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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半七半七半——酉礼

时间:2022-01-19 08:57:13  作者:酉礼
出来的方法……她只要一靠近千寺,灾难就变小,是要让她吹嘘他的意思吗?安末大口吸了一口气。
“不是!”监控室里服玉急得跳脚。
“咳咳……”安末被喊声吓得呛到。千寺轻拍着她的后背。
“罢了罢了。”监控室里服玉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某些傻*,要想让她过关就只能给她开外挂了。”
安末低着头,看着脚下的黑色渐渐褪去,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餐馆。
“安老板,还记得你第一次和君主相遇的情景吗?”
安末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什么人在说话?千先生啊,你有没有听到一个特别傻*的声音啊?”
千寺正看着面前的餐馆。
餐馆里走进了一个穿红衣的美丽女子,她身后跟着一个穿黑衣的俊生和一队护卫。
红衣女子说道:“整日奔波,不知老板店里可有什么东西可以果腹?”
不知红衣女子这句话哪里吓人,餐馆里的客人都突然仓皇逃走了,他们嘴里毫不掩饰地呼喊着恐惧:“快逃啊!”
就连餐馆中的老板和店小二也躲到了柜台后。
硕大的餐馆,豁然开朗,只剩了左边一个桌子旁坐着的一个白衣书生和他身后的一个护卫。
“后来,你和君主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什么?”安末急得跳脚,“这就能看出来幸福生活?这里下一句不应该接‘白衣书生两脚发麻,吓得尿湿了裤子,因此没能及时逃脱’才符合气氛嘛?”
“冷静冷静,作者懒得想你们更多的相处片段,所以你们的设定就是这样的一见钟情。”
 
“呵,到底是有多懒啊,这个片段还是用第二章的来改的。”
 
(这不是偷懒,这是为了保持画面的一致性,避免穿帮。
安末用□□朝不知名的方向打了一枪,枪口冒黑烟:“穿哪门子帮啊,说了几遍了这不是电影,这是小说!”
“安老板不要再随意打破第四面墙了。罢了,再看几个和君主一起幸福生活的感人片段帮你的空壳脑袋回忆下吧。”
大殿,书房,幸福生活中……
安末指着面前的字幕怒吼:“怎么就幸福生活中了啊!”
天气良好的下午,大殿书房外的树上栖息着两只比翼鸟。
安末坐在窗边的茶桌旁喝茶。
千寺坐在一旁看书。
“唉。”
安末看着窗外,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千寺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轻声询问。
“唉,今天跟姚珽争论修河堤的事情,姚珽骂我没有脑子,让我多吃两斤核桃补补脑。你说这该怎么办?”
千寺皱起了眉头,暗暗为她的烦恼而烦恼。
不知何处传来了一声抽泣,服玉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后来,君主为你亲手亲力亲为废寝忘食剥了二十斤核桃,剥到手破皮出血啊!”
服玉拿手帕擤了擤鼻涕,把手帕扔到了垃圾桶里。
安末突然开始掏袖子:“我的三观呢?我的三观呢?千先生啊,我们认领一下吧,在刚才那个情境中,你是傻*还是我是傻*。”
千寺现在正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眼神忧伤。
安末转头瞥到,嘴角止不住抽搐:“不……不是吧,你真的觉得刚才那个情节感动?”
千寺望向她,眼神中包含歉意。
“丫的,你这吓得我都不敢动了。”
“安老板是觉得这个片段不感动吗?”
“不不不,现在稍微敢动了。”安末晃了晃胳膊,走动了两圈,又压了压腿。
 
“第二节,伸展运动。一二……”
 
安末随着音乐舒展着胳膊:“唉,音乐怎么停了?”
“咳咳,不好意思,放错带子了。”
“你怎么回事!一个职业反派怎么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你们的入职培训都是在摸鱼吗?入职门槛也太低了。”
“安老板不要乱喷啊,我可不是职业反派。我只是一个路人,看到你和君主曾经幸福生活,如今两地分隔彼此痛苦,因此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决定掩耳盗铃帮你们恢复情感。”
“读书少就不要乱用成语俗语喽。”
“你现在要是还有记忆就知道我用的很微妙的正确啦。要不是姚……PEI,晦气!”
面前的景色突然换上了黑夜,在长安街一家看着格格不入的破旧牛肉汤面面摊前。
一个红衣女子和一个黑衣男子对坐在一桌前。
两人安静地吃着面。
两人安静地吃着面。
两人安静地吃着面……
安末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安末随口吐了个槽:“这个片段哪里感人了?”
监控室里,服玉端着接眼泪的大盆抽鼻子:“不感人吗?安老板你真的没有人性啊。”
安末又打了个哈欠:“感人吗?客官,你真的是脑子有问题啊。”
“唉,像你这样不会观察生活的人,是不会因为生活中的小细节而感动的。明明是自己眼瞎还要每天抱怨生活无趣,地球生产了你这样的人才是真的无趣。来,让我们来拉片。”
“首先,你们来到这个面摊前,安老板你其实很饿。而你因为君主带你来这个破旧的小面摊吃饭其实非常不满。现在你挑起一筷子面,而你在心里抱怨。”
‘长安街那么多美食,为什么非要来这个破旧摊位吃饭啊。’
“你抬头看了君主一眼,看见他很开心地吃饭,于是还是忍下了心中的怨言,吃了一口面。”
“你发现面其实非常的好吃,而你现在真的很饿,于是马上挑起了第二筷子。而此时,你又抬头撇了一眼君主,看着他正在从容不迫地吃面,于是你也学着他开始慢慢地吃面。”
“君主默默抬头看了你一眼,虽然你长得也就那样吧,但是他明显看着你眼神洋溢着快乐。他一直记得,那天晚上,月光很好。”
“喂。”安末抬头看天,“那天晚上明明天上都是乌云好不好啊?”
“安老板,这个五州人都有一个月亮情结。思家看月亮,思旧看月亮,约人出轨也是看月亮……咳咳,跑题了。”
“瞎讲,我也是五州人,怎么没有月亮情结?你有吗?”
安末望向千寺。
千寺望向她,眼神中包含歉意。
“不……不是吧?我又不敢动了。”
安末转过头,望向天:“喂,伏妖大龟,既然我们曾经……曾经幸福生活过,那为什么现在分开了啊?”
“哦,厚皮母猪,因为不可抗力。”
“哦?伏妖丑龟,因为什么不可抗力?”
“哦,陈年母猪,因为地震海啸龙卷风沙尘暴。”
安末叉腰问道:“哦?丑龟,那到底是地震还是海啸还是龙卷风还是沙尘暴?”
服玉在监控室内起立叉腰,冲着麦克风回答道:“哦,母猪,即是地震又是海啸又是龙卷风又是沙尘暴。”
“哦,巨丑龟,它既然即是地震又是海啸又是龙卷风又是沙尘暴,那为何……”
“因为我杀了你。”
一旁千寺平静地说道。
安末站在原地,眼神微动:“哦,那你是如何杀的我?”
“拿剑刺穿你的心脏,拿剑刨开你的肚子,拿剑砍下你的头颅。”
“哦,这么说,我死了三次。”
“不,死了一次。”
“死了一次,那为何……为何君主要杀我三次。”
“我与你,既无情爱,又无情感,也无怜悯。”
安末笑了,仰头问道:“喂,听见了吗?巨巨丑龟,你家君主说了,他和我既无……”
“那些都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话。”
千寺平静地说道。
“君主。”安末转头看着他眯眼微笑,“君主可是神。世间良善唯有神尔。神怎会撒谎?”
千寺看着她平静地说道:
“因为神,不过是人。”
 
第19章 钱要花在刀刃上,或者买块磨刀石
 
昏暗的屋子里,安末和美女子对桌而坐。
“这个,安末啊,这一篇你来读好不好啊?”
“加钱。”
“这个,你本来就是用爱发电的免费阅读小说的小说角色,没有报酬可言啊。”
“加钱。”
“这个,文学角色要学会敬仰艺术啊,这一篇,我觉得你来读主要是更加合适啊。”
“加钱。”
“这个……知道了,加钱,我会烧给你的。哎……别走,别走,打错字了,我会捎~给你的。”
【神】
神,从小他的使命便是在人间惩恶扬善。
可是神一直疑惑一个问题,何为善?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师父师父,隔壁韩员外家全家圆滚滚油光满面,遇到雪崩连埋十三天肯定都饿不死。必是大善之家。隔壁隔壁的白农户家全家面黄肌瘦像麻秆,四月的微风都能吹得满地打滚,必是大恶之家。”
“胡闹!韩员外烧杀抢掠胡吃海塞无恶不作最喜好寡妇,是大恶之人。白农户平日里乐善好施以礼待人讲文明懂礼貌,是五州农户的顶梁柱接班人,是大善之人。”
“那为何……”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师父师父,那隔壁隔壁隔壁的窦氏,丈夫死在战场上,儿子被人拐卖,自己还怀着孕被韩员外抢到家里做小老婆,被韩员外**至死。那必是受了天谴遭报应的大恶人。”
“胡闹!”
“师父,那为何……”
看着远去的师父,神因为自己不理解何为善而十分羞愧。
“袁大人袁大人,何为善?”
“利人为善,利己为恶。”
“那倘若有一个人叫王二麻子。有一个人需要一条腿,于是王二麻子给了他一条腿。有人需要一个胳膊,于是王二麻子给了他一个胳膊,有人需要一颗心脏,于是王二麻子给了他一颗心脏。最后,王二麻子被瓜分完了。王二麻子是不是在行善?可是世间此时已经没有王二麻子了,怎么能说是王二麻子在行善呢?袁大人……”
望着借故离开的袁大人,神因为自己不理解何为善而十分羞愧。
“服玉服玉,何为善?”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文官魏氏老是谄媚虚与委蛇,文官鲁氏老是批判口诛笔伐。他们谁的心更冷?谁的心更热?你老是喜欢说别人坏话,你是不是很冷?你要不要围巾?服玉……”
望着翻白眼离开的服玉,神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围巾,因为自己不理解何为善而十分羞愧。
“方丈方丈,何为善?”
“善,吉也。”
“这签筒里,有上上签也有下下签,善和恶怎么在一个筒子里?为何他们在一个筒子里筒子却没有出事?这里面有多少是善?有多少是恶?为何善和恶都是可以随机被摇出来的?”
“善哉善哉。”
望着离去的方丈,神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下下签:“我是该把你放回筒子里?还是该把你折断?要是放回筒子里,是不是放走了罪恶?要是折断了你是不是对你行了恶?究竟你是恶,还是拿着你的我是恶?”
签子不堪唠叨自行折断了。
“我还没有决定你何去何从,为何你要自己了断?你是因恶才折断的自己,还是为了阻止恶才折断的自己……”
神抚摸着一只羊。
“善,究竟与你何干?是放过你是善?还是拥有你是善?你的脖子上本来有绳索,为何又没了?为何你要被放到大口上?为何口少了一个?”
有一天,神兴奋地跑进了学堂。
“师父师父,我今天翻了古籍,那不是羊,那也不是口。善,是言之于行下,是责任。是两个口,不,是两个言。善是无法一个人践行的,要向这五州求善。善,必然是伟人想出的文字,是后人曲解了。”
“胡闹!岂可糊弄祖宗之言,不可妄言!”
“祖宗是否全部是善?祖宗是谁?我们是不是也会成为祖宗?恶人成为了祖宗是不是也是善人?师父……”
神还是一直思考,何为善?
有一天,神迷路了。
“你是谁?”
神看到一个红衣女子。
“少年,你闯进了我的地盘,该我问,你是谁?”
“我是神。”
神,仰头望着红衣女子:“现在该我问你了,你是谁?”
“我啊,我是专门拐卖不小心迷路跑到我家里小孩的坏人。”
红衣女子特意露出了个坏人的表情。
神眨眨眼,他不明白为何红衣女子好好说着话突然扮鬼脸。
“坏人?那你快走吧,神是会杀坏人的。”
“哦,是吗?那你为何还要让我走?”
“对啊,我为何要让你走?”
神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指向了红衣女子的心脏。
神,脸上写满了正义。
红衣女子笑了。
神很疑惑:“你不害怕?”
“为何我要害怕?”
“因为我要杀了你。”
“你要杀了我?”
“我要杀了你。”
“那我为何还活着?”
神眨眨眼睛。
红衣女子微微向前走了一步。
长剑刺破了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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