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嬷嬷这话说的十分直白,刘含樱脸微微一红:“嬷嬷,怀胎的事急不得,也得讲究些缘分,再说我昨日里才成婚,这也太早了些。”
武嬷嬷就说道:“早什么早,最好是两个月后小姐就有了胎,一胎得男三年抱俩,小姐你在王府里的地位就无人撼动了。”
刘含樱没跟着说什么,武嬷嬷就接着说道:“小姐,这寒凉的东西你就不要贪嘴了,再搜罗些调养身子的方子,小姐你身子底子好,肯定很快就能坐胎的。”
陈侧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凝香居的,她只觉得脚下软绵绵的,好像踩得不是硬砖铺就的路,而是又细又软的沙子,一脚下去就抬不起来了,就连身子也陷进去半个了。
她的头也昏昏沉沉的,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要不是手还搭在丫鬟的胳膊上,她怕是都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
褚云流褚心兰一路上也没说话,其实就是在刘含樱那里,他们两个也没怎么开口,蜀王和蜀王妃都在,根本就轮不到他们这些做小辈的开口。
以前父王对自己母亲的宠爱疼惜,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因为王妃常年卧床不怎么出门,整个蜀王府的女人们,没有一个能越过母亲去,父王的赏赐,也是母亲这里最多,就连王妃都比不上的。
父王每次过来脸上都是带着笑意的,他从来都没对母妃发过脾气红过脸,母妃要是生气了,父王还会温柔小意地哄母妃。
褚心兰多活了一辈子,有了上辈子的经验都以为蜀王最宠爱的是自己母妃,把能给母妃的都给了,更何况从懵懂孩童长大的褚云流呢,他一直以为母妃是父王唯一真心对待的女人,甚至父王会因为宠爱母妃就把世子之位给自己的,因为这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
可刚才蜀王说的话做的事,却像一个巴掌扇在了他们的脸上。
管家是王妃的事,他们的母妃是个侧妃,再怎么受宠爱,也不能染指管家权,以前是王妃卧病在床没有精力管,后来是王妃去了没人管,他们的母妃可以暂代管家之职,可等有了新王妃,他们的母妃就得乖乖地把管家权叫出来。
他们的父王亲口说了,王府中馈自然该由王妃来管,难道还用商量吗。
那他们母妃算是什么?
他们的母妃只是个侧妃,这说明不管以前父王多宠爱他们的母妃,在父王的心里,他们的母妃就是个妾,跟父王后院那些姬妾唯一不同的是,自己母亲只不过是个受宠爱的妾。
妾室不管多受宠爱,妾就是妾,不能妄想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宠爱你给你赏赐那是抬举你,要是你敢妄想不能拥有的东西,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今日里父王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可透露出来的意思,聪明人却都能猜的出来,母妃在那么多人面前,已经差不多成了笑话了。
第23章 褚越,你好狠啊!
管家是王妃的事,他们的母妃是个侧妃,再怎么受宠爱,也不能染指管家权,以前是王妃卧病在床没有精力管,后来是王妃去了没人管,他们的母妃可以暂代管家之职,可等有了新王妃,他们的母妃就得乖乖地把管家权叫出来。
他们的父王亲口说了,王府中馈自然该由王妃来管,那他们母妃算是什么?
他们的母妃只是个侧妃,这说明不管以前父王多宠爱他们的母妃,在父王的心里,他们的母妃就是个妾,只不过是个受宠爱的妾。
妾室不管多受宠爱,妾就是妾,不能妄想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宠爱你给你赏赐那是抬举你,要是你敢妄想不能拥有的东西,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今日里父王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可透露出来的意思,聪明人却都能猜的出来,母妃在那么多人面前,已经差不多成了笑话了。
那些人面上虽然都没什么,可心里却都在嘲笑母妃吧,再怎么受宠又怎么样,在王爷的心里,还不是个以色侍人的妾室,跟后院所有的姬妾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也就是多得了一些宠爱。
可这宠爱对上王妃,那就根本不值得一提了,王妃才是王爷真正敬重的人。
他们的母妃再受宠,也就是个妾而已。
回到凝香居,陈侧妃脑子还是空的,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趴着好好哭上一场。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她的夫君,她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表哥,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管理中馈是王妃的事,她不是王妃,便没有资格管王府,他明明白白地提醒着她,她是个妾,不要妄想管家权了。
她没想到,是真的没想到啊,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说这样的话,他这是拿着刀子往她的心上扎啊。
和失去的管家权相比,这才是最伤她心的,原来二十多年的情谊,在他的眼里,她也只是个姬妾,和后院的所有女人没什么分别。
褚越,你好狠啊!你真的好狠啊!
陈侧妃在贵妃榻上坐了下来,满屋子的人谁都不敢说话,偌大的屋子里一时静谧无比。
最后还是陈侧妃的乳母周嬷嬷壮起胆子说道:“娘娘,您昨天不是说要检查两个小主子的功课吗,趁这会儿您有功夫,要不一会儿又没空闲了。”
陈侧妃虽然听到周嬷嬷说话了,可她的眼睛还是有些发直,好像还没缓过来,她直着眼睛表情也木木地开口说道:“啊?哦,对,对,该检查云流心兰的功课了。”
说话间,陈侧妃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语气也有精神了些:“云流心兰,你们都把功课拿过来,母妃帮着检查一番。这几日偷懒没有?要是偷懒被我知道了,我可是不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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