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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所有都欢喜——矞枨

时间:2022-02-27 07:50:06  作者:矞枨
  勾妈妈用眼神示意阮棂只。
  他拿筷子的手一抖,面色有点白。
  “我平时下班就做饭。”很苍白的解释。
  勾句在旁边不太开心,立即反驳道:“是我工作太忙,没时间做饭。”
  勾妈妈翻了个人见可知的大白眼。“呵呵。”
  左隻开始紧张,他好像平时都没怎么做饭。
  不自觉把眼神看向勾愔,想着还没转正,不能被pass掉。
  “我,我……”他想说他手艺不太好,可工作也忙。
  这两个借口感觉都很欠打。
  勾妈妈好像知道真相,瘪嘴,低头喂右右吃东西。
 
  幸福(九)
 
  
  饭桌上年轻人偏多,都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勾妈妈虽然有这方面的习惯,但好久没见儿女,也由着他们边吃边聊。
  右右没吃过自家手工做的魔芋,一脸新奇。“这个好好吃,软叽叽的,愔愔。”
  “好吃啊,那多吃点儿!”勾妈妈任劳任怨帮他夹菜,满脸笑呵呵。
  勾愔刚想开口,小孩儿魔芋吃太多对身体不好,现下也只能闭嘴。
  更不要说左隻,他也不敢起话头。
  勾妈妈也不是狼人,毕竟养大三个孩子,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右右吃完碗里之后,再去夹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浩浩荡荡吃完午餐,勾愔的胃得到安抚,早些时候呕吐的感觉消失。
  勾家长辈都有午睡的习惯,没有和小年轻闹,都回房休息了。
  开车虽然累,但太久不见面,餐桌上根本讲不完积累的话题,又转移到更大的会客厅。
  这次的房间和昨晚见到的不一样,一映入眼帘的全是设计感,颜色艳丽,不在有复古元素的出现。
  靠里面墙有一组又大又长的沙发,对面是超大英寸的电视机。房间没有茶几,沙发前是一张不高不低的桌子。一进门靠里有一个小小的吧台,视线上移,是一个开放式的酒柜。
  左隻有些讶异,在这样的一个房子里会有它的存在。
  勾句看出他脸上的好奇,开口解释说,“以前勾愔愔和怯怯不喜欢作实木椅子,才重新装修的。”还是看不顺眼,但也不会排斥孤立他,毕竟是大人,做不出这种事。
  他顺着勾句的话斜瞄了勾愔,心想着兄妹三人有些好玩。
  想到以前的事,勾句也明显很感慨。当时还那么小的孩子,朝他撒娇的小女娃,眨眼间都要结婚了。
  气氛瞬间暖起来,有以前的回忆加持,整个房间充满欢声笑语。勾愔无力阻止以前做下的傻事,低垂的眉眼悄悄观察,瞧左隻有没有笑话她。
  并没有,脸上蕴含的笑意明明是骄傲和温柔。根本不带丝毫“嘲笑”。
  思白和怯倚没见过左隻,她为人较冷清,也不主动找话聊。思白不一样,温和有礼印在他骨子里。
  只要是家人,他会超过想象的偏爱。当然这里的偏爱像是一座塔,塔顶只有一人,唯一的怯倚。
  除了思白,阮棂只性格也很温柔。话虽不多,但是也会附和玩笑。
  一圈闲话下来,整个房间其乐融融。
  唯有右右坐不住,他还记得勾愔答应他的雪人,耐不住性子,迫不及待跑到墙边,想要拉开门出去。
  勾句一看,眉眼一挑。“勾愔愔,他的围巾和手套呢!我带他出去玩。”
  这一提议受到大家热烈欢迎,从窗户看去,白雪皑皑,吸引眼球。
  阮棂只坐在他身侧,听到这话,凑在他边笑:“雪人堆漂亮点喔!”
  他正起身,转头看他:“你不去,我堆雪人呢。”
  语气有些闷,估计是阮棂只没有表现出兴趣让他不太开心。
  他们说话小声,旁边人都在话家常,倒也没引人注目。可勾愔就挨着他俩,从头到尾听得明明白白。
  没想到她哥还挺会撒娇,而且很有水平,眼睛溢出温柔,沁入阮棂只心里。
  勾愔一扫眼,心里有计较,快步跑到角落的柜子旁,弯腰翻找库存。
  以前每次回家,都会打场雪仗,或扫雪,所以会故意存有防护用品。
  她随手翻两下,掀开顶层的布料,露出一个黑袋子,里面装满了毛线打的口罩和手套。
  把整个袋子拉出来,没想力气太大,破了一个口子。里面装的手套和口罩撒出来。
  “快来拿呀,以前存的没用完呢。”她兴冲冲开口提醒众人。
  众人都朝她的方向看去,可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阮棂只。他踏步上前,选择了两双自己喜欢的颜色。走到勾句跟前,伸手递给他。
  “嗯,我喜欢的颜色。”眉眼弯起,嘴角向上。
  他光看都觉得开心。
  爱人亲手选的东西,好像比旁的更暖和,他脸上洋溢起不自知的笑容。
  勾愔一直在关注,吃了一条龙的狗粮。心里恨恨的想,可身体很诚实,也帮左隻拿了一个自己喜欢颜色的手套。
  全部换装完毕后,浩浩荡荡出门。
  打开门的瞬间,感觉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银装素裹。白雪永远都不会吝啬,一视同仁,为每一个角落都披上了厚厚的雪白的大衣。
  一晃眼,整个人心情都舒畅许多,那些躲在暗处的烦躁,郁闷都随风而去。比不过这冰天雪地的浪漫。
  右右根本抵不住诱惑,两脚一跳,在雪地里落下一串脚印。
  勾愔也没忍住,陪着他乱蹦乱跳。原本整洁干净的地面,变成了一片脚印的聚集地。
  他们人多是众,堆一个型号小的雪人不满足。
  勾句直接拿出以前铲雪的铲子,大刀阔斧开始动作。刑警的体能不一般,转眼的功夫已经堆积起不小的雪团。
  左右完全放飞,像只肥肥的燕子围着勾句转。“好厉害,好厉害,帅帅的叔叔好厉害。”
  小孩儿的评判标准和大人不一样,只要是自己喜欢,就会开心崇拜。
  勾句用铲子撑着手臂,对那乱蹦乱跳的小孩儿道:“别乱喊,什么叔叔,我是你大舅舅。”眼神又转向旁边的阮棂只“他比我小,你干脆喊他二舅舅吧。”
  左隻没阻止,心里却暗自嘀咕,家里人的氛围可真好。
  小孩儿也很给力。一点不见生,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大舅舅。又转向阮棂只,甜滋滋的喊来声二舅舅。
  哄得两个大男人眉开眼笑。
  这样喊挺好的,又多了些人疼他。不见外,大大方方被认同的感觉真的很绝。
  左隻旁边看的心很热,最终的结果就是,他自己疯狂铲雪,又堆了一个丑兮兮的雪人。
  怯倚没被允许跟着一起疯,她站在走廊下,望着笑意盈盈的勾愔,也很感慨。
  对陪着她的思白开口:“明明看着还是个小孩子……真好奇他们平时怎么相处的?”
  也没等思白回答,小心翼翼走到庭院。离人群有些距离时,对玩起来找不到北的勾愔说:“你们结婚的日子还没定吧?”
  他们不知道昨天谈话结果如何,但今早父母对左隻的态度,就知道是同意了。
  只是双方父母还没见过面,婚事的时间大概率没确定。但是不影响,看他们那个样子,婚结定了,不然都不好收场。
  宴请方面的问题她不操心,家里还有她父母操持。可婚服的话,家里就是做衣裳的,没道理要在外边定。
  从小在这样的环境影响下,对婚纱也有喜欢,可正席的衣服还是得凤冠霞帔。
  “没有呢……”她突然这样问,全部人都有些好奇,停住手中的铲子,想知道她这样突然问这个,有什么特殊意义。
  怯倚后知后觉他们的目光,一脸无语。“看什么看?快去堆你们的雪人去。”
  随即动了动自己的脚,又朝勾愔开口“行,那就等我生完孩子再给你做婚服。”怕她不乐意,又解释道:“妈妈她们肯定要帮忙,毕竟年纪大了,眼神儿也不太好。这次主绣肯定是我。”
  勾愔慢半拍,好像又想到什么回问道:“你还要坐月子呢。”
  “……不是不慌吗?”
  坐月子又不是一辈子,这么急,等不了。
  这样一想,就有些气,脸色就不好。
  这一套下来,勾愔被吓够呛,连忙解释。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语气慌张。
  “嗯,就是等不及,想嫁人了呗。”她语气平稳,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
  “没有……我的意思是做嫁衣时间很长的。你需要休息……”
  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阮棂只轻笑出声,旁白的勾句一眼扫过来,看见是他,忍了又忍,什么也没说。
  但脸色不好就是了……
  经过这一打岔,众人从玩雪的乐趣中抽离出来。抬眼看堆的两个雪人,颜值差距极大。
  嗯,挺好,有个伴。
  长相也没那么重要,反正一个亲妈生的也不一样。
  勾家许久没全部到齐了,这次回来众人内心都不平静。第一顿饭吃完,就想搞点不一样的抒发内心的躁动。
  “一会儿我们烧烤吧!”勾句作为大哥,率先开口。
  “冰天雪地的,多冷。”勾愔也不是反驳,只是想着怯怯还有爸爸妈妈,秋姨和叔叔,最后还有一个小孩儿呢。
  “就是要这个氛围,而且我们在外面烤,你们在屋里头。”
  知道勾愔顾虑,仔细解释一遍。
  “只要让我吃就没问题。”怯倚自己先表态了。
  旁边三个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吃什么不重要,只要大家在一起,就好。
  决定好,随便给雪人拍拍照,有发朋友圈的材料后。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回屋。
  怯倚小心翼翼扶着思白,走得很稳妥。勾句和阮棂只走得虽快,但底盘稳。勾愔自己先走,左隻去牵跑远的右右。
  没想到,一晃神。她脚一滑,扑腾一声,整个人坐在雪地里。
  走在前面的人还没发现,是右右先嚷嚷起来。左隻嫌他太慢,一把抱住,小跑过去。
  “疼不疼,有没有摔到。”能看出很急。
  “疼,腿疼,屁股疼,肚子也疼。”
  但她也没太在意,这一跤摔得突然,心脏还砰砰跳,停不下来;要说痛,也正常,毕竟这一跤不轻。
  被左隻扶起来后,拖着残腿,坚持回屋。
 
  幸福(十)
 
  
  家里男女比例不均,男多女少的情况造就男方成为准备烧烤的主力军。
  要说主力也不完全正确,因为勾家的两姐妹正坐在火炉边嗑瓜子,随心情吃水果,不时还说两句闲话,相比起这边的悠闲,男人那边明显慌乱许多。
  右右中午玩雪花费了太多精神,目前还在卧室里呼呼大睡。
  四个老人也是一个圈子,在小会客厅聊天。可能年纪大的人都比较豁达,也不管这帮小的,但实际年龄也不轻的小孩儿。如何折腾,就放心的等着吃。
  旁边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以思白为主力,另外的三个就打打下手。
  思白动作游刃有余,行云流水,不像是进厨房,反而有种征战沙场,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而另外三个总有些毛手毛脚,不知对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怯倚看见思白手脚伶俐的模样,也没夸赞。
  桌上摆满了橘子,她一眨眼就剥一个,趁着勾愔没注意就往嘴里塞。
  其实哪能看不见,就一张桌子的距离,余光随便扫都能看见。
  “你不能吃太多。”本来体重就超了,橘子吃适量可以,但一下都要吃完两斤了。
  怕自己的语气没那么严肃,又加紧说:“你今天禁止吃橘子了,听到没有!”
  一直以来都没怎么摆过姐姐的谱,一下子要他她用这种有些严肃的语气教训孕妇妹妹。她还有点不好掌握驾势。
  怯倚也知道她今天吃的橘子过量了,随意的点点头,但还是反驳勾愔的话,“我答应不吃橘子,是因为我自己意识到今天我橘子吃太多了,并不是因为我怕你。”
  语气傲娇,一股子不认你是姐姐,要让你当我妹妹的意思在里头。
  这不行,毕竟早出生的时间是最好的证据。
  话都到这个地步,勾愔也忍住不怂,这毕竟是更改不了的事实,“你别想反抗,这辈子我都是你姐。”语调上扬,像小孩子似的高兴。
  “切!勾愔愔。”语气里充满调笑,眉眼绽开,像朵盛开到极致的玫瑰,明艳昳丽。
  “怯怯,我跟你说哦。我觉得爸妈他们肯定早就同意我们了。”她怕怯倚听不懂,解释一下。“我们回来那天,妈妈也没怎么说。然后他们就睡了,但是给我们打扫了房间,我一去看是一间屋子,而且只有一张床。”
  “关键他们还提前把右右给哄去睡了。”
  看着怯倚一脸呆,以为她没懂,加大了音量,有些急的再次解释。
  “你想想一间房,而且房间还是提前准备的。你说他们是不是早就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只是碍于面子。”
  关于有个傻白甜姐姐是什么什么感受,怯倚深有体会。
  “是我和爸妈说的。”声调平静。
  “什么。”
  “是我说的。”
  “安?你说的。”眼神充满疑惑,不可置信,这些情绪齐齐上来,却非常有层次感。
  怯倚笑了,看着她的反应,整个毛茸茸的猫咪,还不算聪明的那种。呆愣愣的,给人的第一反应是无害。
  “姐,我觉得左隻喜欢你可能就是你无害又莫名有诱惑力的样子吧!”
  “……”什么呀!这人以前不八卦呀,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好像也没说什么,可是这种氛围下,突如其来的调侃,有点接驾不住。
  脸红心跳是最明显的反应,耳廓也泛着红色就有点纯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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