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相信了吧。”
“因为你知道容允没有原因能喜欢上你,你们不光是地位悬殊,就连说得上的原因都找不出来。”
“这画可是容允曾经亲手画的,那时他才多大,不过你要不信,可以去问他再要一幅,虽然水平提高了,但是风格不会变。”
“你们才认识多久,就算不是苏宁瑜,也该是我,我自小就与他相识,不是苏宁瑜,也该是我!”朝华声音有些失控,面目都带着狰狞。
“你?你算什么。”初澄反问:“认识的时间久又怎么样,他还不是说要娶我。”
朝华咬牙切齿,“就算只是一个替身你也愿意待在他的身边?”
朝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宋初澄,你怎么,这么贱呐,他喜欢的不是你!要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苏苏走了,他找不到了。你以为轮得到你当这个赝品?”
朝华看着初澄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庞,那双与画中极为相似的眼睛,心中的恼怒压也压不住。
突然伸出手掐住初澄的下巴,初澄没有防备,下巴突然来的压制让她皱了皱眉。
朝华长长的指甲划在皮肤上并不舒服。
朝华指尖使的力气不小,强迫着初澄抬起头。
“对了,忘记告诉你,容允去哪里了。”
“他听了点苏宁瑜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去了,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去寻的路上了。”
“你说,要是正主回来了,他会怎么处理你,是娶进门碍他苏苏的眼,还是...”朝华声音顿了顿。
“把你当成污点,恨不得你从来没有出现过。”
说完便狠狠地将初澄甩在一旁。
初澄有些狼狈的,脸偏向一侧。
下巴感觉到一点刺痛。
“给你一声劝,趁着人家没有主动赶你,自己识趣点,赶快消失。”
初澄抬起头,下巴染了点血,嘴唇扯开笑了。
像是一个嗜血的女妖,没了半分澄澈清明,眼尾上挑,只剩媚艳。
“郡主,我是不是可怜人不清楚,倒是你,这么着急。”
“怎么?觉得自己连一个赝品都比不上,有了危机感?”
“怎么处理是我与容允的事,用不着郡主操心。”
“有这个功夫,郡主还是想想为什么容允看得上我也看不上您了吧。”
初澄没有再搭理身后还在说什么的朝华郡主,下了马车。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外面的天气竟然阴沉了下来。
初澄没有在意天气,挺直着身子走进府。
门关上,外面已经看不见初澄的身影。
初澄像是结束一场恶斗,浑身瘫软的倚住身后的门。
一直躲在衣袖中的手伸了出来,掌心一片鲜红。
指甲钻入细嫩的掌肉中,提醒着她保持清醒。
她很庆幸,今日没有穿束袖的衣衫。
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手掌又合成拳,掩盖住鲜红,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想,现在自己一定狼狈极了。
朝华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打在她脸上。
“初初...等我来娶你。”容允那晚的声音突然闯入她的脑中。
初澄摇了摇头,喃喃着对自己说。
再相信容允一次,再相信他一次。
不要被别人的话调拨了去。
初澄步子虚浮,不稳的走向屋里。
一进屋,初澄就翻出了容允给的玉哨。
掌心的血沾了玉哨。
白色的玉燃了红,倒有一番别有味道的感觉。
初澄随意地用裙摆擦了擦手,伤口的血还是在细细的向外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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