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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矜贵(穿书)——二项茶壶

时间:2022-01-18 09:22:25  作者:二项茶壶
  “那走吧!”
  尤枳摇晃着脑袋走了,走了两步才发现她对这里根本不熟。
  徐淙笑笑,走在前面带路。
  来到徐淙的书房,这里并不是普通的那种书房。
  真个房间布置舒服,还有雅竹玉兰,书柜上不全是书,有他收藏的好剑和一些叫得上名字的利器。
  檀木的香味,掩盖了书的陈旧。
  徐淙走到一处,拿出一本递给尤枳。
  “若是喜欢,可多看几日。”徐淙拿得自然,没有因为是古籍而宝贝的不行的意思。
  要知道,每家的藏书阁都有不能轻易触碰的东西。
  尤其是珍藏的古籍。
  “谢谢。”尤枳宝贝的抱着书,怕折坏。
  “不用这么小心。”徐淙似乎被尤枳的样子逗笑了。
  但尤枳还是觉得小心一点好。
  弄坏了她可赔不起。
  这些书从古至今,妖鬼魔神的都有。
  没看多久,徐淙就被人叫走了,尤枳看得认真,徐淙并没有打扰,让她自行看,若是无聊了,也可以自行离开。
  看了一会儿,大多数都是能对这个世界产生了解的。
  直到……
  一个书目吸引了尤枳。
  上面讲得言简意赅。
  写的是这世界的历程,历史上升仙的每一位生平,其中有几个姓徐。
  应该是徐家祖辈。
  但描写的并没有其他多,里面还有几个小宗的人,但都没有四宗的人描绘的细致。
  角落里的一本,上面还有些灰尘。
  尤枳抚开了灰尘。
  是当年的邶家出魔记载,里面记载伤了多少,死亡多少。
  徐老家主……
  尤枳恍然,确定了那几个字。
  没有过多记载,大宗的都详尽的介绍了其一生,小宗的就一行描绘。
  甚至,只是一个谁家弟子。
  把书放在书架上,看着面前的那把剑发呆。
  徐淙是难得的没有对邶家表现出恨意和不屑的人,他当家主也让百姓敬佩,能和兄长做朋友。
  应当,很好的。
  古籍还在她身上,也不担心她拿走。
  回到院中,尤枳已经觉得徐淙的可能性不大了。
  知道父亲重病去世的原因,但还对邶桑这么客气,怎么可能放彘害人。
  “邶桑,我跟你说……”
  尤枳见到邶桑,就要说自己今天观察的结果。
  不料邶桑一脸严肃,扫了扫周围,确定没人之后才让尤枳进门。
  倒也……没必要这么谨慎。
  他俩都一同出现在徐家的眼里了。
  直到邶桑设了一道结界,声音与外面隔绝,她才意识到邶桑的动作。
  查出了大事。
  “有发现?”尤枳问。
  邶桑点头,拿出一个紫锻绸布,上面的花纹格外熟悉。
  尤枳拿出在山洞下捡到的那块布,两个对比。
  尤枳的手很明显的抖了抖。
  一模一样。
  不止花纹,连做工、材质都相同。
  “这是洗衣丫鬟手中看见的。她说这是徐淙一直穿得,别的穿不习惯。”邶桑道。
  “可能是有人模仿呢?”
  那紫锻坏了,为何还要做一件一模一样的。
  “为何模仿?”邶桑黑眸沉沉。
  他能感觉到尤枳是在替那徐淙说话。
  为何……
  重做一件一模一样衣袍的原因她倒是能想到。
  若是凭空没了一件衣服倒不是什么大事,但作为家主贴身衣物都是下面的人准备的,别人不会在意,但准备衣物的人多少会有察觉。
  若是有亏,以徐淙的性格一定会滴水不漏。
  或许是他没想到会有人在那传输结界消失之前掉进去。
  或许,他也在查他们。
  顿时,尤枳重新在脑海里审视了一遍徐淙。
  “他的书阁很奇怪,摆设、还有书籍,说不上具体奇怪在哪里,但各门派不会有任何一家像他这么陈设。”
  原因呢?
  他放那彘出来的原因。
  “明日我去查看,你……休息片刻。”
  尤枳脸色并不好,有些疲惫。
  并不是因为现在指向徐淙,而是因为尤觐。
  若查出来与徐淙有关,那与尤觐呢?他们二人的关系,恐怕没有关系都难。
  如果尤觐参与了,那她要如何。
  如果尤觐没有参与,被徐淙算计了,那大抵九死一生了。
  尤觐去西边,她只是觉得少年的勇和无畏,若是因为去那里集结妖魔,或是发现了徐淙的秘密被……
  越想,尤枳越害怕。
  哪个原因,她都不想。
  只希望,这件事是巧合,和徐淙无关。
 
 
第62章 
  第二日,尤枳在屋子里待了一天,连出门都没有,看着天花板。
  她在屋子里理了一天的思路。
  若是为了报仇,大可以侮辱邶家,和邶家决斗即刻。
  若是因为其它,什么能比得上“杀.父之仇”的。
  所以原因还是没有得出。
  晚间,邶桑敲门。
  “进。”
  开口,人顷刻从床上到了桌子前,邶桑推门的那一刹那便坐下了。
  “如何?”
  邶桑关门,依旧设了结界。
  坐下之后递给了尤枳一个东西,上面的文字诡异,图案奇怪。
  恍惚间,尤枳记起第一次见到徐淙的景象。
  那时徐家老家主刚刚去世,只有顾家到场,人烟冷清。
  徐淙一袭麻衣。
  离开的时候,尤枳看见内衬处奇怪的文字,便是这个样子的。
  “禁咒。”
  在极高的书架上,若是常人一般不会注意的地方。
  当面一层灰都没有,底下一些都染了不少灰。
  看得出这本徐淙经常读。
  是古老的秘法,极为恶毒的施咒。这种咒法无人无形,施咒者便是承受者,而施咒者会迅速力量高涨,但也会有反作用。
  古籍上没有记录影响,约莫太过恶毒没有人感尝试。
  尤枳看着那奇异的文字,沉默了半响。
  “我会去试探他的。”
  结界里的谈话外面无人能听见。
  但徐家另一个阁楼里的人迎风而战,手里拿着几日前从锦荣传来的迷信。
  今日他离开片刻,那本书的挪动他一清二楚。
  嘴角一抹让人恶寒的笑容。
  他并不慌乱。
  或许,该慌乱的一直都是别人。
  手中的纸顷刻间化为灰烬,在手中熊熊燃烧。
  散开灰烬,掉落在地上,又随着风飞扬,不知去了何方。
  **
  “徐……”
  尤枳刚准备敲门,门就已经开了。
  “来了?”
  徐淙笑得惬意,就像在等她。
  尤枳进门,一震掌风门又迅速关上,瞬间整个书阁的灯一一点燃。
  面前的人很反常,连笑容都是。
  即使被发现,不应该销赃或者灭口吗?他却好似很期待她的样子。
  “疑惑?”
  徐淙笑着,点名尤枳此刻的内心。
  “随我过来。”徐淙走到一处书面前,一本平平无奇的书,拿起后摸了什么地方,轻轻按下。
  瞬间徐淙的书房出现一间密室。
  密室里,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只能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直到停在一面暗格前。
  徐淙打开,里面是一个册子,里面三三两两的记载着。
  顾家大胜,梁家失利。
  顾辞杨追查异况,差无果。
  妖界魔域合作,天下大乱,顾辞杨闭关两月,各族长老加持,举天下之力战胜妖王。
  ……
  一字一句,别人不知道,但尤枳很清楚。
  这是小说原本的故事情节!
  “你!”
  尤枳震惊的看着他。
  “几月前醒来,前世种种,并未遗忘。”徐淙答。
  他重生了,觉得惊异,但看见熟悉的一切,父亲在重病中的嘱托和前世一模一样。
  他没有病死,没有因为那场大战伤及心脉而死,而是活了。
  这次,他不必为了那些大宗的名誉而战。
  他,要焚灭四宗。
  凭何因为四宗这个名头,就得到最好的一切。
  名誉、地位、尘封的,都给了他们。
  小宗只是铺路的工具罢了。
  尤枳感觉到有些棘手,徐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出现异样的原因。
  一个重生者,想要颠覆这个世界的重生者。
  “为何告诉我?”
  徐淙笑,“我记得,上一世你惨死在两年前的初夏,如今活了,未免太过奇怪。或许,我们是一路人。”
  尤枳没有说话。
  徐淙笑意更浓:“如今看来,我没有猜错。”
  尤枳是穿书者,但他认为是重生的,尤枳也不辩驳。
  “既你有想改变的事情,我也有,不如我们合作,我告诉你尤兄的下落如何?”徐淙觉得这个条件对尤枳来说很诱人。
  “你不怕我告诉邶桑?他可是已经察觉你未销赃的痕迹了。”
  尤枳直视着徐淙,笑得也肆意。
  她不喜欢别人莫名其妙的把自己拉过去,还带着威胁。
  听到邶桑,徐淙不怕,反倒笑得更浓。
  温润的表现被撕破。
  “一个半妖而已,有何可惧。”
  声音不重不轻,打在尤枳耳边,重重回响。
  半妖!
  所以徐淙才那么无畏,随他们查。
  如果查到了,反倒有利于他的动作,他便能靠着这个半妖身份威胁邶桑。
  要知道,无人会怀疑他是否放了那彘。
  但一牵扯到邶家,许多人都愿意查邶桑,而半妖,一试便知。
  到时,徐淙可能还因为贡献了一只半妖而得到威望。
  尊敬他的人会更多,越不容易让人怀疑。
  尤枳笑意僵住。
  打得一手好算盘。
  “你要如何?”撕破和谐,尤枳冷下脸。
  眼中带着寒意,时常勾起的唇抿成一条线,看着徐淙。
  “你很在意他。”
  不是问题,是陈述。
  “与你何干!”
  问这些,而不回答尤枳的问题,明显的转移话题。尤枳很不舒服,但目前她处于下方,根本不能甩头离开。
  “何必动怒,我只是想要一个可靠的……伙伴。”
  徐淙勾唇,将那册子放回去。
  “若他不能威胁你,我又怎么放心一个带着危险的合作伙伴呢。”
  尤枳冷哼了一声。
  “你兄长日后自会回来,不需你找。”
  徐淙理了理锦缎,紫衣在灯光下有着温和的韵味。
  但揭开了他的原本模样,那丝温润在尤枳眼里则是显得表里不一的狗。
  “若是想找,日后我也可以告知你。”
  “不必。”
  尤枳并不想多说一句话,尤其是此处。
  见尤枳态度这样,徐淙也不生气,只是丹凤眼转到墙壁的一处。
  “那是我的母亲。”
  画纸上的人温柔似水,眼里含着笑,画得栩栩如生。
  “她生前是那般好,最后死去却是因为紫娴曾救过她,她替紫娴说了句公道话,事后宗门子弟言语不堪,甚至造谣她参与魔乱。”
  “这宗门,既看不清,要了又有何用!”
  眼底漫上寒意,看着画像。
  画中的人在魔乱之前就常年卧病在床,是在魔乱之后,听见紫娴死去的消息时一口气提不上了而去的。
  书中对魔乱的事情描述得少之又少,对于徐淙的母亲更是一句话都没有。
  尤枳看着画像。
  难怪,徐淙对邶家没有恨意。
  许是受了母亲的影响。
  “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找邶桑?”
  徐淙绕了这么多步,只是来找她,如果在他的计划中,自己远远没有邶桑有用才对。
  邶桑不管是能力,还是其他,都比自己厉害。
  “上一世你死的早,不知他的事情。”徐淙慢慢回想上一世。
  上一辈子的事情,他有些已经记不清了,但大事还是记得清楚的。
  “上一世,他半妖身份被发现,众家讨伐。他却依旧愿意随顾家出征,便是在快要成功灭掉京邺时替顾辞杨挡了最重的一刀。最后,邶家没有了人,彻底散去。”
  尤枳了然。
  她知道,邶桑心中的那抹正道太浓重。
  所以他一直在意自己半妖的身份,两年前不经意间也试探过自己。
  他心中坚守的义,若是他想做的事情做完了。
  为了那份道,要他自毁修为、让他挖掉双眼,甚至生命的代价他都愿意。
  “如何?可考虑好了?”
  徐淙这次问得认真,没带笑意。
  “为了你兄长,为了他的半条命,同我合作。”
  密室里冷清,他们两人不说话便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尤枳低着头,不让徐淙观察自己的表情。
  在徐淙看来,只不过是女子的纠结。
  尤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来这里的任务是找到异动并拨正,还有给顾辞杨找一个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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