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人就要来了。”听了这句话其他洗剪吹脸色都变了,一个身影抢先动了。
然后我就看时透无一郎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一巴掌把我按地上了,我真的要崩溃了,为什么一定要搞死我。
我准备好掉脑袋了,自己的为活着所做的努力也可以打水漂了。我睁大眼睛等了一会发现自己还没GG,本来想让他们看看我死不瞑目的脑袋的。
我费力的扭头看一眼压着自己的人。挺意外的,他没有一刀砍我,明明梦里突然就是一刀砍过来。反正不管怎么样,活着就还有希望。我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把希望寄托在那个‘主公大人’身上,希望他是个明事理的。
然后我就被迫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那个白发男果然拿着弥豆子所在的箱子,炭治郎躺在地上,死死的盯着箱子。虽然炭治郎拼命解释弥豆子的特殊,那个恶毒的白毛还是对着箱子刺了下去。炭治郎挣扎起身,在大佬的语言分散注意力下,抓住机会给了那个白毛一头槌。讲道理,我也想挣扎过去救弥豆子,但是身上就像压了岩石一样,让我的挣扎变成原地龟爬。
白毛表情巨恐怖,眼看要打起来,但是主公的到来让他把火气憋了回去。
那个主公大人终于来了。
我在主公旁边被按住脑袋,炭治郎被白毛按住脑袋,我们俩的动作如出一辙。在场的所有人单膝跪地,手置于膝盖,气氛变得很是庄重。
我看到这个场面对‘主公大人’更好奇了。
白毛看起来暴躁的像没有长脑袋,说话居然还意外的条理分明。对话重点是对炭治郎和弥豆子的处刑问题,我没被提到,所以我应该是不用走程序直接去世。
辩解中,主公提到了炭治郎遇到过那个龟孙儿的事,这让鬼杀队的一个个很是激动,恨不得立刻去手撕无惨。这件事再加上主公的话,炭治郎逃过此劫。
那么接下来就是对鬼的审判了。
炭治郎的师父寄来的书信中写道,要用性命来担保弥豆子,但这些并不是弥豆子不吃人的证据。
强迫别人来相信是不公平的。
“至今为止我们鬼杀队怀着多沉重的心情,又做出了多少牺牲!我无法认同!”我理解他们对鬼的厌恶,但这不代表我觉得杀了我和弥豆子就是对的。然后我看着这个白毛居然把手臂割破,用血来诱惑弥豆子,还用日轮刀刺入箱子。
这个白毛的血香的像过年炖的猪肘子,我口水一下子就涌出来,他的血不普通。鬼受伤了本就会增加饥饿感,因为需要能量来快速的愈合伤口,再加上这个古怪的血,我不认为弥豆子可以忍耐。
白毛一刀挑开箱子,弥豆子颤抖着缓缓站起,额头上都是因隐忍而迸发的青筋,就像是随时都会袭击人,这让白毛的笑的得意。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弥豆子,本来要忍不住的弥豆子,听见了炭治郎在叫她的名字,不可思议寻回了理智,转过头。
弥豆子这个举动算是被认可了她不吃人的事实。我又觉得自己好窝囊,当时自己饿的不行的时候,别说这么香的味道了,就是鬼的血我也忍不住的吨吨吨。
我还在回忆,但是白毛就不乐意了,感觉他自己被打脸了,就脚步贼重的走过来,拽着我衣领把我抽出来,提起,期间我还被这狗东西捅了了一刀。我看着他凑过来的血手,我晓得了,他搞不掉别人就想搞掉我。如果是还没吃鬼的我,可能真的就被香味迷的神魂颠倒。但是讲道理,现在我对人肉产生了一种恶心感,所以这个白毛就像一坨香喷喷的屎。
如果没有食物,人会选择屎味的咖喱,还是咖喱味的屎?反正我是选择了屎味的咖喱(鬼血),闻起来再怎么不好,也是咖喱,另一个闻起来再香,也是屎。
我本来不想理他,可这狗东西见我不理他还晃悠我几下,我觉得我怒火条要满了。我不是傻子,好歹还是能看出来在场的鬼杀队剑士没有一个省油的灯,所以我对这白毛给我晒太阳,还捅我的事认了也忍了。
“鬼!快暴露出你的本性!”说着,又给我来一刀???
我屮,这人狗言狗语还捅我!
“我去你妈的。”我对着白毛邪魅一笑,吐出一句粗鄙之语。当一个口臭妹妹其实也挺好的,真的。
比如现在,这个白毛无能狂怒的把我撂地上,瞪着他卡姿兰大眼睛看着我,他很气,很气也没办法。就算他恨不得吞了我,在确定了我不吃人的情况下也拿我没办法,无能狂怒罢了。我还看得出他对他自己的血产生了怀疑,看的我是神清气爽。
第11章 我住蝴蝶屋
我和炭治郎兄妹被那个紫头发的女人叫人带走了,炭治郎还因为咽不下那口气跑回去想打白毛一顿,最后被人打晕拖走了。我透过麻袋的小孔,看见了时透无一郎扔着石子。
听扛着我的麻袋的人讲,那些人全部是‘柱’,是所有鬼杀队成员中最强的九位剑士。我回忆了一下,那九位剑士看起来大部分都是不超过二十岁少年人,尤其是那个叫时透无一郎的少年,怎么看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
感觉有点悲哀。
不过又累又困的我已经无心想什么了,在晃悠晃悠的麻袋里睡去。
夜晚的冷风唤醒了我,清冷的月光洒进来。我揉揉眼睛坐起来,很累不说,肚子也饿的咕噜咕噜直叫。
“好饿啊……”今天真的是有惊无险,我嘟嘟囔囔的环顾四周,猛地看见一个紫发的女人坐在屋外的走廊,她好像在看月亮。在我出声之后,她回过头看着我微笑,我和她正好对上了视线,吓得我冷汗出来,之前我被她的刀刺伤还没死的事让她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
“饿了吗?”她深紫色的眼睛看着我,嘴角还是弧度都没改的微笑,但是她听见了我说饿的时候气息变了,哪里变了我又说不准。“我名为蝴蝶忍,虫柱。小姑娘你的名字呢?”
“花花。”总之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吧。
“花花吃什么呢?”“鬼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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