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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唐朝做道姑——楚山杳杳

时间:2022-01-17 09:10:56  作者:楚山杳杳

  可派去宋家说亲的人,一波又一波,起先还有些回复,近几日不知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宋清尘已有了订婚之人。王甫一使了许多钱,才打探到,说这是无稽之谈,并没有订婚纳彩之礼。他心中着急,只好出此下策。

  李玄玄冷笑,果不其然,一日寿宴里的重中之重,大幺蛾子在这里等着呢,“各位公子去玩罢,先回去了。王家舅父,我这几日连收了三封京中来信,我还得去回封家书才是。”因王甫一是淑妃的兄长,公主唤他舅父,以做亲近,并无不妥。

  王甫一拘着一脸笑,“不知京中有何大事啊,公主也可说来听听。让王某人长长见识。”皇家贵族之间,日常都有书信往来,不过是借着议一议长安城的新鲜玩意儿,明里暗里打探朝局。王甫一听得公主唤他一声“舅父”,知道今天这宴没白请,起码能说上两句话了,忙试探着,问上一问。

  已就有家仆引着李玄玄朝着外走,李玄玄扮着急要回去的样子,快步走着,十分随意的说了一句,“没什么有意思的消息,就说什么粮草不粮草的,舅父知道我的,我一个整日修道学经的女儿家,这些东西于我何干呀。”李玄玄瞧着王甫一,果然,眼神微动,目的达成,赶紧走为上策,“舅父留步吧。”

  王甫一忙笑,“公主在这扬州城,有甚需要老夫的地方,尽管张嘴,尽管张嘴。”

  宋清尘忙跟了上来,笑着同送行的一干人等,道:“你们先去,我将公主送上马车,去去就来。”

  来此处的世家公子,都晓得眼下十七公主是宋府座上宾,也不敢调侃,容他且去,众人继续吃酒。

  李玄玄和宋清尘前后脚上了马车。

  “院子里的秋千,定有问题。你稳住那王婉恬,元郎会偷溜进去假山里,一探究竟。只要元郎进去了,你离开就好。他武功不错,来去自如。我们稍后,浮生酒肆见。”李玄玄嘱咐他。

  宋清尘听元郎说时,已经猜到大概,那儿哪里是秋千,应该是美人计,为他挖的坑。可却扮作不知,非要这话从李玄玄口中说出,“姐姐猜,秋千,会是什么问题?”

  李玄玄冷冷的瞧了他一眼,借着月光也瞧不出欢喜忧愁,“明知故问。不过就是跌落、摔倒,扑你身上。”而后,在场众人都瞧得见,男女相抱,肌肤相亲,让全扬州城都知晓这个秩事,从舆论上将二人绑到一起去。

  宋清尘忽然沉下脸来,义正严词的说:“我宋氏几代从文,正直清白,怎可做这等荒唐之事!且我阿翁也在院中呢,若他知晓,不得逼我给她个名分啊!且让我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去,实在有伤风化!”

  李玄玄见他如此说,竟有些犹豫,虽然她心想,这于她而言,并不看重,且是王家算计他在先的,可这话若说出来,倒显得她轻浮,可也无别的办法,她似有些不大舍得,不大愿意,“只好委屈你,出卖色相了。”

  “我宋家清清白白的的名声,岂不断在我宋清尘手里了?我总得讨要些补偿。”

  “什么补偿?”

  一脸严肃的宋清尘忽然笑了,马车上的窗帘巧被冬风吹起一角,刚破云的半月,照了一丝清辉道他脸上,他倾身到李玄玄身前,伸出双手,抱住了她,“补偿。”

  “你……”李玄玄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暖怀抱,笼罩了,她嘴上支支吾吾,可身上觉得无比适意,像拥了个暖炉,让她这一日又累又冷又饿的“公主架子”找到了一个舒适的港湾。

  心如鹿撞,颊面绯红。

  可这感觉,她是喜欢的。

  宋清尘闭上了眼睛,下巴抵在她肩上,嗅着她发丝的清香,缓缓的说:“别松开。别躲开。我就抱一会儿,就抱一小会儿……”

  他那低沉的声音里,满是乞求,李玄玄鬼使神差的,并没有推开。

  直到人都走了许久,她还愣在车里。

  直到有人敲响了车门。

  “叩叩叩!”

  “公主,我家宋公想跟你聊聊。”

 

 

32章 阳春汤面   你中了美人计?

  仆人将马车牵到僻静处, 确定没有往来杂人,李玄玄下了马车。

  “不知宋公找我何事?”

  宋公见得李玄玄,拱手要跪, 忙被李玄玄一把扶住, “宋公,这是为何啊?使不得!”

  “本来想绑了不孝子宋氏远蒙, 去公主那里负荆请罪的。可是他说这样会让人误会了去, 更毁公主清白。可如今这般,老奴我,想是以后落了黄泉,也无颜面见简王殿下啊。”宋公低头,似是愧对公主。

  李玄玄此刻才看清,多日不见的宋令跟在宋公身后,低着头,都不敢瞧她。

  她猜到大概什么情况, 估计是那日同宋清尘在第四重的花船上同住一晚的事情, 宋令告到宋公那里了,宋公为人师,传道受业解惑半世,教了大半辈子诗书礼仪, 将男女大防看的极重,估摸也因这个缘由, 宋清尘跪了三日祠堂。可眼下在王府上,也不便将事情往细了说, 且二人并未逾矩。加之今夜此行还有目的,只好说:“宋公,那日花船之事, 我并未觉得不妥,你不必放在心上。”

  宋长松抬起头,那一双眼中满是匪夷所思:“……”

  李玄玄见他眼神,寻思确实这个事情,让一位大儒学者理解起来费劲,她也急着赶去浮生酒肆,估摸宋清尘已经脱身。又想到宋清尘最近不是被宋公打,就是罚跪,实在太惨,就想着帮他一把,“宋公对阿蒙过于严苛了些。其实,我与阿蒙相识许久,他待人接物温文尔雅,待我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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