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背景都是一笔带过,有些细节和逻辑经不起推敲。
但细细琢磨,她推断出了一种可能,作者是故意这么写,至于为什么……
男女主必须是伟光正,是最完美的正面形象,任何有危害形象的因素,都是草草带过。
比如,男主是一个捡漏王,这好听吗?时简能比男主更优秀吗?必须不能啊,这种时候春秋写法就上场了。
该隐去的隐去,该夸大的夸大,该添金的添金,这就是看着逻辑不通的真正原因。
“时鸿哲出现在连宝儿成年礼上时已经是霸总。”
连宝儿今年十七岁,明年就是十八岁,就是说,只有一年不到的时间。
时简别看外表平静,其实内心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是怎么出的事?”
连苕怜悯的看着他,红唇微启,“撕票。”
……
又是新的一天,连苕在二米大床上醒来,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看了一眼时间又躺了回去,拢了拢被子。
今天是周未,可以多睡一会儿。
就躺了一会儿,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这生物钟够准时的。
她无奈的坐起来,打了个点餐电话,这才慢悠悠的进洗手间漱洗。
等她打理完,门铃响了起来。
她过去开门,送餐车到了,早餐好丰盛,整整三层。
“方便进去吗?”
“当然……”连苕猛的抬头,“时简先生?怎么是你……请进吧。”
时简推着早餐车进来,客厅有一个小小的餐桌,两个人坐正合适。
连苕看着琳琅满目的早餐,一时不知从何下手。
一杯热牛奶递过来,她顺手接过,“谢谢。”
时简给自己倒了一杯黑咖啡,“你的气色很好,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还能睡的踏实,真让人羡慕。”
连苕瞟了他一眼,黑眼圈不要太明显,“我心大。”
时简一夜没睡好,脑子就是停下不来。
撕票两个字如魔咒般缠绕着他,让他难以入眠。
虽然,他一再的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幻梦。
但,别人说这事他肯定嗤之以鼻,连苕啊,聪明的像妖孽。
关系到自己的生死,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宁信其无。
“你怎么证明你的梦是真的?”
这话说的哟,暴露他内心的矛盾了。
连苕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别买城东那块地,底下有古墓。”
古墓归国家所有,不允许再造其他建筑了,钱就彻底打水漂。
如一道惊雷砸在时简头顶,脸色大变,这个项目是绝密,只有几个高层知道此事。
而古墓一事,他更是一无所知。
她,居然知道?!
他心底惊涛骇浪,但面上不露,“我买了?”
两人已经说开了,至于信不信,只有自己知道。
连苕挑了挑眉,他太沉得住气了,喜怒不形于色,不愧是时氏集团最出色的掌门人。
她挑了些蔬菜沙拉和荷包蛋放在自己的盘子里,“据说那是你一生中最大的滑铁卢,每当有人夸你时,连宝儿就拿来说事,从而证明你没有时鸿哲优秀。”
时简:……
“实不相瞒,她之前还向我示好。”
这话一出,气氛莫名的轻松起来。
连苕吃着美食,心情颇为愉快,“错,是向资本示好,跟你这个人无关。”
时简嘴角抽了抽,这么年轻,思想却这么成熟,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你一直活的这么清醒吗?那会失去很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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