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我靠破案升官发财——黑糖茉莉奶茶【完结】

时间:2022-11-23 17:25:35  作者:黑糖茉莉奶茶【完结】
  “自然不会受伤。”程捷接过话来,盯着他,故作凶恶说道,“什么狗屁倒灶,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我们面前瞎蹦跶,都送他们去见阎王了。”
  宋林森脸上露出欣慰之色,丝毫没有被小辈指桑骂槐的冒犯反感:“这样真是太好了,水样河常年水雾弥漫,水面辽阔,便是当即派了水军去援救,也很难没找到人,如今见两位平安,实在是大幸啊。”
  沐钰儿对他的厚颜无耻叹为观止。
  “原来如此,想来是水域太过宽阔,所以才看不到人,我就说指挥使怎么会见死不救呢。”她长叹一声,一只手撑着下巴,鬓间的珍珠串子落在眼尾,越发衬得瞳仁透亮。
  她边说,边无聊地轻踢了一下裙摆,无辜说道:“怪不得都说郑州津渡的水兵抓不到盗贼,这么大的湖面都没看到人,别说汴水这么大了,原来是情有可原啊。”
  这话若是其他两个郎君说便是讽刺,可若是让一个小娘子这般漫不经心,无辜天真地说出来,便好似真的只是一句玩笑话。
  哪怕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宋林森脸上笑意难看起来。
  程捷立刻大笑起来:“是这个道理,许是郑州水兵都眼神不好,一上水就蒙眼,这才抓了三次蛟龙帮一个人也抓不到。”
  “那就多抓几日,多上几次水不就不蒙眼了。”沐钰儿笑眯眯说道。
  宋林森冷下脸来:“兵家大事,岂能如此玩笑。”
  沐钰儿皱了皱鼻子,扭头去看唐不言,委屈说道:“表哥,人家就是随便说说,他怎么生气了,人家就是不懂,所以才随便说说嘛。”
  这股子浓郁茶味,差点把程捷肚皮笑破。
  唐不言苍白的唇微微弯起,温和说道:“指挥使年纪大了听不懂玩笑话,你吃盏茶,自个玩一会儿。”
  沐钰儿听话地捏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却又不塞进去,反而放在手指把玩,漫不经心说道:“对了表哥,那些贼人都说指挥使是大坏人,让他们来杀你,你不如把他们带出来当面对质啊。”
  宋林森脸上笑意逐渐敛下。
  “我瞧着指挥使看着怪和蔼的,怎么会做这些猪狗不如的事情,说不好是那些贼人污蔑他呢。”沐钰儿娇俏说道,“还说什么和双章勾结,非要把表哥弄死,真是大坏蛋呢。”
  程捷立马帮腔,一脸愤慨:“这些人属实不是东西,还拿出信件了,我当时一看就炸了,差点直接提刀来宋府了,还好小表弟拦住了我。”
  “对呢。”沐钰儿笑眯眯去看宋林森,“指挥使,那些信件是你写的吗?还跟他们说我和表哥昨夜来郑州玩,让他们派人来杀我们,还好那两个坏人被表哥当场擒获,表哥真是威武呢!”
  “还有此事!”程捷没听人说过此事,这回是真怒了,手掌直接拍了一下茶几,当场就把桌子拍散,“那两个人在哪,让我把他们严刑拷打,非要问出幕后之人是谁。”
  沐钰儿歪头,立刻靠近唐不言,娇气说道:“对呢,那两个黑衣人凶死了,还好有表哥保护我,人家当时都吓死了。”
  程捷看着小表弟病弱的模样,一口气差点没憋住。
  ——演戏真的很难。
  两人一唱一和,结果却是直接把宋林森高高架起。
  宋林森脸色青白交加,最后气愤说道:“怎么可能,定是有人攀咬。”
  “某也是如此觉得。”听了一处有一处戏的唐不言这才开口,和气说道,“这才来问个究竟。”
  宋林森连连摆手:“贼人被抓后本就会漫天攀咬,少卿不信是最好的,这几日老夫偶感风寒,一直在家中休息,连少卿何时来都不知道。”
  唐不言蹙眉:“某自然是相信指挥使的,只是这些信件实在是太过逼真了,两年前有幸见过指挥使墨宝,实在说不过去。”
  “咦,怎么好像和这幅画上的字一样啊。”沐钰儿歪头,状似随意问道,“一模一样呢。”
  “那封信在何处,可以让老夫一观吗?”
  唐不言自袖中拿出几封信。
  宋林森眼睛微亮。
  “不如让老夫仔细看看。”宋林森拧眉说道,“老夫问心无愧,完全不畏对峙。”
  唐不言便好脾气地递了过去。
  宋林森一握在手中便看也不看,手中的茶盏直接摔在地上。
  “哼,黄毛小二。”他一扫之前的温和之色,冷笑起身,“这里可是郑州,唐阁老来了都要弯腰走路。”
  茶盏刚落地,屏风后钻出数十个手拿弓箭的士兵。
  “我还打算去找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自投罗网,年轻人,洛阳敬畏你们,我宋林森可不会。”
  “表哥快保护我。”沐钰儿一脸娇柔地抱紧唐不言的胳膊,“嘤嘤嘤。”
  唐不言看着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顶着他的胳膊,不由喉节微动。
  少女身上淡淡的酒曲味,不加掩饰,令他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中不经意地失了神。
  程捷阴沉地看着他:“宋林森不要以为有双章为你撑腰,你就敢这么行事。”
  宋林森冷笑,直接说道:“你们不就是为了太子来的,如今东宫败势不可阻挡,你们今后不过是散家之犬。”
  “所以是你和双章勾结日本浪人伪装成水匪,陷害太子殿下。”唐不言淡淡问道。
  宋林森冷笑:“是又如何。”
  “嘤嘤嘤。”沐钰儿自唐不言的胳膊上抬起脑袋,眨巴眼,“表哥,好了没?”
  女郎身上酒曲味,顺着滚烫的体温越发浓郁地传了过来。
  “没有。”唐不言无奈说道,“某尚有一事不明。”
  “说吧,”宋林森人逢喜气,痛快说道,“让你做个明白鬼。”
  “这个皇位不在太子身上,也不会落在双章头上,你们接下来如何?”
  宋林森打量着面前之人,大笑着:“郑家人只是死了很多,又不是死绝了,谁当皇帝不是皇帝,毕竟唐家这么风光的日子,是个人都想尝一下吧。”
  挟天子以令诸侯。
  “好大的口气。”程捷冷笑,“没了一个东宫,陛下还能再设一个东宫,也不轮不上你来指手画脚。”
  “陛下老了,谁知道看不看得到明天的太阳。”
  “大胆!”
  一声娇斥骤然响起。
  宋家大门被人踹开,一个身穿淡绿色圆领袍,头戴贵臣所用的进德冠的人站在门口,与此同时,屋檐上也跃下一人。
  大门外站着的是容成嫣儿,从屋檐下跃下那人是春儿。
  “春儿女官会武功!”沐钰儿惊得立马抬起脑袋,不错眼地看着一身男装的春儿。
  “你,你,容成嫣儿。”宋林森大惊。
  程捷也一脸惊疑。
  气氛僵硬,沐钰儿看着门口铁甲森森的千牛卫,便有抬眸去看唐不言
  唐不言神色冷淡,并无任何异色。
  “少卿骗人也好厉害啊。”沐钰儿慢吞吞收回手,站直身子,皱了皱鼻子,“怎么回事啊。”
  “怎么来的是陛下的人。”程捷也靠近唐不言,小声问道。
  “宋林森。”容成嫣儿踏入宋府,眉眼间的冷淡高贵,却在此刻带着冰冷的萧杀,“陛下待你不薄。”
  宋林森目光倏地阴鹜,本就下垂的眉眼越发低压,冷漠而刻薄。
  “唐不言,你陷害我。”
  唐不言淡淡说道:“何来陷害?所言所行,皆是指挥使亲口所说,某手中还有书信账本为证。”
  宋林森立马捏紧手中的信封,狞笑着:“书信,哪来的……”
  “别动哦。”谁也没想到,原本还娇娇柔柔靠在唐不言身上的沐钰儿轻轻一跃,小小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颈间,戏精不减,“人家会害怕的啦,嘤嘤嘤。”
  宋林森手指刚一用力,脖子上的刀竟然真的直接切了过来。
  “哎,表哥,你快跟诸位说说,人家之前是怎么把那个日本浪人打得满地找牙,跪喊爷爷的。”沐钰儿皱了皱鼻子,得意说道,“快仔细说说我的英勇事迹。”
  那骄傲得意的模样,是个人听得都觉得牙痒痒。
  春儿忍不住看过来。
  沐钰儿立马对着她咧嘴一笑。
  “射,都给我射箭,射死他们。”宋林森脸颊血红,青筋爆出,“把他们都杀了。”
  “兄弟们。”沐钰儿懒洋洋抬了抬手,“你们的主子可没活路了,没必要和一个死人一起同生同死啊,又不是演戏呢,这么缠绵悱恻,爱恨别离,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犹豫一会儿,不知是谁先放下弓箭,余下之人便都跟着犯下武器。
  “你,你们……”
  “夫妻都大难临头各自飞。”沐钰儿讥笑道,“你们又不是忠贞不二的小鸳鸯。”
  “你不会很爱看话本吧。”程捷喃喃自语,“你也太会演了。”
  “不才。”沐钰儿更得意了,小尾巴翘得更高,“洛阳城世面上的话本,人家倒背如流,如数家珍。”
  唐不言无奈摇了摇头:“抓人吧。”
  容成嫣儿冷淡地看着正堂的闹剧,点头示意。
  身后的千牛卫一拥而上。
  “所以两位贵人根本就没有来。”宋林森被人五花大绑着,突然问道。
  “来了。”容成嫣儿点头,“只是现在在船上休息而已。”
  宋林森冷笑:“钦差一开始就是唐不言是不是。”
  容成嫣儿伸手,唐不言自袖中掏出一块玉佩递了回去。
  “一开始确实是,只是后来变成了某。”容成嫣儿束手站在一侧,注视着面前狼狈的宋林森,淡淡说道。
  沐钰儿从唐不言身后探出脑袋,惊讶说道:“这不是当日那个谁送来的玉佩吗?”
  当夜唐阁老身边的来生带了话,甚至还带来一块玉佩来。
  “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她嘟囔着,不正经地吊了一句嗓子,“三郎啊,你瞒的我好苦啊。”
  事情到这,沐钰儿还有什么不明白。
  也许一开始事情真的不可控制,但随着唐不言临危受命深入郑州,内宫处公主殿下和容成女官齐齐发力。
  双章再受宠又如何,前者一个是陛下爱女,一个是陛下心腹,两般作用下,所有的一切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却又悄无声息的变化。
  容成女官代天巡视,所有一切都必须在陛下眼皮子底下。
  所谓奇袭者,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也。
  容成嫣儿冷淡的眸光看了过来,沐钰儿立刻低眉顺眼地站好。
  “司直辛苦了。”
  容成嫣儿颔首,眉宇好似笼着一层水雾,声音绵软好似一段上好的绸缎,偏在这样目光的注视下,万般柔情都带着霜寒的沁冷。
  沐钰儿立马抬眸眼巴巴看向容成嫣儿:“那我算立功了吗!”
  —— ——
  程家校场上,鼓声阵阵,围观之人围了一圈又一圈,叫好之声时不时响起。
  擂台上,身穿红色圆领袍的沐钰儿刀尖一挑,一拨,程捷的□□便顿时泄了力,随后她轻飘飘后退一步。
  “还打吗?”她笑眯眯问道。
  程捷气喘吁吁:“不,不打了,你怎么不累啊。”
  沐钰儿歪头,认真说道:“不累,但肚子饿了。”
  程捷无语:“小表弟,她好能吃啊。”
  唐不言站在擂台下,周围不自觉空了一圈,闻言淡淡说道:“落败三次,又言语攻击,是为下乘。”
  “就是。”沐钰儿有人撑腰,立刻得意起来,高高兴兴跳下擂台,“少卿,我们吃饭去吗?”
  “嗯。”唐不言递上帕子。
  程捷紧跟着说道:“我也去。”
  “不行。”
  “不可。”
  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把人无情拒绝了。
  程捷遭受双重打击,迷茫又可怜地站着。
  “你太吵了。”
  “好好练武。”
  “不行,我要去,你和我一起玩一会儿嘛。”程捷从来就不是听话的性子,不管不顾黏了上来,拉着沐钰儿的袖子。
  沐钰儿嫌弃地把人推开。
  “我这个傻儿子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女郎了。”
  看台上,程家夫妇看着自家傻儿子眼巴巴地围着沐钰儿打转,无奈说道。
  程闻嘟囔着:“儿子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程夫人看着三人一同离去,儿子和小女郎吵吵闹闹,唯有一侧的唐不言安安静静,瞧着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最乖。
  她冷不丁问道:“三郎今年也该二十有一了吧?”
  “去年及的冠礼。”程闻说道,“怎么了,你也打算给他相看吗,你家不是就你一个独女吗,主家那边也没有适龄的女郎。”
  程夫人意味深长说道:“小郎君大了,心就野了,这些事情还需要我们这些老古董不成。”
  程闻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程夫人闻言叹气:“我家这个傻儿子竟然像你,真是要命。”
  “你是不是在骂我?”程闻眉心皱起。
  “夸你呢。”程夫人拍了拍他的胳膊,敷衍道,“夸儿子和你一样,个子长得不错。”
  此刻,沐钰儿正坐在游船上,面前是一桌鱼,正中放着一座酥山,手边则是烩羊肉和焖饼。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