实话,却阴差阳错地被误解成是为爱洗白恋人,看来言清书是命中注定要背这口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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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猛地被刷新对自己这个“邻家弟弟”的认知,梁心甜吃饭时时常有意无意地往言清书身上瞟。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敏锐”地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劲。往常言清书总是喜欢绷着个脸,没事的话几乎不会有多余的表情,可今天的他脸上居然始终荡漾着浅浅的笑意,哪怕在跟她和温暮钊说话,眼神也会时不时飘到宁臻身上。
  果然是开窍了……梁心甜暗自腹诽,站在客观的立场上,她原本挺担心宁臻和言清书的。虽然没人明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俩人的背景相差颇大,中间又隔着求学和求职的身份变化,如果不是真爱肯定走不到最后。
  言清书联系他们说要带女朋友过来时,因为不肯多提女方的信息,梁心甜还以为他对这份感情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至于温暮钊先前说的“想要共度一生了才领回来”,她压根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快毕业了,言清书带个人来安他们的心。
  再加上方才过来时,言清书特意提醒她不要谈起“未来”的事,梁心甜更是越发觉得这大概是段可有可无的爱情,不然她也不用费尽心思在宁臻面前替言清书刷好感度。
  可此刻她却不这么想了。
  除非言清书的演技一等一的好,否则他看向宁臻的视线分明满满都是爱。而宁臻,宁愿自己“受苦受难”也要让言清书“尽兴”,事后更是不许别人说他一句不好,这不是真爱又是什么?
  两情相悦还情比金坚,显然最后是极有可能走入婚姻的殿堂的。梁心甜很意外,没料到言清书还真把温暮钊的传统言论听了进去,带回个“准未婚妻”来。
  既然言清书的核心婚恋观与他们家一致,梁心甜觉得自己有义务帮他在追妻路上走得更平坦些。
  趁着兄弟俩个探讨经济形势的间隙,她压低声音凑到宁臻身边问道:“你和阿言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啊?”
  宁臻有点懵,“你指什么?”听梁心甜的口气,显然说的不是俩人生米煮成熟饭这件事。
  梁心甜笑了笑,挤眉弄眼道:“我这不是不知道才问你吗?你看阿言那副春风满面的样子,隔着大老远都能瞧得一清二楚好吗?”
  宁臻在脑中回忆了下言清书这一路的表情,想不通梁心甜所谓的“春风满面”是打哪儿得出的结论,他貌似……只是笑容多了点而已。
  “来来来,告诉姐姐你都做了什么把这么个小闷骚给融化的?”梁心甜把宁臻的沉默当成了害羞,跟着试探了一句。
  “大概是……彼此完全‘摊开’地谈了谈生命中的大事。”宁臻含糊地一笔盖过。
  她口中的“大事”指的是天地人伦男女交合,梁心甜却误会成了“人生大事”,眼睛瞬间亮了,以为自己误打误撞问到了关键问题。
  “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好事将近了?”
  现在政策变了,在校大学生满足法定年龄也可以结婚,所以在理论上言清书是可以和宁臻领证结婚的。
  只是问归问,梁心甜心里却没那么乐观,要是俩人真的定了,早先言清书就不会有意无意地阻止她说“一家人”之类的话。
  她猜十有八九言清书是求了婚,但宁臻没马上答应下来,不过也没回绝得太死,所以他才会一面按耐不住喜悦之情,一面又小心翼翼地不愿让宁臻有压力。
  完全不知道梁心甜脑补了什么的宁臻被“好事将近”四个字砸晕了,对方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她下意识看向言清书,因为梁心甜后来没有控制音量,所以这句话大家都听到了。
  只见言清书眼底满是温柔,虽然没开口,可嘴角翘起的弧度分明已经给出了他的回答,就连一直严肃正经的温暮钊脸上都多了几分笑意。
  宁臻以为自己会反感生气,对于梁心甜话语里有关结婚的暗示,言清书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跳出来表示反对,甚至还欢欢喜喜地打算默认,她难道不该觉得荒唐可笑吗?
  但实际上,她的反应并没有那么大,还不自觉地被另外三个人的欣喜带得哭笑不得。
  扪心自问,宁臻迄今为止压根没想过结婚的事,即便是对江君惟最上心的那段时间也没有,更遑论对象是才确定关系的言清书了。
  梁心甜和温暮钊会误会,她多少还能理解一点,毕竟前者只是出于关心问了一句,是言清书似是而非的态度让一切变得暧昧不清起来。
  可话说回来,他作为当事人,明明知道他们俩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很奇怪了。
  难不成温暮钊已经传统到一毕业就要逼婚?所以言清书才会带她回来演这么一出戏?
  自觉真相了的宁臻不免同情地瞥了一眼言清书。
  言清书察觉到宁臻别有深意的目光,顿时猜测她又想歪了。虽说他确实享受这个误会,但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别看宁臻现在似乎很愿意“配合”他,谁知道是不是一出温家就要跟他翻脸呢?
  “嫂子你想多了,宁臻才多大,还早着呢!”
  言清书这话可谓是一锤定音,温暮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梁心甜还是一脸微笑,神情却隐隐透着些不自然。
  她一见温暮钊的样子就知道他在为言清书对感情儿戏的态度不高兴,心中暗叫不妙,都怪自己多嘴,如今想帮没帮上,反倒把人扯坑里来了……
  当然,她也是怎么都没想到言清书竟会如此没眼色,当着温暮钊的面就把“不结婚”的实话说出来了。
  许是一孕傻三年,梁心甜觉得自己已经看不懂言清书和宁臻的关系了——有时候像是时候未到,有时候又像是情许终生。
  无论哪一种,她都打定主意不再掺和他俩的爱情。
  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梁心甜于是打圆场道:“阿言说的是,老温你不会以为宁臻跟我似的,那么容易就被哄着答应嫁了?”她娇嗔地睨了一眼温暮钊,“阿言他们都多大了,心里肯定有数,时间到了自然会进入下一步。”
  不知道是哪一句话触动了温暮钊的心弦,他的神情阴转多云,嘴角虽然还紧绷成一条直线,面色却缓和了许多。
  宁臻听得出梁心甜是在给他们台阶下,突然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句,“嗯,我们会找个时间好好商量的。”
  她的正面回应瞬间扭转了现场有些凝滞的气氛,言清书更是难掩惊喜地凝视着她。
  要知道,梦中的宁臻可从来不曾为了这一时的和谐昧着良心撒谎,因为她是真的从来没想过带“言清书”回去见家长,结婚什么的更是天方夜谭。
  从她的立场看来,为什么不能简单地谈个恋爱,一定要扯上结婚?她的父母可是谈了无数场恋爱后才确定了彼此,“言清书”不过是她认真交往的第一个男人,以后会怎样谁能说得清?
  梦境里,梁心甜也问过宁臻类似的问题,宁臻先是不出声,后来或许是他们目光炯炯的样子让她有了被逼婚的感觉,她说了句本该烂在肚子里的大实话——宁氏夫妇忙得很,双方见面商量婚事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这话说的,任是谁听了都要大吃一惊。父母再忙也不会连见未来女婿的时间都抽不出来,而作为女儿的宁臻,倘若真的想和“言清书”结婚,又怎么会连安排他们见一面都不愿去尝试?
  宁臻的回答,翻译过来其实就是在说“我不会和言清书结婚,我俩完全没有必要互见家长”。
  梁心甜和温暮钊当时就傻眼了,宁臻这话和赤/裸/裸的拒绝有什么分别?
  而那个“言清书”,自宁臻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脸色也变得阴沉可怕。“他”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只盯着面前的碗筷,仿佛要把上头有几道花纹都数清楚似的。
  照理说,“他”应该觉得高兴才对,本来就是被迫同宁臻交往的,没有结果才是最好的结局,但事实上,“他”的心情很不好,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
  从温家夫妇的角度看,“言清书”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了——被自己的女友这么不留情面地当场回绝,估计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谁也不知道的是“言清书”心中掀起的滔天巨浪,“他”调动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不要冲动,桌底下紧握成拳的双手更是指节泛白,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去质问宁臻:
  “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和我结婚?如果不想和我白头到老,为什么一开始又要来招惹我?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且不说时机场合不对,就是只剩下“他”和宁臻两个人,“他”也开不了这个口——
  因为“他”向来自诩爱的是林婉,既然心里没有宁臻,又为什么要在乎她对“他”是否认真?
  这大概是梦中的“言清书”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宁臻的感情,可“他”懦弱地选择了无视和退缩,等到后来覆水难收了又悔不当初……
  虽然不愿承认,但言清书很清楚宁臻没有和他结婚生子的想法——不管是梦境中还是现实里,她貌似都还没想到那么长远的事。
  他下意识否定了宁臻是因为不够爱自己才没考虑和他结婚的可能性,自欺欺人地认定她是小女孩心性,尚未想到结婚嫁人的事。
  天知道,在梁心甜问出“你们是不是好事将近”那句话时,言清书有多兴奋。这是他清醒以后不敢触碰的逆鳞,也是日日夜夜纠缠在他心底的执念。他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喊出“没错,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只敢假装看不到宁臻求助的眼神,用短暂的沉默来表达自己的心声。
 
 
第127章 已修
  言清书万万没想到的是, 宁臻最后竟然说了那么一句话,哪怕只是敷衍的场面话,对他而言也有如天籁。
  他很清楚她没考虑过这件事, 但她至少愿意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委婉地应承下来——
  这是不是说明,她对他并非毫无情意?
  言清书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没有注意到温家夫妇担心的眼神。
  温暮钊和梁心甜此时都有些无语,人家女孩子都间接表态了, 你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算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赶紧趁热打铁说点好听的么?
  夫妻俩对视一眼, 心照不宣地想道, 就言清书这点追妹子的技巧, 离娶上老婆估计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坐着的四个大人心中各有计量, 宁臻倒是最先整理好心情, 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梁心甜聊起温潇然。
  言清书也很快从心不在焉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大家都很卖力地活跃气氛, 一顿饭吃下来倒也算宾主尽欢。
  吃完饭, 宁臻帮着梁心甜一起收拾桌子,言清书则被一脸凝重的温暮钊叫去了书房。
  看架势似乎不是好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大哥”看穿真相了?宁臻的视线不由在言清书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梁心甜瞧在眼里, 声音多了几分笑意:“放心,他不会对你家阿言做什么的,保证手脚完好地还回来。”
  宁臻知道对方误会了, 碍于自己方才在饭桌上左右摇摆的立场,此时也不好太坚决地反驳, 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才没有担心呢!”
  考虑到之前自己多嘴八卦惹出来的一堆问题,梁心甜决定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她反正是看明白了,这对小情侣就喜欢互相折腾,明明心里都有对方, 还弄得他们这些外人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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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里,温暮钊看着一声不吭的言清书,好气又好笑:“你这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做给我看可是浪费了,丑话说在前头,你不交待清楚怎么回事,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言清书其实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试一试能不能侥幸躲过温暮钊的“质问”。既然没戏,他也就收起了那点糊弄人的小心思。
  温暮钊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斟好后递了一杯给言清书。
  “来,说说看,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言清书犹豫了一下才接过酒杯,不过只是拿在手上并不喝,“她是还没定性,我是娶不起人家。”
  当初言家出事,温家可以说是在最大程度上提供了帮助,哪怕有血缘的亲人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
  所以温暮钊对言清书的财务状况非常清楚,说句难听的大实话,他其实还是言清书目前最大的债主——
  当年言家资不抵债,只有很小一部分人愿意给他们时间慢慢还钱,剩下的都摆出了要天天上门追讨欠债的架势。为了让言母和言清书的日子能过得下去,温家干脆先替他们偿还了这些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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