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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妻狂魔——瑜姿

时间:2022-03-02 08:08:00  作者:瑜姿
  “知道要挨打,还不收敛一点。”陈蕴藉道。
  陈英朝撇撇嘴,“阿爹不讲道理。”
  陈蕴藉又想笑了,“这府里,你阿爹就是道理,还讲什么道理?”
  “霸道!!”陈英朝嚷嚷道。
  陈蕴藉笑起来,“好了,好了,时辰不早了,二叔还要练武呢,你不要吵我。”
  “我也要学!以后阿爹打我,我就跑!”陈英朝抱着陈蕴藉的腿嚷嚷。
  陈蕴藉愣了愣,这话有些耳熟?
  想了想,这不是他当年决心练武的初衷吗?
  他嘴角一抽,“朝儿,你现在还小,骨头还没长好,不能学,好了,我让锦书送你回去,该用早饭了。”
  陈英朝抱着陈蕴藉的腿不撒手,“我不走我不走,我要吃二叔做的菜。”
  “你真是个小无赖啊。”陈蕴藉无奈的道。
  “二叔要赶朝儿走吗?阿爹会打朝儿的。”陈英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陈蕴藉早就看透这个侄儿的本性了,完全不信,不过他也没有非要送侄儿回去。
  想了想,他抱着陈英朝走到廊下,让人搬个椅子过来,又叫人准备炭火。
  “你就坐在这里烤火,等二叔练完武,再做饭,好吧?”
  “好!”
  没了小侄子碍事,陈蕴藉继续练武,小侄子盯着陈蕴藉练武的身姿,眼睛越来越亮。
  他也要习武!
  陈蕴藉自然不知道小侄儿在想什么,他练完武,擦了擦汗,清洗了一下手,就去做饭,要不然沐浴更衣之后,做饭吃饭之后又得沐浴更衣。
  “还是二叔做得饭菜最好吃。”陈英朝小嘴叭叭叭,一个劲的吹捧陈蕴藉。
  陈蕴藉头痛不已,“朝儿,食不言!”
  “哦。”陈英朝见二叔真的有些恼了,很识趣的闭嘴吃饭,他吃的很香。
  用过饭,陈蕴藉让锦书送陈英朝回去,自己去沐浴更衣。
  之后几日,陈蕴藉的日子过得也很充实,直到除夕,陈蕴藉给侄儿侄女包了红包,还有隔壁堂哥的长子也包了个红包。
  过完年,陈蕴藉几乎就是数着日子要离京了。
  元宵佳节,京中有不少庙会,陈蕴藉大大方方的去林府见过林如海,便带了黛玉出门逛庙会。
  只要能出府玩儿,黛玉就很高兴。
  而且,元宵佳节本就热闹,再加上庙会,就更热闹了,哪儿都人头攒动。
  怕黛玉被挤着,陈蕴藉都是用手臂将人群和黛玉隔开,幸好他练武,力气大。
  元宵节处处都挂着红灯笼,整个京城灯火通明,还有猜灯谜的地方。
  黛玉对这种猜灯谜的活动很有兴趣,她文采本就不错,一连猜中了好些灯谜,得了最大的彩头。
  她捧着灯,开开心心的跟着陈蕴藉继续逛庙会。
  “逛了这么久,饿了没?”陈蕴藉问道。
  黛玉被问起,才觉得有些饿,“是有些饿了。”
  “我订了酒楼,去吃点东西再来逛吧。”陈蕴藉道。
  黛玉把手里的灯给了陈蕴藉,被陈蕴藉护着去酒楼。
  因今日是元宵节,各大酒楼都准备了不少元宵,既然来了酒楼,自然得点一份元宵。
  “这家酒楼的元宵不错,妹妹尝尝看。”
  陈蕴藉对吃十分的讲究,他说不错,那必然不错。
  黛玉吃了一口,满口甜味儿,笑眯了眼,“好甜啊。”
  “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陈蕴藉笑着给她倒了一杯茶,“甜的吃多了也腻,可以喝茶解腻。”
  黛玉吃完勺子里的元宵,“蕴藉哥哥不吃吗?”
  “我出门的时候吃太多,这会儿还不饿,你吃吧。”陈蕴藉道。
  黛玉闻言,拿了个新勺子,挑了一颗喂到陈蕴藉嘴边,“真的很好吃,蕴藉哥哥尝尝。”
  元宵都递到嘴边了,那是不吃也得吃,陈蕴藉张嘴将元宵咬进嘴里,三两下嚼吧嚼吧吃了下去。
  “嗯,不错。”
  黛玉笑起来,“蕴藉哥哥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妹妹递来的,当然要吃。”陈蕴藉笑着道,“给你的面子。”
  黛玉笑得开心,也没有再喂陈蕴藉,换了自己的勺子,将剩下的元宵吃了。
  吃多了也确实腻,不过陈蕴藉贴心,早就准备了清茶,喝了一杯,就感觉好多了。
  “那边是什么?”
  陈蕴藉闻言看过去,“应该是要放烟花了,每年元宵都会放烟花的,这个雅间位置很好,能看到全景,来窗边看吧。”
  黛玉闻声走过去,“我还没见过烟花呢。”
  虽然她已经在京城住了几年,可元宵烟花会她还真没见识过。
  陈蕴藉笑着道,“我知道你没见过,这不是带你来看吗?”
  在陈蕴藉看来,这些烟花其实也就马马虎虎,他见过更好看的烟花。
  不过他确实没有办法复制现代的烟花,便只能带黛玉来看这个时代的烟花。
  烟火转瞬即逝,但那一刹那的美好,谁都喜欢。
  黛玉这一天玩儿得很开心,因是元宵佳节,今日没有宵禁,不过陈蕴藉还是不打算在外面久待。
  算着时辰差不多到了亥时,陈蕴藉就准备送黛玉回去。
  “时辰不早了,回家吧。”
  黛玉也确实有些困了,每日这个时候,她早就睡下了。
  “好。”
  陈蕴藉送黛玉回家,路上同她说,过两日再带她去温泉庄子看山雀。
  黛玉一听,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山谷里去。
  “不急,就两天,马上就到了。”陈蕴藉道。
  黛玉也知道急不来,道,“那我等蕴藉哥哥来接我。”
  陈蕴藉笑着道,“答应你的,我当然会做到。”
  送了黛玉回家,陈蕴藉才回去。
  过了两日,朝廷已经开印,林如海这段时间正忙,陈蕴藉来的这日,只有宋雨婷在家,林如海一早就去了衙门。
  宋雨婷便做主,让黛玉同陈蕴藉出去了。
  林如海不在家,陈蕴藉约黛玉出门,真是顺利的不可思议。
  去庄子的路上,黛玉就在不停的问,“都过去这么久了,它们还在不在山谷里?会不会我们去的时候,它们就已经走了?”
  “昨日我去过了,它们还在。”陈蕴藉当然是确定了山雀还在山谷里,才会来接黛玉,不然扑个空,黛玉多难受?
  一听陈蕴藉已经去看过,黛玉愈发期待。
  到了庄子上,陈蕴藉让黛玉去泡温泉,今天的时辰太晚了,等到山谷,天都要黑了。
  黛玉只得按捺住想见山雀的心情,去泡温泉。
  次日,陈蕴藉带着黛玉去了山谷,山雀果然还在,黛玉这次把陈蕴藉那袋鸟食也给喂了,在山谷里摸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下回再见到他们,还不知道要等多久。”黛玉叹道。
  陈蕴藉道,“明年八月就是秋闱之期,等放完榜,再启程回京,大概十月就能到京城。”
  黛玉掰着指头数了数,“那也有接近两年时间呢。”
  陈蕴藉闻言,也有些无奈,“这也是没办法事情啊,要不然,我游学的路上,遇到什么好玩儿的事,都写信告诉你?”
  “好,一言为定。”黛玉立马道。
  陈蕴藉:“……”
  怎么感觉,被套路了呢?
  是他的错觉吗?
 
 
第97章 (二更)
  这日,在温泉庄子住了一晚,次日便回了京城。
  因还有十几日便要离京,陈蕴藉最近要准备的事情还挺多。
  送黛玉回家之后,因林如海不在府里,陈蕴藉便直接回家了。
  二月二,龙抬头,是陈蕴藉的生辰。
  因陈蕴藉即将离京,离开的时间又不短,家中长辈这次给陈蕴藉送的生辰礼十分的俗气,就是一沓银票。
  祖父祖母的,父亲母亲的,二叔二婶的,三叔三婶的。
  林林总总加起来,将近十万两银票。
  陈蕴贤送的是一把锋利的宝剑,陈蕴藉虽然有一把百发百中的流云弓,但物件太大,不好随身携带,剑却是江湖上很常见的武器,不怎么引人注意。
  过完了生辰,初三的一早,陈蕴藉就被打发离京了。
  因是游学,并没有坐船,就骑着马,背着包袱,拿着剑,便走了。
  陈蕴藉身边的两个小厮,青墨和锦书都是被他哥哥调,教过的,骑术也还不错,也跟着同行,暗处还有三十个秦叔训练出来的好手保护陈蕴藉。
  陈蕴藉到了城门口,就见到了坐在马上的解修筠,一身劲装,手里拿着剑,背着包袱,一副江湖侠客的样子,将他艳丽的相貌都冲淡了几分。
  “修筠哥。”
  “蕴藉弟弟,我可等你好久了……”解修筠挺直着背,道,“我目下没什么事情可做,就当个免费的护卫跟着你啦,蕴藉弟弟,我可穷了,你得养我啊。”
  陈蕴藉知道解修筠是在开玩笑,虽然解修筠是江湖人士,但解修筠也是大门派的高足,从来就不会缺钱的。
  “修筠哥哥说笑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时辰不早了,我们赶路吧。”
  陈蕴藉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既然有个对江湖熟悉的,陈蕴藉自然是听解修筠的安排。
  解修筠带着陈蕴藉走到一座城,就停下来两天,带着陈蕴藉大街小巷的乱窜,一开始陈蕴藉也搞不明白,可后来也渐渐明白了。
  若说什么地方最容易了解世情,那当然是市井之中。
  不过陈蕴藉还得赶考,他们也不能在路上耽搁太多的时间,一路走走停停,七月初才到扬州。
  院试在八月,陈蕴藉到了扬州老家之后,狠狠的休息了两日,解修筠倒是跑得没影儿了,只说等陈蕴藉考完了院试,再回来找他。
  陈蕴藉自然管不到解修筠去哪儿。
  院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陈蕴藉闲着没事,也会参加扬州的文会,倒是认识了一些人,不过也只是点头之交,算不得什么好朋友。
  “陈贤弟原来是英才兄的胞弟,怪不得一表人才,当日见你时,我就觉得你们长得像,原来真是亲兄弟啊。”
  陈蕴藉倒是不避讳被人提起他和陈蕴贤是亲兄弟,但这个人说话令人很不舒服,他就不太想理。
  这时,坐在窗边的青衫公子起身,笑着道,“这样说来,我同蕴藉贤弟还是远亲呢。”
  陈蕴藉一愣,这还有人攀亲的?
  见陈蕴藉愣住,那年轻公子笑着介绍道,“在下林瑛,京中户部侍郎林大人,是在下族叔。”
  经此提醒,陈蕴藉才想起来,林家祖籍也是在扬州的,宗族自然也在扬州,虽然林家子息单薄人口不多,可也是个大家族。
  “林兄。”陈蕴藉起身见礼。
  林瑛笑着道,“贤弟不如过来坐下说话?”
  闻言,陈蕴藉笑着过去坐下,“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瑛年纪比陈蕴藉要大许多,今年已经及冠,年满二十。
  足足大了陈蕴藉五六岁,陈蕴藉自然以兄呼之。
  林家的教养果然不错,这林瑛虽然年轻,但处处守礼,说话比刚才那人可舒服多了。
  文会结束,林瑛邀请陈蕴藉一道去酒楼吃饭,陈蕴藉欣然接受。
  到了酒楼雅间,林瑛请陈蕴藉入座。
  “贤弟可认得之前同你说话的人?”林瑛给陈蕴藉倒了杯茶,问道。
  陈蕴藉摇头,“他只说自己姓方,我却不认得他。”
  “他叫方路平,是方家的二公子,当年你大哥回乡应试,夺了他的小三元,他一直怀恨于心。今日得知你是他的弟弟,自然迁怒于你,方才是想叫你难堪。”林瑛道。
  陈蕴藉听了,觉得好笑,“我大哥连中六元,他如今怕还是个秀才吧?哪儿来的脸说是我大哥夺了他的小三元?就算没有我大哥,他也未定能拿到小三元。”
  “这道理我们都明白,但当初他和你大哥是同年应考,你大哥考中头名,而他只拿到第二,如果你大哥没有应试,他便是第一了。”林瑛解释道。
  陈蕴藉摇头,“这也很可笑,难不成他想考小三元,旁人就不能考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所以说,他是个小人。”林瑛说着,叹道,“我是担心你被他坑了,才叫你一起坐,不过现在看来,却是我多事了。”
  这个陈蕴藉,年纪虽然小,但这行事作风,活脱脱第二个陈蕴贤,即便方路平痴长几岁,只怕斗起嘴来,也非陈蕴藉的对手。
  “林世兄是帮我,怎是多事呢?”陈蕴藉笑着道。
  林瑛道,“我不帮你,你也不会吃亏。”
  “可我也不愿意同方路平这种人多说话啊。”陈蕴藉笑着道。
  这种人多说两句话,都叫陈蕴藉不舒坦。
  林瑛愣了愣,笑道,“方路平这种人,多说两句话,确实叫人不爽快。”
  “正是如此。”
  “贤弟此番回乡,可是应试来的?”林瑛问道。
  陈蕴藉道,“不错,一为应试,二为游学,等考完院试,放了榜,便游学去了。”
  “游学啊……”林瑛怅然叹道,“游学确实能增长见闻,听闻你兄长当年也曾外出游学,我着实羡慕他。”
  “怎么林世兄没想过去游学吗?”陈蕴藉疑惑的道。
  林瑛叹道,“家中妻儿牵绊,难以成行啊。”
  闻言,陈蕴藉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有家庭的人,确实要思虑多一些。
  饭毕,陈蕴藉便同林瑛道别,然后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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