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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相府假千金后不小心成了团宠——橘徕服兮

时间:2022-01-14 07:25:52  作者:橘徕服兮
  喻京墨现在倒是很想问问边杭叶,问她拿自己当什么?青楼的妓子?楚馆的小倌?
  严庚弯腰捡起那顶冠冕,仔细检查一番见没有破损后松了口气。
  他将冠冕放好后轻声劝喻京墨:“陛下,息怒。边将军也许只是出去散散心。”
  喻京墨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严庚见他情绪平稳了下来,便对还跪在地上的那些宫女太监道:“你们先下去吧。”
  宫女小太监们便连忙起身无声地退了出去。
  待宫女小太监们走后,严庚便又道:“边将军总归是个女子,既然是女子便有面皮薄的时候。边将军想必是觉得不好意思见您,才想着离开京城的。过些日子,边将军便也回来了。届时,您再和边将军好好聊聊。”
  严庚是真心觉得自己太不容易了。操心自家陛下的生活起居就算了,还得操心自家陛下的情感问题。
  “你也下去吧。”喻京墨低声道。
  严庚愣了一下,将喻京墨换下来的朝服放好后才道了句:“奴婢告退。”
  待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被严庚关上后,喻京墨席地而坐低着头一动不动。
  良久,他缓缓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正前方。只见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眼底有着光亮。
  他……做了个决定。
  四个月后,清晨,古城一角的一处古朴别致的院落中。边杭叶一套拳打下来后,气息微喘,额头密布着一层薄薄的汗。
  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皱了皱眉低头往肚子上看了看,然后又摸了摸。
  “姐,吃饭了。”柏夕岚从堂屋中走出来朝着边杭叶喊了一嗓子。
  边杭转身朝着柏夕岚走去,一脸严肃地对柏夕岚道:“小乖,我觉得我可能得了不治之症。”
  “嗯?”柏夕岚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边杭叶便捉住柏夕岚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低声道:“你摸摸,这里好像长了东西。”
  柏夕岚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热度以及触感,缓缓地眨了下眼睛。
  她垂眸仔细看了看边杭叶的肚子,又小心地摸了摸,脸色严肃了起来。
  边杭叶见她脸色严肃起来,便问道;“所以,我肚子里真的是长了不好的东西了?”
  柏夕岚抬眼认真地盯着边杭叶看了一会儿问她:“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月事?”边杭叶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很久了吧。”
  “很久是多久?”柏夕岚又问。
  “不记得了,我月事本来就不准,一两个月不来也是很正常的。”边杭叶解释道。
  听她这么说,柏夕岚的心颤了颤。
  番外篇:喻京墨和边杭叶(七)
  她又盯着边杭叶的肚子看了看,转头朝堂屋里喊了一声:“沅白,你去请一下大夫,最好是擅长妇科的。”
  听到妻子的喊声,喻沅白走出过来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柏夕岚朝边杭叶微微隆起的肚子努了努嘴:“有件事,我想确认一下。”
  被柏夕岚这么一提醒,喻沅白也注意到了边杭叶那微微隆起的腹部。
  他皱了皱眉倒是没往别的方向去想,道了句:“我这就去。”便出门去请大夫了。
  “来。”柏夕岚搀着边杭叶的胳膊让她进堂屋,让她老实坐好。
  喻沅白很快便将擅长妇科的大夫请来了,那大夫一见边杭叶的肚子眉头便皱了起来,待给边杭叶诊完脉后便语带责备地对边杭叶道:“你这姑娘怎地这般马虎?你这是有孕了。”
  大夫的话音刚落柏夕岚便很激动:“这不可能,她还……”
  她的话还没说完大夫便瞪着她不满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这区区喜脉还诊错了不成?”
  边杭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那大夫,然后笑了。
  所以说……这里正在孕育一个小生命?是自己和喻京墨的小生命?如此神奇?
  大夫又开了安胎的药叮嘱了边杭叶几句后才离开。
  大夫一走柏夕岚便严肃地问边杭叶:“谁做的?”
  正沉浸在有了小生命的喜悦中的边杭叶听她问自己,便抬头看着她不解地问:“什么谁做的?”
  “就是……”柏夕岚掐着腰急得在原地转圈圈:“你为何会怀孕?可是有人欺负你?”
  她停下来在边杭叶的面前对下抓着她的手咬牙切齿道:“所以,你是被人欺负了?告诉我是谁!我定要阉了他!”
  柏夕岚一想到边杭叶可能是被人骗身了,她便气到肺好像要炸裂了一般。
  “我没有被人欺负呀——”边杭叶摇摇头笑着说道。
  喻沅白正好进来听到边杭叶说的这句话。他走过来也很严肃地对边杭叶道:“此事重大,得慎重对待。”
  “那个……”边杭叶觉得都到这地步了,也不好再瞒着这对小夫妻了。
  便挠了挠后脑勺满是不自在地说:“就是……那个……我来找你们之前……把陛下给嗯……给睡了。你们能明白吗?”
  “什、什么?”无论是柏夕岚还是喻沅白,皆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就是……”边杭叶抬起双手把脸埋在掌心中很是不好意思道:“我来找你们之前,夺了陛下的清白。这个孩子……应当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柏夕岚和喻沅白目目相觑。半晌,他夫妻二人才明白边杭叶说的是何意。
  也就是说,边杭叶这个大业的女将军,把大业的皇帝陛下给睡了,然后还怀孕了?
  这事……
  “不是,姐啊,你怎么就这么……”柏夕岚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事未免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些。
  边杭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用轻飘飘地口吻说:“我本不打算夺他清白的,可他醉酒的样子太诱人了,便没忍住。”
  柏夕岚一听这话,以手遮脸,心中一阵呜呼哀哉。
  喻京墨将自己妻子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去一旁坐好,他犹豫片刻后问边杭叶:“你这么做,我小叔可有动怒?”
  “没有啊。”边杭叶不禁想起喻京墨那双被发带捆绑住的手,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诡异。她摇摇头道:“并未动怒,想来……是喜欢的。”
  喻沅白噎了一下,好半天才心情复杂地问最关键的一个问题:“那我那岳父大人可是知晓你与我小叔的事?”
  “你哪个岳父?”边杭叶下意识地问道。
  喻沅白面无表情道:“你说呢?”
  “啊,你说我爹啊?”边杭叶反应过来了,她摇摇头说:“他不知道。”
  “不知道便好。”喻沅白点点头幽幽道:“最好也别让他知道。”
  “何意?”边杭叶皱眉。
  “你说是何意?”柏夕岚走了过来无奈道:“咱爹经不起刺激,你和陛下的事若是让他知晓了,他得疯给你看。”
  边杭叶:“……”
  她觉得这确实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老爹的心本来就很脆弱。
  自打小乖成亲后,老爹那颗本就脆弱的心变得更加脆弱了,若是让他知晓自己睡了喻京墨并且还有了身孕的事……
  边杭叶觉得,京城自己可能是回不去了。
  是以,伟大的边将军破罐子破摔道:“那就不让他知晓。”
  “这种事也瞒不住吧?”柏夕岚抓狂。
  虽然很早之前便知道杭叶妹子的神经很粗,可没想到这妹子的神经会粗到这种地步。
  “来来来。”喻沅白将自己媳妇按到餐桌旁给她塞了一双筷子道:“先吃饭,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
  “小乖。”边杭叶忽然很认真地叫了柏夕岚一声。
  柏夕岚看向边杭叶,只听她道:“这个孩子是我任性得来的礼物,我很喜欢,所以我想留下他。”
  “那日虽说是脑子一热才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不过我也不后悔。东西惦记久了,总会有迫切想要拥有的时候。未来如何,也来不及去想,也不想去想。”
  听到边杭叶这样说,柏夕岚沉默片刻后道:“行吧,你自己不后悔便好。不就是个孩子嘛,你若不方便我给你养着,怎么着我也是他小姨。”
  “嗯,我来养便好,我是他亲哥。”喻沅白冷不丁说道。
  边杭叶和柏夕岚一同看向他,神情皆有些微妙。
  喻沅白见她二人看着自己,便微微一笑道:“他爹把我养大,我把他养大。这事挺好的。”
  边杭叶和柏夕岚又是沉默。
  这事……有点乱啊。
  喻沅白又道:“既然此事已有定论,那便莫要再纠结了,快些过来吃饭吧,这早饭都快成午饭了。”
  “哦……”边杭叶起身走到餐桌旁坐下,在她拿起筷子之际便听喻沅白道:“小婶婶日后饮食要注意些,尽量也别舞刀弄枪了。”
  边杭叶握着筷子的手抖了抖,她看着喻沅白目光幽幽。
  怎么感觉早饭都堵不住这人的嘴呢?
  “瞎叫什么呢?”柏夕岚踢了喻沅白一脚。
  喻沅白伸手在妻子的头上撸了一把满怀期待地道了句:“希望是个妹妹。”
  “为何希望是个妹妹?”姐妹二人都对这问题很感兴趣。
  喻沅白喝了一口粥不紧不慢道:“因为,这是我幼时的梦——”
  番外篇:喻京墨和边杭叶(八)
  勤政殿中,喻京墨伏案批阅奏折,而小太子喻沅茞则坐在一旁的小桌上认真看着书。
  少顷,喻沅茞捧着书来到喻京墨面前好奇地问他:“父皇,到底什么才是为君之道?”
  喻京墨将他手中的书拿过来,见是治国策便合上放到一旁,让他在自己一旁坐下后,才道:“书上不是写着了?”
  “是写了。”喻沅茞一脸纠结之色道:“可看完后,儿臣并不能理解,所以才来请教父皇。”
  喻京墨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声道:“父皇当年登基的匆忙,也并未学过什么为君之道,治国策什么的也不曾阅读过。”
  他又不是什么储君太子的,为君之道,治国策什么的当然轮不到他来学了。
  喻京墨这么说,喻沅茞更不解了。
  “书上所写的为君之道是别人的,而你自己摸爬滚打出来的为君之道才是自己的。
  纸上谈兵一切都是空话,乱世帝王有乱世帝王的为君之道,盛世帝王有盛世帝王的为君之道。只有坐在那个位置上逐步去摸索才能知晓真正的为君之道。”喻京墨语重心长道。
  喻沅茞歪着脑袋努力消化喻京墨这句话。
  喻京墨见他歪着脑袋的样子实在可爱,便在他脸上掐了一把然后道:“不若沅茞来说说在百姓心目中,什么样的皇帝才是好皇帝?”
  “沅茞不知道。”喻沅茞很是苦恼地摇摇头。
  喻京墨笑了笑道:“其实对于百姓来说,谁当皇帝都是一样的。只要能让他们吃得饱穿得暖,活得没那么艰辛的皇帝便是好皇帝。对于百姓,沅茞需谨记一句话。”
  喻京墨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君,舟也;
  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1】。
  喻沅茞下意识地将这句话读了出来,反复揣摩。少顷,他双眼一亮看着喻京墨声音十分响亮:“父皇,儿臣明白了!”
  喻京墨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夸赞了一句:“沅茞真聪明。”
  得了父皇的夸赞,喻沅茞的小脸红扑扑的,明显是不好意思了。
  喻京墨又换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下:功不滥赏,罪不滥刑;谠言则听,谄言不听【2】。
  他道:“沅茞,你看看好好这一句话。”
  喻沅茞很认真地看着这句话。
  喻京墨缓声道:“对于臣子,沅茞要记住莫要让他们寒了心。边关的将士也好,朝中的文武大臣也罢,都不能让他们寒了心。”
  “父皇……”喻沅茞隐隐察觉到不对。
  喻京墨伸手在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了一卷帛书。他将帛书递给了喻沅茞,示意他打开看看。
  喻沅茞满怀好奇地将那卷帛书展开,见上面写着的是人名,便不解地看着他。
  “这几人,可堪大用。”喻京墨指着其中几个人名道:“他日沅茞若登基为帝,得自己想法子收服他们,让他们为你所用。”
  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不是所有前朝旧臣都愿意臣服新帝的。
  “至于这几个……”喻京墨又指了几个名字:“中饱私囊,鱼肉百姓。先养着,养到你亲政,然后杀了,立帝威。”
  “父皇!”喻沅茞越听越觉得不对,他紧紧抓着喻京墨的手有些紧张地问:“您这是何意?”
  “沅茞啊。”喻京墨并未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对他说:“你也别怕,朕会为你选两位辅政大臣。皇帝嘛,当久了也就知道该怎么当了。”
  “您到底怎么了?您好端端地与儿臣说这些做什么?”喻沅茞因为喻京墨的反常,都快哭了。
  这一刻,他真的好害怕,害怕喻京墨不要他了……
  他已经失去了爹娘,他不能连父皇都失去了。
  就在他脑补喻京墨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时,便听得喻京墨乐呵呵道:“父皇没怎么着,父皇只是给你找了个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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