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被容善护在怀里,避开各种危险,还没等她搞清状况,撕杀已经结束了。
再看时局,已经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
原来丞相已经带兵绞杀了叛军,包括太傅在内,全部落网。
废太子也被当场扣押,只见他两眼痛红,说不出的愤恨,他大声嘶吼着。
“我乃太子,快放开我!我乃太子……”
当丞相将太傅的头颅呈与皇上时,废太子才开始害怕了。
“父皇,儿臣不敢了!父皇,饶了儿臣吧!”
皇帝呆呆地看了他一眼,漠然地挥了挥手,示意将废太子带下去,便再无任何反应。
最后只能由炎灵轩主持大局,清理大殿,安抚民心,发布诏书……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后又听闻皇帝气血攻心,吐了很多血。虽未有人亲见,但是可以想像一下,一个父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不孝不忠不义,大致都会心灰意冷郁郁寡欢吧!
从此皇帝便病上加病,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人就死了。
炎灵轩顺势登上高位,定国号为轩,改元永初,又大封百官,并宣布大赦天下。
赤炎新政初定,根基不稳,各国皆虎视眈眈,尤其是北璃国,趁机攻下赤炎很多个边塞要地。
炎灵轩毕竟是新帝,一时还左右摇摆犹豫不决,然北璃国已经抢得先机,一举攻至雁门关,眼看就要直逼皇城。
赤炎国金銮殿上,炎灵轩高高坐于龙椅之上,殿下站着文武百官,气氛却十分的凝重。
“丞相,你有什么看法?”自从炎灵轩登上高位,大部分国策都是由丞相撑控。
“回禀陛下,如今新政不稳,百废待兴,臣以为宜先贿赂北璃以求和,再休养生息,他日元气恢复,方可徐徐途之。”
“还有其他办法吗?”炎灵轩已经受够了,一味的退让,只会让北璃更加嚣张,到如今已经接连吞并了赤炎好几个重要城池了。
百官一片默然。
“我要你们这群官员有何用?”炎灵轩气得想要杀人了。
举国上下,朝堂之上,竟无一人敢有他言,完全成了丞相的一言堂。长此以往,赤炎国还是他炎姓之国吗?
“陛下,臣有奏!”容闻突然站出来发声。
在此之前,容闻就极力反对丞相割地求和的权宜之计。北璃乃虎狼之国,根本无信可言,一味地示弱讨好只会激发北璃更大的狼子野心。
“驸马爷,你可有良策?”
炎灵轩虽然对容家有所忌惮,但他们毕竟出身武将世家,行军打仗总是有过人的本领。
“如其怨恨有因,即可加意招徕,供我指臂,此近交远攻之计也。”
“近交远攻?”
“正是!”
“驸马难道不知北璃与方耀早就结盟了?”丞相大声地嘲笑道。
众臣皆把头摇,没了办法!
只见容善不慌不忙上前一步,附议其父,道:“北璃虽与方耀结盟,但并非牢不可破。北璃强悍,方耀羸弱,其中有多少虚情假意,不言而喻。所谓的结盟之说,不过是给外界一个漂亮的说辞而已,说不定他们的结盟早已岌岌可危。只待有人在适当的时机推波助澜一下,定可破其联盟。”
容善说得头头是道,众臣也纷纷小声议论。
丞相可就不同意了,一向他说了算的朝堂,何时容得了他言,而且还是个晚辈。
“你一黄毛小儿,哇哇乱说一通,可知其中之凶险?”
“虽不知其中凶险,但试他一试又有何不可?”
“真是无畏无知!狂妄小儿!”
“是在下无畏无知,还是丞相大人贪生怕死?”
“黄毛小儿,休得胡言乱语!”
“丞相莫急,且让容卿家亲自走一趟,将此联盟破之,岂不大快人心?”
丞相转念一想,此去危险重重,此等无知小儿必不能成事,到时能否安然而归都尚未可知。
“即是如此,还请陛下决断!”
“陛下,万万不可,犬子无知小儿,不懂世间险恶,还是让微臣走这一遭吧!”
护子心切的容闻怎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涉险?
不过,炎灵轩也有自己的算计。于私,容善抢了若水,炎灵轩自然是容他不下,趁此机会打发他离开炎都,说不定若水还能再回他的身边。于公,容闻父子所提的“近交远攻”之策可行性很大,而且一旦成功,局势就会有质的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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