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也不敢怠慢,迈开腿就要跑,可是却被人从背后拎起来,随后被狠狠摔在地上。
疼得若水直龇牙咧嘴。
“小丫头片子,敢动我的兄弟,活得不耐烦了?”一个更为粗犷的彪形大汉出现在若水眼前。
“好汉饶命,我再也不敢了!”若水眼看逃不了,只好示弱求饶。
“现在知道求饶了?刚刚不是很厉害吗?”大汉不依不饶的,好像恨不得把若水给撕碎了。
若水手里紧紧拽着辣椒粉,想在大汉不注意的时候,再撒他一脸。
可是同样的招数再用一次就不灵了,大汉早就注意到若水手中的辣椒粉了,没等若水出手,他已经出脚了。
大汉一脚踩在若水手腕上,左右碾了碾,疼得若水直冒冷汗。
“好汉,好汉,我错了,我错了!”听着若水的声音都觉得疼。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大汉的脚提起落下,踢在若水小小的身板上。
若水只觉一阵钝痛,人已经被踢飞老远,又重重落在地上。
大汉不急不慢地走过去,准备再补上一脚,可想而知,这一脚一旦落下,若水必死无疑。
奄奄一息的若水眼睁睁地看着大汉越走越近,眼里心里皆是恐惧,她努力想要躲开,却发现是徒劳的,她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她想,她死定了。
围观的群众虽然有心可怜这个姑娘,可是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搭救,眼前这个大汉可是个惹不起的主,大家都不想找麻烦,只能为这个可怜的人儿感到可惜。
正当所有人唉声叹气时,说时迟,那时快,忽见一黑影如风般而过,再定睛一看,眼前已经是另一翻光景了。
大汉已经没有气息地倒在地上,而受伤的若水也被来人护在怀里。
众人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的几个呼息之间,这一男一女已经消失在边界,不知所踪。
抚月境内,某驿馆里,一男子咆哮着将几个郎中赶了出去,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波被赶出来的人了。
“少主?”
“再去找,一定要把月河城里最好的郎中找来!”
“是!”
“容善?”
没错,眼前这个神情肃然,一脸墨色的男子就是容善,也正是他在边境救下了若水。
听到若水的声音,容善立刻上前询问道:“若水,你要喝水吗?”
大概只有面对若水时,容善还能保有温柔表情。
“我……难受!”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若水只感觉五脏六腑火烧般的疼痛,接着她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随后一口血水喷了出来。
她吓坏了,她问:“容善,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容善坚定地否决掉。
可是若水的话却问得容善心里难受极了,就像是有几千几万只针齐齐扎了下来,他甚至希望此刻受伤的人是他。
“我不想死,我的心愿还没完成,我的恋爱才刚开始,我舍不得死,舍不得你!”若水说着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他又何尝舍得了她?
容善将若水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安抚道:“你不会死的,我也不会让你死的。”说着搂得更紧了。
“真的吗?”
“真的!”容善回答得铿锵有力,给了若水一丝力量与希望。
其实容善心里也没底,所以与其说他在安慰她,不如是在安慰他自己。
看着若水难受的样子,容善心里懊恼极了。他明知道她的性子,却还执着将她留在炎都,才使得她挺而走险独自来寻他,置她于危险之中。一想到那天的情形,她毫无生气地晕死在他的面前,他都能半夜被惊醒。如果她真有什么不测,他要怎么办?想想这都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结果。
适时,又来了一个郎中,郎中被请进了客房中,不敢多话,便上前给病人诊脉。
良久才说道:“姑娘阴血衰少,阳气不足,虚阳外浮,脉浮大无力为内伤。”
容善今天听了太多这样的话了,沉色问道:“怎么治?”
“难哉,难哉!”郎中一个劲儿的摇头。
“……”容善眉眼更深沉了。
郎中一个劲儿地摇头捋须。
若水见着,不由伤心地问道:“郎中,我是没得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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