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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宦娇——弥陆

时间:2022-01-14 17:34:08  作者:弥陆
  “乖。”
 
 
第41章 .  世道如此(二)   你这招可太损了!……
  耳边没了聒噪的哭声, 沈乾也松了口气。
  她将二白送回慈济堂,刚推开门就看到院子里处着一道长身玉立的白衣身影。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刚到,见这时节路边难得有卖蟹的,便买了些加快脚程回来。”
  苏若兰手里还拎着大闸蟹, 他将东西递给徐大娘, “发生什么了?”
  沈乾叹了口气,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他, 提到要二百两银子赎人, 徐大娘吓了一跳。
  “这, 这狮子大开口啊!咱们哪来这么多钱啊!”
  苏若兰也是面色凝重,他孑然一身,平日里随性惯了, 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钱我来想办法。”
  沈乾望向苏若兰, “你回来的正好,有另外一件事情要你做。”
  苏若兰挑了挑眉:“但说无妨。”
  ……
  当日傍晚,沈乾便趁着当铺还未关门,跑去换了一百两银票, 同苏若兰一起到衙门里赎人。
  知府见了银票, 笑眯眯满意的摸着胡须将钱收下, 派人带他们去牢房领人。
  然而牢房里躺在稻草上的少年已经气息奄奄。
  他的嘴唇干裂, 面色苍白, 浑身上下的衣衫都染上了血迹。
  苏若兰蹲下身子为他把脉后,点住他的穴位,将他背在肩上面色沉重的快步出了牢房。
  “他怎么样了?”
  “伤势过重, 得尽快医治。”
  医馆都已经关门了,好在苏若兰会些医术,将大强带回慈济堂后立刻取了金创药止血消毒, 包扎伤口。
  一旁的二白从见了大强就一直守着他,双眼猩红的趴在床边谁劝都不愿意离去。
  见劝不离,沈乾也不再坚持:“他们兄弟情深,便让他照看着吧。”
  苏若兰从房里取了被子和枕头铺在地上:“若是困了便睡会,有我们守夜呢。”
  说罢同沈乾一道关好门离开。
  夜色寒凉,小院里漆黑一片,只房间里的烛光透过纸窗户似乎隐隐散着些许温热。
  苏若兰望向她:“二百两银票不是小数目,你去典当了什么?”
  “不是什么贵重之物。”
  沈乾微微勾唇,走到院子中间的秋千上坐下道,“本就是留着备用典当的应急钱。”
  苏若兰见她坐下,便在她身后推起秋千,声音清朗:“我倒是对你愈加好奇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却女扮男装,藏于市井之中。莫不是你家里犯了什么事逃出来的?”
  沈乾倒也不再否认:“总归都是过去的事情,谁没个秘密呢?与人相交无非真心二字,何必刨根问底?”
  苏若兰听到这话轻笑:“倒也是。”
  他知晓沈乾的身份必定不是简单人家。
  初见时她一身华贵,出手阔绰。再见时却是孤身一人,容貌被毁。
  她心狠手辣,胆大果敢,虎落平阳能屈能伸,却又有侠肝义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可以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刀片割破敌人的双眼,最大限度的将局势占尽上风。
  又在有人相救时瞬间化身无辜受害之人,娇声求救。
  面对官宦污吏,能放下自己的身段为了目的曲意逢迎。
  为了相处不过半月的孩子,也能舍财相救。
  想起下午沈乾让自己去做的事情,苏若兰问道:“你之前让我去跟踪知府,所做为何?”
  “你的武功高强,想来悄然跟踪不再话下。”
  沈乾晃着双腿荡起秋千,抬头望着无边夜幕上高挂的弯月,“无仇无怨,那个狗官为了一己之私,滥用职权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难道要轻易放过他吗?”
  苏若兰眉头轻皱:“你想做什么?”
  “还没想好。不过是人便有七情六欲,不怕他没有弱点。”
  沈乾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轻声说道。
  “一个都跑不了。”
  听到她这话,苏若兰心里倒也被勾起了一丝兴趣,推着秋千朗声道。
  “行吧,这回我就听你的。在下也想看看,这狼狈为奸的狗官地痞,会有何种下场。”
  三日之后
  沈乾正在院子里煎药,就听到屋里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喊。
  二白冲出房门喊道:“哥哥醒了,哥哥醒了!”
  听到这话,沈乾连忙放下蒲扇走进屋里,就见之前一直昏睡的少年睁开了双眼。
  他这几天伤口感染发了高烧,好在众人精心轮班照顾着,如今见他脱离了危险,沈乾也松了口气。
  “沈姐姐……”
  少年见了她,强撑起身子要给她磕头。
  沈乾连忙按住他:“快躺下,你的伤还没痊愈。要是伤口裂开了,又是一顿折腾。”
  二白一边哭着抹眼泪一边为他盖好被子,抽噎道:“哥哥你可算醒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大强见了,吃力的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嘶哑却含着温柔:“乖。”
  “对了,炉子上煎了药,我去给你倒出来。”
  见他们兄弟要互诉衷肠,沈乾笑着离开,刚走到院子里,这时院门被推开。
  苏若兰关了门大步走进院子,见到她便走上前笑道:“这几日让我好等,成日跟踪可算是找到了那狗官的破绽。”
  “如何?”
  “那狗官媳妇为人泼辣彪悍,对他看惯极严,不仅家中不准养小妾,便是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那狗官便隔三差五以公事繁忙为名留宿衙门,实际上半夜都会偷偷溜去一户人家过夜。那家人瞧起来是个寡妇,只一个人住。平日里一般足不出户,吃穿用度皆有专人送去,只偶尔去旁边大婶家打马吊。想来,应是那狗官畏于家中妻子,只敢偷养在外面的外室。”
  听到这话,沈乾也笑了:“没想到这狗官贪财好色,倒是个怕老婆的。”
  “可不是嘛,你那二百两银票,一半都给那寡妇买绫罗绸缎去了,当真是养了个销魂窟。”
  沈乾眼眸微转,心下已经有了主意。
  她起身走到屋里,过一会儿便拿了张纸条递给他,眼中含着俏皮:“明儿给夫人送去。”
  苏若兰正喝着水,瞧见纸条上墨迹未干的字,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咋舌道:“你这也真是生猛。”
  沈乾咧嘴一笑:“不下点猛药哪来的好戏看。”
  她的笑容清秀娇俏,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看着很是动人,苏若兰却暗地吐槽,果真人不可貌相。
  他将纸条折起收好,又道:“就算是他夫人知晓了外室一事,也不过是件风流艳事,算不得什么。咱们费这么大劲,只砸了个水花,太亏太亏。”
  沈乾的笑容却逐渐猥琐:“放心,便宜不了他。”
  苏若兰瞧着她的笑颜,一时之间心里觉得有些毛毛的。
  又想起她一刀割断壮汉双眼的场景,忍不住咋了咋舌。
  果然漂亮的女人都不好惹。
  午夜寂静,勾栏瓦舍里却是灯火通明。
  烟花楼中盏盏红灯高挂起,下边系着一个个姑娘的花牌。胭脂水粉味扑鼻而来,沾染着酒醉人间的奢华糜烂。
  王恒今日刚从姐夫那讨了些银两,便跑到烟花楼里潇洒快活。
  老鸨见了他连忙扭着身子迎上去谄媚道:“哎呦~我的王公子,您怎么才来啊~”
  王恒得意一笑,抽出银票放在手心里拍了拍浪(荡道:“把柔儿给本公子叫出来!今儿她来陪我!”
  老鸨听到这话,哎呦一声:“王公子,柔儿今日小日子,不便接客。您放心,咱们这的姑娘都是最好的!包您满意!”
  说罢一挥帕子唤道:“姑娘们,来接客了!”
  王恒听到这话心里虽然有丝不快,但瞧着涌来一批莺莺燕燕,顿时又色心大起,搂着美人们便上了二楼。
  美人在怀,王恒受用的很,抱着她们一边亲一边喝酒,不一会儿便喝得面色潮红,东倒西歪。
  这时,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走进房间将他架起轻声道:“公子,咱们该回去了。”
  醉眼朦胧间,王恒见这人又些眼生,但他瞧着人都已经是重影,只舌头打着结结结巴巴道:“你……你是谁?我怎么以前没……没见过你?”
  “小的是才入府不久,之前都是做些杂活,公子是第一次见小的。”
  那小厮轻声道:“公子,老爷已经发了话,若是今日再不回家,明儿便亲自带人来捉您回去。”
  王恒一听见这话,登时吓得清醒了几分。
  他平日里有娘亲和姐姐姐夫宠着,在临安无法无天,可最怕的就是他那个爹爹。
  老头子古板的很,平日里不管他,但若是真发起火来,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他连忙踉踉跄跄的推开姑娘们就要起身:“回,回家!”
  奈何早已喝得醉醺醺的东倒西歪,根本站不住脚步。
  那小厮见状便搀扶着他出了青楼,柔声道:“公子小心。”
  说罢扶着他拐过几道巷子便进了一处院门。
  王恒眯着眼一瞧,瞧着布局陌生,晕晕乎乎道:“这,这不,不像是我家啊……”
  那小厮笑道:“夫人特意给公子准备了院子醒酒,以免老爷瞧见公子身上的酒气不悦。”
  王恒如今酒精上脑,脑袋早已不太灵光,听到这话便笑着朝屋里走去:“还,还是娘贴心。嚯,这屋子,屋子还挺香……”
  小厮见他入了屋子,便将屋里的蜡烛吹灭,微微一笑,合上房门。
  王恒趴在床上,不一会儿便觉得身子发热,口干舌燥得很。
  他烦躁的扯掉衣服,却发现越来越热,越来越热,身体也逐渐起了反应。
  屋里一片漆黑,他唤人也没有动静,想倒水也瞧不清路,一下子被桌子绊倒跌坐在地上。
  ……
  府衙里,知府把今日的公文都处理好后,将守夜的衙役打发走后,见四下无人,立刻换了身常服从衙门后院鬼鬼祟祟的离开,火急火燎的抄小路走到一处不显眼的小院里。
  取了钥匙将院门打开,又小心翼翼的合上门,见房里的灯灭了,他心里又些纳闷。
  这小美人不是今日特意差人给他送来纸条想他了吗?怎么倒先睡下了?
  难不成有什么新花样?
  想到这里,知府眼睛色眯眯的挤成两条缝,急不可耐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轻声道:“美人儿,我来了~”
  却没听见有人回应,他有些奇怪,刚抬脚就感到地上有什么东西。
  拾起一瞧,却见是一件衣裳。
  知府顿时了然一笑,原来是跟他玩游戏呢。
  他咽了咽口水,伸手将自个的外衣脱了,撩开帘子悄悄朝内屋走去。
  又伸手解开裤腰带,轻声唤道:“宝贝儿,让哥哥瞧瞧藏哪儿了~找到了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说罢便将裤子也急不可耐的褪去。
  撩起床帘,见床上也并没有人,他一时有些纳闷。
  忽然,一股大力从后面将他搂住,抱着他便乱亲一通。
  那知府一开始还以为是小美人,兴奋得很,然而很快便发现那人身形和喘气声都不似女子,呼吸之间还有着浓重的酒气。
  他大惊,连忙推开那人提着裤子就要跑,却没想到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卡住,根本打不开。
  下一秒,他就被人一把抱住拖向床上。
  这知府平日里吃喝玩乐,看着吨位重,实际上身子虚得很,哪里比得过年轻男子。
  没几下便被拉扯到床上,挣扎之间本就半搭不搭的裤子也彻底掉了个精光。
  眼看晚节不保,他连忙吼道:“你是什么人胆敢侵犯本官!你想人头落地吗!”
  那王恒本就喝了酒,又被春(药折磨得痛苦万分,早已双眼猩红理智全失,只一股兽(性支配着。
  他本又是个荤素不忌玩得开的,此情此景哪里介意男女,直接扯了衣裳就扑上去。
  伴随着一声声销魂的惨叫响起,院门外却也已经聚了许多举着火把的小厮。
  为首的女人四十来岁,三角眼吊梢眉,手中拿着鞭子,看着很是厉害。
  她一声令下,小厮们直接用斧头砸破了院门冲进去。
  猛地推开房门,女人扬起鞭子便往床上抽,怒骂道:“好你对奸夫□□!居然敢在老娘眼皮子底下乱搞!今日老娘非打死你们!”
  一随着长鞭抽下,两声惨叫响起。
  那女人听到这两道熟悉的声音一愣,从一旁小厮那抢过火把朝前一照,就见床上赤(条条的两人居然是她那死鬼丈夫和她最疼爱的弟弟!
  “啊————!!!你们这两个畜生!!!”
  一声不可置信的尖叫声冲破房门,嘈杂的争吵和打骂声扰得左邻右舍纷纷披上衣服点了灯察看发生了什么。
  一时之间,灯火通明。
  众人就见堂堂知府衣衫不整,袒胸露乳,光着肚子从屋里跑出来,一只手还捂着屁股跌跌撞撞的逃跑。
  他身后,知府夫人举着长鞭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追杀他。
  再之后,平日里嚣张跋扈的知府小舅子,居然也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跑出来,留在一堆茫然无措的小厮。
  “乖乖……这知府一家子……这么会玩啊?”
  趴在窗户里瞧八卦的百姓们心里不约而同的感慨。
  而无人注意到,院子一旁挨着大树的院墙上,沈乾和穿着小厮衣裳的苏若兰早已笑得直不起身子。
  苏若兰笑得声音直打颤:“你这招可太损了!”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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