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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娘子——妞妞蜜

时间:2022-01-15 17:01:22  作者:妞妞蜜
  别问,问了就是,爱啊。
  忍冬被这股扑面而来的恋爱气息砸了一脸,受不了地搓搓双臂。
  “这蛇妖作祟还没差明白,又弄出个以气养国的‘圣女’出来,你们俩心也是真大,都这时候了还能腻腻呼呼。”
  就连忍冬都感觉到于瑾这段时间的异常来了,看小阿夏的眼神越发诡异,就好像要把人家生吞了似的。
  不正经,呸!
  ......
  虽然于瑾已经提前跟婵夏打过招呼,说过魏王大限将至,但俩人谁也没想到,这一天来得是如此快。
  断完了被雷劈傻的圣女案,刚回到府内,就听边境传来了密报。
  魏王薨了。
  昨日晚上没得,早起随从去看,人都僵了,消息传回京城稍微费了点时间,成帝闻讯连夜召集钦天监和新封的圣女进宫商讨,唯独没叫于瑾夫妇。
  婵夏心里明白,成帝这是要借着魏王的死,大作文章。
  这是要把魏王死因甩锅到天象不吉上,尽可能延缓先帝归朝的时间——如果能彻底杜绝,那就更好了。
  巴不得让钦天监还有那个被雷劈的圣女说,全都是先帝命里带克,克死了魏王,老家伙一辈子都不要回来才好。
  之所以不叫于瑾夫妇过去,只能说明成帝心虚。
  于瑾从来都不信鬼神之说,天象什么的,他也都不信。
  真要让于瑾过去,于瑾能扯出一堆合理解释,用他自己的话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一切玄学的尽头,都是科学。
  满朝文武包括成帝在内,除了于瑾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魏王是死于慢性毒。
  于瑾得到消息后,特意给婵夏详解。
  魏王那个爱妾,实则是邻国派过来的探子,潜伏在魏王府内窃取情报,魏王其实是知道的。
  只是为了收复河山,他装作不知,甚至帮那女人制造了假身份,说她是苗地所来。
  婵夏当日查魏王家案时,只几个回合就看穿了那女人并非苗地所来,但她没想到这看似大渣男的魏王,竟然是个忍辱负重的人。
  “看来我当日是误会了魏王啊......”婵夏唏嘘。
  宫里成帝忙活着占据舆论制高点,她和于瑾闲在家里,窝在小厨房靠土豆吃。
  婵夏拿着木棍扒拉火,一双手从身后环住她,清隽之气将她包裹。
  “倒也不是太无辜。”于瑾换下婵夏,顺手又往炉灶里扔了个地瓜。
  “哦?”婵夏侧头看他,却被他抓住机会啄了一下唇。
  “我当日虽查不到中毒的方式,却也提示过他,远离女色,他不听,现在想来,那女人的毒,是以同房方式传播的。”
  边疆来报的密文里,也提了一笔。
  说魏王死在了女人身上,那女人也跟着爆血管而亡,大概是药量没控制住,玩大了。
  魏王在她房里待的时间越长,对她就越上瘾,无法控制行为,那女子就这样一次次把毒过给了魏王。
  “一代战神,竟然以这种方式屈辱死去,真是难以理解这些臭男人——那档子事儿,真就那么有趣?”
  婵夏作为两世单身狗,很难理解死在房里的这些人是如何想的。
  之前破桃花案时,她就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些臭男人总是对榻上的运动如此乐此不疲。
  “看跟谁——其实,真的会上瘾。”
  婵夏嗤笑一声。
  “说得好像你试过似的。”
  于瑾看着她被炉火照成橘红色的小脸,漂亮的薄唇散着馥郁的香气,长长的睫毛垂着,笑眼里的波光直接晃到了他的心里。
  于瑾想说,虽然没试过,但在梦里却排练了很多,跟她。
  法医对人体结构过于了解,了解到他闭着眼都能幻想出她的每一处可能会产生愉悦感受的区域,但理论与现实之间,总是隔着一层实践。
  他迫不及待想要拆开这个只属于他的神秘礼物,验证他多年的理论,像是拆盲盒一样去拆解每一个属于她的未知秘密。
  婵夏不解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被荷尔蒙所笼罩,释放出一种让她会心跳加速的朦胧之气,但她却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只觉得他呼出来的热气像是带了法力,勾着她凑过去。
  炉子里的干柴烧得呼呼的,就像是那两辈子都没开荤过的男人,沾到一点火苗就压不住了。
  忍冬尴尬地站在门口,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督主,有访客。”
  感受到那个搂着媳妇吃豆腐的男人投递过来的凌厉视线,忍冬退后一步。
  “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只是这事儿有点急啊。”
  太保府上来人,请婵夏过去。
  这两年太保身子大不如从前了。
  桃花杀手虽然销声匿迹,放过了他,但是甄霓给太保下的那摧毁心脉的药,还是管用的。
  这些天太保身子越发糟糕,成帝特意准了他假在府上养着。
  太保对婵夏的态度一直很微妙。
  官场上力挺,婵夏被提拔成千户,说来也是他跟成帝提的,并不是于瑾开的口。
  不仅如此,他还经常假借看病为噱头,请婵夏去他府上小坐,去了就是喝茶聊天,临走再让婵夏包些回去。
  这过于亲近的态度,婵夏这以查案为生的,怎可能猜不出端倪来。
  甄霓“死前”,于瑾曾经跟她有过一段诡异的对话,婵夏大概也能拼出个真相来。
  太保年轻时,大概率跟她那英年早逝的阿娘有过一段情,后来不知为何没走到一起去。
  正因为对她阿娘的移情,再加上符辙的儿孙都死在战场上,晚景凄凉,没儿没女的,便把婵夏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
  上一代的那些恩怨,婵夏很难有代入感,对符辙的疼爱她也始终表现的淡淡然,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
  于瑾不反对她去,她有时间就过去转一圈,陪着这孤独的老头子聊聊天,下下棋,顺便赚点童叟无欺的小钱钱。
  算起来婵夏也有些日子没过去了。
  “你去回了,就说我现在忙着跟督主查蛇妖,没空去,等我们吃完了,查完了再说。”
  炉灶内的土豆快熟了。
  ------------
 
 
第271章 故弄玄虚还是另有隐情
  太保府的人来了几波,催了又催。
  到太保府已经临近黄昏,天飘着蒙蒙细雨,婵夏收起油纸伞,管事的迎了上来。
  “夏大人,您可算是来了。”
  婵夏常来,跟管事的也熟悉了,接过婵夏的油伞,忍不住说了句:
  “夏大人好像很喜欢这把油伞。”
  红色的油伞,圆木的伞柄已经磨的发亮,伞柄上一排桃花,三朵红的,两朵没上色的。
  “嗯,用的顺手了。”
  去年,羁押在厂卫刑楼的高员外死了,婵夏顺手涂了一朵上去。
  俩人寒暄了几句。
  婵夏问:“府内有访客?”
  门口停着一顶银盖红边轿子,能用这种制式的,该是亲王或是家眷。
  管事的正待回,就见正厅出来一人,细皮涂白面,个儿不高,正是成帝身边头号狗腿子姜长波。
  屋内传出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太保的吼声:
  “等老夫死了你再过来!欺人太甚!”
  姜长波狭长的眼弯着,眼底一片冰冷。
  “咱家明日再来!”
  迎面遇到婵夏,姜长波拱手:“夏大人,你也是来看望太保的吗?”
  婵夏手捂着眼,用无比浮夸的声音说道:
  “我家督主常叮咛我吃饭。说这不按时吃饭就低血糖,低血糖就看不见,此时我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听到了我真挚朋友姜公公的声音?”
  人就站在她眼前,她视而不见,还找了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辞。
  “正是咱——啊!”
  家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婵夏一脚踹肚子上。
  这姜公公个儿本就不高,瘦的跟棍儿似的,婵夏这一脚踹了个结实,直踹的他退后几步,跌了个狗啃屎。
  管事的已经看呆了,这,这也行?!
  姜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忙扶起他,对着婵夏咆哮:
  “睁开你的狗眼看仔细了!这是咱们司礼监姜公公!”
  婵夏抄起两块石头,对着姜公公和他的小狗腿子砸过去,咣咣两下,正中目标。
  “司礼监?哪个司礼监?是我家相公管的那个司礼监吗?岂不说你们冒名顶替姜公公,就是真的姜公公见了本夫人。也得规规矩矩行礼,你骂谁狗东西?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揍!”
  婵夏话音刚落,院外跳下来几个厂卫的人,都是奉命暗中保护她的,拖着小狗腿子一通掌嘴。
  “住,住手!”姜长波哪儿见过这么跋扈的,上来就动手!
  气得小白脸直抖,走到婵夏跟前想理论,被婵夏一巴掌怼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院里,忍冬看够了热闹,这才分人群出来说道:
  “夫人,这是真的姜公公呢,您且敷一下眼再看看!”说罢装模作样递过来个帕子。
  婵夏极敷衍地擦了下眼,故作惊讶道:
  “我又能看到了!真是姜公公!这是友谊的力量啊!”
  姜长波脸上的红白粉都遮不住,气的。
  “督主夫人好大的官威啊!”
  说罢又瞪了忍冬一眼,他发誓,这个坏东西绝对是故意的。
  非得挑婵夏打完人再过来!
  “官威比不上姜公公大,您一届宦官都敢用银顶红边的轿子,我大概是被晃瞎了双眸,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冒名顶替——要不,咱们去陛下跟前,分辨一二?”
  婵夏很少掺和朝堂之事,对权谋也不感兴趣,但这不代表她不懂得收拾人玩。
  真要是闹到成帝那,也是姜长波不占理,越制这一项就足够婵夏怼死他的,成帝即便是赏他也不会明目张胆,世人皆知于瑾最重法纪,收拾他一点毛病不能有。
  “今日之事,咱家记住了!”姜长波意识到婵夏揍他也是白揍之后,只能撂下狠话。
  “您可别记我,您有那功夫记下您那新婚的夫人不好么?”
  不提夫人还好,一提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姜长波脸都扭曲了,装都装不下去。
  “我的挚友!常来督主府玩啊!带上你的夫人和绿帽……”
  最后俩字说的极轻,被细雨吹到了姜长波的耳朵里。
  姜长波咬着牙离开,留下怨恨的一瞥。
  “小阿夏你且忙着,我去‘透透风’。”忍冬翘着兰花指,跃跃欲试。
  “蒙着脸,别打脸。”婵夏挺善良的说。
  “这……”管事的瞠目结舌。
  眼看着督主夫人教唆人下黑手,有点刺激啊。
  “习惯就好,走吧。”婵夏挺胸昂头,进了正厅。
  姜长波的来意,她是知道的。
  太保告病多时,成帝有意收回他手里十万禁军的虎符,又不敢直着说,只能派狗腿子过来刺探情报。
  被太保卷了以后,婵夏断定狗腿子不敢跟成帝嘤嘤嘤。
  刚上任这点事都办不好,说了也只能被斥责,揍了也是白揍。
  “过瘾,这种狗腿子就该揍他,过瘾呐!”太保站在窗前目睹婵夏揍人全过程,高兴的哈哈大笑。
  笑了两声剧烈咳嗽,婵夏进门刚好看到。
  “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药?”婵夏想给他把脉,太保不在意地摆摆手。
  “老毛病了,来,陪我坐下来喝杯酒,我这刚得了筐新蟹,配上菊花酿刚好。”
  “不要命了?”
  “喝与不喝,都躲不过一死,不如喝个痛快。”
  看淡生死的口吻让婵夏怔了怔。
  窗外的细雨淅淅沥沥,并不因人的悲喜而有所改变。
  “也罢,我刚好想吃蟹了。”
  她其实想问,派了那么多人催她过来,就只为了喝口酒吃点蟹么?
  终究是没问出口。
  明日之事终究是无法预料,不如畅饮今朝。
  皇城内,成帝看着窗外的雨,心口压抑的难以喘息,服侍他的小太监端着盘子,上面放着两颗灵丹。
  “陛下,该用丹药了。”
  “阿夏从太保府离开了?”成帝问。
  “是。”
  跪在地上的探子一五一十地报告了婵夏在太保府内的一举一动,包括她是怎么打姜长波的,酒席间又跟太保说了什么。
  “竟只是吃了蟹,一句朝堂之事都没提?”成帝追问。
  “是。”
  年轻的帝王眼里满是疑惑,在这紧要的关卡上,阿夏见太保,怎么能什么话都不谈呢,这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另有隐情?
  “陛下,督主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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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各怀鬼胎算成一团
  婵夏从太保府带了一盘肥硕的螃蟹,肉质肥的几乎要顶破爪尖儿。
  于瑾不在府内,婵夏等了一会,菊花酿的后劲儿上来了,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到后半夜,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抱起她,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满足地哼了声,头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贴在他的肩上蹭了两下。
  “你回来了。”
  “恩。”
  婵夏勉强的睁开一条缝,呓语:“给你留了螃蟹——不对。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这是真清醒了。
  于瑾把她放在床上,开始解扣子。
  “你好像重了些。”这个话题转移的十分成功。
  成功到婵夏已经忘了问他去哪儿的事儿,坐起来抄起枕头砸他。
  “你嫌我胖!”
  “哪有?只是觉得你这样挺好。”之前她就是太瘦了,吃也不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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