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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秋——软梨really

时间:2022-01-13 09:19:59  作者:软梨really

   《念清秋》作者:软梨really

  文案:我本低贱如尘土,你将我温柔扶起。从此满城风雨,众生皆过客,我眼中只剩你一人。许沛林,我在心中唤你千万次,年少的心只为你一人悸动。爱你是花架上呼啸过的秋风,爱你是开窗便触手可及的栀子,爱你是冰天雪地中为你诞下爱情的种子。我能许身于你,成为你唯一的妻,也算圆了我对你的倾心。但爱不会永远清澈,亲手植下的花终会结果。如果开始便是错,那就由我了结我的相思。南风若能解我意,我祈愿上苍此后锦书休寄。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清妙(红香)许沛林 ┃ 配角:孟霜卿禹隐帆杜易笙丹儿阮籍阮适行 ┃ 其它:许嘉曼许嘉禾
  一句话简介:第一视角下的虐恋
  立意:对抗宿命,追求爱情
 
 
第1章 寻寻觅觅—初见
  我来到这人世间,恍然已过了数十载。如今暗暗在心下品味,竟猛觉如梦如幻。我风光大嫁给了自己最爱的男人,婚后夫妇二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他疼我入骨,我视他如命。
  不久我生下一子,夫君心悦不已。苦思冥想后,将小子唤做冰儿。他说为了纪念我冬日分娩时为冰儿遭了不少的难。不过几年,我们又得了一女,小女牙牙学语、冰雪可爱,夫君亲自教她学步,将她取名为卿卿,心爱吾儿。
  记得与夫君的初遇。那时候我身在花盈楼,是身份低微的花妓。那时的我叫红香,自幼在花盈楼长大,跟着乐师学琵琶。宝妈妈使坏将我的初夜以十两银子卖给了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赵三公子。
  我颤悠悠地抱着琵琶进入天字号厢房,赵三公子似乎是不耐烦了,没等我弹完一曲,便粗暴地一手夺了我的琵琶,随意向角落一丢,一言不发的钳住我的手腕拖着我向内室而去。
  他半揽着我,强行给我灌下三大杯清酒。清酒入口冰凉,但一杯下肚,却能使人浑身烧得发热,辣辣的液体从咽喉一路烧到了食道。
  “赵公子,我我不会喝酒,我不想喝了。”我怯怯地开口。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放下酒杯,揪住我的衣领。然后一脸认真地低头把玩衣服上的流苏。
  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热,我小心翼翼尽量不被注意地用手护住了腰间的盘扣,似乎这样就能避免他解开我的衣服。然而这样的保护在他眼里显然不值一提。
  “哦,那既然这样,”他略微停顿“我们不喝酒了,干些别的事吧。”
  他的话,让我心中咯噔一跳,手心开始冒出冷汗。他的手覆上我的腰,直直地盖在我护住的盘扣上。然后毫不费力的一点点掰开我的手,做这些动作时,他的表情甚至没有一点变化,还是带着不屑的淡笑。
  清酒的后劲一下子上来了,我的头直冲进一股热血,视线也模糊了。迷糊间,我身上的绸布已被撕了个干净。我哭闹着反抗,努力守住身上仅有的几件轻薄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欢香姐姐,当初她就是被几个公子哥们轮流玩弄而死的。恐惧像蟒蛇裹住我的脖子,几乎令我窒息。于是我拼命甩开他不安分的手,声音断断续续地呼救。
  赵三公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不再是淡笑,而是扬起了更大的弧度。他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埋下头狠狠咬住了我的小腿,几乎要将肉咬了个干净。是一阵刺痛从皮传到肉直通骨髓,冷汗从后背渗出,我越发害怕,叫喊已带上了哭腔。可是在花盈楼这样的呼救有用吗?
  当初云香姐姐也是这样叫着,嗓子都咯出了血,却没有一个人出手相助,宝妈妈甚至还把厢房上了锁。眼泪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声滚出,我的眼中是一片无助的迷雾。赵三公子笑着,轻狂中透露着不屑,他一把扯上我的小腿肚,把我拉到他身下。
  他的笑容无时无刻在刺痛我,仿佛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捏死的玩物。我死死的瞪着他,怨恨突如其来地充斥了我。可我有什么可怨的呢?这就是作为一个花妓本该有的宿命,我绝望地侧过脸留下一行清泪。
  正在这时许沛林,也就是我未来的夫君,一脚踹开了厢房的木门。门是“哗”的一声开的,他倏然出现在门口。我狼狈地躺在地上,抬眼便见到他沉静地立在逆光处,目不斜视地看着我,眼神温柔,夹杂着一丝同情,一身霜色的襕衫,剑眉星目,气宇轩昂。
  后来的一切,在回忆里都变得模糊不清,他摆平了这一切,温柔地给我披上他的青色大褂。他没给我道谢的机会,揉揉我的碎发,起身跟着同行的人离开了。
  我回过神来时,他已渐行远去,他的背影干净修长,层层光晕下他走向廊道尽头。阳光透过琉璃窗半截照在他的墨发和肩上,柔和了所有的棱角,是彩色的光。
  我的世界落下一位神明,他要拯救我于水火。他真的是神明,他和光融合在了一起。
  我紧了紧身上的青色大褂,心有一下没一下地狂跳着。我把自己完全裹在大褂里,眼中热热的泪松了一口气后静静流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小说,希望多多关照!
 
 
第2章 豌豆花开在盛夏—心动
  赵三公子的走后,宝妈妈发了很大的火,虽然搅坏赵三公子好事的也是花盈楼的贵客,但宝妈妈仍坚持着说要不是我“狼嚎鬼叫”是不会找来这个麻烦的。
  于是既为了杀鸡儆猴防范这类事的再度发生,又为了平息贵客的怒火,我被拉去后院当着二三十个花妓的面打了二十大板。
  替我行刑的是灶房的毛大哥,虽然我与他只有过几面问好的交情,可他可能看在我是个小丫头的份上,没下重手。宝妈妈就在一旁冷冷看着,时不时说些嘲弄我的话。
  “红香错在哪里你们知道吗?她呢,就是青楼女子的命,还摆着名家闺秀的谱。大家都给我警醒点,这丫头不懂事,那便不适合在上院里待下去了,从今日起我会打发她到下院里烧水生火为你们浣衣。”宝妈妈说着眼神凌厉地扫射众人。
  话落,周围一片嘈杂。她们交头接耳说着什么,或为我的遭遇唏嘘不已,或嘲笑我自不量力。这一片人群的噪声涌进耳里,一下子使我模糊了双眼,我喘不上气,心里仿佛有一块重石压得我无法抽身。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被小丹扶进了下院的厢房。下院的厢房是大通铺,炕上的床位连隔板都没有。小丹用衣袖细细扫了扫炕上的沉灰,手脚麻利地为我铺好了床垫,又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趴在上面。我的腰部以下都被打得红肿起来,还算是毛大哥好心,不然轻的也是血肉模糊了。
  不知不觉中,疼痛飘得好远。有一双手用沾了清水的毛巾擦拭我发热的额头和手脚,我松松地睁开眼,看到小丹的身影正在忙碌,暖流像是电击般传遍我的全身再流过心中。
  小丹是六七岁时被养父卖到青楼来的,那时的她整日哭哭啼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长成这么稳重的模样了,我在心中默默微笑着。比起我从小在青楼长大,小丹是第一次来到青楼这么个莺歌燕舞的地方,我看小丹哭得可怜,便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故作老成地说“以后跟着我吧,我来保护你”。小丹本是无声地低头流泪,闻言便迅猛地仰起头,片刻不移看着我的眼睛,眼里仿佛有着一扇紧闭的窗,而此刻那扇窗打开了,窗子后是万丈明光。从此小丹就像是个小尾巴,无论我到哪都沉默地抓紧我的衣袂,小肉丸子似的跟着我死活不放手。
  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了,小丹细心地给我留了一盘糕点和茶水。小丹一个晚上衣不解带地照顾我,第二日清晨又要去干活。我拿起一块糕饼,小口地嚼着,眼泪也一并无声的流,终于吃着吃着哽咽到无法继续咀嚼,我忍不住放下所有顾虑哭出声来。
  我不会因为受的屈辱而流泪,可这些生活里意外赠与的不可多得的温暖,总会直击我心底最深处的地方。就像小丹,她是我在花盈楼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亲人。
  这以后日子都过得很平静。
  宝妈妈没再来找我麻烦,我白日里干活,也不用去侍奉公子哥们,倒也落得一身清净。只是要想再见到他就难了,那日过后,他匆匆留下一个背影就离去了,可却让我在梦中无数次回味他的温柔。云香说我这是少女怀春,分明就是对那位公子起了非分之想。我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傻乎乎地除了连忙摇头摆手,竟说不出一句话。
  夜晚我抱着他留给我的青色大褂,安静地坐在豌豆花架下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自在地晃悠着腿,天是蓝黑色的,缀着几颗明星。而豌豆花绕着秋千开得正好。
  这些豌豆花一到夏天都齐齐开了,有紫色的和白色的,在一片青绿下,紫花像是带着斑点的毒蛇,艳丽迷人,而白花干净明媚,让人看着心里很安宁。在毛大哥他们眼里,豌豆花开得毫无美感,等熟了长豆荚了,他们才会眉开眼笑,因为可以吃上豌豆了。想到这里,我低下头轻笑了几声。
  我揉了揉大褂上的褶皱,有些头疼地皱着眉。有几天夜里我很想他时,会抱着大褂入睡,搞得现在大褂都皱的不像话了,到时候如果碰到他,怎么拿得出手还给他呢。我苦恼地靠在秋千上,用腿荡悠地更高了,好像这样能把烦恼甩走似的。
  其实几天前,我见到他了。那时我端着茶盘,要为天字号厢房的贵客和姑娘们送茶水。我牢牢端着茶盘,低着眉抬手推门进入厢房,麻利地沏好茶,又速速行了礼,一整套动作连贯而熟稔地完成后,安静地转身退出厢房。我回过头时只见一个人影闪过,我躲避不及向一侧倒去,一双有力的手拉住了我的手臂。我勉强立稳后,深呼出一口气。正想道谢,却正好对上他温柔的眼,似乎含着笑,是他!我的心跳一下子漏了一拍,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了。
  “没事吧,小姑娘。下次走路留心,低着头可找不到宝藏哦。”他淡淡地笑着。
  他的声音真好听,我从来没听过这么温柔的嗓子,我有些听入迷了。
  我想补上那次还没说的道谢,再把青色大褂还给他。可我只是红着脸,几乎要把头埋在身体里。我急得快要冒出汗来,也憋不出一句话,我在心里暗暗痛恨自己怎么一到他面前就像根木头,明明之前准备了那么多道谢的话。
  这时他的朋友在厅堂招呼他快来,他笑着拂了拂衣袖,朝他们走了。
  就这么擦身而过,留下我为自己的羞怯懊悔不已。回到下院里,我捶胸顿足地向小丹她们讲述了今天自己的呆若木鸡,以及他如何扶住将要摔倒的我。小丹和云香笑的前仰后翻。不过这次交流我得到了珍贵的情报,云香打听到他叫许沛林,在名声赫赫的阮府做幕僚。这个许沛林有一点很奇怪,他来花盈楼从来只是喝酒,不曾叫过姑娘贴身伺候,“真是个怪人”云香有模有样摇着头说道。我听着脸上难以抑制的兴奋,他从没有叫过姑娘陪酒,他的怪,偏偏叫我爱得痴。
  我从回忆里抽身,用脚把秋千停了下来,静静地坐着。上次桂香找到我说,我在下院里待着没有个出路,迟早还是要回到上院里,重新侍客的。可是她又怎么会了解,我宁愿在下院吃苦受累,也不想再把身子给了别的男人。
  我带着依稀的希望,在这样一个污浊的地方为他守着我的清白,只要结局会是好的,过程多么辛苦,我也甘之如饴。我笑着,望着夜空的明星,他于我而言,何尝不是这遥远而又明亮的星子呢?不过就算无法摘星,我也要独自倔强地仰望星星的光芒。
  日子平淡如水地继续过着,我把柴火堆成一堆,挑了些易燃的蓬草先引火,在加上几根木材。毛大哥嘱托我把火烧的旺些,我举着小蒲扇,不断摇着,看着窜起的橘色火苗一时失神。
  “红香”有少女的声音在大院里响起
  “哎,什么事”我匆匆放下蒲扇,立起身。
  是桂香,她寻着声音来了灶房。一见我,便有些紧张地搭住我的手。
  “许公子出事了!”
  我闻言脸上的淡笑一下子停滞了。
  “他们说是得罪了阮府的少爷,已经连着几日没有和那帮公子们一同来了。”她说着担心地瞟向我。
  我的心紧了紧,手不知不觉攥成了拳。
  果然连着好几个星期,他都不再来了。趁着干活的空档,我便会爬上墙角的木梯,远远望着遂宁街,盼着他的马儿能来。我无法为他做什么事,除了等待。
 
 
第3章 少女的秘密—甜蜜
  已经入了深秋了,熬过了秋老虎,天气就渐渐转冷。豌豆被摘了个干净,藤蔓上光秃秃的,说不清为什么我已经不再想坐秋千了。不过这正好遂了毛大哥的意,他兴致勃勃地招呼我一起剥豆荚。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晃悠着进灶房分了一盆豆荚,挑了个安静的角落忙活起来。豌豆长得很饱满,一粒粒放进网筛里像个缩小的绿皮球活泼地滚来滚去。
  不断重复地剥着豆荚皮,让我渐渐分神,我攥着豌豆荚,心却飘得很远。我盯着远处屋檐上脱落的白色墙皮,秋风吹过墙皮一晃一晃的,应该快要掉下来了吧。
  “红香,你又在发呆,在想什么呢?”
  小丹咻的一下出现,她的脸放大数倍搁在我脸前。我被吓得打了个哆嗦,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
  “小丹你怎么神出鬼没的,也没个声,吓坏我了。”
  “红香我刚刚招呼过你了,我还拿手在你眼前晃了好几下,你愣是没什么反应。”小丹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脸上一副傻愣愣的表情,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你这几天都魂不守舍,许公子只不过是没来花盈楼了,他不一定是出了事,你不要在这空担心啊。”她伸出手弹了弹我的脑门。
  我放下手上攥着的豌豆荚,伸出手后知后觉地揉着脑门。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一干活心就不知道散到哪儿去了,也不是在想他或担忧他,就是思考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还说呢,连送货的马夫都看出来你心不在焉,今早还悄悄向我打探你是不是得了相思病。”
  小丹憋着笑看向我,又接着说。
  “我今日刚好跟着魏婆子上街采购东西,要不带上你出门散散心。”她无可奈何地挥了挥手。我欣然点点头。
  我又一次认真地看向小丹,她真的长大了,现在我和她的角色像是反过来了,不再是我保护她,而是她开导我了,我会心一笑,不过又为着自己现在精神恍惚的样子而沮丧。
  我紧了紧身上的黄衫,单穿这件鹅黄色的薄衫,在深秋确实有些冷。据宝妈妈的吩咐,我们得去酒庄买上几斤黄酒,再买些布匹和胭脂水粉供姑娘们使用,还有一些为冬季囤积的粮食。于是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兵分三路,魏婆子买酒水,小丹买粮食,而我去布庄和水粉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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