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轻轻咬着唇,雪白修长的腿盘上那劲瘦结实的公狗腰,像是无声地邀约。
这一晚,房内的蚊帐晃∕动似乎没停过,玫瑰被雨∕露滋∕润着,盛开一遍又一遍,隐隐约约的求∕饶声散在风中,一夜过后,只余暧∕昧的痕迹隐在红鸳鸯被下,若隐若现。
如此撩人的景象,引得食髓知味的男人蠢蠢∕欲∕动,又不得不隐忍克制。
要是小妻子生气,往后再不让同床共枕,可就不美了,于是不舍地起床,贤惠地去准备早餐,好好补补,才耐得住,嗯。
两个小时后。
某人小媳妇似的,前前后后伺候着,瞧得陈月英和夏彩云眉开眼笑,心头共同浮现:好女婿∕好儿媳。
半年后,哪怕做了措施,在某个贪得无厌的男人索求无度下,顾夭夭还是中标了。
“夭夭,真好,我们就要有一个身上留着我们共同血脉的孩子了!”沈西林高兴地把小妻子抱起来转了一圈,然后小心翼翼放下人,珍而重之地说:“我爱你,夭夭。”
我爱你,胜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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