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妈妈桑知道很多外人不知道的内幕,但她不告诉我。
我耗尽无数脑细胞,费劲我毕生所学,终于从她口中套出了一点有用的消息。据三位死者的底层小姐妹们说,在被害前她们都曾提过自己准备从良,和一个老实男人过活。
我:!!!
我懂了。
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我掐着下巴,眯起眼睛一脸高深地说道:“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
妈妈桑垂眸看着燃着橙光的香烟,神色淡淡:“那又如何?”
还能如何。我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告诉警察啊,凭着这份情报基本能侧写出犯人。”
“之后呢?”
之后?我挠挠头:“逮捕犯人,由法律做出公平公正的审判,让他为自己的错误赎罪。”
“沙织,你要清楚法律并非无所不在。这里并不是伸张正义的地方,”妈妈桑说,“顾好自己已非易事,没有人愿意自找麻烦。”
第7章 人生就是起起伏伏伏伏伏。
有一句人生名言,叫做:我懂得很多道理,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
我明白妈妈桑的话,也知道她说得在理,但我就是不照做。叛逆,我做人就是这么叛逆。
请示过领导之后,领导表示优先探查致幻剂,剩余的事情充分给予我自主行动的权力。四舍五入就是只要不暴露身份我怎么干都行,他也不管我,所以我撸起袖子加油干了。
经过多方面探查,结合内部消息和外部情报,所有信息都指向一件事:武装侦探社是一个正义组织,社员都是正派人士。
愚蠢!以为这样就可以骗得过我的眼睛吗?表面是一个十足老好人,暗地里却是杀人犯的电影我看得多了。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想明白,别的不说,就太宰治那张明明白白写着轻浮的脸,完完全全不能和老实男人挂钩啊。
我抱着脑袋冥思苦想,还跑去询问我经验丰富识人无数的夜场导师艾莉,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太宰治是戏精学院毕业。
没错!他的戏精水平过于高超,以至于能够顶着那张精致帅气的小脸蛋,愣是扮演出一位老实本分人,还骗过无数小姐。
……这可越来越难办了啊,我只是个新人,没遇到过这种咖位的犯罪分子的。
我正愁得不行,思考找到太宰治是连环杀人犯的证据的一百种手段,妈妈桑突然把我喊了过去,让我工作时间别摸鱼了,赶紧去招待客人。
——我倒是想招待客人,可你不让我去啊。
我在内心嘟喃了一句,一边披上披肩,一边往外走一边随口问她:“是一位什么样的客人?”
妈妈桑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反问道:“你觉得你能接待什么样的客人?”
行了,不用多说,我已经懂了。
在妈妈桑眼里,我此等菜狗就只能去接待普普通通工薪阶层,就算得罪对方也不会对C-CLUB造成过大的负面影响。
如我所料,穿着平平无奇社畜专用黑西装的男人拘束地坐在卡座上,大抵不到三十岁,双手抱着酒杯,眼睛躲躲闪闪,手脚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
这种情况我很有经验的,我接待的大部分客人都像他这样,全身上下都写着老实本分,和小姐多说两句话都会脸红。
除了我的第一位客人。
那是我唯一接待过的夜场老油条。
“客人你好,我是沙织酱,”我坐在他身边,露出现在最流行的元气甜美笑容,“请问怎么称呼您?”
“山田,山田悠真。初次见面,沙织小姐你好。”他明显在强作镇定,还偷偷摸摸地往我的反方向稍微挪了挪。
“悠真先生,直接喊我沙织酱就好。”我从善如流,开启了今晚的第一个话题,“我前两天发现前面那条街道新开了一间甜品店,甜甜圈做得最好,外酥内嫩甜度合适,悠真先生喜欢吃甜食吗?”
“还好。”他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像是觉得这么回答不礼貌一般,他连忙又应了一句:“有机会我会去尝尝的。”
“如果口味偏淡的话,我推荐那一家的燕麦饼干,拿来当做早餐也很不错。”见他对这个话题莫得兴趣,我十分有眼色地换了另外一个话题,“悠真先生看起来工作就很忙,平日里肯定没时间做早餐,燕麦饼干配上牛奶正正好。”
“嗯,谢谢你的提议,”山田悠真看了看我,迟疑地问道,“沙织小姐是怎么看出来我工作很忙的。”
通过我名公安的敏锐观察力。
不过十级眼力如我,不会干出叭叭叭说出自己推理这种不合时宜的事情来。这个时候没有人需要真相,他需要的是我柔软的胸怀。
“悠真先生看起来有些疲惫,”余光扫过他放在一边的公文包,我微微弯起眼角笑道,“工作一整天,您辛苦了。”
这句话直接就打开了他的话匣子,他苦闷地灌了一口啤酒后,开始抱怨艰难的社畜生活。据他说他就职于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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