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连忙赶到宁愫的宅子里去,就见里面的人已经人去楼空,已经换了新的住客。
温润如玉的柳随之第一次露出苦恼的神色,他的唇也被他一直紧紧抿着。
就在他沿着附近一路打探情况时,宁愫正跟着沈蔚坐在马车上,一路上欣赏外头的风景。
沈蔚正在马车煮茶阅卷,而她有时看看沈蔚在做什么,又转头看向外头。
直到茶煮好后,沈蔚就让她过去品茶。
她轻轻抿了一口,就觉得茶味很浓,苦涩感很重,她刚想要对他说这茶时。
就不止为何,马车忽然停顿了下来,她诧异的看下沈蔚。
“怎么了?”
沈蔚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然后留给宁愫一个安抚的眼神。
“莫怕。”
他刚说完,外头的护卫就急匆匆跑到他跟前低头说了几句,而他早已了然于胸,并不意外。
所以当护卫离开后,他转身询问她:“你想不想看看是谁害你失忆的。”
宁愫睁大眼睛,“那土匪被抓了到了吗?”
沈蔚笑笑未说话,就让马车换了一条道路玩,而宁愫心里也因为他刚刚那句话,好奇的很。
直到马车不知何时停在一个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时,她蹙眉问道:“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沈蔚将茶全部归位,淡淡地道:“不急。”
刚好他说完这句话,宁愫就听到有脚步声,她当即精神抖擞的提起劲来,偷偷掀开帘子,就见有人一身白袍正向这边走来。
可是宁愫看着来人的样子,却露出不解的表情。
君子如兰,气势如竹节清高,温润如玉的脸庞流露出风尘仆仆的疲倦模样。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在杀人放火的土匪窝里养出来的。
很明显这人是常年浸染书籍,家世良好的家风下长大。
而沈蔚也看穿了她的不解,不清不淡地解释道:“如果不是这样子,当初怎么能骗你下马车,让你去帮他,最后落得个被人挟持失忆的下场。”
宁愫见他说的不像是假话,心里却总觉得不对劲,若他真是这样的人,为何在那人一步步靠近时,为何她的心里是激动,还有一种让他赶紧离开的冲动。
直到来人越走越近,沈蔚不止何时来到她身边,低声道:“你不相信,可以掀开帘子让他看看你。他肯定会装出一副认识你的激动假象继续欺骗你。”
她还未说什么,沈蔚就用一旁的狼毫笔挑开厚重的帘子。
而宁愫还来不及反应下,就见到那人一件惊喜地的模样。
她微微蹙眉,这一切看起来跟他说的话一模一样,可是……
沈蔚在她纠结的时候,俯身上前道:“你不信你的夫君?”
这句话,莫名的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她抬眸见他下颌,见他气息稳重的样子,然后转身看向如君子的来人。
也在此时,柳随之发现她的不对劲,立马出声道:“绮妹,这些日子好久未见。”
他本来之前一直找不到宁愫的踪迹,直到后面等知消息,她会在这里出现,于是一个人就立马走过来想要见见宁愫。
可是当他第一眼见到那充满迷惘的神色时,他的心一下子下沉了下去。
他试探地问:“绮妹你怎么不说话。”
宁愫此刻还是很纠结,一个是她醒来待她很好的夫君,而眼前之人是她夫君口口声声说是害她失忆的土匪。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如何说话。
而就在柳随之想要上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时,就见一个熟悉不能在熟悉的人影从马车后面走了过来。
他轻轻的将宁愫揽在怀里,而宁愫却没有反抗的样子,看起来熟稔的很。
这一幕竟让他在想是不是他做了怪异的梦。
而就在此时,沈蔚主动出声俯身对宁愫道:“愫儿你要信我,这人肯定又在骗你,上次也是这样子,等下我让人将他拿下,交给县衙,这样你就能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说的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柳随之听到,柳随之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也就在他难以置信的表情下,他就见宁愫居然缓缓的点了点头。
沈蔚那双冷眸当即闪过愉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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