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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婚宠——祖传折叶

时间:2022-02-26 09:44:01  作者:祖传折叶

  顾淮左不止是心被狠狠地抽了一下,痉挛的疼痛顺着心脉血管扩散,命脉都被人扼住了!

  握拳的左手缓缓松开,他扯开了领口最上的珠扣,紧接着脚步一顿,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姜暖身上。

  隔着旗袍单薄的衣料,肩上和后背瞬间传来温暖的热意,她安静低垂的睫毛颤了颤,视线模糊成淡淡的水光,由着他的手将大衣的扣子,一粒一粒扣上,暖和中带着他身上的温度,终究是抵下了这一场寒夜的凄冷。

  姜暖始终没有抬起头,没有正眼看顾淮左,只知道他突然停下给自己扣纽扣。

  这是在寻常不过的事了。

  她都记不清了,从小到大,十几年里,他们在一起度过的冬天那么多,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的次数,数不胜数。

  或扣好扣子,或拉上拉链,动作都和最初时一样,从下往上的扣起,比给他自己穿衣服时还要认真。

  她安静地等他扣完最后一颗,纤长的食指停在她领口处。

  女人翕动的唇瓣咬住又迟疑地松开,似沉重的呼吸,重复几次后,她终于想要开口说一句——我们回家,好不好。

  微启的唇刚说出一个‘我’字,都还没来得及传出声音——下一秒,顾淮左就转过身去,动作毫不留情的和顾绝扭打在了一起。

  横木搭建的花架上缠满了藤蔓,积满了白雪,挂着明亮的灯。

  灯下,半开放式的茶亭一片狼藉。

  灯光被互殴的高大身躯碰撞,光线随着两人激烈的交手而飘摇绰约,盆栽砸的到处都是,瓷片、玻璃片、割断的茎叶和布满伤口的花苞,就算挨过了最冷的寒冬,仍旧等不来一个风和日丽的春。

  姜暖背对着顾淮左和顾绝,身体都拢在了藏青色的大衣里面,肩上落了层细碎的雪花,头发上也是。

  等了许久了,而他们依旧没有结束。

  她低着头,站在花架茶亭的外面,茫然失魂般望向外面,灯火流光的大院子,暖灯映照的房间,这一刻像是被按下暂停键的宁静夜晚,富贵人家的庭院景色,华丽的不切实际,几个小时前,她也曾属于这一份不切实际的华丽。

  无法集中的精力,思绪漫无目的的游走,和眼前杂乱无章的雪花一样,她想起了冬日,想起了姜安,想起了惠萍女士,那个时候的家。他是父亲,惠萍女士是母亲,她是回回都能考全校第一的乖孩子。

  也有大庭院,也有入冬的雪。

  每年的第一场雪,落得够厚的话,父亲和母亲就会在夜里堆一个雪人,等她早晨醒来,收获这份大自然馈赠的惊喜。

  明明父亲事务繁忙,母亲也忙着交际,却都不曾冷落于她,总会在生活上给她无微不至的关爱。

  湿润的眼眶再度涌起热意,她无法回避内心深处的动荡……如果父亲是无罪的,那她为什么会失去了父亲,又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少年时的梦想。

  空旷的大院子,寒风说来就来,吹得她细长的人影东倒西歪。

  有些想父亲了,也想那个时候的母亲,想大院子,想庭院亮着的灯,飘在雪人身上的雪,和一个普通的清晨。

  地面孤单细细的影子变成了一团模糊的黑色,拢在了一起,姜暖蹲下.身,宽大的衣摆垂在地上,她从长袖里探出通红的小手,抓了一把雪捏紧,又抓了一把覆盖在小雪球的表面,继续捏紧,拳头大的雪球在白茫茫的地面上滚呀滚,越滚越大。

  眼眶里聚起的泪水,也越来越重。

  —銥誮

  苏青青撞见姜暖和顾绝在花架茶亭里举止亲密,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顾绝有说有笑的样子,也能猜出这两人想旧情复燃。

  她又气又喜,迫不及待的想去告诉顾淮左这个消息,结果在屋中找遍,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苏青青担心姜暖和顾绝幽会完就溜走,到时候连把柄也抓不到,这么好的机会,她实在不甘心就此错过!

  等她再返回去想拍下照片作为证据,却见姜暖莫名其妙地蹲在地上堆雪人,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而姜暖身后,两个男人搏命般打的不可开交,头破血流,也不肯停手!

  苏青青又惊又怕,怒不可遏的走过去,一脚踹翻了姜暖堆起的雪人,白雪剔透的圆脑袋在地面上打滚,身体被踹的粉碎,跌到一旁。

  “你疯了吗!姜暖!”苏青青将蹲着的女人揪了起来,朝她尖叫,“为什么不拦着他们,你要看他们打个半死才满意吗?”

  姜暖脸上被飞溅的雪花粒子打到,又冷又凉,部分雪花落在她眉毛和眼睫上,不断地眨眼抖落开碎雪后,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向面前精致美艳的女人,听着她声嘶力竭的咆哮。

  她在想,苏青青是怎么在荧屏上扮演好清纯软弱的小白花的,明明力气就很大。

  苏青青望见姜暖脸上干涸的血迹,霎时瞪大了杏眸,大片大片的血痕,暗红色,似爬山虎红色的触角,爬满了她半张脸,看上去可怖又可怜。

  “你,你怎么回事?”苏青青惊愕中带着打量。

  姜暖一张小脸比纸还要白上三分,额角与脸颊处的蓝绿色的血管都能看清。将胳膊从苏青青手中抽出来,转身看向茶亭里的两人。

  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抄起地上的碎陶盆,哐啷一下砸在深色毛衣的男人眼角,爆开血花。

  而他亦好不到哪里去,从额头道眼尾被划出一大条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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