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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十里——李白的诗

时间:2022-01-14 07:37:30  作者:李白的诗
  她忽然打断道:“严睿,别说了,让我在好好看你一眼。”她觉着呼吸有些急促,勾着他脖子的手力度松了些。
  “严睿,夫君,对不起不能陪你度此一生,……我等了三百年最终却只能和你做一年的夫妻,可我还是……满足的,只……只是苦了你。”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声音有些弱了。
  “有人为我苦等三百年,是我三世之幸才能的得此殊荣,心中只会高兴。”
  “那你可……不要将我忘了……别忘了我们喝了交杯酒,别忘了我们在雾云山上系的姻缘木牌,别忘了你吻我的感觉。”她一边说着,泪如雨下。
  “忘不了的,和你相关的任何事都不能忘却,记得刚成亲时你总是盯着我看,记得喝交杯酒那晚你将我们的头发缠在一块,记得在那桃树下你温和的笑容,记得你身上的桂花香,记得吻你的时候你的心跳会和我的一样,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和你一样。”
  才这一会,她又看不清楚了,伸手摸着他的脸庞:“等我们死去,葬在一块,便葬在种满桂花树的地方好吗?”
  她这话说完便感觉全身无力,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原本还能看清他的轮廓,现在只能看清一道模糊的影子。
  “好,你别说话了,我知道的,我让母亲在我们墓地旁种满桂花树。”
  她的手触碰着他的鼻梁眉眼,手指尖在眼角处触及到温热泪水,手指微微一顿,再慢慢朝着脸颊抚摸着,只是伸着的手越发的无力,才一会就垂着落下去。
  被他一手握住了,执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掌心,“倾言,倾言,别睡……我还要很多的话要说,说完再睡好不好?”
  怀中的人笑着没有说话,她也有好多话要说,一辈子都说不完。
  可是现在不得不先走一步了,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意识逐渐模糊,原本绕着他脖子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倾言,倾言……”他摇着怀着的人悲痛的喊着。
  可这回他再怎样喊也得不到回应了,怀中的人再无声息。
  原来最爱的人去世是这样的痛,爱别离苦,心如刀割,他将人抱得紧紧地,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内。
  这一刻,原本晴朗的天气一下变得黑沉,天空出现大片的黑云,整个天地瞬时被黑暗连在一块,唯独折桂院仍然如常。
  所有的桂花树上的桂花开始飘落,金黄色的桂花飘落在空中。
  门口的三棱捂着嘴蹲在地上哭泣着,她死了,他却要在这世上孤独的活着,再也不会遇到如她一般的人了。
  严睿抚摸着她的眉眼,倾言死了,他也不能让她在那边多等,可在他拿出匕首的时候。
  “不,上天你怎能这样绝情!”他看着倾言的身体在慢慢消失,化作发着光芒的金黄色细小桂花朝着天空飘去,可他没法阻止。
  他留不住飘走的桂花,也不能让正在化作桂花的地方停下来。
  “不要,不要消失,倾言。”他一次次的伸手想要将空中飘荡的桂花给抓住,可他每次张开手都什么也没看到。
  若是倾言的尸体都没了,他们还怎么合葬在一起,老天为何这样残忍连尸体也不给他留。
  他看着逐渐消失的倾言,他除了伸手在她脸上抚摸,什么也做不了。
  他看着她的胸口处一口明亮的光,他知道那是树心,现在也要消散了。
  “倾言——”他用尽所有力气对着身前的点点桂花大喊着。
  他最终想要的不过是和心爱的人葬在一块,为什么连这个愿望也不让他实现。
  他抬着头看着越飘越高的桂花,那是他最爱的人,爱到骨子里,为什么要飘到天上去。
  这一刻,天空上的黑云消失不见,太阳刺眼的阳光照在地上行人的眼中。
  “你看天上那是什么?”
  “好像是桂花,怎么还往上飘,发着光了!”
  “你闻,这桂花好香……”
  “你不说我也闻到了。”
  桂花飘香十里,无人说起之前的天气异象,只谈论这往天空飘去的金色桂花,好像之前天色忽然黑沉又忽然亮起来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没人知道这桂花是一个女子的生命,他们只觉得花香醉人。
  严睿朝着天空喊了不知道多少声,嗓子哑了,心也凉了,他呼唤着倾言,希望没走远的她能听到,咒骂着上苍,希望这上苍。
  “倾言已经死了,就算没了身躯,就算没有和倾言合墓而葬,那他一样能在那边寻到倾言的魂魄,若是这老天非不让他与倾言在一起,便是魂飞魄散也要逆了这苍天。”
  他自语着,像是在自我欺骗,以为这样一说便真的能如他所愿,他凄然一笑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
  “倾言我这便来寻你。”说着他举起匕首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匕首将要刺入肉中,就见一道白色的丝线朝他袭来,一把卷住他拿着匕首的手臂,往前面一拉,他举着的匕首再也不能前进半寸。
 
 
第128章 痴儿
  本以为马上就可以身死,再去找倾言,怎么这时候还有人来拦着!
  他看清了缠着他手臂的是一把丝线,沿着线看过去,原来是莫道长用佛尘缠住了他的手。
  只听莫道长摇头直道:“痴儿,痴儿。”
  “道长莫要拦着我,我要去找她,我答应过她与她一道走的,已经让她等了这么久了,再不能拖下去,时间久了我怕找不到她了。”严睿神色悲戚,说着将缠在手上的佛尘解开。
  “你以为你死了便能寻到她吗?”莫道长一扫佛尘道。
  “为什么不能!我与她两情相悦,又是夫妻,便是到了黄泉,我也能够找到她,和她在一起永远不分离。”严睿的声音有些哑,他不相信莫道长所说的话。
  他低头瞥见满地的金黄桂花,是这院内的桂花都落了,它们可以落在地上,可倾言却飘走了。
  莫道长连连叹息,一扬手中的佛尘将他再次举起的匕首给打落在地,“你死了也寻不到她,她此次身死已经魂魄消散,再无来世。”
  严睿怔在原地,他红着眼珠盯着莫道长,雪白的头发被风吹的飞舞,“这不可能,你在骗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死不死和你有什么关系,非要用这样的谎言阻止我!”
  “她原本就已经死了,这一回能活着陪你是用她魂飞魄散作为代价的,现在死了,自然就魂归虚无,你亲眼看见她的身躯消散,为何不相信了?”
  莫道长说这话的时候也面带悲戚。
  这些话落在严睿的耳中,就感觉有人用手紧握住他的心脏,疼的让他无法呼吸。
  “她当年明知道自己会魂飞魄散还任坚持要与你在一起。”莫道长见他伤心欲绝再次说道。
  严睿一手捂住胸口抬头看着天空,眼泪无声的滑落,倾言,你总说是你害了我,可这分明就是我的错,是我误了你,魂飞魄散,再无来世,怎能如此!
  这老天为何要这样对他!
  父亲去了,兄弟也亡了,现在倾言死了,连她的魂魄都不给他留下,魂飞魄散,他该去哪里去找,他还能找得到吗。
  若这一切都是梦就好,醒来时倾言在他身边,他们都还活着就好了,可惜不是的,他头一回产生这样的想法,惟愿此生是梦境,是个噩梦。
  便这一刻,他不知道是泪水糊了双眼,竟然会觉得天地在晃动,身边桂花树逐渐的化作细碎的光点,自上朝下渐渐消失。
  “居士,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此时,莫道长一手掐诀,在手旁形成一个淡黄色的道印,慢慢朝着严睿的眉心处点去。
  严睿看着朝他印过来的携带着道印的手,感觉自己不能动弹,却也发觉莫道长伸过来的手有些发抖,好似很吃力。
  再看他身后不是桂树高墙,而是无尽的黑暗朝着莫道长涌来,像是要将莫道长给吞噬掉。
  “齐居士该醒了。”
  这一声犹如一道惊雷,响彻云霄,将黑沉的天空震开了一道白色裂缝,透露出万丈光芒。
  这一声直入严睿的内心,在道印没入他的眉心,他仰着头看着天空那道光芒。
  莫道长是在叫他吗?
  为何叫他齐居士?
  他不是姓严吗?
  脑海中划过这一念头,这不过眨眼间,严睿在看到那道光芒时,被刺得有些睁不开眼,这是这再将双眼睁开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而莫道长不见了,这是哪里?
  他想动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不是动不了,而是身体好像有别的人在控制着。
  他感到这身体动了,转了个身,这时候他才看到这床上还躺着一个女子!
  他怎么会和别的女子躺在一起,可他控制不了身体,只能看着这手伸向女子的脸颊,拨开遮住女子脸蛋的长发。
  这时候,那女子也醒来了,睁开眼看着他道:“夫君,你怎么这样早就醒了?”
  严睿看清了女子的面容,明明和倾言不像,可他感觉这就是倾言,那这个她喊夫君的男人是谁,自己怎么会在这身体内?
  “你不一样也醒来了,今日早些起来,早些去给母亲祝寿。”
  女子听了乖巧的点头,起身先服侍这男子穿衣梳洗。
  严睿这才在铜镜中看清这身体的样貌,这脸和自己八分像,可感觉要柔和的多,还有些病气。
  这是——林华锐?
  他想到倾言说过的前世,那个女子便是姚舒颜,也就是倾言。
  这是让他将倾言的前世给看一遍吗?
  两人很快收拾妥当,携手走出去,他感觉这两人虽是相敬如宾,但有淡淡的疏离感。再一看屋内红色的喜字,得知两人成亲没多久。
  这一出去,他就看到了院内的桂花树,树干还不到手腕粗细,倒也枝繁叶茂。
  “今日母亲寿辰,儿子携舒颜前来祝福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林华锐拉着姚舒颜跪倒在地。
  面目慈善的老夫人忙乐道:“好好,还是儿子贴心,锐儿快些起来,身子本就刚好些。”
  再盯着姚舒颜道:“你怎么做媳妇的,你夫君身子不好,还不快扶他起来,果真是出生卑贱,连这点眼色都没有。”
  “婆婆教训的是。”姚舒颜恭顺的应道,一手忙着去扶林华锐。
  “母亲,儿子自己可以起身,您这样怪舒颜有些牵强了。”林华锐辩驳道,起身的时候一手将姚舒颜给拉起来。
  “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就维护起来了,母亲不过是语气重了点,这婆婆教训儿媳,天经地义的事。”老夫人没好气的说完,后面还斜睨了姚舒颜一眼。
  “还愣着做什么?倒茶。”老夫人对着姚舒颜吩咐道。
  “母亲,家中有的是丫鬟,为何要舒颜倒茶,她是我夫人不是家中的丫鬟,您要喝茶叫别人倒去。”
  林华锐温润的性子,说话也斯条慢理的,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倒也是怒了。
  就在老夫人要动气的时候,姚舒颜细声道:“为母亲倒茶是应该的。”
  说着走上前,提着精美的茶壶,一手将茶杯的盖子打开,一手提着茶壶倒茶。
  这时候老夫人冷哼道:“粗鄙不堪!这茶我可不喝,这家中的丫鬟都知道怎么倒茶,你这少夫人却做成这样,到时候说出去丢脸的可是我们林家。”
  姚舒颜手一颤,差点将茶壶的水倒在外面,“母亲,舒颜没见过世面,确实不会这富贵人家怎么倒茶,但舒颜可以学习。”
  “那便等你学好了再来我面前,学不好便不要到我这院子来了。”老夫人说着挥手让她退开,眼中尽是嫌弃。
  “母亲……”林华锐道。
  “锐儿今日是我寿辰,你是想将为娘闹得没心情过寿吗?”
  严睿瞧得心疼,这时候的倾言还没那样的气魄,性格柔软,任凭这老夫人怎么样说都不敢露出半点不满。
 
 
第129章 回忆(4.5千)
  严睿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待在林华锐的身体内,只能看着眼前发生的事,自己的念头无法通过身体表现出来。
  他看着姚舒颜被老夫人欺辱的时候,自己无法出言,而林华锐因为与老夫人的关系和本身的性格,也没有和老夫人闹僵,当然也是尽力的维护姚舒颜。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严睿看着他们的感情日益递增,心里不知是痛还是乐,林华锐是自己的前世,姚舒颜是倾言的前世,可是他见到两人的感情浓厚,耳鬓厮磨,他心中还是不舒适。
  就如同那日他误会倾言时候,她说的「林华锐是你,严睿也是你」现在自己也觉得「姚舒颜是她,倾言亦是她」都是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和她亲密。
  林华锐身为林家的独自,林家是这方圆百里的大户人家,而姚舒颜不过是农家女,林家娶她进门,就是林华锐忽然大病,药石不可医治,眼看着就要一命呜呼。
  一个道长上门,算得一卦,只要林少爷娶得城西姚家女儿姚舒颜为妻子,就能马上病愈,恢复如常。
  当时老夫人没得法子,只将这道长说的奉为唯一的救命之方,急急忙忙的找了媒婆说亲下聘礼,老夫人虽然嫌弃姚家是农户,这姚舒颜长相虽是不错,但出身卑贱。
  可是当时的情况,容不得老夫人多顾虑,下了聘礼的第二天就将姚舒颜娶进了门,也没有将婚事大办,就只是在新房内贴了大红喜字,在这林府墙内外披了红色丝绸。
  就只有这过路人询问过才知道,那一日林家少爷娶妻冲喜。
  便是成了亲第二天,林华锐悠悠转醒,原本就只一口气掉着的身子,这一醒来就喊着饿了。
  当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亲,躺在床上只瞧着屋内的东西都换成了大红色,还有桌上摆着的大盘干果和门窗上贴着的大红喜字,这样的场景映入眼中,他只觉得有些不解。
  再一转眼珠就看到了穿着大红一长裙姿容不俗的姚舒颜,她静静地立在那儿,那些个下人挤过来她便往后一些,直到退到了最后面,他便只是一眼他便看不到身边的其他人了,心中就觉得这女子好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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