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崎悠:“……”
“你怎么老是……之前我的衣服就有不少被你弄坏了,有一些价格很贵的。还有上次我准备去参加宴会的小礼服,我才穿了一次呢……”
说是这么说,但她的手却很快地摩挲到了合适的位置,并刺啦一声,顺利地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她找到了全新的乐趣。
像是拆纸箱拆上瘾的猫咪一样,刷刷刷几爪子上去,顺利地把礼物包装盒拆地破破烂烂,直到下方的礼物展露真身。
伏黑甚尔并没有选择那种尺度很大的,非常女性化的服侍,他套上了一件花色的,宽大长袍,腰上有别的绑带,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
神奇的V领设计,露出了线条姣好向下的事业线,此时已经被她之前的动作弄得皱皱巴巴,敞开着露出了大片线条流畅的肌肉。
他冲着她,像是花街姑娘招揽客人似的,朝她招了招手。
姿势还算到位。
眼神一点都没有她们的妖娆羞涩,反而是懒洋洋地,没什么招揽动力,你爱来不来的那种。但却依旧充满魅力,当他似笑非笑地抬眼望过来的时候,谁都无法抵抗住他的魅力。
神崎悠觉得,至少她是肯定不行的。
因为他已经直白地将所有的魅力堆放出来,用身体询问她:“你想要吗?”
答案不用多说。
值得一提的是,他腰间缠绕着的那根腰带,并不是布料的那种。而是非常现代化的,散发着金属质地光芒的锁链,轻轻一挽,末端垂坠下来,像是一道金属的刘苏。
顺着那片轻薄的V领,他变魔术似的顺手一掏,拎出来了一根黑色的choker。
“是你来给我戴上,还是我自己戴?”
第92章
choker上还带着他们家洗衣液的香味。
男人当杀手的时候是一个合格的杀手,虽然态度不怎么好,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中介能够联系上他,他还懒得和对方多说话,美曰其名,是不想和男人说话超过十分钟。他行为浪荡,做事不讲条理,甘愿堕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不学好的味道。
但当他收敛起那身气势,在家庭中沉淀下来的时候,他又非常细致。他能记清她所有的喜好,记得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记得她的行程状况,连她生病之后,会很想喝一杯热牛奶的事情都记得。
他们家里常备着牛奶。
说是给惠喝,但实际上,惠并不是热衷于那种甜软食物的孩子,多数情况下,他更多是扮演一个陪同喝奶的存在。
偶尔还要客串成一个,在牛奶日期告急前,尽快干掉所有存货的小奶罐。
神崎悠喜欢以前的伏黑甚尔,荷尔蒙爆棚,举手投足间都魅力四射。但这样的他,不足以让她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所以他用一年的时间,编织了一张温柔的网。
早就已经被捕获的猎物心甘情愿地被他抓住,陷入更深的陷阱之中。
纤长白皙的手指扣上了choker的锁扣后,从脖颈处向下延伸到锁骨的区域,在这么一小片的皮肤周遭缓缓地移动指尖,轻轻地触碰。
她惦记着自己发现的那些小心思,手指下意识地就开始规则运动起来。
男人瞥了她一眼,仰头试了试那根choker缠绕在脖子上的触感,一个字都没有多说些什么。而实际上,在她触碰到他的第一秒,鸡皮疙瘩就已经随着她的动作开始疯狂地涌现出来。
他的眸色微暗。
再也没有心思继续和她搞那些贴来贴去的趣味动作,他俯下身,精准地捕捉住她的唇,细细地品尝,一寸一寸地探索,直至将所有情绪都点燃,化为更浓郁的热烈。
崭新制作好的浴桶中,冒着热气的水逐渐转凉。
直到它彻底凉透,都没有派上什么用场。
哦,不是,还是派上了用场的。
在一切停歇之后,神崎悠不愿意就这么不舒服地睡过去,所以撑着自己的腰,坚强地爬了起来,尝试用火遁来加热这缸水。
“我为什么觉得我把查克拉用光都不一定能把这缸水给烧热,”她看着他,眼带谴责,“你刚刚为什么要往里面放那么多水?”
她查克拉总量不是很多,但那是相较于某些比较变态的人来说,实际上的含量还是够的。哪怕她施展火遁的时候笨手笨脚,因为不太熟练浪费了一部分查克拉,也足够把整缸水给烧开。这么说,不是真情实意地在担心水,纯粹就是站在旁边一个又一个地控制着火球精准降落,在不烧毁木质浴桶的情况下,还要控制着不被水给剿灭,这样突如其来的加班式训练让她有点不大开心。
在现在的特殊情况下,她理所当然地开始迁怒。
被迁怒的人一脸餍足,听到这话抬眼看过来,做出建议:“要不然我帮你把这水给倒掉点,或者我去楼下重新帮你烧一份。不过我之前烧水的时候,就已经快把店里的柴火给用光了,你要是实在很着急的话,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去隔壁抽一个帮忙过来烧水?他们的火遁应该也都还不错吧?”伏黑甚尔故意说出这个不靠谱的建议,看着她气得睁大眼睛故作凶悍瞪过来的样子,勾了勾唇俯下身讨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他上半身的衣服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估计现在正和她的衣服一起在旁边滚做一堆,此时只是简单地套上了一件裤子,身上还留着她刚才抓出来的红色抓痕。
连嘴角都还有一点她刚咬破的痕迹。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不轻不重地不太控制地住力道。她曾经真切地抱歉过,并努力试图在神志不清地时候也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但他吻着她,扶着她的手抓紧他,于耳鬓厮磨的热烈中告诉她。
“你可以再用力一些。”
“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标记我。”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
在此之后,她就没有收敛过。
好在天与束缚的体质让这些痕迹很难在他身上留地长,就像是当初的过敏一样,强悍的体质可以很快就恢复掉这些小小的“创伤”。
她经常会烦恼的“今天又要穿高领”的问题在他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但不包括在这个时间点让他大摇大摆地出去见人。
她还是要脸的。
更何况是去隔壁找人帮忙烧热水这种不靠谱的提议。
她不再嘟囔那些不太有意义的话,反而是专心致志地低头凝视着浴桶,仿佛那个粗糙的桶里突然开出了花一样,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过,火遁一个接一个的往里面丢。
男人在旁边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道:“你那两个……哥哥,看起来还挺喜欢惠的。”
“他们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吧,不过实际上也没差多少,等之后他们自然就会发现的。”神崎悠也发现了这个误会,不过她乐见其成,能逗逗他们,看到他们俩露出更多的情绪来,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你想做什么?”
他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提这么一句,所以她抬起眼,等待他的下文。
“我看到你哥哥……”他顿了一下,补充道:“大一点的那个,有在很认真地总结弟弟的现在水平,和接下来要怎么培训的方法,看起来还挺会带小孩的。”
“因为佐助小时候就是他来教的,鼬哥还挺喜欢小孩子的,他看起来冷着脸,其实心肠很软,以前我和哥哥说都不会被同意的事情,偷偷找他撒娇就可以。”
“你还会撒娇?”
“是啊,怎么了,我难道不像是那种会撒娇的小姑娘吗?”
“像,不过你平常比较擅长用钱来打发我。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时候,你会特别特别擅长撒娇。”伏黑甚尔的眼中掠过一抹笑意,“听着很好听也很可爱,下次可以把这个撒娇范围更扩大一些,我不要钱也可以。”
神崎悠:“……”
听听!
大家快来听听!
伏黑甚尔这个平常费尽心机想要从她这里多混一点零花钱来去赌马场玩的家伙,竟然能说出不要钱这种话来!
你人设都快崩了你知道吗?
她很想否认她哪里有平常都用钱来打发人,明明她对待他也很温柔了啊,撒娇……平常怎么可能会用那种奇怪的语调说话啊!
她想斥责他。
但想到他说这些话的目的是想要她撒娇,她又觉得不应该凶他,最后只好投过去一个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凶悍眼神。
偏偏男人还没有要收敛的意思,站在她身边语气凉凉地问她:“你和你哥哥是怎么撒娇的啊?说出来让我更嫉妒一点,以后还能让你照着做。”
神崎悠:“……”
男人吃起醋来真的半点道理都不讲:“你要知道这个来做什么啊,我当时才只有五岁,那么小的年纪,和哥哥撒娇不是很正常的吗?”
其实也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小事情,但现在想起来,在回忆中依旧鲜活。当年她哥哥和鼬他们俩都是那种很繁忙的忍者,平常忙地脚不着地,到处都是准备好让他们去做的任务,抽空能回到家修整一晚已经是万幸。
其中,她哥因为出名比较早,当时闯下的名头相对而言更大一些,所以更忙。面对妹妹的——“哥哥,我听说水之国那边有一种开在水里很漂亮的花,你能不能帮我带一朵回来”的小要求,总是没有什么空去实现,只能暂时记在心里,下次再看看能不能抽空去做到。
后来鼬知道了,就会帮忙去找。
他稍微空那么一点点,完成愿望的概率也就更大一些。
每次送东西过来的时候,就会收获她一个软软的谢谢哥哥和鼬哥你最好了,之类的万能撒娇话语。
“所以你要这种撒娇干什么啊?难不成你也想让我喊你哥哥吗?”她话音刚落,看到男人眼神一亮的样子,顿时觉得有点不妙。
“我觉得挺好的,你叫吧。”
伏黑甚尔放低声音哄她:“你要是叫了,你想要什么,哥哥都去帮你拿。”
神崎悠:“……”
难道她不叫,他就不帮她了吗?
你这不是在废话,故意用她这边已经有的条件再次做出抵押,你是这是违反交易规则的。她想斥责,但她对上男人在黯淡灯光下依旧好看的眉眼,和她说话时温和放松下来的神情,以及那双仿佛只注视着她一个人绿色眼眸。
她没出息地低头了。
“哥……哥哥。”
声音细如蚊呐。
伏黑甚尔:“不能大声一点吗?我没听见。”
“哥哥,甚尔哥哥!”她气哼哼地看着他,“这总行了吧?”
“行,当然行。”甚尔哥哥试了试旁边浴桶里的水温,帮忙搬了个小凳子过来,顺便理直气壮地道:“那我们等下就出发吧。”
神崎悠:“?”
她是听错了什么吗?
迎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再一次重复道:“等下就出发,我背着你,不用你自己走。咱们自己去木叶拿你想要的东西,用不着他们来帮忙。”
神崎悠:“……”
难怪你刚才总是提到什么他们挺喜欢惠的话,原来你是在打这个主意!
“那惠呢,他想要联系我们怎么办?”
“他睡之前,我让他训练,把他那两只玉犬给放出来了,等下带走一只,到时候通过它给他传消息就是。”
“玉犬也不能长时间维持吧?消散了要怎么办?”
“这边也有驿站的,通过驿站给他们送信就是。那么大的几个人放在这里,难不成还怕他们丢了?”
神崎悠:“……”
他说的竟然很有道理。
在洗过澡整理完东西后,他们俩迎着初初露出了一点白的天色,悄无声息地从房间里摸了出去,丢下旅店里的其他四个人,快快乐乐地双双离家出走。
而此时,再度被抛下的惠还没有预料到他未来的遭遇。
他睡得很香。
香到自己不知不觉地侧翻靠近了旁边的人都不知道。
佐助也睡得挺沉,他前半夜翻来覆去地思考着今天的事,一直没能睡着,这才刚进入梦乡没多久,并没有因为旁边的人靠近而被惊醒,反而是身上的被子因为旁边人的动作被拱起了一小块。
宇智波鼬还没有睡着。
他看到这一幕之后,犹豫了一下,还是上来想帮他们俩盖一盖被子,但是刚靠近,就看见那个疑似是悠儿子的小孩背后探出来了一条……毛绒绒的,颜色黑白相间,看起来超级蓬松的圆滚滚尾巴。
第93章
深夜在外赶路并不会有多舒服。
哪怕是被男人背在背上,不用自己走路也不会特殊舒服。比起在舒服的被窝里暖洋洋地躺着,被人背着一路感受到狂风呼呼呼拍脸的刺痛感,神崎悠在担忧自己脸上会不会干的起皮的同时,还在心理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就这么被人给带出来,是不是脑子被人给打了?
也许是心有灵犀,她刚这么一想,背着她的人就发出了疑问。
“你是不是在骂我?”
“为什么这么说?”她瓮声瓮气地往他身后躲,试图把自己的脸给藏起来,尽量少被刮到一点区域,“你不要冤枉我,我什么都没做,你就说我在偷偷骂你。”
“因为我感觉到了。”伏黑甚尔的语气非常笃定,笃定地让神崎悠怀疑她刚刚是不是真的骂出了声,直到他自己解释。
“把你带出来吹冷风,你不在心里骂我才奇怪。”
神崎悠:“……”
神崎悠:“你这么了解我,会让我感觉害怕哦。”
“为什么?”男人的声音十分不解:“你难道还有什么需要瞒着我的事情吗?”
神崎悠:“……你说对,我没有,那你能不能快点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停下来。我觉得我明天脸要是被吹干燥了,我会忍不住跳起来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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