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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马车往琼州过去时,一辆黑色的马车也从沈府出发。
马车里沈蔚半阖双目,一身冷意,那车另一端,一个锦衣华服的温雅公子正批阅着什么。
当他好不容易批阅完毕时,看到好友闭目养神,不由将扇子打开,“怎么今日这般没精神,莫不是上次赠礼博美人一笑后,欢愉了身子。”
行的是君子风范,说的却是风月场所里的浪荡话。
沈蔚虽闭目,听到好友打趣,也并不理会,温濂想到好友洁身自好,虽然年少已娶亲,可是偏生一房外室通房都无,每次见他他都觉得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趣之人。
他想到此,不由想起从外头听到的传言,好奇地问:“孤曾听闻你年少对一女子用情过深,被伤的剃发修行。”
沈蔚无奈睁开冷眸看着如此八卦的席濂,“太子不务正事,整日怎么竟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
他这一话就道出此人身份,席濂,当今圣上的三皇子,也是被亲赐的太子。
席濂将桌子的青提抛入唇边,大笑道:“孤只是好奇,这么离谱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孤甚为新奇。”
而沈蔚却看穿了他的心思,“太子竟然觉得离奇,还问我这种事情。”
他虽说罢,可是脸色还是那边漠然置之的样子,全然没有因为这些话动怒过。
而席濂却若有所思地笑着,沈蔚也心知他在想什么,只是有些东西他们不必说破。
不知过了多久,席濂觉得沈蔚就是一个无趣的木头,一路上见他都不说话,一直闭目,喜欢稀奇的温濂无聊掀开帘子,看到外头大雪纷飞。
席濂想到此行目的,算了算时辰,转身对沈蔚说:“这大雪天里,看来行程会缓慢很多。”
而沈蔚也只是随意一瞥,簇眉想到此行目的,“行程倒是无碍,并州那边我已安排人进去。”
席濂见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也倒不纠结行程,提起手里温热的酒,欲与他对饮:“雪天好酒,不来一杯。”
而沈蔚却嫌酒误事,断然拒绝。
席濂与他幼时相识,从小就是玩伴,也知晓他的性子,也不失望,然后端着酒杯自行先喝进去。
热酒入胃,让他一时直呼“快哉,快哉。”
沈蔚见惯了他这肆意妄为的样子,也习惯了这位太子作风。
可是突然马车停住,沈蔚凌厉睁开冷眸往帘子看去,就见沈木焦急小心地跑过来禀告。
“大人,前方雪地崩塌…夫人那边马车被毁了。”
第10章 刺杀 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宁……
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宁愫被这寒冷刺的整个人弯下身子,旁边的下人都被那一幕吓得后怕不已。
翠儿紧张兮兮的候在宁愫身旁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膛,“若不是夫人你机敏,恐怖我们一行人都要葬身这大雪天地间。
宁愫的脸色毫无气血,想到刚刚的场景也是担惊受怕。
似曾相识的场景一度让她差点想起幼年,与母亲一起乘坐马车……
就在这时,下人忧心忡忡的跑过来禀告宁愫。
“夫人,马车被毁的七七八八,这边有些…”
下人说着目前糟糕处境,宁愫下咬了下唇,翠儿在身边听到这些话,焦急不安的望着宁愫。
宁愫稍稍定了定心,强装镇定,询问下人附近有没有人家,先暂时修整。
也在这时,宁愫听到一阵马蹄声响来,周围的下人和护卫立马警惕围在她身边。
“吁!”
来人骑着一匹黑马,一身戎装,宁愫见来人心也松了下去。
翠儿好奇睁大眼问:“沈木你怎么来了。”
沈木也就是来人,咧嘴一下,利索的下马冲宁愫行礼后,看了下周围的情况。
“大人刚好路过此处,前方雪地坍塌夫人你的马车也毁了,不如跟大人一起。”
宁愫捏了捏手里的帕子,听闻往远处望去,就见远方有一行人,她倒是没想到会与沈蔚撞到一起。
但是她按了按额头,见马车已毁了,想了想也同意了他这个请求。
沈木听到夫人一说,立马让夫人过去然后招呼夫人的随从一起过去。
翠儿一听大人在附近,然后欢喜的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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