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旧可叙?”商傲呵笑,他看着眼前的人,狠狠咬着牙,“只有仇可报吧?”
周承安挑眉:
“看你这孩子,我可解释过了,你这双腿可不关我的事儿。”
“屁!”商傲的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着白,“你伙同旁支那几个吃白饭的混账,现在低价收入了不少庭盛股份吧?”
周承安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只是跟他们做了个生意罢了。”
“更何况”周承安顿了顿,满意地看着商傲的表情,“我一手培养你们成长,这么多年,也该到我来收利息了吧?”
“王八蛋!”
商傲猛地一拍把手,他的手掌瞬间麻了一半,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二十一世纪了,还做你的春秋大梦呢?你当这是鼎二吗?!”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算庭盛的小股东了。”周承安耸了耸肩,想上前去握个手,商傲的保镖却站得更紧了点,只得作罢,“那,合作愉快啊,商总。”
商傲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还不知道吧,魏野渡那小狼崽子,已经把自己最后的底细都爆出来了。”周承安啧了一声,“现在的小年轻,还真是痴情啊……”
商傲一滞:“他自爆?”
“他是没什么用了。”周承安后退一步,“可不是,还剩下一个么?”
“你还想做什么?”商傲咬着牙,“别碰阿蕴!”
周承安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一个两个,全都是痴情种啊。”
“也是,时蕴那孩子,将她那个母亲的样貌继承了个十足十,也难怪你们一个个陷进去。”
周承安的尾音好像带着什么恶狠狠的意味。
商傲瞪着他。
“我一早就教过你们,在这个世上,除了自己,谁都不要信。”周承安慢慢收了笑,眸底泛着精光,“可惜,没有一个肯听,活该你们一个个失败。”
“你这个疯子!”商傲坐直了身子,太久没吃药,双腿开始从骨头里泛着疼,“你有什么大可冲着我们来,你明明知道……你明明清楚,阿蕴是最无辜的那个!”
低吼声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
好半晌,周承安抬起眼来,满目嗤讽:
“无辜?你们谁能称得上无辜二字?”
商傲吐了口浊气。
“你说的无辜,是你们,还是乔玉?”周承安一字一顿,慢悠悠地,“如果让你那个阿蕴知道,其实她的亲生母亲当初……”
“你闭嘴!”
商傲猛地打断他。
情绪异常激动。
周承安看了商傲许久,兀地笑了一声,眸底泛着癫狂的光:
“看来你知情啊,那如果她知道,自己被骗了这么多年,身边的人,全都在骗她”
“会疯吗?”
“还真想立刻马上,就看到那个场景呢。”
叩,叩,叩。
像坠湖的石子坠入湖时泛起的水花,只留得一小串气泡,就再无踪影。
“渡哥。”
卫盛朝站在房门前,整个人都快贴到门上去,企图窃得一点点声响:
“渡哥,睡了吗?”
房门从里面打开。
卫盛朝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他拍了拍心口顺过那口气,才抬眼往上看。
“你怎么还会来。”
魏野渡凝眸,压低着声开腔。
“是北哥让我来的。”卫盛朝生怕魏野渡一个反手就关上了门,他赶紧从缝隙溜了进去,“这是他给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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