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修,打扰到你跟诗二小姐了?”卢宜朗打趣道。
“宜朗你说的什么话。”沈宇修摆摆手,然后看了他旁边的生面孔,问:“这位是?”
“哦。”卢宜朗直了直身子,给两人做介绍。
“这是敏学的闻樾,他刚回国,你以前可能没见过。”
“闻樾,这是沈氏的沈宇修。”
两人握了握手,闻樾态度很淡,沈宇修当然也察觉到。他心里不爽,但也没怎么样,毕竟人在商场,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敏学是近些年才拔起来的,但势头很足,在圈子里已经很有说话的分量。
卢宜朗也明显感觉到闻樾的过度冷淡,担心沈宇修不高兴,于是马上转移话题,恰好刚才提起诗毅,他就用男人讨论女人的语气,探究一下一直困扰着自己的疑惑,“宇修,跟你八卦个事,诗家两位小姐,大的可谓玉兰花,小的可谓玫瑰花,你为何只钟情玫瑰花呀?”
沈宇修退了姐姐要了妹妹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但还是被人时不时提起。当初沈诗两家给出的认错人解释,恰好两个孩子看对眼,那就将错就错,可压根儿就没人相信。
现在又不是古代,见面之前不会连个照片都没看。再说了,诗毅跟诗羡桐虽然是姐妹,但两个人的长相没有丁点相似的地方,沈宇修又没有近视,怎么可能会认错?
沈宇修在这件事情上理亏,其实当初让他放弃诗毅选择诗羡桐,他还是挺舍不得的。可他从小就被教导利益至上,更何况他处在斗得不可开交的沈家,他得选择对自己更为有利的诗羡桐。虽然她的美色不及诗毅,但总归是个美人,他不吃亏。
被问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对这个问题有了标准答案,他淡笑道:“诗毅不是玉兰花,她是水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卢宜朗一听,恍然大悟道:“也是,咱们男人嘛,还是喜欢女人崇拜仰慕自己,过于孤芳自赏反倒没趣。”
不管卢宜朗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他能接受就行,沈宇修立马又补充一句,“诗毅太高冷了太难控制,很难讨男人喜欢。”
“那是没本事的男人才这么说。”一直当听众的闻樾,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
卢宜朗不知道一向“归于我佛”闻樾为什么突然破解,为了素不相识的诗毅不留情面地怼沈宇修。
眼看着沈宇修的神色冷了下来,卢宜朗脑子在高速运转怎么破解这个僵局,幸好这时诗羡桐过来找沈宇修。
大概是当着未婚妻面前不好发作,特别是争执的焦点还是诗毅这么敏感的人物,沈宇修被诗羡桐带走了。
诗毅在门口一直迎宾到晚上八点,估摸着客人来得差不多了,她跟诗老太太打了声招呼,先去车里拿一下贺礼,因为晚宴正式开始之前,还有送寿礼的环节。
对于从小就瞧不上自己的老爷子,诗毅试问没有那么善良,花大价钱给他准备寿礼,不过心思还得花一些。
她的国画画得还行,虽然比不上大师,但糊弄一下非行家还是没问题的,所以这次给诗老爷子画了一幅“百子千孙图”。
说起来,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得益于诗丁杰跟徐薪茹对她的“讨厌”。
自从宝贝龙凤胎诗羡桐跟诗羡泽出生之后,诗氏伉俪为了“眼不见心不烦”,诗毅三岁开始就整天被送往各种培训班,也由此练就了一身才华横溢。
她乘坐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准备走到停车位的时候,竟然看到沈宇修。
现在四下无人,她连跟他装模作样打招呼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当做没瞧见,径直走向自己的车子。
从小被人捧着长大的沈宇修哪里受得了被忽视的窝囊气,与此同时,脑子里跳出闻樾那句嘲讽意味十足的“没本事的男人才那么说”,他脑子里顿时起了邪念,想亵渎一下这个“前未婚妻”。
诗毅打开车门,刚弯下腰想把画拉出来,突然身后传来声音:“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诗毅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冷冷地说。
“还是让我来吧,你细胳膊细腿的哪里做得了这样的粗重活?”沈宇修边说边盯着细柳一般的腰身以及那双白得耀眼的细嫩手臂,他脑子里面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摸上去。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他抬起双手捏住诗毅的手臂,身体贴近她的后背,在她的耳边低语,“让我来帮你吧。”
诗毅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沈宇修的触碰让她觉得非常恶心,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充满了抗拒。她用力挣脱,“你给我放手。”
她越挣脱就越挑起沈宇修的征服欲,他自信爆棚地说:“诗毅,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一直不找男人,就是放不下我,对不对?”
“谁他妈给你这样的自信了?”诗毅急得什么大家闺秀的人设全抛了,动手挣脱不了只要动脚。
她抬起脚就要用高跟鞋的尖脚跟踩下去,蓦地,被禁锢的身体一空。
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后已经传来一阵痛苦的闷哼,她扭过头一看。
闻樾不知何时出现了,目怒凶光地盯着沈宇修。
沈宇修被打蒙了,可不等他反抗,闻樾抬起长腿往他的肚子上用力,他整个人被踢到了地上。
“你他妈找死是不是?”沈宇修艰难地站起来,铆足劲准备向闻樾发起进攻,却又被他一脚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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