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过了好久才认清这个事实,陆大佬真的被汪喇叭表扬了。
赵浪嚎啕大哭:呜呜呜陆爷你变了,说好一起当年级带恶人的呢?!
眨眼间,第三次月考悄然而至,考完试二中老师加班加点,用极高的工作效率把所有卷子批改出来,两天内成绩全部统计完毕。
下午最后两节课都是数学课,窗外阴云密布,冷风呼呼地吹,近乎光秃的枝桠刮打着窗户,看样子要下雨了。
“这次试卷的难度跟上次月考比起来不分上下。”话音刚落,下面一片鬼哭狼嚎。
老张清了清嗓,“安静安静,还以为自己是初中生呢,你们是奔着高考去的,又想考试简单又想考好大学,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我明确地说,以后的考试只会更难。”
“但难归难,也有考得极好的同学和进步极大的同学,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希望继续保持。”张岳明把欣慰都写在了脸上。
为了不给同学们造成心理压力,张岳明习惯不点名,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些人是谁。
阮小萱戳了戳姜念的手肘,笑嘻嘻道:“啧啧,班级第二年级三十,同桌桌恭喜呀。”
和上次月考相比,班级名次进步了近二十名,年级名次前进了三百多名。
姜念眨眨眼,嘟囔道:“好什么呀,这分数跟坐过山车似的。……”
虽然这么说着嘴角却忍不住扬起。
这一个月来,陆北炀陪着她梳理数学知识点,攻克薄弱项,甚至每晚坚持不懈给她检查作业,有时还会连麦讲解,这才把她从数学的及格线水平拉到一百二。
不仅如此,月考前三天他还给她勾了数学以及理科的重点,押题、解疑答惑一条龙服务。
得知成绩那一刻,她激动得差点泪目,内心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发消息告诉他。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
一如既往地秒回:【考得不错,不愧是姜念。】
可她当时明明只说了一句“月考成绩出来了”,他怎么知道她考得不错?
姜念握着手机跑出教室,踮起脚往阳台下面看。
——高一成绩公告栏旁边围了很多人,身高腿长的少年站在前排,单手插着裤兜,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整个人有种遗世独立的嚣张,若有所感似的,偏头看向这边。
那一刻,四目相对,周围的打闹声、风吹梧桐的声音都渐渐远去,整个世界仿佛按下暂停键,心脏扑腾的声音在耳畔缠绕,经久不息。
直到空中飘起了绵绵雨丝,微凉的触感让脸颊上的热意平息了不少,下面的人作鸟兽散进教学楼躲雨,男生还站在原地。
半晌后,姜念才回过神,向他挥了挥手,指着教学楼入口,让他进去。
……
陆北炀一回到六班,后排的几个人就嬉皮笑脸起哄。
“哟,陆爷回来啦。”
“陆爷心情不错啊。”
“废话,连续数次蝉联年级第一能不开心吗?不过今天的陆爷看起来确实不太一样。”
要知道曾经的陆爷不管考了多高的分,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理所当然的欠揍样,这副满面春风的样子着实罕见,就差把“老子高兴得要死”几个大字印在脑门上了!
陆北炀收敛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
赵浪摸摸下巴,狐疑道:“该不会中了千万大奖吧?”
后来想想不可能,以陆爷的家产根本看不上这点小钱。
但这并不影响他涎着脸皮卖乖:“陆爷,你难道忘了大明湖畔的浪宝了吗?”
陆北炀被那个词雷到了,额角的筋狠狠一抽:“有病去治,少在这里恶心我。”
在陆北炀春风满面的映衬下,何振宇就稍显落寞了,简直像个四十多岁面临公司裁员同时婚姻出现危机的中年人。
“宇哥,你咋的啦?”
“不就考了倒一嘛,多考几次就习惯了。”
何振宇白了他一眼,叹气:“还不是女朋友,不知道从哪里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什么通过一个人对你的称呼就可以判断出他喜欢你的程度?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哭诉,说几句就把老子拉黑了。”
“那你叫她什么了?”
“小晴啊。”何振宇一脸无辜。
众人:“………………”
赵浪:“说真的,大兄弟,我至今没想通你是怎么脱单的,跟陆爷学学,我那浪宝都比你这小晴好听,你俗不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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