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娘娘给您留了好玩的玩玩意儿,您要不随奴婢去看看?”
胤祺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他也知道思云是母妃的心腹,总不好拒绝,只能给宜嫔行了礼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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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中,皇贵妃昏昏欲睡得享受着侍棋的按摩,月份越大,身体的不适就越来越严重,她的腿总是抽筋,一直到侍棋学了按摩她才好受了不少。
“怎么,咱们还是不能好好插手吗?”
钱嬷嬷有些憋屈得道“娘娘,魏珠那狗奴才十分防范奴婢,如果只是小打小闹还好,动静大了,前脚安插好人,后脚就被魏珠给揪了出来,奴婢实在是没办法了。”
听到这里皇贵妃睁开了眼,“也罢,既然重要的位置不能动手,小打小闹也可以,日后总能派上用场。”
佟佳氏被侍棋扶了起来又道“不过本宫本以为皇上是把这事都交给了本宫,没想到却是如此,本宫还是自作多情了。”
“嬷嬷,你也好好使力气,虽说魏珠用不上,咱们也得好好表现表现,让皇上回来能看看。”
钱嬷嬷笑了起来,这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了,“是,奴婢明白了。”
留在紫禁城中的妃嫔们是这样一番景象,外出避暑的康熙却不能享受难得出宫的乐趣。
自从康熙二十年郑经突然去世,他的长子郑克臧刚刚继位就被害死,只能由12岁的次子郑克塽继承他的位置,之后台湾就常常动乱,康熙才决定出兵台湾。
康熙一直在为此事做准备,这不是,二十二年六月十四日,康熙以施琅为福建水师提督,出兵攻打台湾,只能把其他事情抛诸脑后。
这日,天色正好,康熙好不容易有些空闲就往孝庄处去了。
只见孝庄与宣嫔听着戏,摇头晃脑的好不自在,康熙不由得有些嫉妒。
“皇祖母也不说让人去叫孙儿来,可这么休闲真是让孙儿羡慕。”
孝庄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往旁边去,都挡着了。”
等康熙无奈地坐在了一旁,孝庄才又道“哀家之前又不是没有叫过你,昨天让你来吃冰碗,前天又叫你来用膳,大前天还让你过来听说书,你前朝是忙,都拒绝了,今日哀家就没有叫你,不打扰你这个大忙人!”
康熙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看着孝庄的模样,只能讨好道“都是孙儿的不是,没能在皇祖母跟前承欢膝下。”
孝庄只能叹了口气道“不是不让你忙,哀家身边也不缺逗趣的人,你是皇帝自然以政事为主,不过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子,哀家之前每次让人叫你都是找着用膳的时间,你看看,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康熙这时候才明白孝庄的用意,他站了起来,为误解孝庄的心意又愧又悔。
“孙儿知道了,日后定然不会再犯。”
孝庄拍了拍康熙的手,“不仅口中要明白,心里也要记得你,可是屡教不改了!”
康熙只能连忙应是,只是他的面上虽然狼狈,心里却暖洋洋的,这可是康熙现如今难得能感受到不掺杂其他目的的关爱了。
这时候他忘记了后宫那些糟心事,前朝为水师是否能顺利攻打下台湾的担忧也暂时放下了。
当然,等到夜深人静之时,这些事情又重新涌上心头。
想着后宫之事,又想着自己临走之前给魏珠留下的口谕,若幕后之人真有她掺了一脚,自己只能狠心下手了。
乾清宫中,魏珠对着众人训话“虽说皇上与梁公公已经出宫在外,咱们这乾清宫也不是没有了管束,杂家虽然无能。也不是吃干饭的。”
说着他一甩拂尘,指了几个太监道,“咱家可能在你们眼中太过心慈手软,都知道咱家在亲嫂子后宫,你们还敢明目张胆的透露乾清宫的消息,真是无法无天了。”
“来人,咱家就送你们一程,加官进爵是好事,太监虽然没有子孙根,咱家也能满足你们这个心愿。”
说着他的声音阴狠了下来“找个好地方,把他们按在地上贴加官,让其他人好好看着,可别污了乾清宫。”
“是。”一旁站立着的侍卫们应声道。
而其他太监们都瘫软在了地上,不下手则已,一下手就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贴加官可不是像名字这么好听,这几个犯了事的太监已经吓得晕过去了。
几个人被侍卫拖下去后,魏珠又走来走去,其他人都缩在地上,生怕这个阎王注意到自己。
没一会儿,魏珠就停了下来,“你们现在还有谁要招的?”
看着众人面面相觑,他笑眯眯的道“你们可别怕,咱家可是在和善不过了,他们那些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你们若是能招认,自然能放你们一马。”
宫女堆里,有一个人忍不住了,她扑上来,跪在了魏珠脚下“魏公公饶命,奴婢之前看见宜嫔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向绿茗姐姐打听一些皇上的事,只是奴婢不敢声张,求公公饶奴婢知情不报的罪过。”
这话一落,一旁一个面容清秀的宫女扑了上来厮打着,“你这个贱人,就忘了你上赶着讨好我的模样,公公,他都是胡说,奴婢没有这样做。”
魏珠让人将绿茗绑了起来,声音温和“这就不要和杂家说了,只要能从慎刑司里过一次,是非是的,自然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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