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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福女:病弱夫君靠我养——银疏公子

时间:2022-01-17 07:57:53  作者:银疏公子

   农门福女:病弱夫君靠我养

  作者: 银疏公子
  简介:
  【种田+空间+宠夫,剧情流】
  一朝穿越成人妇,家里穷得响叮当,还有一个病弱眼瞎的夫君。
  苏溪桥表示:完啦,芭比 Q 啦!
  种田,修房子,做生意,治好夫君的病,苏溪桥责任重大。
  生意做太大不小心得罪了地头蛇,打手找上门来要配方,苏溪桥怕得不行。
  这时她的夫君从房里拿着一把剑出来,三两招将人制服。
  苏溪桥立马星星眼:原来我的病秧子夫君是隐藏大佬!
 
 
第1章 穿越
  阳光从窗户缝里透了到一张木板床上,床上的人紧锁着眉,嘴里还嘟嘟囔囔:“这床怎么这么硬啊?”
  突然一阵狗吠声让睡梦中的人,呼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有狗……有狗……她最怕狗……
  苏溪桥一睁眼,惊恐地下巴都快脱臼了,她在一间四面漏风的老房子里,屋顶的瓦片破烂了好几处,阳光从缝隙处折射在地上,地上坑坑洼洼还长几株绿油油的狗尾巴草。
  苏溪桥掀开被子,惊悚的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面色发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死人。
  因为太过害怕苏溪桥没忍住叫出声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
  床上的人被惊醒了,他睁开双眼,眼神空洞,伸着手往苏溪桥那边摸了一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夫人,醒了?”
  夫人……是谁啊?
  苏溪桥挣脱男人的手,连滚带爬躲到床的最里面,颤抖着声音道:“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男人侧头,温声道:“夫人,莫害怕,此处是清水村,你我昨日刚完婚,我是你的夫君谢规叙。”
  苏溪桥咽了咽口水,脑子突然闪现出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看着像是新的,就是这手怎么这么瘦,还黑乎乎的。
  重点是她上辈子引以为傲的大胸脯变成了小馒头,整个人缩水成了发育不良的十五六岁的小丫头。
  知道自己是穿越不是绑架,苏溪桥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她越过谢规叙,翻身下地转了一圈。这老房子大约三十几个平方,一间卧房,一间堂厅,还有一间很小的杂物间。
  不过这房子像是很久没人住过的,头顶的瓦片摇摇欲坠,房门上的锁锈迹斑斑,还有院子里的墙也倒了两面。
  这哪能住人啊,这要是半夜起阵风,不得把房子吹塌了。
  苏溪桥整理了一下思绪,回想起她最近在忙毕业论文,已经好几晚没有好好休息了,好不容易论文写完了,有时间睡一觉,结果一觉睡到一个奇怪的地方来了。
  这具身体也叫苏溪桥,是个贫穷小山村里农户的第三个孩子,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母亲生下弟弟以后就身患重病,家庭的重担全压在苏溪桥父亲一个人身上。
  而刚才在床上躺着的那个是谢府的大公子,从小聪慧就过人,十三岁就中了秀才,可惜天妒英才,他在会试的前一天突然昏迷倒地,一连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醒。醒来以后就疾病缠身,用了各种珍贵药材都见效甚微,就连眼睛也被药物的副作用侵害致失明。
  苏溪桥挠了挠头,整个人郁闷至极,别人穿越都是庶女转世虐渣,轮到她这成了农妇种田养家。
  苏溪桥走到院门外,伸了个懒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刚才房子里那股潮湿的霉味差点没让人吐出来。
  院子外面种了两棵枣树,现在才刚接果子,看着还有点小,不能吃。远处的田野间有几个正在干活,他们穿的都是古代的粗布麻衣,长发用碎布绑了一个发包在脑后。
  看到这一幕的苏溪桥,心都凉了,如果说刚才穿越的想法只是个猜测,那眼前这副景象就是证实,她真的穿越到古代了。
  此时此刻苏溪桥的脑子里只有现代各种电器,各种好吃的,还有那整天忙碌在医院不回家的爸妈。
  “你站在门口干嘛?”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提着一个篮子和提着补丁的袋子,袋子里装着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老妇人脸上有几道很深的皱纹,一看就饱经风霜,她看着苏溪桥的神情有点冷淡,似乎还带着一丝厌恶。
  周氏见她没有出声,于是就自己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苏溪桥进去时,谢归林已经从床上起来,坐在门厅的桌子前。
  周氏拿着桌上的茶壶给谢规叙倒了一碗水,放在他跟前。
  随后转身,脸色难看,忍着不悦说:“娶你来是为照顾规叙的,不是谁让你来当少夫人的,你也没那个命。”
  苏溪桥低着头嘟囔了两句,她本来就不想当什么少夫人,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她来都不想来。
  见她乖顺,周氏稍微缓了缓脸色,从篮子里端出两样菜,拿出两个鸡蛋,放在桌上,对谢规叙说:“你那俩狠心的爹娘,还真是巴不得你死,你身体这般不好,还把你赶到我这里来。”
  谢规叙闭着眼睛,抬手摸索着放在桌子上的碗,莞尔一笑回道:“归宗也到了婚配的年龄了,要是姑娘们知晓他家中还有个病秧子大哥,说出去难免不好听。”
  他说话的语速有些慢,气息有点喘,端着碗的手格外的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处微微泛红。
  周氏没在搭话,说到底谢规叙也只是名义上是她的儿子,把他养大的终究是二房夫妇俩,他向着亲爹娘也不为过,可是她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谢规叙生病后的第三年,谢大伯有一次上山遇到了熊瞎子,被追得在山里跑了一整夜。等到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熊咬的就剩半副身子了。
  谢大伯被抬回家以后,周氏就连忙跑镇上谢府求着谢全夫妇把谢规叙过继到谢大伯名下。谢大伯名下只有一女,周氏生下女儿以后再无所出。
  早些年前周氏本想把谢规叙的弟弟要过来的,但是谢氏夫妇对这个小儿子格外疼爱,舍不得过继出去。那时谢规叙身体也很好,而且天资聪慧,说不定以后还能考中状元,升官发财。
  后来谢规叙眼盲,身体还不行,周氏想着在谢大伯去世前再次提出过继的事,看在是亲兄弟份上说不定会同意。
  不管怎样她都想着在谢大伯咽气前名下能有个儿子,这样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刚开始谢全不同意,后来周氏提出谢规叙以后可以一直生活在谢府,不必跟着谢大伯,且往后谢归林以后所有的医药费都由她这个做大伯母的出。谢全一听有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呢。于是谢规叙就过继到了谢大伯名下,而谢大伯没过两天就死了。
  这么多年一直风平浪静的,两家人和和气气。谁承想谢规叙的母亲何氏从天南寺求签回来以后,就张罗着要给谢规叙娶妻,娶的还是农户的女儿。
  周氏一听火冒三丈,闹到了谢府去,奈何谢规叙自己也同意了,她也阻拦不了。周氏一直觉得谢全夫妇是故意打压大房才这样做的。
  周氏叮嘱了苏溪桥几句,让她照顾好谢归林,给他把药煎好,说完提着篮子就离开了。
  桌子上放着一大盘米饭,两个鸡蛋,一碟子青菜,一小碗红烧肉。那青菜一看就是用猪油炒,色泽鲜亮,不过红烧肉就差多了,有点油腻腻的,还没放酱油,不过总比没得吃强。
  苏溪桥先给谢归林盛了一碗饭,帮他夹好菜,拿好筷子放在他手里,“吃吧!”
  谢归林温和地笑了一下:“劳烦夫人了。”
  苏溪桥顿了顿,直接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睡一觉把以前的事都给忘了,我为什么会嫁给你?或者谁同意把我嫁给你的?”
  谢规叙说:“是你自己同意的。”
  苏溪桥又问:“那我为什么会同意?”
  谢归林握着手里的筷子,头朝她那边转,坦言回道:“因为你家穷,快吃不起饭了。”
  苏溪桥嘴角抽动了两下,“……”
  好吧,典型的卖身救全家。
  吃完饭以后,苏溪桥打算把房子收拾一下,就现在这种情况,她不能直接拿着谢规叙的钱就跑路,虽然谢规叙看不见她跑起来很方便。
  再说她对这里一点都不熟,也没地儿去啊,还是等稳定以后再跟谢规叙谈和离的事吧!
  这房子有些年头了,听说是谢全还没发家的时候的老宅。屋内到处都是厚厚的积灰,房梁上挂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蜘蛛网。房子后面有一片果园,不过现在已经荒废了,园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还要高。
  苏溪桥先把门厅里放着的躺椅搬到了院子里,擦干净以后,扶着谢规叙坐在了躺椅上。院子里虽然有太阳,但谢归林身体不好,苏溪桥又回屋里拿了条薄毯子盖在他身上。
  苏溪桥外婆家就是乡下的,对于这些简单的家务活她并不陌生,干起来有模有样。她先把桌椅搬到院子里洗干净,趁着有太阳刚好可以去去霉味。
  房子有些地方长了草,苏溪桥把院墙踏倒的土砖用一把从厨房收拾出来的烂锄头给敲碎,然后把土填铺在屋内的地上。
  会长草的原因就是屋顶的雨水漏到了地上,一潮湿就容易长草,铺上一层干土然后踩实就不会长草了。
  宅子不大收拾起来也没费多少时间,就是屋顶的瓦片,明天得到镇子上去买些新瓦给换了,晚上就先将就一下。
  苏溪桥刚才在门口打量了一圈,她家右边有户人家,不过挨得也不是很近,中间还块空地全长满了草。左边有几间茅草屋,看起来像是没人住的。村里大部分人家庭条件好像都还可以,只有少数几家住的还是茅草屋,大部分人住的都是瓦片房。
  宅子收拾干净以后看着舒服多了,屋里放着三个箱子,苏溪桥打开看了一下。一个箱子装的是书和字画,一个箱子装着两床被子,还有一个箱子放的是谢规叙的衣物。
  真正属于苏溪桥自己的东西少的可怜,除去身上这套,箱子里只有两件她的衣服,还是打过补丁的。
  苏溪桥不经意想起谢规叙的那句你家穷的连饭都吃不起。果然穷得淋漓尽致,穷出天际。
 
 
第2章 睡姿
  不经意间,太阳已经靠近西山,天空中漂浮着橙黄色的云彩,夕阳朦胧的照在谢规叙身上。
  他闭着双眼,呼吸绵长,许是睡着了。夕阳的余辉像是给他镀了层金光,让他棱角分明的冷俊脸庞变得柔和了几分。
  谢规叙长了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他的皮肤比一般男人的要白,长眉若柳,五官俊美,长得很标准,像是照着图纸雕刻出来的一般。
  苏溪桥不经看得有些入迷,都没发现院子里有人进来了。
  “大嫂。”
  进来的人是位姑娘,大约十三四岁,穿着一身桃红色衣裳,衣裳被洗过很多次,已经看着有些褪色了。
  她提着上午周氏拿着得那个篮子,篮子上还盖着一块深色碎花旧布。
  谢舒兰见苏溪桥一脸困惑,就笑着说:“是我娘让我过来给你们送饭的。”
  这时谢规叙已经醒了,他从躺椅上坐起来,出声询问道:“可是舒兰?”
  谢舒兰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谢归林答道:“是的,大哥。”
  她的眼圈有一丝丝泛红,不用说苏溪桥也知晓是何缘故。
  为了避免着忧伤得氛围继续蔓延,苏溪桥走到谢规叙的身旁,伸手把他从躺椅上扶起来,转身对谢舒兰说:“进去说吧。”
  洗干净的桌椅陆也已经搬进去了,谢舒兰提过来的饭菜跟中午一样,只不过青菜变成了土豆。
  苏溪桥觉得总是吃周氏做的饭也不太好,所以她向谢舒兰询问了她家菜地的位置,明天到镇上买些油烟调料她自己可以做着吃。
  谢舒兰说等她明天从镇上回来了,就带她去认认地。听规叙说,他爹把村里的地都给他了,一共四亩,两亩旱地两亩水田,不过很久没人种了,得自己开荒。
  苏溪桥听到说这件事后,冷笑了一番,还真是是亲爹,给一个瞎子分地,他能干的了嘛?
  难怪非得娶个农家女,合着是娶回家种地的。
  晚饭后,苏溪桥把碗洗干净放在厨房的柜子里,她呆呆坐在桌前,突然想起古代没有牙刷和牙膏,她晚上不刷牙会难受的睡不着。
  后来她想了一个简单点的法子,烧点开水晾一会儿,漱个口或许能好受点。
  古代没有洗澡间,苏溪桥只能提着浴桶到院子里去洗澡,还好这里的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不然像现代那样到处都是路灯,那她连澡都没地儿。
  她终归是个女的,不能总在院子里洗澡,万一被人看见可不得了。苏溪桥思索了一下,还是得尽快盖个厕所和浴室。
  洗完以后身上清清爽爽的,苏溪桥进门以后看着依旧坐在躺椅上的谢规叙,他看不见,也没人跟他说话,很落寞的样子。
  苏溪桥设想了一下,如果她是谢规叙,估计会心慌到发疯吧,但是谢规叙很安静,或许是因为习惯了吧!
  锅里还剩有热水,苏溪桥问谢规叙:“你要不要洗澡,我可以帮你,但是你的自己脱衣服和穿衣服,我会给你把衣服整理成你方便的样子。”
  谢规叙点了点头,说:“那就有劳夫人了。”
  苏溪桥:“……”
  她脸色变了变,商量道:“能不能换个称呼?我叫苏溪桥。”
  谢归林勾着嘴角回道:“那就叫你小溪,如何?”
  苏溪桥顿了顿,好一会儿才说:“……行吧。”
  苏溪桥宽慰自己,小溪总比夫人强是吧,一个称谓而已。
  等谢规叙洗漱完以后,苏溪桥并把门闩插上,熄灭了门厅的油灯,扶着他进了卧室。
  卧室窗子上的窗户纸已经完全风化碎成了渣,苏溪桥打算明天买块布回家,自己做个简易的窗帘。
  木床上放着两床红色的棉被,都是新的,这是她娘家给的唯一陪嫁。
  苏溪桥说:“你晚上睡里面,有什么需要就把我叫醒。”
  “不过我可能睡姿不太好,你要有心理准备。”苏溪桥的睡姿是被大学舍友公认过的。
  谢规叙颔首简单点了点头。
  起初谢规叙还认为苏溪桥可能只是谦虚一说,直到鸡鸣一声时,苏溪桥平躺着的身子猛然一转身,朝着睡在里面的他用力踹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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