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在这种场合问这种话,怎么突然有种她在吃醋的微妙既视感?
这也太糟糕了,她不是那个意思啊!
果然Gin就问道:“问我怎么了解Sherry?你该不会是在嫉妒?”
“我没有!”千绘飞快地回答,她把怀里的电脑抽出来往Gin怀里一塞,干巴巴道,“总......总而言之,好歹我们现在绑在一条船上,你也不希望我在其他人面前绷不住薇薇安的人设吧?我可是费尽心思怕她看出异常,威胁她写下这个算法的呢。”
“‘威胁’?”Gin斟酌着这个词,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轻笑了一声。
千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不妨碍她慌得一笔。
“这次是最后一次,你说得对,Pisco的事情比较重要。不过再有下次,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妨碍我解决她。”他说。
“是......”
千绘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秒Gin的话又让她的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和我讲条件是要付出点什么的,那么作为我放过她这一次的代价......”
Gin冰凉的指尖挑起千绘的下巴,他的呼吸与他整个人一样冰凉,带着烟草味和冰雪的冷冽打千绘脸上,却因为这个暧昧的动作让千绘不适地转过眼睛。
“荻原千绘,你打算付出点什么呢?”
他这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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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股市开盘买定离手
黑暗的走廊内只有Gin和你两个人,他挑起你的下巴,问你要怎么付出“代价”
你的反应是:
1、亲上去
2、承诺请他做饭
3、臭流氓奏凯(抬起膝盖就是一脚)
4、喊Vodka
第33章 三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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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这位大爷从来不喊她的全名,都是喊代号,千绘总以为他是在喊别人一样。
这会在这里用这样的语气问她,你让她怎么回答?
千绘颤抖地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自己下巴上这根非常不合时宜,位置也很不对的手指轻轻拨开,属于他的那根手指指尖轻微的茧子擦的她下巴有些痒。
“我觉得......”她斟酌着咽了一口口水,像是确认了什么事情一样,用既肯定又迷惑的语气认真地问道,“请问我可以认为你现在的行为是在调戏我吗?”
反客为主,这波她在大气层,干得好!
手被推开了Gin似乎也没有生气,他看着千绘越来越心虚的眼神,语气非常理直气壮地说:“当然可以,因为我现在就是在很认真的跟你说这件事。”
大哥,您不觉得您的话......有些前后矛盾吗?
告辞,她以为她在大气层,没想到还是在车底。
“那......”千绘张了张嘴,有些懊恼地认真道,“我不知道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对我而言我最重要的小命,现在——在你的手上。”
甚至大着胆子戳了戳Gin的胸口,千绘又补充了一句:“你看,我连命都给你了,你还想要我付出什么代价?Gin,做人不可以这么贪得无厌。”
“贪得无厌?你的小命?”
Gin斟酌着这句话,也不知道哪里是他的笑点,总之这位爷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勾起嘴角,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那把伯/莱/塔。
千绘:“?”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Gin,就见Gin把那把他视为生命的伯/莱/塔塞到她手上,握着她的手放在扳机上,枪口对准了他自己。
然后这位爷在千绘震惊的目光下慢条斯理道:“现在我的命在你手上,理论上来讲,你还需要多付出一点代价,我劝你最好想赶紧清楚,因为现在的时间不多,你知道的。”
时间不多......是指的警察还会彻底搜查这里?还是Vodka会过来?
千绘不知道,实际上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里为什么我会拿着Gin的□□指着他”这样的弹幕,她花了整整五秒钟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生怕擦/枪/走/火也不敢挣扎,手却被这位大爷冰冷的手死死握着根本松开不了上了膛的伯/莱/塔,她只好颤抖道:“我我我我知道了,大哥求求惹不要玩这么危险的游戏啊你这样好可怕啊小命重要啊,我不就是放走了Sherry吗你想找她办法多得是啊没必要这样吓我啊......”
这波吓得腿都麻了,被吓破了胆的千绘哆嗦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干脆闭上眼睛心一横地用高跟鞋踩了Gin一脚,在他手稍微放松的一瞬间松开自己的手,然后艰难地离了Gin三步远。
Gin看着手里被退回来的伯/莱/塔还有自己发麻的脚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大哥,但是我......我我还是想说珍惜小命,远离危险游戏!”千绘QAQ地诚恳地劝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这件事能不能回去再说?给我点时间我应该想得出来我除了小命还能付出点什么代价——”
有些人啊,单身母胎solo不是没有原因的。
就明明人家的意思那么明显了,她的脑回路却根本和别人不在一个世界。
Gin都要被她气笑了,但是还能怎么办呢?就她拖延的这一会,Vodka已经从酒窖回来了。
“大哥。”
黑漆漆的走廊里还戴着墨镜的小弟也不知道是怎么在这种地方找到两个穿黑衣服的人的,总之他找到Gin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消息——
“Sherry不在酒窖啊大哥,Pisco那家伙,是不是在骗我们?这个混蛋。”
小弟说话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千绘。
“找不到也没关系。”Gin压下嘴角,“呵,Psico那家伙老了,做事也不利索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
“撤退。”
“是......”
“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千绘。
“......”千绘犹豫了一下,问道,“Pisco会怎么样?”
“做事不干净的后果,你知道的,毕竟这就是组织的一贯作风。”Gin头也不回,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对谁说的,像是在刻意地提醒千绘一样。
今天他肯放过Sherry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老实说千绘对这件事情甚至一点把握都没有,这会的Gin居然这么出乎意料地好说话也是很令人惊讶了,至于千绘自己要付出的所谓“代价”......放过她吧,她最多请他吃饭,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用的方法了。
她除了小命就是小钱钱最重要,找个高档的餐厅也不是不行,心疼小钱钱对她来说跟心疼小命一样,这样Gin总该不会说什么了吧?
哎......
因为千绘抢先一步抢走了Psico的那张手帕,因为始终找不到这个决定性证据,警方也不好查人,尽管柯南用工藤新一的拜托警方将人留下来,还让高木警官注意这里穿黑衣服的人。
高木警官表示这里到处都是穿黑衣服的你到底让我注意哪一个然后警方也架不住记者和在场一个比一个有名望有地位的宾客,只好把这件事当做意外处理将人放走。
死活找不到证据的柯南咬碎了一口小白牙,又焦急地担心着灰原哀,直到看到她从不起眼的角落穿着清洁工的衣服,用成人的方式出现,提起来的小心脏也没能放下来,一方面为灰原哀的平安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却又好奇在酒店里通讯断掉的那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灰原哀却是一个字都不肯说,也没有说自己变回原状到底是什么原因。柯南着急却又无可奈何,此地不宜久留,便也只好和博士一起回去。
虽然他知道那个打下吊灯杀死吞口议员的枡山一定是凶手,却没有办法告诉警方。
难道只能看着Pisco逍遥法外?
*
解决任务回程的保时捷上面,空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凝固又窒息。
千绘搓着她的粉色猫猫头随身暖手宝——刚从Gin的口袋里翻出来的,一边看着Vermouth在光线又暗又摇晃的车上补妆,表示十足地羡慕。
但是Vermouh对她莫名的敌意又导致她不敢和她搭话。
“我说,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能让你一直看着我?”
“啪”地一声合上小巧的化妆镜,Vemouth抿了抿补了妆后红艳艳的嘴唇,看也没看千绘一眼地问道。
千绘连忙转过脸,干巴巴地说:“这不是在好奇你这是用的哪个色号嘛......”
因为她的话实在有些出乎意料,Vermouth甚至愣了愣,随即开怀一般地笑了几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千绘,却还是说:“是amani冬季新款的第一个色。”
“很衬你。”千绘陈恳道。
“你也可以试试,”Vermouth说,“第二款那个色比较偏橘,显气色,挺适合你的。”
“好的记下了。”
千绘决定之后回去翻翻购物软件。
女人之间拉近关系的话题总是莫名其妙,像是在这中间有种不约而同的默契。就算原本不熟的人,在某些话题下,拥有了共同的秘密的话,就会站在一条线上。
不过现在显然是在尬聊阶段,千绘不确定Vermouth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敌意,或许是因为和之前的荻原千绘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Vermouth还要在日本待上相当长一段时间,要是不搞清楚的话,总觉得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万一哪天被Vermouth爆出来其实荻原千绘是卧底什么的......那可就太刺激了。
结果没等千绘想好说辞,副驾驶上的Gin就先一步开口了。
“这种话题你们没必要在这里说,言归正传,你特意把我叫过来支援Pisco那个老匹夫,没想到摔了个跟头,现在却又要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Vermouth点着烟,语气似乎有些无奈:“谁能想到那家伙会翻车呢?把他叫到那种地方解决掉又一把火烧了可费了老大劲,要不是我和McCullen把手帕分给你们,警察那关课过不了。”
她说的还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Pisco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会死在酒窖里。
他不知道千绘竟然把Gin给说动了放了Sherry,回到酒窖后,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Gin给处决,最终被伪装成自杀的样子死在那里......这个过程千绘并没有参与。
千绘甚至知道明天一早,Pisco的宅邸和打拼的产业就会被付之一炬,他能有今天按照Gin的说法是多亏了组织,现在只是通过另一种形式归还给了组织而已。可千绘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他交给自己酒窖钥匙的时候,她现在摸着口袋里那把钥匙,甚至还能感觉到Pisco颤抖的手将钥匙交给她的瞬间。
那个老人到底对宫野家是什么样的感情?和薇薇安的过去又有什么关系......这一切,似乎都随着起火的酒窖而付之一炬了。
Vermouth下车的时候,出乎意料地主动问千绘要了她手机的联系方式,说晚点会有一通电话找千绘,千绘半信半疑地加了Vermouth的联系方式,然后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家里。
和Gin一起。
是的,你没有看错。
工具人Vodka开着车走了,这位大兄弟却还没有放过他。
说真的,他但凡把这点心长在追工藤新一上,那柯南少说得少拍两千集吧。
但是千绘又不敢去赶人走,难道她要说“你今天还是别来了吧”这样的话,更像是她在逃避着什么一样,这简直就是灾难,明明她不该心虚成这样,却还是不得不妥协。
最后,她鼓起勇气,主动站在Gin面前,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定道:“大哥,我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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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我还没睡,明天就还没有来
今天是去考事业编去了,考试的状况等同于我这本在夹子上的状况
《扑街》
我焦虑了一个月,现在还要焦虑一个月去等成绩......虽然说大概率是无了,今天早上8点不到就起来准备考试,然后一直给学生上课,上的我心力交瘁
我想不通为什么我考完试还要去上课,我也想不通为什么我给他讲了5节课了我还在讲地球公转他还是没搞清楚晨昏线和光照图还有日出方向......
半夜十一点了还在问我问题我又不能不解答,问题是那是我讲过的!讲过的!啊,救命
又生气又心疼这孩子半夜了还在写作业,但是我困了
晚安呜呜
第34章 三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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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千绘觉得自己恍如凡世中迷茫的旅人,为了心中的困惑去求得真解,最后大彻大悟的那个瞬间,只想说一句:
大师,我悟了。
没错,她想了一路,觉得有些事情吧,就该敞开了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算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也不可能像个小孩子一样闹别扭,尤其是在这种职场中,哪怕再不爽同事,也只能笑嘻嘻的面对,下班了大家谁都不认识谁。
现在和Gin的情况其实差不多。
实际上从上次那个红灯下的吻开始,千绘就觉得有些事情好像就变得很奇怪了,哪怕她再钢铁直女,也察觉到了Gin的态度变化。
就像刚才,他在黑暗的走廊里,把那把上了膛的伯/莱/塔交到她手上时,至少那个瞬间,他是认真的。
然而那个时候她都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深究Gin的意思?现在冷静了,回过神来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就,整个事情的走向变得怪怪的。
现在让她大彻大悟的大师那双狠戾的绿眸看了她好几秒,用一种好像有些一言难尽又看破红尘一般的语气问:“你想通什么了?”
看起来是对她完全不做指望了。
千绘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的于是说:“在那之前,我要先问一个问题。”
“坐下说。”Gin靠在沙发上,往边上挪了一个位置。
“不不不您坐,我站着就行。”千绘连忙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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