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情默然从宋翊星的眼里悄然而逝。
宋翊星抿着嘴,不经意地说:“其实当时一起拿去修的一共有两枚,一枚是我妈的结婚戒指,现在只剩下她那枚了。”
盛茵讶然回头,想起了自己在抽屉里看到的那枚戒指内壁有merry字样的戒指,原来那是他爸妈的结婚戒指。
那自己是不是也有误会他的地方。
心跳越来越快,脑部仿佛有点缺氧,所有的想法都混沌一片,支离破碎的,怎么拼也拼不全。
她忽而艰涩开口:“今天晚上的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前任回头来找你的话……”
宋翊星打断她:“茵茵,你今天晚上怎么一直在问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不会。”
盛茵直视他:“怎么不会?”
宋翊星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喟叹:“就像我不相信你会出轨,我相信你,你也应该对我有相同的信任。”
他说得无比笃定,像是老中医断定病症一样,伸手一摸,就知道了症结在哪里。
“茵茵,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他轻声说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像旧情人在耳边呢喃,可是却直击心灵,让人难过到窒息。
盛茵双眼发烫,原来如此。其实宋翊星老早就知道了,那个健身教练是个赝品,这事他早知道了。
他不是因为所谓的出轨才决定和她离婚的,而是因为他觉得她不相信他。他明摆着知道她在气他,但没选择说出来,任由这件事蔓延发酵,就和她没有把看到他和程雪在一起的事说出来一样。
一个傲娇着不愿问,一个骄傲着不肯说。
盛茵身上微有凉意,她突然理解了宋翊星口中的“不够成熟”和两个人不合适是什么意思。
曾经她大学时期拍过一场走过场的电视mv,里面有一句歌词唱着,树叶落下来,是因为风的吹拂,还是树叶不想停留。
其实都有,是她的倔强,加上他的冷静自持,所以才会一拍两散。就算他们两个当时不离婚,这段路也很难走到最后。
盛茵把果酒拿过来,斟了两杯:“我们喝完最后一杯,一杯敬自由,一杯敬过往。”
宋翊星用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杯沿,喃喃:“一杯敬自由,一杯敬过往,说得挺好的。茵茵,以后你要好好过。”
盛茵仰头,把一整杯酒灌入喉间。她想离开这里,踉跄走了两步,却一头栽到水里。
幸好宋翊星眼疾手快,快步上前扶住她。见她喝得迷迷糊糊,颊边微红,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身上。
盛茵身上还穿着泳衣,滴滴答答往下滴水,身上的柔软紧紧地贴着宋翊星的手臂。
不知怎地,他身上突然起了某种若有似无的反应,喉间咕-哝。
宋翊星突然就想起了离婚前某一天的场景,那时聚少离多,每每总把盛茵折腾得叫苦不迭,连连喊着腰疼,哪哪儿疼。
本来那次也是差点儿忍不住想在她身上驰骋的,不知怎么的,忽而想起简腾吐槽说找了个妹子太嫩,不小心弄成了黄-体-酮破裂,半夜上医院。
他看见盛茵那乏累的样子,心里一紧,从她身上下来,冷着声说那天不再碰她了,自己又跑去洗了半小时冷水澡。
宋翊星竭力冷静,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注意力只集中到一处,很快把她拦腰抱起,走到摄像头拍摄不到的地方。
披上浴袍后,他才按铃,让工作人员进来收拾残局。
第37章 .Chapter 37他要的,从头到……
拍摄完毕,从郊区回去后,盛茵表面上看没什么异样,第二天夜里却忽而发起高烧。
起先是林欢欢打电话过去不接,再上门按铃,才发现人烧得糊里糊涂,一直在低声喊胡话。
林欢欢本想把她送到医院,问过陆黎后,直接把盛茵送到他在公司附近的独栋别墅。
到别墅时,家庭医生已经在等着,初诊后又把结果传给陆黎。
陆黎从国外风尘仆仆赶回来,到达时已经是小半夜,医生和护士还在彻夜不眠地守着。
林欢欢打了好几个盹,睁开眼就看见陆黎大衣的一角,语气里是按捺不住的焦虑:“努努怎么样了?”
骤然惊醒,林欢欢还有点怔忪,揉着眼:“医生说是病毒性感冒,自己又不稍加注意,现在有点急性肺炎的症状。”
陆黎也没想过会这么严重,眉眼皱成“川”字,想了想还是坐下来,轻扯盛茵的被角,又用手背摸着她的额头。
“还是烫。”
她在睡梦中不踏实,应该是烧得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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