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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团宠:病娇夫人惹不得——小仓角殿

时间:2022-01-14 16:16:14  作者:小仓角殿
  谁知下一秒,越凌风像一阵风一样绕到她身后,握着她的手,猛地朝假科泰开枪。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看不清。
  子弹穿颅而过,鲜血四溅。
  女人尖叫一声,接着,越凌风就着她握枪的手,枪口朝上,对准了她的下颌。
  砰!
  越凌风毫无保留地任由女人倒下,嘴角扬着肆意的笑容。
 
 
第186章 欠欠,为什么要怕我
  洁白无尘的病房,正午阳光从窗户玻璃洒进来,落到病床的上,本就洁白的房间仿佛镀了一层白光。
  颂凡歌躺在病床上,手指微动,接着睫毛轻轻颤动。
  眼帘掀开,入目是无尽的白。
  她脑子有些混沌,直到慢慢视野变宽,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处在病房。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喝水吗?欠欠别怕,现在很安全。”
  听到声音,颂凡歌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人。
  一群医生,全部等候着像是怕她醒来后有什么不测似的。
  权薄沧正焦急地看着她,他身体虚掩在她身上,试图给她一些安全感。
  “我没事。”颂凡歌回答。
  这一出声,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像是干涸的大地,说话仿佛能干得冒烟。
  她看着权薄沧,“阿沧,你没睡吗?”
  看着好憔悴的样子。
  权薄沧怕她发现自己的模样似的,没让她细看,转身给她倒了杯水。
  之后将人扶起来,让她靠着自己,一手稳着她一手给她喂水。
  颂凡歌喝了几口,觉得嗓子舒服了许多,她靠在权薄沧怀里,偏头看他。
  这一看,她眉梢皱起。
  他穿戴整齐,梳理干净,可细看,能发现他脸上居然抹了一层粉底,饶是这样,还是没能挡住他的憔悴。
  眼圈黑,眼眶发黄,眼窝深陷,嘴唇发白。
  颂凡歌心疼地伸手去摸他的脸,“阿沧……”
  权薄沧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让她靠在床背上,“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休息,调养身心。”
  他不让看,颂凡歌也就垂眸不去看他,“我没受伤,不要担心我。”
  她看得见他眼里的憔悴,还有一身的无力感,她全都能感知到。
  这些疲惫从何而来,除了她出事,她想不到第二个事件。
  “你看我像是担心你的样子?”
  权薄沧笑出声来,“今天刚送到庄园的西装,一个月前刚得奖的设计师成名后的首作,纯手工,我欣赏都来不及,哪有时间担心这些。”
  她发现他贫嘴还行,撒谎的技术是真不好。
  “哦。”颂凡歌应了声,想着怎么让他去休息,“要不你……”
  “饿了?饭菜备好了,我让你推进来,马上来。”
  权薄沧打断她,大踏步往外走。
  不知道为什么,颂凡歌在他背影里看到了逃的感觉。
  这是一家上好的私人疗养院,这一层全都是权薄沧的人,除了基本的人员外,其余要用的人都是庄园里调遣过来的。
  颂凡歌看着熟悉的女佣和营养师推进来饭菜,再看看门口,老半天不见权薄沧进来。
  “沧爷去哪了?”
  营养师吩咐女佣将饭菜摆在桌上,听见颂凡歌的问题,很恭敬地转过来。
  “沧爷说他去洗手间了。”
  回来去洗手间不是更近吗?
  颂凡歌愣愣地看着病房,这房间很大,虽然装潢很素,但除了颜色,这跟个豪华套房一样,一应俱全,连餐桌都是高级材料。
  饭菜上了桌,都是颂凡歌喜欢吃的。
  女佣过来打算扶她过去,颂凡歌摆了摆手,自己磨磨蹭蹭下了床。
  她又没受伤,那些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是受了点刺激,不碍事。
  颂凡歌在餐桌边坐下,手里拿着筷子,对着门口望眼欲穿,约莫五分钟,权薄沧才匆匆忙忙跑进来。
  “怎么不动筷子?”
  权薄沧在她对面坐下,许是想到了她在等自己,“饿了就要吃,不要为了别人饿着自己。”
  “就是想等你嘛。”颂凡歌咬着筷子嘟囔。
  “颂凡歌,没人值得你饿着肚子等。”
  颂凡歌猛地看向他,这话太熟悉了。
  ——“颂凡歌,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你拿命去冒险。”
  “你……”颂凡歌的话卡在喉咙。
  他应该不知道她是重生的吧,若是知道了……
  她作天作地,用自杀威胁他,逼他离婚逼他不准靠近自己……
  颂凡歌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她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她吃得不快,细嚼慢咽,细细想来,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权薄沧给她夹菜,又将一份牛排切细了给她,两人吃饭没什么讲究,中餐西餐都有。
  看着权薄沧细心地操作的模样,颂凡歌心里暖了暖。
  “不吃饭,看我能饱?”权薄沧用叉子送了块牛排到她嘴边。
  不会的,他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他不会这么淡定,他应该会抛下她,愤怒地想要掐死她才对。
  这么安慰自己,颂凡歌心态渐渐平和,轻轻咬过牛排,“好吃。”
  她左手垂下,暗暗用力掐着大腿。
  她痛恨自己这副自私的模样,可她一想到权薄沧知道真相后会离她而去她就痛的不能呼吸。
  阿沧,有一天你知道真相,会恨我吧……
  期间她无意间瞟了他一眼,这一看,她发现他脸上的粉又厚了一层。
  想到他平时连面膜都不喜欢敷,说那东西黏黏糊糊的,如今居然连粉底液都用上了。
  颂凡歌眨了眨眼,这才抑制了眼睛的酸,她不动声色地给他夹菜。
  他不挑,她就挑她喜欢的给他,还打算起身去给他倒水。
  权薄沧一把拉住她手腕,“想喝水?”
  不想,想给你倒。
  权薄沧和颂凡歌吃饭的时候是不允许别人在旁边的,这时候病房里没有人,权薄沧让她坐下,起身去给她倒水。
  颂凡歌手里握着水杯,怎么也喝不下去。
  “加糖吗?”权薄沧问。
  颂凡歌抬眸看他,“吃了饭,你陪我睡一觉好吗?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这理由是她随便扯的,她想让他休息。
  权薄沧眸子深了深,心里刺痛一下,压抑的某种情绪一闪而过,随后揉了揉她脑袋。
  “怕什么,我陪着,想睡多久睡多久。”
  饭后颂凡歌做了检查,也进行了心理疏导。
  许是颂凡歌出事的缘故,祁明朗给她做疏导的时候没吊儿郎当的,正经得不像他自己。
  为了不影响病人的回答,医生没让权薄沧进去。
  颂凡歌结束后出来,看到他手里拿着上一轮检查的结果单,权薄沧还在看,像是能看出花一样。
  她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笑,“没事了,医生说我身体健康吃嘛嘛香,回去睡觉!”
  “走吧。”
  权薄沧手里还握着她上一个检测的报告单,将报告单卷起来放到口袋里,伸手搂着她。
  这一层偶尔有其他的病人来检查,来往的护士也很多,有的会低头交谈。
  “听说了吗?前几天有位小姐住进来,本来大家以为她是哪家的千金呢,那阵仗搞得太大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她就是老总的女人!”
  “不是吧?那老总不是跟妻子很恩爱吗?”
  “猜不到吧,小道消息说,他前妻背叛了他,两人早就离婚,各玩各的了,说起来这老总还有些可怜。”
  颂凡歌被权薄沧搂在怀里,偏头看权薄沧的脸,她总觉得权薄沧在压抑着什么。
  “那前妻那么想不开啊,多好的富豪,有钱有势,还背叛他,不知道怎么想的。”
  “听说离婚那是他前妻提出来的!她根本不爱富豪。”
  两个护士滔滔不绝地聊天。
  砰!
  旁边的垃圾桶轰然一声倒地。
  权薄沧一脚踹翻,阴沉地看着两人,头一次不计形象大声开骂,“离什么婚!结了婚的人为什么要离婚!”
  颂凡歌一怔。
  她从来没有见过权薄沧这模样,他从来都是对任何事无动于衷的样子,漠不关心。
  两个护士本来被吓得一激灵,转过身想跟着骂起来,看到权薄沧的脸,一瞬间没了底气。
  “沧……沧爷。”
  护士低着头,浑身颤抖着。
  来着医院的非富即贵,像权薄沧这种的更是不能得罪。
  “阿沧,你怎么了?”
  颂凡歌握着权薄沧的手,贪婪地靠着他的肩,“出什么事了?”
  他身上的情绪像是被极度压制一样,被刚刚那两人的谈话点燃。
  触及到她手心的温暖,权薄沧身体僵硬了下,“没事,就是不喜欢别人乱嚼舌根。”
  “被吓到了?”他问。
  “没有,我胆子不小。”她就是担心他。
  颂凡歌看着两个低着头颤抖着的女佣,叹了口气。
  “别人隐私不是能随意搬弄的事情,好好做事,倘若被正主听到了,那就是另一个结果,医院聘用你们也不是让你们这样做事的。”
  “权太太,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
  颂凡歌想让权薄沧快点休息,没跟两个人多谈,拉着权薄沧往病房走。
  来来回回检查也消化得差不多了,颂凡歌央求着权薄沧跟她一起睡,两人躺在床上,权薄沧这回倒是安分,没怎么乱来。
  可颂凡歌却很不踏实。
  权薄沧对她的好没变,可她就是很担心,莫名其妙地担心,他的情绪不对,很不对。
  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双手握住他枕在她颈下的手,强迫自己睡去。
  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短,颂凡歌一觉睡到旁晚,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没有人。
  “阿沧?”颂凡歌下意识地叫他。
  却没听见回答。
  颂凡歌心头一怔,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出去。
  她一间间房间寻找,始终都没有权薄沧的身影。
  “阿沧,权薄沧!”颂凡歌猛地关上门,继续找。
  忽然和权薄沧撞上,颂凡歌诧异一瞬,接着整个人扑到他怀里。
  “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颂凡歌脑袋狠狠地埋进去,双手死死抱着他的背。
  身边的祁明朗下意识地出声,“别这么用力,他有……”
  权薄沧眼神杀了过来。
  “怎么了?”颂凡歌看他。
  “他欠揍。”权薄沧替祁明朗回答,他揉了揉颂凡歌的头。
  “还以为你要过会儿醒,祁明朗找我谈事,我去了趟,想我了?”
  他视线忽然落到她光着的脚丫上,一把把她抱起来。
  “就这么急着见我?”他眉头皱着,声音很温柔。
  “嗯。”
  颂凡歌不是矫情的人,平时也不怎么撒娇,可这回是说话和动作都带上了撒娇的意味。
  她害怕,疯了似的怕他走掉。
  她脑袋埋在他怀里,像是怕失去他似的。
  祁明朗皱着眉头看权薄沧抱人的动作,“不要命了?”
  权薄沧安抚着怀里的女孩,一个眼神杀过去。
  “行了,你们两口子继续腻歪,我走了。”
  祁明朗离开后,权薄沧将颂凡歌抱回病房。
  “医生说了你不能情绪激动,好好调养,这么激动,是想让我永远守着你?”
  他将她放在床上,被子盖好,“欠欠,我还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的,我很快回来,好吗?”
  颂凡歌没说话,在权薄沧要走的瞬间拉住了他的手。
  “阿沧,你有没有发现我变了。”
  她突然问,眼里不像刚刚那样呆萌没有安全感,而是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希冀。
  权薄沧许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他高大的身影站着,背对着她,看不清脸上什么情绪。
  “你就是你,有什么可变的。”
  颂凡歌拉住他不让他走,“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变了?”
  “都是你,有什么好问的?”权薄沧回过身,反问。
  四目相对,这话反倒叫颂凡歌不知所措。
  是啊,都是她。
  可她是个活了两辈子的人啊。
  忽然想到权薄沧在听到护士谈论后的异常。
  他做人向来狠辣,但是没有多费口舌的习惯,可刚刚他却突然大声嚷嚷,像是要跟人争个结论出来似的……
  她看着权薄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怀疑,“阿沧,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能知道些什么?”权薄沧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一贯轻柔,“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这样的温柔让颂凡歌深深地陷入自责。
  她不该这么自私的,她应该让他知道真相,他的爱完完整整真真切切,她不配这样热烈的爱。
  她抓住他的衣角,抬眸,“我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好点,你,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重活一次吗?”
  权薄沧眸子深邃,喉咙滚动几下,没答。
  颂凡歌深呼一口气,“阿沧,其实我就是重生的,前世……”
  “别说了。”
  权薄沧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我去问问医生,你的病情怎么样。”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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