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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美食家——万贵妃的芦花鸡【完结】

时间:2022-10-27 17:39:34  作者:万贵妃的芦花鸡【完结】
  胡子宸离去后,王氏端了一碗甜汤送至书房。胡尚书正在兴头上,细细打量王氏,想及这些年王氏替自己将胡府上下整顿的也算有序,前些时日也是自己不对太过偏宠新妾。胡尚书清了清嗓子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王氏低着头但颤抖的双肩显示着主人的情绪,王氏杏眸微转,声音哽咽道:“为了老爷,暮瑶不苦。”
  胡尚书听着那儿酥软的声音,在因这美人垂泪的模样,内心柔软了些许,让王氏依偎在自己怀里,柔声道:“等中秋过后,我便将你抬为平妻。以后你和萱儿宸…就不必再受苦了。
  王氏听了男人笃定的语气,内心激动万分。声音也更加娇媚,整个人似没了骨头软在胡尚书的怀里。
  美人如此在怀,胡尚书更加得意,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去了王氏的屋子。
  王氏这边浓情蜜意,而玹玑这边却一点也不好过。胡子宸虽凑巧及时赶回,但玹玑也结实的挨了几棍,此时趴在床上,又是入了秋晚上凉气重,如此折腾玹玑也意识不清犯起了迷糊。
  胡子宸还是心中有愧,今日能成功也是因玹玑点醒自己不要放弃且玹玑受罚也是因自己买的那些脂粉万物才遭的罪。
  胡子宸拿着几瓶药粉走到玹玑的别院,进了屋就看见玹玑趴在床上哼哼,翠儿哭着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照顾着。
  胡子宸看床上那人面无血色,心中愧疚更甚,将手里的膏药递给翠儿让她敷上,翠儿怕再惹出事端不敢接下直到胡子宸应下会承担后果才赶忙接下准备上药。
  胡子宸见翠儿要褪去玹玑的外衣,他也不便留下,就让翠儿先上着药,明日一早他便去找大夫来开药。
  翠儿谢过胡子宸,等他离开后便不再耽搁,细细将膏药小心涂在玹玑的伤处。
  玹玑涂了药膏,面色稍缓和了些,便沉沉得睡下;翠儿一直照顾着玹玑,直到玹玑的高热退去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一早,胡子宸出门去找大夫。胡尚书今日休息用过早饭后便待在书房处理事务。
  府里的小厮来书房通禀,徐太师今日来府有事商议。
  胡尚书听到徐太师来府,眼皮不住的跳。自己这位岳丈自从徐氏早逝以后再未来过自己的府上,每年也是派人来府上接玹玑过府住几日,今日怎亲自来?
  胡尚书忙放下手中事务去堂厅接见。
  徐太师坐在主座上喝茶,无视站在一旁陪笑的王氏。胡尚书刚进来,徐太师就开口训道:“现在是居高位的尚书大人,老夫来拜访还要受这么一场面。”
  徐太师那刺耳的挖苦声落在胡尚书的耳里,即便心有不满,胡尚书也不敢多言,小心应付到:“岳丈莫要开这么大的玩笑,婿受不起。不知今日岳丈来有何事?”
  徐太师昨晚不知怎的觉得心慌,早上起来越发不安就急忙赶到胡尚书,总觉得不来会出事情。
  徐太师见胡尚书问到点子,也不再挖苦,自己瞧不上眼这人,现在宝贝外孙女比他更重要,说道:“快要中秋佳节,我这个孤老头子比不上你有儿有女,今日来我接玹玑回太师府住一段时日,也算安抚老夫佳节无女之痛。”
  胡尚书见徐太师是来接玹玑并非找事,语气也轻快了些:“这自是应当,婿定让玹玑多陪您一些时日”,胡尚书转身对王氏说道:“去叫玹玑收拾一番同岳丈过去。”
  王氏听闻太师是来接玹玑,神色慌乱迟迟不肯离去,尚书见王氏始终不去,急道:“成何体统,让你去接玹玑来就去,怎可以让岳丈一直等着小辈。”
  王氏定下心神回道:“晨起,丫鬟来报,玹玑这几日病着,大夫说需静养。妾想来不如等玹玑病好,再送到太师府上可好?”
  徐太师听王氏说玹玑病了,面色冷了下来。玹玑定是昨晚出了什么事,徐太师冷声道:“既然玹玑病了,我这个外公就去瞧瞧,我府邸清净没那些个惹事烦心的人更适合静养。”
  王氏惊慌失措的拦住徐太师,说道:“大夫说玹玑不可见外人…避免吹风,太师还是…”,王氏话未说完便被徐太师一脚踹向一边徐太师气道:“老夫是玹玑的亲外公!算是外人吗?!”,瞧王氏窝在地上呜咽,鄙夷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来阻拦老夫?”,回首怒瞪胡尚书:“这就是你府邸里的妾室?如此上不得台面!当年如若不是念在婉茗心善留她一命,今日哪有她说话的份?!带老夫去玹玑那儿。”
  胡尚书心中暗骂王氏不懂礼数,自己惹了徐太师这个麻烦还捎带着自己看来平妻的事还是先放放;胡尚书小步上前,带徐太师去找玹玑。
  王氏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心中惶恐至极,今日自己是撞到铁板了。
 
 
第12章 
  胡尚书在前方领着太师去玹玑的别院,王氏因不放心在后处小心跟着。
  这些年玹玑交由王氏照顾,若不是太师一直紧盯着自己,胡尚书也不会记着自己还有这个女儿。
  同王氏一样,胡尚书更倾向让胡子萱嫁给定王。再加上王氏做事一向谨慎,胡尚书也乐得放手不管,素日更很少见玹玑。
  每次见到玹玑,胡尚书就会想起徐婉茗,想起自己的仕途是如何来的。
  徐太师越靠近玹玑的住处,脸越黑。玹玑的别院相对府里的其他院子相对偏僻,说好听是清幽安静适合养病,说难听点不过是找个犄角旮旯的院子囚住玹玑。
  徐太师进了院,院落还算干净,院角搭了篱笆种了些时蔬,倒让院子有些生气。
  但哪个大户人家正经小姐的住处会种着时蔬?
  院外也无丫鬟杂役候着,徐太师眉头紧皱,脸黑得似煤炭。胡尚书瞧见这些,虽然自己不怎么喜欢这个女儿,但好歹也是有自己的血脉,心里埋怨起王氏做事糊涂。
  徐太师一句未言,阴着脸走进里屋,屋里家具陈旧却也整洁,徐太师急于看看玹玑如何,进了玹玑的闺房就瞧见自己放在心尖上宠的那个小小人如今无力的趴在床上,翠儿在一旁悉心照顾着。翠儿听见响动回头瞧见徐太师、胡尚书、王氏都来了。
  翠儿看见徐太师,跪在太师面前哭求道:“太师大人,求您救救小姐!小姐受了伤,求您救救她!”
  太师听到受伤,着急的问道:“怎么会受伤?伤到哪儿了。”
  翠儿抽泣道:“昨儿王夫人说小姐偷了胡少爷的东西,派婆子搜院,婆子也未说原因就硬闯”,翠儿擦了擦眼泪继续道:“我拦着不让进,就说我是故意要害小姐。小姐不愿我被拔舌就替我受了板型。”
  翠儿又磕了一头:“求太师大人救救小姐,小姐的伤拖不得。”
  王氏心虚,面上却装着委屈道:“你胡说!你个贱丫头一定是……”,话刚脱出口,胡尚书反手扇了王氏一巴掌:“还不住口!混账东西,还嫌不够乱吗?”
  胡尚书向徐太师作揖道:“岳丈明见,我是真不知玹玑昨日受了刑,定是这蠢女人怕责罚瞒了下来”,胡尚书恶狠狠得瞪了王氏一眼,又开口道:“玹玑是我和茗儿唯一的骨肉啊,我怎舍得下如此重手?”
  胡尚书望着太师的背影,太师未有反应也不敢多说,心惊胆战的站在一旁,心里却不住叫苦。太师的脾气旁人不知,他怎可不知晓,今日是触了太师的逆鳞,不会轻易了结。
  太师满腔的怒火随着翠儿的一字一句不断增加,太师不断的告诫自己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玹玑的安危更为重要。对于胡尚书那席话,徐太师反而更加不耻这个人,一个出了事只会拿女人来顶嘴的人有何值得让人相信的?
  太师转身盯着胡尚书,那副眼神让胡尚书冷汗直流不敢直视。一句一顿道:“今日我先不跟你算账。让人将玹玑好生抬到我的马车上,等玹玑醒过来我再新账旧账同你算清。”
  胡尚书瞧太师脸色不对也不敢多说,忙让屋外跟来的小厮去担了一副轻便的软榻,将玹玑小心挪至软榻抬到马车上,翠儿一步不离得跟在玹玑身旁。
  胡尚书一路小心跟着,让管家赶紧打点好一切随玹玑一起送至徐府,太师上马车前,看着站在胡府门前一副慈父担忧的模样冷哼道:“玹玑今日起就住在我的府上直至出嫁,你这样的爹不要也罢。这些东西我府里不缺,带回去反而污了我府上的地儿。”
  胡尚书当街被徐太师撕破了脸皮,面上无□□得甩袖回府。
  胡尚书待在书房里绞尽脑汁想法子应对徐太师。徐太师的怒火是不会如此简单的糊弄过去,一切要细细琢磨,正心烦意乱,王氏推开门进来。
  王氏脱了簪饰着一身素衣,配着那张布满泪珠的脸倒让人心生怜惜。王氏好似有天大的委屈,细声道:“老爷,妾身是被冤枉的。妾身怎会如此责罚玹玑?”,想到翠儿那张巧嘴,王氏恶狠狠道:“定是那下贱丫头素日给玹玑吹风,昨日玹玑苦苦哀求着让妾身责罚她来免那丫头的哭。玹玑有癫症,妾怕刺激到她就遂她的意,谁知这帮奴才竟下了狠手。”
  王氏哭哭啼啼的跪在胡尚书面前诉说自己的委屈,胡尚书本就心烦,这个惹事的女人还在自己面前诉苦,心里更加烦躁,吼道:“你给我滚回自己的房间呆着,不要出来惹人生厌。府里的事有管家管着,你也不必劳心了。”
  王氏看着这个昨日还抱着自己温言细语的男人,今日就如此决绝的夺了自己的一切,心里对他有些寒心。
  王氏失魂落魄得离开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别院,心里恨毒了玹玑,如果没有徐婉茗没有她留下的孽种,自己也不会被如此对待。王氏命自己的心腹这些日子仔细盯着尚书的动静寻找机会重新掌回胡府。
  王氏离去后,胡尚书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也不愿多呆在府邸,只带了一直跟着自己的侍从小离了府。
  徐太师带玹玑回府后吩咐翠儿先下去休息,翠儿整夜照顾玹玑未合眼如今只是强撑着,。翠儿回到徐府放下心来,也实在撑不住就先退下了。徐太师差人请了名医,玹玑服了药,面色红润了些,呼吸均匀。大夫又再三保证玹玑已无大碍只需内服外敷,调养数日即可痊愈。
  徐太师才将提着的心放回肚子,看着玹玑熟睡的模样,徐太师满是心疼,玹玑从未向自己提起过她在胡府的日子,太师也当玹玑吃穿不缺。
  当时玹玑要开龙凤楼,太师只当小孩心性便由着她去,龙凤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也只当玹玑有经商的天赋,悉心培养。
  却不知玹玑开龙凤楼是因为胡府的日子艰难。
  想到自己的混账女婿,徐太师就来气。胡尚书不仅害死了自己的女儿,就连女儿留给自己唯一的亲人也被这人害得只剩半条命吊着。
  徐太师见玹玑睡熟,吩咐下人小心看护,就去写一道折子。
  一道弹劾胡尚书宠妾灭妻,还差点害死未来定王妃的折子。
  胡尚书离了府,乘着马车来到城东一栋宅子,见四下无人便快速进了宅子。
  胡尚书进了宅邸,心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胡尚书坐在主座小口抿着茶,门外飘进一阵淡雅的花香,一道水灵灵清脆的声音也随着那似有似无的香味让人沉醉:
  “老爷,您回来了。”
  胡尚书抬眸望去,一道倩影站在屋外,一手轻抚腹部,小步走至自己的面前微微服了服身子。胡尚书怜惜的将那抹身影扶了起来,将她安置在位上,软语道:“不是说了有了身子就不要行礼了么。你个淘气的人儿,小心我责罚你。”说完,胡尚书佯装生气,搔美人的痒。
  那美人被搔的咯咯直笑,开口求饶道:“老爷饶了你奴家吧。奴家不干了。奴家是想让肚里的孩子早早明了要礼数周全,孝敬老爷。”
  胡尚书听着美人脆生生的声音说着甜言蜜语,心里的烦闷消散得一干二净。
  美人乖巧得将尚书大人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小腹央求道:“老爷今日可否不回府,留在这儿陪陪奴家和孩儿?”,一双杏眸半阖,撒娇道:“肚里的孩儿想他的父亲。奴家也想老爷。”
  美娇娘如此求着自己,胡尚书的心也早已沦陷在那儿娇软的声音中,今日就留在了这宅邸。
  第二日趁天不亮,胡尚书依依不舍得离了美娇娘的温香玉回了府,却未发现宅旁的小巷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一切。
  胡尚书上了朝堂。今日朝堂也无甚大事,徐太师也站在一旁未瞧自己一眼,胡尚书艰难的熬着等着退朝赶紧离开皇宫,避开徐太师。
  眼见今日朝务处理完毕,徐太师站了出来,递了一道折子,说道:
  “臣今日上奏一折是为弹劾吏部尚书胡睿。十二年前胡睿在臣女有孕期间,肆意宠妾使臣女徐婉茗忧虑过度难产而死,现今又纵其妾对未来的定王妃胡玹玑滥用私刑,使其重病卧床还未苏醒。臣恳请陛下严惩胡尚书,还臣和臣唯一的外孙一个公道!”
  徐太师鄙夷的看着胡尚书微微发抖的身子继续奏道“另外臣想请圣上恩准臣一个请求。既然尚书府不能抚养胡玹玑,请圣上能恩准胡玹玑静养于太师府直至出嫁,在此期间为确保其安危,胡府之人不准来访!”
  北康帝细细看了那本奏折,奏折上写满了徐太师控诉胡睿的罪责。
  北康帝将奏折扔向朝案,眉头紧锁沉声道:“胡爱卿,可有此事?”
  胡尚书经此问,打了个冷颤跪道:“请圣上明鉴!胡玹玑是臣的骨肉啊!臣怎可做出此等荒唐之事啊!”
 
 
第13章 
  胡尚书跪在大殿,身边其余同僚都默不作声,这是私事身为外人怎可随意参合,且此次太子太师大人是告罪之人,即便这几个官员是站在胡尚书这边也不敢轻举妄动。
  太子太师可是虎狼之人啊,一口吐沫一个钉啊。
  胡尚书眼瞅着身边那几位素日里相交甚好的都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袖笼里的拳握得更紧,思虑了一番面露难色道:
  “禀圣上,这个中怕是太师大人误会了。婉茗之死是臣的过错,也是臣一生的痛。臣这些年每每看到玹儿,总会想起婉茗,这些年玹玑也越发像她娘亲,臣…痛心婉茗早逝便甚少去看玹儿,却未料到…竟让玹儿遭了如此磨难。”胡尚书似是勾起伤痛,闭上眼平复心绪。
  徐太师见那人竟厚着脸皮搬出自己的女儿来圆,顿时面色黑了一圈。
  胡尚书平复了心绪又缓缓开口道:“昨日太师大人来府里寻玹儿,我才知府里的混账妾室竟瞒着我对玹儿用刑,太师心切便将玹儿接走,可怜我这父亲,未知女儿是否安好,一夜焦急未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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