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是肯定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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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今晚都不会回来了。”
走廊上,成功搂得美人在怀的人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美滋滋,甚至还有些不满。伏黑甚尔掀了掀嘴唇,不太满意地询问她:“这会儿总算是想起我来了?”
“你体积那么大一个站在那边,我怎么会没有看到?”神崎悠应对这种情况游刃有余,半点都不觉得心虚,还有心情做出一个非常准确的形容:“你现在看着好像一个怨妇。”
“……”
“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很快就是了。”
神崎悠:“……”
神崎悠:“放心,你还不是,怨妇的床上都是没有人的。”
男人嗤笑了一声,没有对她现在的发言做出什么有力回应。
等回到房间后,神崎悠没忍住,对自己大变样的房间发出了哇哦的惊叹。
相比于哪里都有床铺,连去网吧上网都能把后面的垫子卷下来组成一个建议床铺的现代世界。火影这边无疑就要落后很多,房间也是干净整洁的,但床铁定是没有,说是床,不如说是在榻榻米上铺好的两床被褥。隔壁宇智波鼬他们睡的房间比较大,天然就铺出了两个被褥的位置,她这个房间要稍微小一些,不过边上还贴心地配置了化妆台和一个小小的桌子,算是这个旅店里最高级的单人房。
现在,床铺被人连夜换过了新的软和的被褥,用眼睛看就感觉很软和舒服。桌子上摆了个花瓶,里面还插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花朵,红艳艳地一簇,好看又有野趣。
连梳妆台上,都多出了个小罐子。
不知道是什么,但从装着它们的漆盒来看,价格也是不菲。
能够在一天之内,去完花街找儿子,还能抽空把房间拾掇成这个样子。
绝对的巧手能工。
不过他本人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满意。
“这边东西太少,勉强稍微归置了一下,你先凑合。咱们要是在这边住的久,我就去买一栋房子,到时候按照我们那边重新装一下。”
他点了点那边的屏风,表情不太高兴地告诉她。
“给你做了个浴桶,水都烧好了,去试试温度。”
“要是已经冷了,你自己解决,谁让你半天都没有出来。”
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被冷落的怒气,神崎悠看得好笑,凑上去胡乱地多亲了两下,挂在他脖子上一顿磨蹭,然后在他唇边的弧度都开始挑起来的时候,她靠近他,在他耳畔柔声询问他:“你今天去花街,看到里面的小姐姐们,觉得她们好看吗?”
“……不好看。”
“真的吗?”
“这还会有假?”他的手臂缠在她腰间,稍一用力,就成功地把她提到了自己腰间,顺便颠了两下,感受到对方身上比他软和很多的触感将他的手臂包裹后,他才满意地停下了动作,“我骗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能够收获一场酝酿已久的群殴。”
她用手勾着他肩膀,提到了这个快要被大家遗忘的事实:“你把我都给拐掉了,我觉得鼬他们其实很想打你一顿的。佐助一个打不过,但可以加上他哥哥。”
“加上他我也会赢。”男人对她的话没什么波动,看起来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不管是那个小的,还是那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在他看来,都还是太嫩了。
除非是五条悟那种,完全蛮不讲理的天赋,否则……
他抬起头,对上了怀里人悄然打开的万花筒,那双美丽的旋转着菱形图案的眼睛眨了眨,非常纯洁无害地告诉他:“可是鼬他的眼睛和我的眼睛一样。”
伏黑甚尔:“……”
不是很想给你们这种带挂的人说话。
他跳过这个话题,把人抱去了浴桶那边。
“你先洗澡,其他的我们之后再说。”
说是这么说,但是他一直藏在衣服里的那根尾巴,此时却悄然无声地探了出来,沿着粉色衣料的衣角,一点一点地探进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悄然圈紧。
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毛茸茸的黑色腿环。
灯光下,白皙莹润的肌肤和黑色的一圈,和谐又分外地吸引视线。
神崎悠在被他触碰到的那一刹那就瞬间绷直了脚尖,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下一步更加过分的行为这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抬眼瞪了他一眼。
她咬了咬唇,转过身,让他帮忙把她的腰带解开。
“快一点,”庞大的木质浴桶里放着八成满的热水,蒸腾而起的水蒸气让她脸上映出了一抹水润的红,“这衣服的腰带难解的很,我之前穿都不会穿,还是让老板娘帮了我一下。”
她的声音软软地,尾调上挑,带着一点不自觉撒娇的味道。
那被包裹在衣服中的腰肢也是一样,柔软纤瘦。
男人眸色渐深,他的喉结动了动,却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伸手搂住了她,让她踩着旁边打造出来让她踩进浴桶里的小板凳。
此时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距,终于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她倚靠在他怀里,感受着对方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颈侧,那根尾巴代替了他的手,完美地呈现出了当时她穿着那个过大的袜圈,感受着它不受控制地从腿上滑落的感觉。
“你……”
她咬着唇,低声埋怨道:“不是说好了……洗完澡再说吗?”
耳畔听见对方低低地笑了一声,问她:“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信男人说的话?”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颈侧,像是抚摸小猫咪一样,轻轻地摩挲。直到她腿软地站不稳向后跌倒的时候,他才大发慈悲地接住她,手指在她腰上一触即分,帮助她解开了麻烦的腰带,但却并没有要帮忙把它全部解开的意思,而是任由它在她身上滑落。
长长的衣摆,遮住了所有不应该被人看见的动作。
第91章
人类的感知,是由多方面形成的。
嗅觉,听觉,触觉……
他靠近过来时,互相触碰到的躯体,他心脏跳动的声音,他低沉平缓的呼吸声,他手指在她腰侧缓缓加重的力道,以及更多的,不可被忽视的部分。
神崎悠抿着唇,长长的睫羽在她眼下打出一片轻薄的阴影。
她本能地绷直了脊背。
警觉地炸开了自己的防御,但在对方触碰过来时,却又温和地包容了他的一切所作所为。几乎纵容地,感受着他微凉的指尖掠过肌肤,引起近乎寒颤般的反应,而后就是男人掌心滚烫的温度,耐心又不失霸道地等待她自己适应。
她是熟悉他的。
那么多次的触碰,早就已经让她的身体熟悉了他的气息。
说句老实又显得有些奇怪的话,对于异性的生理结构,她最熟悉的就是伏黑甚尔。一年来的相处,早就已经让双方积攒了足够的默契。
哪怕是再害羞的性格,也不至于再为了这一星半点的触碰而羞涩。但这一次,她却远比平常更加敏锐,在他靠过来的那一瞬间就被激起了一身战栗。
深究其中的原因,大概就是——若隐若现的触碰感觉会更加让人觉得刺激吧。
这并不是一个多么难以理解的原理。
场景,气氛和对方那张脸,都会造成不同的后果。
举个例子就是早高峰的时候挤地铁,以现代都市一线城市的拥挤程度来说,别说和异性保持距离了,你上去的目标就是能够把自己完完整整地挤上去,别运气不好身上的小零小件被挤下去了那么一个两个的。
或者说得再实际一些,打算早餐吃的面包上去是蓬松的一块,下来就是一坨硬块。水煮蛋会炸开,包子会被挤扁,连新买的衣服都可能会被挤到脱线。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去规避开一些触碰时根本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这些触碰就会分成两个状态。
“今天早上挤地铁,被一个头有点秃的大叔把我的鞋子给踩了一个脚印。”和“今天早上挤地铁,我被一个帅哥压在角落里壁咚。”
动作和地点没有丝毫差别,但偏偏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
而此时,她身上那件平平无奇还有点难穿的忍者服,就是造成截然不同两种接触状态的愿意。直接开场和从细微处触碰,一点一点地挑起合适的氛围,明明只需要多动弹两下她身上这件已经被扯开了纽扣的外衣就会滑落到地上,偏偏他却总会在关键时刻把它拉回来,披在她的肩上。
此时的他们,看似衣衫完整,端庄到可以开窗和隔壁没睡的人们打招呼聊天,实际上……哪里还是能给别人看的。
神崎悠眼中含着潋滟的水光,浅色的唇被吻地带上了殷红的光泽。
她就像是小猫咪一样,被欺负后不满地挥舞着爪子,想要给自己找回一点威势来。她软软地趴在他胸口,扯着对方的衣领,胡乱地纠扯着那根同款很难解开的带子。
不知道这边的衣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设计原理,有点之前她在禅院家被逼穿的那些衣服的味道,更利落些,但衣服真就是一层接一层的,衣服上的带子也是一根接一根。
神崎悠手软无力,捏着带子努力了几回,最后成功打出了漂亮的死结。
小猫咪玩毛线团,毛线团缠绕着它,怎么都解不开。
伏黑甚尔放任着她的行动,恶劣地注视着她,他是一个在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恶意地在她快要成功的时候,故意欺负她。
逼得她不得不发出一些声音来,那双雾蒙蒙的黑眸谴责的看过来,却换来了一个缱绻又充满柔情的吻。
小猫咪一下子就被安抚了下去。
但死结还是打不开,打开是不可能打开的,清醒着的时候估计也很难解开,所以……
她眼神一亮,像是卷毛巾卷一样,卷着他的衣摆,一路往上,整个人顺势一钻,快快乐乐地钻了进去。然而她触碰到的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结实且线条流畅的肌肉,而是柔软还有一点毛糙的布料。
男人低下头,从衣领里捕捉到了她茫然的眼神。
亮晶晶傻兮兮的,就像是一只自己撞进陷阱里的傻狍子。
他嗤笑一声,宠溺又充满慈爱地看着她。
“待地舒服吗?”
“……挺舒服的,”神崎悠下意识地又蹭了蹭,非常不怕死地强调,“有一种回到了妈妈怀抱的感觉,温暖又舒服,但是你为什么里面还穿着其他的衣服?你难不成是怕冷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又摸了摸里面的布料,那种触感……真实地让她感觉回到了前两天去店铺里买衣服的时候,手摸到的地方,都是这样微微带了点粗糙的手感。
所以伏黑甚尔什么时候居然怕冷了?
他以前不都是一件衣服过四季,凑合一下才套个外套吗?
“你就没想过我之前带回来了什么东西吗?”他懒洋洋阖眼,难得好心肠地给予提示,并对她的评价给出回应:“你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从明天起,你出门我就这么带着你怎么样?”
“免了。”
“我都年龄那么大了,眷恋妈妈可以,但不能沉迷。”
神崎悠一本正经地往里埋了埋,顺便蹭了蹭。
“妈宝女是找不到好对象的。”
“那你倒是不用为了这个着急。”
他的声音平静,尾调里还带了一丝丝喑哑的味道在。
“你已经有了一个绑定的对象。”
“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神崎悠在里面蹭着蹭着,离奇地竟然蹭到了熟悉的触感,她不解地多蹭了蹭,不明白这个衣服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坑坑洼洼,这里一个洞那里一个缺口的?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衣服?
伏黑甚尔之前带回来了什么?他有带过什么吗?
记忆往前放置,她想起来他当时回来的时候,拎着的那个大包裹。在那个六人“感动相见”的场面下,来不及被顾忌,但回过头来一想就会觉得有点奇怪。
大家去花街都是轻车简行,凭啥你就是大包小裹的?
又不是去赶集……
所以你那包里到底装了什么?
她发出了疑问。
男人不紧不慢地解释:“没什么东西,就是一点花街的特产。”
花街的特产?
花街能有什么特产?
漂亮小姐姐和能够迷倒忍者的特制药吗?
……
不对哦。
花街,也是有特产的。
回想起当年她涉世未深,第一次误入酒吧时的样子,就是这么地眼花缭乱,除了小姐姐漂亮精致的妆容和酒吧动感的音乐声,其他的就是……小姐姐们火辣的装束,一个比一个大胆,一个比一个火辣好看。
这里的花街……不会也有一些比较热辣的服饰吧?
神崎悠抬起头,就像是井底之蛙里那只没见识的蛙一样,看着灯光从领口洒下,照亮了井里的世界。
她沉默了几秒。
试图从里面钻出来伸手继续解开被她打上结的毛线团。
“为什么要打那么多结啊,都怪你,现在都解不开了吧。”她匆匆忙忙地,哪里能那么轻易地解开,现在干脆就反过来怪罪他:“你自己来拆。”
“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还需要我来拆的吗?”
“对啊,我拆不开嘛。”她鼓了鼓腮帮子,哼哼唧唧又理直气壮,“你再不快一点,我就要先去洗澡了。这里可没有空调,等下我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我不帮,没有手。”
他将手臂收拢,示意扒在他身上像个八爪鱼一样的女人自己看看现在的情况。
“你想拆就自己拆,实在不行,你也可以直接动手去撕开嘛。”
他压低的声音里,充满着蛊惑。
“我已经看过了,这边的衣服质量不怎么好,你只需要稍微多用一点力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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