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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我成了将军的白月光——之靡

时间:2022-01-13 08:52:34  作者:之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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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徐家的别院里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雪,而宋篱嬅却是起不来观赏。
  因为昨夜一晚的辗转难眠,她好巧不巧的受了寒,尽管头像是炸裂开来般的疼,她却一身不吭,睡睡醒醒的迷蒙间,她仿佛听到了大夫给自己瞧病的声音,许沉霁派人来询问的声音。
  可是她明明思绪清晰,但是却睁不开眼。
  她又再一次深刻的了解到了自己的身子已经亏损到了什么地步,只不过一个小小的风寒,她便感觉像是扛不住了。
  后来她像是也听到了毓秀的声音,那女人还给自己扎了一回针,痛得她终于有了些疲累的感觉,最后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等再睁眼时,房中已经燃起了跳动的烛火,一旁是一张阖眸子的俊脸。
  宋篱嬅一直觉得女娲娘娘定是格外的偏爱他,才会让他五官的每一处都几乎是完美。剑眉犹如用锋利的笔画描摹过,带着些坚毅的味道,鼻梁也是高挺着的,若是亲他,定能会先碰到他的鼻尖,然后是他带着些强势的气息。
  她轻轻伸出手隔着一点点空气细细的勾勒着他的眉目,视线移至那紧抿的薄唇时,她无端的想起那一个吻。
  那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自那回自己同楚毓秀一起偷偷瞧他喂猫之后,她便更是觉得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许沉霁,还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像是自己的心声得到了上天的回应。
  很快许老侯爷便将许沉霁宋到了国子监。
  在他来国子监的那日,她也在国子监学习,与一众贵女坐在一起,跟着女夫子学琴。
  女夫子并不像国子监其他夫子那般只知遵循守旧,不知变通。她教琴从不拘着学生在琴房里刻板练习,而是喜欢随便在国子监内选一块地,那么那块地就成了今日授琴的地点。
  本是随心所欲,那位女夫子却美其名曰是亲近自然。
  宋篱嬅不喜欢琴,自然也不愿下功夫去学,只是昭华却像是对琴这一道格外看重的,每每都会在琴技上挑衅她,为了避免让昭华得逞,她才不得不耐着性子去勉强学一些。
  【作者题外话】:回忆篇开始了,会大概叙述一下两人的过往,应该不会用很多章...
 
 
第35章 凤求凰
  那时她正在神游天际之外,忽然听到周围议论声有些大。
  她顺着议论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心里不由的一颤。
  不远处的回廊之上,先是露出了半片白色的衣角,随后便走出了一个身着白色儒衫的侧影。
  男子负手而行,宽大的衣袖轻轻摆动,虽是远远看着,却也能看出男子的出尘气质,犹如身上晒下了一层皎皎月华,遗世独立。
  “嘶,他是谁啊?”
  “没见过呀,不过单看着气质,就知道一定是哪家刚上盛京来的矜贵。”
  “这也行?那我也能看出来他一定是长得十分俊美的男子,而且还一定会喜欢我。”
  “啊我见过他,是西凉许侯爷的嫡子,最近才来的盛京,前不久他还跟着许侯爷来找我爹呢。”
  “啊?居然是西凉的世子。”
  宋篱嬅听着那个女子的声音似乎有些遗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因着父亲的缘故,朝堂上的局势她也多少知道一些。
  西凉并算不上什么富庶之地,气候也不似盛京这般宜人,加之又是连接关外的必经之地。
  许侯爷美其名曰是镇守,实则也不过算是流放在外,鲜少有再调回的可能。
  所以西凉的侯爷,也不过只是个空有名声,所以许侯爷才会让许沉霁回京求学,然后入仕,改变世代流放边外的命运。
  若是因为这个,能少几个人去肖想许沉霁,宋篱嬅心里倒也乐得轻松。
  “西凉世子又如何,我看他气度不凡,比盛京大多数男儿都要好,不若一会儿散了学我们去同他结识一二?”
  听到仍有人不死心,宋篱嬅有些气恼,准备转过身去也插上一嘴,就见女夫子抬眼看了看她:“宋篱嬅,到你了。”
  是了,方才夫子新教了一首曲子,现在正让她们一个一个试着弹一遍,看看掌握了多少。
  宋篱嬅看了看从远处走近的那个白衣身影,她觉得自己似乎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她微微垂着头,将自己的姿容仪态控制到最好,手里的琴慢慢发出一个个音符,而这首曲子并不是女夫子方才教的那一曲,而是众人都耳熟能详的凤求凰。
  她像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在宣告主权,告诉那些妄图去肖想许沉霁的女子,他是她的。
  只不过唯一有些遗憾的是,那个白衣男子不紧不慢的经过她们,却连半个回眸都没有。
  宋篱嬅有些气结,慢悠悠的收回了手。
  女夫子清了清嗓子:“我方才弹的并不是这一首。宋篱嬅课上不认真,就罚你抄写着曲子的曲谱五遍吧。”
  其实凤求凰的难度比她今天教的这首难多了,女夫子对宋篱嬅展现出来的学琴天赋其实还是颇为满意的。所以爱之深,责之切,她必须要更加严厉的要求宋篱嬅,说不定能培养出一个技法非凡的弟子来。
  “是。”宋篱嬅应是,默不作声的接下了这个惩罚。
  周围响起了一阵极小的议论声,楚毓秀也幸灾乐祸的朝着她瞥了瞥,一副快憋不住笑的样子。
  宋篱嬅给她递了个大大的白眼,神态高昂的坐了回去,实则是身子一直在微不可闻的往后靠,偷偷听她们都在议论些什么,有没有因为自己的宣告主权而知难而退。
  散了学之后,宋篱嬅撇下了毓秀,想赶在那几个一直议论许沉霁的贵女之前,先把人给截住。
  当她找到他时,他正在坐落在一张小桌之前作画。
  她撇撇嘴,刻意闹出了很大的动静,都未能吸引许沉霁的半分注意力。
  她被成功的打败,把自己该死的矜持早就丢得一干二净,故作路过的模样,轻轻移到他的身旁。
  他在画自己面前的梨树,此刻并不是梨花开放的季节,只是瞧着那光秃秃的枝头带着几片稀疏的叶片。
  本该是一个略微带着些凄凉的景致如今在他的笔下却显得格外有几分峥嵘的风骨,那不是梨树自身带着的,而是被他所赋予的。
  宋篱嬅想了想便一蹦一跳跑到了梨树底下,扬起眸子看他。
  许沉霁看她举动,无奈的笑了笑:“宋小姐这是何意呢?”
  “我见你画中景致有些单调,特意来给你添点美丽的景色,不用太感谢我。”宋篱嬅昂起头,连耍赖也耍得与众不同。
  没想到许沉霁很容易便答应了下来:“那你就在那好好站着别动。”
  宋篱嬅心情不错,也就乖乖在那里站着瞧他,见他偶尔会朝着自己投来一个促狭的笑。
  她在心底得意的想,管他是西凉世子还是那些贵女的偷偷议论对象,此刻还不是得乖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
  “你听见我方才弹的曲子了么?”宋篱嬅故作淡定的随口提起,实则一直在偷偷留心许沉霁此刻的神色,势必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许沉霁一头雾水问她:“什么曲子?”
  这出其不意的回答把宋篱嬅接下来的说辞全给打乱,她弹曲子的时候,他明明正好从那里经过,可是他居然说不知道。
  宋篱嬅焉了几分:“没什么曲子。”
  许沉霁也不多问,手下不停的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宋篱嬅站得腿酸,却是仍旧咬着牙维持自己最佳的仪态,坚持了一会儿。
  最后终是再忍不住问道:“你画个画为什么要这么久。”
  “画好了。”许沉霁抬头看她一眼,眸子中又流露出一些促狭的笑意,看得宋篱嬅心都跳快了半分,她觉得许沉霁肯定也对她有意思,不然干嘛老看着她笑呢。
  宋篱嬅不动声色的移开眸子,嘴里振振有词:“让我看看你把我画的怎么样。”
  等满怀期待的走到许沉霁的画前,却发现他的画同刚才她看见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一棵光秃秃的梨树。
  他的画里哪有她的半点身影,不过只是那光秃秃的枝头上多了一个趾高气昂的小梨花而已。
  所以她方才看见的,他总朝着自己促狭的笑,原来是这个意思?
  “许沉霁,你耍我是不是?”宋篱嬅咬咬牙,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戏耍了。
 
 
第36章 温柔拒绝
  许沉霁笑意越盛,看了看画上一棵光秃秃的树干上,只有那一朵艳丽的梨花:“我觉得还挺像的。”
  所以那朵花是她么?
  宋篱嬅觉得自己被戏耍了的气顿时消了大半,她忽然能体会到这许沉霁画中道不明的浪漫是怎么回事...
  不过碍于面子,她仍旧表现出气鼓鼓的模样,理直气壮道:“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补偿我,请我吃一顿饭我就考虑原谅你吧。”
  见她一本正经的强词夺理,许沉霁蓦的失笑:“好吧。”
  这小姑娘要是再被逗下去,会哭吧?
  许沉霁算是初来乍到,对盛京并不熟悉。
  宋篱嬅便觉得自己有义务要带着他好好熟悉熟悉这盛京城的风貌,她希望他会喜欢这个自己自小长大的地方。
  既然想要吸引人,就得给人看看那些稀罕的东西。
  宋篱嬅喜滋滋的把人带到了西市,那里售卖着许多西域的稀罕玩意儿,还有那西域的特色胡饼羊肉汤,总馋得她偷偷背着她爹跑来吃。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看着许沉霁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合不拢嘴的样子。
  思及此,宋篱嬅随手指了指一旁的小荷包:“许沉霁,你快来看看这个香料,好特别啊。”
  许沉霁配合的凑着头过来闻了闻:“还好吧,都是西域几味比较常见的香料。”
  他应该是对香料熟悉?宋篱嬅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许沉霁,这个面具的图案好奇怪啊,居然一半是魔鬼一半是佛像。”
  “嗯,这是西域的双面佛。”
  他对佛教也有所研究?
  宋篱嬅继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势必要找到能够让他惊讶的合不拢嘴的样子。
  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个东西只是胡饼羊肉汤了。
  等将人带到酒馆里落了座。
  宋篱嬅讳莫如深的看着许沉霁:“这家店里有一个菜特别好吃,你吃了一定会赞不绝口,如果你想表现出惊讶的表情,千万不要控制自己。”
  许沉霁有些好笑:“胡饼羊肉汤么?唔,这个味淡了,应该是为了更贴合盛京人的口味特地改良的。”
  宋篱嬅:...
  这根本就一点都不好玩!
  宋篱嬅就像是被霜打了一般,完全没有了方才的神采奕奕。
  “为什么西域的东西你什么都知道!”宋篱嬅费解,这些可是她觉得的最稀罕的东西了。
  许沉霁似乎是读懂了宋篱嬅此刻的表情,不禁失笑:“我祖母就是西域人,我小时后也在西域待过,自然是比你要熟悉些。”
  他的祖母竟然是西域人?
  管不得她总觉得他的长相同其他盛京男儿有些不同呢,好像更俊朗,也更深邃。
  “如果你想介绍好玩的给我,不如让我看看齐白的画吧。”许沉霁见面前的小姑娘情绪有些低沉,于是开口道。
  果然,他才话音刚落,面前的小姑娘就顿时又眉开眼笑起来:“好啊!”
  她就是个暖洋洋的小太阳,带着四射的光芒就这样横冲直撞的跑进了自己视线里。
  许沉霁看着她眉开眼笑的吃着碗里的胡饼,不假思索的开了口:“如果有机会,你以后可以去西域尝尝胡饼最纯正的味道。”
  不过应该不会有这种机会吧,毕竟盛京城的人对西域好像有着许多误解和恶意。
  而他和他的父亲一脉,因为身上也流淌着西域人的血统,所以才会不被当今圣上所待见,才会让他们世代都守着西凉。
  这本就是个不切实际的说辞,他以为小姑娘会顾虑,却只见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特别振奋的事情,眼睛里冒出了点点星光,笑吟吟的点头答应:“好啊,要是有机会的话你带我去!”
  许沉霁默了默,好吧这盛京的小姑娘果然是不同于一般的女子。
  两人离开西市的时候,天边已经带着落日的余晖,云彩被染得橙红,漫过了一个又一个山头。
  许沉霁尤为认真的看了一眼,又淡淡收回眸子。
  宋篱嬅却是也刚刚起了兴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她可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将人给约了出来,才潦草的吃了顿饭就把人会放回去。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许沉霁身上有种魔力,只要一待在他的身边,周围的一切事物就放的极慢,而她眼里只有他。
  那时一种远离盛京的喧嚣市侩,而极为宁静的淡泊,让她感觉很舒服。
  宋篱嬅又提出了几个地方,去都被许沉霁一一温柔拒绝。
  他看向这个因为他的拒绝而有些消沉的女子,格外耐心道:“你该回去了,宋姑娘。”
  宋家因为宋知行的缘故,如今在盛京城内权力正值鼎盛。
  所以这唯一的女儿自然成为了众星捧月的对象,人人趋之若鹜,争先恐后想入她的青眼。
  说实话,他此次来盛京只为步入仕途,本就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注视着宋家女的目光太多,同宋家女走得太近,自然也难免会被卷入到风暴的中心。
  他可以是出于礼貌的答应女子一些不过分的小要求,却要无时无刻掌握好那个度。
  如今天色渐晚,孤男寡女的长街上溜达,对一个姑娘家的名声总归是不好。
  宋篱嬅不知许沉霁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自己有些憋屈,多少人想来对自己谄媚,唯独这个人一直对自己礼貌又疏离。
  “我让丫鬟先回了,西市里宋府那么远,难道西凉的男儿都会放心一个弱女子自己回去么。”宋篱嬅问。
  在国子监的时候,她确实早早把侍奉的人打发走了。
  许沉霁无奈,语气中却带着妥协的意味:“宋姑娘似乎总是喜欢一个人。”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经过上一回,去宋府的路许沉霁已经不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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