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愫看到托盘上的都是精致的米粥糕点,这些都是因为她身体不好,他特意让下人熬好的。
就在宁愫想到这些时, 就看到沈蔚端着粥来到他面前。
因为这些日子都是他亲自喂的,于是她也熟悉了他的存在,乖乖的张开嘴喝了几步。
等到她好不容易喝完时, 沈蔚认真的拿起一旁的手帕为她擦拭唇边污渍。
她因为沈蔚这个举动顿时羞红了脸颊, 她悄悄看向沈蔚。
就见他面如冠玉,俊朗如斯的男人正认真的喂她喝粥。
她没想到她的夫君待她如此好,自从她醒来时, 被大夫诊断失忆后,都是他一心一意的照顾她左右。
她当初其实还很奇怪, 莫名其妙没了记忆多出了一个夫君,可见她的夫君相貌气质都上乘,就这样的人居然还对她一副痴情的样子, 在她失忆这段时间一直守在她床榻边,醒来时关于她的衣食住行,都是他一手操办。
她原本惶恐不安的心也渐渐放松了下来,陷在他的温柔乡里。
可是却偏偏在某一个恍惚间,她见他沉稳手执笔墨时,心里却总闪现过某种片段。
他应当不是困与后宅深陷情爱的人,他应当是在朝堂上玩弄风云,将所有人视为棋子,包括她。
猛然间,她被这个猜想吓得惊慌失措,旁边的笔墨也被她打翻在地上。
而正沉声练字的沈蔚见此,也并未怪罪她,反而收起了笔墨纸砚,陪她在一边休息,还让大夫来看看她身体。
这举动让宁愫不好意思想要推脱,可是每当这个时候,沈蔚的话却带着她不能拒绝的动作,以至于到最后她就乖乖的听他的话。
另一边,沈蔚挑灯将一盏盏明灯点燃,放在厢房内的各个地方,精致的白玉灯盏也被里面的火燃的分外动人。
然后当他转身见宁愫好像在想什么时候,他也并未打扰,因为谷大夫说他给她下的药,会让她有些别的病症,其中就会有时恍惚陷入昏睡……
但是这些都不会伤人心神,也不会有损身体。
沈蔚也放松了心下来。
所以等到宁愫恢复清醒时,不好意思地问:“夫君,明日我想再出去出去走动一下。”
她不想一成不变呆在这个沉闷的宅子里,她想要出去。
可是她却不敢跟沈蔚说,因为她心里有种直觉,如果她说了这个话时,会有不好的发生,所以她就找别的借口。
“外面风景很好,我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她见沈蔚还是不说话,于是扯了扯他的衣襟,见他沉稳的缄默不语时,一连说了好几下。
而沈蔚也只是让丫鬟上前将这些膳食撤下去,然后若有所思看着一心想要出去的宁愫。
就宁愫那小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于是,他收敛了几分微笑,淡淡地道:“你想出去,自然可以。”
宁愫眼前一亮,当即喜笑颜开。
可是沈蔚却又接着道:“刚好我这里有件事情需要告知你,明日我会陪你一起去,因为不是你是因为土匪原因惊吓过渡,然后失忆的,我近日查到对方不甘心已经潜入这边,所以你要出门时,我必须要陪着你一起,我不想再让你受伤。”
沈蔚说的情真意切,宁愫感动后就害怕地说:“那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那群土匪凶残的很,我若是出了事情那没关系,主要是你,我害怕你出事。”
她一双清水泪眼婆娑的看向他,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他喉咙微微动了一下。
真乖。
可惜…
他眼神微微暗了一下,然后安抚的抚摸她的后背,贴心地说:“我会准备好一切,你放心出去就好,因为这段时间她一直待在里面养病,我也想让你见见外头景色,走动走动。”
宁愫被这体贴的话说的,感动的一直看着他。
“夫君,你真好。”
沈蔚如往常一般淡道,“你我夫妻,何谈这些。”
宁愫被感动到心里暖流蔓延,却没有注意到,他藏在冷眸下的浓稠如墨汁般汹涌的神色。
—
街头络绎不绝的行人,形形色色的行人走动间,有一人一身白月长袍,腰间挂着云瑞图案的玉佩,周身气度如君子如兰。
他一人手牵着黝黑的骏马,来到一处客栈安顿好下来,就立马去打听关于宁愫的事情。
当他打听到,宁愫一直久住在自己宅子里,鲜少外出时,他微微皱眉就觉得不太对劲。
直到他问到宁愫已经数连天不曾出门时,他的心里的不安也被一点点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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