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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的徒弟是反派——仙桃玉米

时间:2022-01-15 16:11:42  作者:仙桃玉米
  曜渊眯了眯眼睛,然后抓住了洛桑的手,“这个人对你居心不良,一个月内找上门来十几回,我们不去见他好不好。”
  难得见他像个小孩一样,洛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好歹是仙界的仙尊,既然说是有事要找我商议,那还是见一见为好。”
  曜渊一顿,有些不太开心地把手缩回被子里,然后闷闷地“哦”了一声。
  洛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裳,起身去往了正殿。
  武灵仙尊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他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眼睛正盯着掉了漆的桌角发愣。
  洛桑走进去之后,抬手打了个响指,把他从神游的思绪中拉扯了回来,“听说你这段时间总来找我,有什么事要说吗?”
  武灵仙尊抬起头,雪白的眼睫毛扑朔了一下,紧接着他整个眼眶都红了,“摇光,我盼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你归位的这一天了。”
  洛桑在主位上坐下,懒洋洋地翘起了二郎腿,然后用手支住额头,打着哈欠问:“形势所需,我本来是不想归位的。”
  原本逍遥自在地当她那个不起眼的小上仙就挺好的,如今烛九阴作乱逼得她不得不出山,六界之内的人怕是又要找些乱七八糟的事务让她帮忙处理了。
  武灵仙尊环视了一下空旷雄伟但又处处显示出荒凉的正殿,皱着眉说:“魔界位处贫瘠苦寒之地,你身体金贵,实在不适合在这种地方久住,九重天上的神宫坍塌已久,你没地方去的话就来我瀛洲吧,我一定会用最好的待遇来招待你。”
  洛桑笑了笑,“是吗?”
  她端起手边冒着热气的茶,轻轻抿了一口,“魔界的荒漠缺水,也缺灵气,这茶泡出来的味道有些苦涩,确实不如瀛洲效仿凡界养殖出的碧螺春的味道好。”
  武灵仙尊眼睛一亮,“你若是想喝,我现在就命人在我的宫殿中泡一壶,而且现在正是莓果丰收的季节,我记得你从前最爱吃这些。”
  瀛洲自古就有“海上人间”之称,美食和人界比起来只多不少,洛桑想起那酸中带甜的莓果,笑着点了点头,“那便即刻动身吧。”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正殿门外传来一些响动,紧接着就有一串略带着情绪的脚步声快速远去了。
  洛桑愣了一下,然后扶着额头失笑。
  曜渊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听人墙角了,而且听完还没有压住脚步声,像是故意想让她听到一样。
  他大概是笃定了洛桑会留在魔界不愿意跟武灵仙尊去瀛洲,所以一直闷着没出声,直到洛桑说要即刻动身,他才大吃了一惊,没忍住搞出了些动静来。
  一想到他躲在门外又生气又憋闷的表情,洛桑就有些想笑。
  要是不赶紧过去哄哄,曜渊说不准要被自己给气坏了呢。
  不过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你别误会,我此番只是去你瀛洲做做客而已,因为我有事想要请你帮忙。”
  武灵仙尊一愣,“何事?”
  “我想……让你帮我处置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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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完结之后会更新一个关于电竞选手的校园甜文(存稿很多),今晚的比赛实在是把我看殇了……
 
 
第59章 
  洛桑在武灵仙尊的大殿内喝了一盏茶,吃完一盘红紫相间的莓果后,小仙童上来告诉她:事情办妥了。
  洛桑惊讶,“这么快?”
  “连佑上仙不曾反抗,关于您说的勾结妖界屠杀金鸾鸟全族的罪状,他也全认了,如今正被绑在深海炼狱里接受仙尊盘问呢。”
  洛桑用巾帕擦了擦手,“走吧,带我过去看看。”
  瀛洲岛底的深海炼狱是仙界少见的阴暗之地,里面关着的都是仙族犯了重罪的人,一眼望过去全是包裹着蓝紫色闪电的天柱,每一根柱子的底部都绑着一个浑身是伤的重犯。
  洛桑跟着仙童来到一根天柱面前,武灵仙尊正站在那里,对着跪倒在地的连佑叹息不止。
  “你真是糊涂,勾结烛九阴祸害仙界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而且还是借着摇光上□□头,我就算是念着与你相识十几万年的情分想要为你求情,也开不了这个口啊!”
  连佑惨淡地笑了一下,整个人有些麻木地弯下身子,任由铁锁紧紧地勒住他的手腕和咽喉。
  “我对不起上神,却也对不起他,若是能重来一次,哪怕会身死于此,我也拒绝不了他的请求。”
  他的声音干哑又无力,像是垂暮的老人。
  洛桑慢慢走近,然后在他身边蹲下,“连佑,这些年来你过得可好?”
  她没有怒骂他,也没有质问他为何要做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而是问了一句:这些年来你过得可好?
  这本该是他们第一次重逢事该说的话,可那个时候他面对她充满了心虚,她又对他满是猜忌。
  连佑的眼睛已经被血蒙得睁不开了,听到洛桑的声音后,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朝着她的方向笑了笑,刚要说话,眼睛里却率先流出两行泪来。
  “没有你和阿九在身边,我每一日都过得无比煎熬。”
  他说着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无助又孤单,“阿九丢下我走了,你也不要我了,我什么都没有,怎么能过得好呢。”
  洛桑犹豫了一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和阿九。”
  连佑摇头,“都是因为我,当初若不是为了救我,他怎么会变成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怪物。”
  洛桑低声叹了口气,身旁的武灵仙尊插了句:“因果轮回,早就是命中注定的,哪有什么对与错。”
  他走过来扶起洛桑,然后对连佑说:“你犯下的罪责太重,外界又对金鸾鸟一族的事情议论纷纷,我必须给整个仙族一个交代,而你后半生便只能在这深海炼狱中度过了。”
  洛桑看着一身狼狈的连佑闭了闭眼睛,然后转过身去,“若是你当初没有帮他杀害金鸾鸟一族,那他至今都会在妖神之泉下好好活着,你与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满脸泪痕的连佑说:“你在这里好自为之,若是得空,我会常来看你。”
  深海炼狱的海水冰冷刺骨,洛桑离开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冷颤,这时候正是晌午,烈日炎炎炙烤着大地,几乎是一瞬间就驱散了她体内的阴寒之气。
  武灵仙尊想留她坐下来喝杯茶再走,洛桑却摇了摇头,“此事你尽快昭告六界,给金鸾鸟的后人一个交代。”
  武灵一愣,“你此番前来,全是为了那个曜渊?”
  洛桑看了他一眼,“是也不是,总之你尽快去办吧,我得早些回魔界了。”
  再不回去,曜渊真要被她气昏过去了。
  洛桑在霏方城内落地之后,隐约感觉这魔界的风沙比她离开之前大了很多,孚墨和闻白两个人在正殿门口守着,一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上神您快进去看看吧,您一声不吭就走了,我们君上可是发了一整天的脾气呢。”
  洛桑干笑了两声,硬着头皮走进了正殿的大门。
  曜渊正背对着门站着,此时他大概是正在气头上,肩膀都随着呼吸而明显地起伏着。
  “都说了没我吩咐不准进来,怎么还——”曜渊一脸不耐烦地转过身来,视线在对上洛桑的目光时直接顿住。
  “我也不能进来吗?”洛桑眨着眼睛说。
  曜渊偏过头不去看她,“瀛洲的茶不好喝,还是莓果不新鲜,怎么才走了一天就回来了?”
  他拉着一张脸很不高兴的样子,但洛桑就是感觉他在看到自己后气直接消了大半。
  洛桑心里松了口气,小跑着过去抱住他,“我只是去瀛洲办了件事,办完了自然得早些回来,不然你想我了又见不着我该怎么办?”
  曜渊瞥了她一眼,“办什么事,竟会急到让你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洛桑笑着顺了顺他胸口堵着的气,解释道:“金鸾鸟灭族案的元凶烛九阴已死,但你大仇只报了一半,还有个瀛洲岛的连佑圣仙呢,我此番去瀛洲就是为了给他降罪的,因为怕他逃走所以走得急了些,没有知会你。”
  曜渊的目光忽然一空,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洛桑的意思,“你是说,你给连佑降了罪?你是怎么知道他与金鸾鸟灭族之事有关的?”
  “这件事我当初把你从瀛洲救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处理,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曜渊目光颤了颤,“你与他十几万年前就相识,竟会为了我……”
  洛桑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什么呢,连佑做错了事,被处置是罪有因得,倒是你,竟然傻到为了我而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我当初没有瞧出什么端倪,你是不是要把这个仇放在心里憋一辈子了?”
  曜渊低下头,“我没打算憋一辈子,只是眼下不想因为他而让我们之间生出嫌隙,仇什么时候都可以报,可你若是因为这件事而怪我,我又该如何是好?”
  洛桑一怔。
  听了这番话,她顿时觉得自己很有先见之明。
  惩治连佑这件事,必须由她来做,若是一直留着不处理,大概就会变成一个隐患。
  洛桑抬起头亲了亲曜渊的下巴,“那这件事就算到此为止,过不了多久瀛洲就会把连佑的罪状昭告六界,你族人被害之事也算是真相大白了。”
  曜渊搂住她的腰,轻轻地“嗯”了一声。
  “不过,你不打声招呼就跑去瀛洲这件事还没完,就算再急也应该跟我说一声,明明走之前还在床上与我温存的,转头就跟别人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曜渊别过目光,似乎是不敢看她,“还以为我在那种事上,做、做得不够好。”
  洛桑一愣,难得红了脸,“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虽然没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但你已经很好了,不必妄自菲薄。”
  曜渊搂着她腰的手一顿,紧接着洛桑就被他直接横抱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能不表示一下?”
  洛桑按着他的脑袋表示抗拒,“我刚从瀛洲回来累得厉害,得先休息休息,今夜先放过我,改天好不好。”
  曜渊抱着她走进内殿,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后,他一边解衣带一边朝她亲了过来,“你好好躺着,我来就好。”
  夜色静谧,雪青色的窗帘在暗香中微微飘动着,洛桑两只手紧攥着床单,朝曜渊低骂道:“短短一日不见,你这些花招都是谁教你的?”
  曜渊抬头勾唇笑了,“没人教我,我自己学的,喜欢吗?”
  洛桑还想再说什么,手脚却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殿门外虫鸣阵阵,盖过了一声又一声的喘息,月色铺在荒凉的大地上如同闪闪发亮的白雪,美得不可思议。
  几天之后的晚上,白渠来找她喝酒的时候,洛桑眼底挂着青黑,一脸不爽地说:“果然身为神不能四处答应别人的愿望,一旦起了个头便没完没了了,再这么下去迟早被人榨干。”
  白渠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如此狡猾的人竟也能被别人坑?真是稀奇。”
  “你可别构陷我,我向来为人正直,与狡猾二字从未沾过边。”
  “得了吧,你做的坑蒙拐骗的事情还少吗。”
  白渠一边嘲讽她,一边扔给她一壶酒。
  竹楼外的夜色寂静如水,洛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打开壶盖喝了一口,辛辣的酒香从喉咙一路烧进了胃里,让她满足地叹了一声:“真是怀念这口酒的味道,不过今晚我不能多喝,明日还得去冥界找个人,我先前允诺过她一个愿望呢。”
  白渠挨着她坐下,“刚刚还说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这就忘了教训。”
  “给愿望也分人,冥界那个先前帮了我大忙,我得还这个人情。”
  白渠没有多问,默默地喝了一口酒。
  多年来,凡事不多过问,是她与洛桑之间一直保持的默契和分寸感。
  但是今晚的白渠,明显情绪有些不大对劲,洛桑等她独自沉闷了片刻后,主动开口问她:“说吧,遇上什么事了。“
  白渠握着酒壶的手一僵,“什么什么事?”
  洛桑轻哧一声,“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有心事我能看不出来吗。”
  白渠一噎,缓了好久才轻声道:“池,池冥师兄他跟我说,说,说他喜欢我。”
  话未说完,耳朵先红了。
  洛桑有些意外,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于是懒懒向后一靠,倚在台阶旁的栏杆上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白渠眼神飘忽,“什么怎么想的。”
  “别装傻,你不是也喜欢你师兄吗?”
  白渠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你别污蔑我好不好?”
  “真不喜欢?”
  白渠下意识地挺直了腰,“当然不喜欢。”
 
 
第60章 
  洛桑支着下巴,也不说话,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白渠或许是被她这具有穿透力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于是肩慢慢垮了下来,“师兄他平日里总爱管着我,我犯错的时候还训斥我,对我来说是比师尊还要严厉的人,我对他应该是没有那种喜欢的吧。”
  洛桑眉峰一挑,“应该?先前也不知道是谁一看到人家受伤就疯了一样冲到战场上去救他,拦都拦不住呢。”
  白渠撇了撇嘴,“他好歹是我师兄,我怎能见死不救……只不过师兄他虽对我不假辞色,但每每我对外犯了错,他总是十分护短,尽管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做的那些事不可原谅,可师兄还是会毫无原则地站到我这边的,他本身是最守规矩和本分的人,却一次次为我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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