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r size="1">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完全按照原著来的哈,时间线都是自由发挥的,人物也是自由发挥的。我大四川的复工真的一言难尽,至今没有明确的,我连明天上不上班都不知道,而且我的工作岗位本来就是外拓的,现在这种情况商店都不开业我不知道要怎么发展,但是我不发展不表示其他单位不发展,别人发展我们不发展就会被领导骂。哎。社畜的命都不值钱的。
第65章 65 第六十五封信
京都城里正动荡不安的时候,二皇子夫妇正在吃过桥米线。
起因是最近京城里气氛肃穆似乎应该搭配寒食,但天这么冷二皇子又不想天天吃冷的,所以柳叶才选了过桥米线这么一个看起来一点气都不热气腾腾的食物。
这个世上有钱有势总归是好的,柳叶不过就是阐述了一遍自己对米线的向往,没过两天就有人把成品送到了她面前验收。
然后新一轮的试吃大会就在二皇子府上如火如荼地展开了,说是如火如荼,其实试吃的不过也只有三个人,不乏其中有一位姓谢的小伙伴发表的意见就和没发表一样。
李承泽又一次端着盛满了滚烫鸡汤却并不冒气的大陶碗回到餐桌旁,眼睁睁地看着柳叶将生的鹌鹑蛋、鸡肉片、韭菜叶、鲜笋、鸡蛋丝、豆芽菜全部倒进了碗里,而他自己只能双手摸着耳朵为被烫得发红的手指头降温。
但这样的降温方法根本一点都不科学。
柳叶让人去打了一盆凉水过来放在旁边,掰开二皇子捂耳朵的两只手给按到了凉水里。
“米线——”李承泽想伸手去加那碗刚才没来得及放进去的米线,却被谢必安一个干脆利落的扣碗动作击败,对方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让米线和汤完美地融为了一体。
比磨叽的他俩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然后,快剑谢必安看都不看他俩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你说眼前这碗汤还有个故事?”李承泽望着她,双目闪闪发亮。
“嗯,”柳叶掬了水往他被烫的手指浇下去,“以前南诏有个秀才喜欢吃米线,他为了备考将自己困在湖心岛上看书,每日由妻子过桥送饭,可那秀才废寝忘食,时常等到饭食凉了才记起肚子饿,无论寒暑总是吃不上一口热饭。”
李承泽乖乖任由她用最科学的方法处理烫伤,满眼都用好奇来配合她的讲述。
“有一天他妻子送了鸡汤,取餐盒的时候发现其他菜都凉了唯独陶碗里的鸡汤还热着,于是她就想出了将米线和菜加在鸡汤里这样的吃法。用滚烫的鸡汤既可以烫熟其它配菜,也能帮着保存食物的温度,后来的人就给它取名过桥米线了。”
“听上去有道理,可为什么是米线?不是过桥米饭?” 虽然柳叶处理烫伤的方法很科学,但抵不过对方不听话,刚冲了两下就抓着她的手玩起了十指紧扣的小游戏。
柳叶担心他手指烫伤,就又挣开他手仔细去查看了一番,“可能是因为那位秀才不喜欢吃米饭。”
“米饭也有人不爱吃?”李承泽的冷笑通俗易懂,“好,那为什么不是过桥火锅呢?”
柳叶拍了拍他手背,笑得跟他一样喜怒难辨,“那样他妻子可能没法活着端过桥去。”
“那可不行!”李承泽许是觉得烫伤已经好了,这会儿已经开始自觉动上了筷子,“那秀才大概没考中吧?读个书还要自家娘子千里迢迢送饭,这样的人能有什么作为!”
李承泽在碗里翻了一遍终于找到了被煮成荷包蛋的鹌鹑蛋,表情愈加欢喜:“是吧,娘子?”
柳叶总觉得他这话是说来求奖赏的,但禁不住还是感动。为了“与民同乐”尚且能够劳师动众的李承泽居然会看不起对妻子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怎么想都觉得他还不够暴虐无度。
他当然不够暴,最暴的那个,眼下正打算逼宫。
李承泽和柳叶吃完了过桥米线,改换素衣蓬头垢面就要进宫见太后,但一出府就发现被围了。
谢必安正要出手,来人一把刀架在了柳叶脖子上。
“三少爷说,大大只要支持他姑姑,就能平安一世。”
这黑话,也只有柳叶才听得懂。
李承乾费尽心思找人来拦截她夫妻二人,想来是因为二皇子并没有跟长公主达成一致一起举事,柳叶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
“那你这刀还是落下来吧,”柳叶真诚说道,“我只支持我们家二大人。”
来人手起刀就要落下,柳叶侧开身子就往旁边躲,奈何她毕竟第一次躲刀经验不足,躲的时候位置没找好,又与过来替她解围的谢必安撞了道,一剑破光阴的谢必安自然剑不虚发直挑敌人手筋,但什么特异功能都没有的柳叶为了能给谢必安让出路来,生生把自己拧了一圈,脚一崴就跌倒在地,任李承泽那般眼疾手快都没能扶住。
那一刻,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快剑谢必安没有动,敌人没有动,柳叶也没有动,因为她动不了。
动的只有李承泽。
他伸手来扶柳叶,本还想打趣她,可一低头就看见她泪眼汪汪的样子。
“二大人,疼。”
<hr size="1">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样,这一章脚扭了,是不是很虐啊!
昨天临时被通知上班去咯所以没更新,最近轮班真的很烦。凌晨的时候地震,我正在被窝里玩手机,没过一会就全国各地的朋友来问我怎么样,我家里房子怎么样?很感动哈。但是要告诉大家的是,真的没事,成都人民习惯了。但还是谢谢大家的关心!
第66章 66 第六十六封信
崴了脚的疼痛只有崴了脚的人才懂。
比崴脚更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呢?那就是因为崴了脚不能走动。
比脚崴了不能走动更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呢?那就是跟关心她的人科普,脚刚崴了之后要先用冰敷,第二天才能热敷。
为了方便,柳叶让人把冰块包起来缠到了脚上,冻得她瑟瑟发抖,也许是她之前喊痛哭累了,抱着被子居然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脚边的自制冰袋已经化了,脚依然还是很痛。没有止痛药的日子里,她也并不想用泪光吸引二皇子,因为,她之前就说过,她哭起来的样子真的不好看。
柳叶抱着膝盖坐在床边看脚,二皇子李承泽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看她。
打算与命运抗争一下的柳叶跃跃欲试。
柳叶:“扶我起来,我可以去陪着太后和皇后娘娘!”
李承泽:“行,我背你。”
很显然在这个故事里,二皇妃是坚持要带伤进宫刷好感度的支持者,而二皇子本人并不是。
这位二皇子是恃宠而骄的好手,从来都是。
他就是算准了她舍不得见他劳累!哪怕是为了她自己也不可以!
柳叶:“我好像又不可以了。”
李承泽:“没事,你若不喜欢被背着,我还可以抱着你——”
柳叶:“啊!脚好痛!痛得没法安慰别人!我还是不去了吧。”
李承泽:“对,听大夫的话,伤才好得快。”
她哪敢不听啊,不听话他就要来背她,想想都害怕。
倒不是担心他背不动她抱不动她,虽然他瘦,剥开现象看本质就会发现他还是很健壮的。只是真要这么进宫,他们夫妇二人怕是可以被载入史册,评为庆国历史上最作的夫妇。
柳叶不想出这个风头。
但是她担心,这样会不会影响李承泽多年来的谋划。
现在的情况跟她以前看过的原作完全不同,她也相当于第一次下副本,忐忑是有的,但只能兵来将挡。
“门口那些人呢?”柳叶喝了口水慢慢地问了出来。
“不知道,谢必安大概都杀了吧,”李承泽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一件小事,“反正也是叛军,免得挡路。”
这过于杀伐果决的样子,其实有点不寒而栗。
“拿刀架我脖子上那人呢?”
刚才因为脚崴得突然,谢必安的剑锋将那大刀削为两半,那个反贼没拿稳,转身就把两个肩膀挣脱了臼,摇摇晃晃地耷拉在身旁。柳叶当场看不过去,就拜托了谢必安先帮他接好肩膀再审。
当时柳叶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是觉得谢必安和那人都是练武的,对于这种脱臼之类的创伤应该具有很丰富的治疗经验,所以放心地交给了他。
李承泽也没交代别的,就随他去了。
现在柳叶好奇那家伙的手接回去没有。
“叶流云的徒孙。”李承泽却答非所问。
他对她倒是从不隐瞒。
“叶流云是那个大宗师叶流云吗?”柳叶问。
“不然还能是哪个?”李承泽好笑看她。
“流云散手的徒孙为什么不用散打用刀?”而且武功实力怕是连八品都没有吧。
“可能是因为他喜欢。”李承泽说这话的模样跟他们上次讨论过桥米线时她堵他话时的表情一样。
“叶家和秦家都站在长公主那边?”这有点超出柳叶的认知。原作里二皇子娶的是叶家姑娘,自然坐拥了叶家的势力,至少表面上坐拥了。但现在,叶家的势力却把刀架在了二皇子府上,柳叶不禁担心他会不会孤立无援。
“或许吧。”李承泽的脸上不见紧张,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一直盯着柳叶的脚。
柳叶被看得不自在,赶紧盖上被子缩了回去。
“那……你怎么办?”这是她头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出对于局势的担心,终究还是因为扭伤了,心里脆弱。
“我有你呀!”李承泽无比自然说出了这句话,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快得没给柳叶留下任何时间感动。
“他们成功了吗?”现如今柳叶觉得只要抬头看他一眼甚至都还会心跳如擂,只好赶紧再问一些可以制造话题的问题。毕竟她刚刚睡过去了,在这种关头,说不好奇事态肯定是假的。
“没有,”李承泽比说故事还客观,半分抑扬顿挫和情感都没有,“范闲回来了。”
果然反转了。
柳叶的眼睛都睁大了,她还真想看看带着援军进京都城的范闲究竟是一副怎样英姿飒爽的模样,会不会比他进北齐上京城时车顶插旗更潇洒。
“他从城外带了大哥的兵来增援,现在他们正拼死抵抗呢。”李承泽只用了简简单单几十个字描述这场腥风血雨的宫廷斗争,语气里依然是化不开的“事不关己”哲学。
他的“事不关己”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他现在既没有调动兵马保卫京都的能力,也没有要为围剿自家的叛军提供援助的理由,他有的,只是一位因为写故事而家财万贯的王妃。
<hr size="1">作者有话要说:
范闲进上京城车顶插旗那一段张若昀真是帅得没有我!!今天的作者有话说依然是作者无话可说的一天。
第67章 67 第六十七封信
柳叶是真的没有想到,在京都城如此关键的时刻,她居然真的就在二皇子府躺着吃葡萄吃了两天。
她不好奇外面的局势吗?
好奇也没用,她脚痛啊!
何况李承泽遵医嘱不许她动,她又哪里敢动。而且就连李承泽自己都没有动,在那翻了两天的《射雕》,喂她吃了两天的葡萄,她差点就怀疑他是不是有个什么影子替身在外面替他行动。
如果只看二皇子府上,指不定就会以为现如今正是京都的好时节,秋高气爽,天朗气清,百姓安居乐业,皇室父慈子孝。
父慈子孝个头!
被废的太子和不是亲生的长公主正逼宫呢!
没有资格争皇位的大皇子和全天下都不知道他也是皇子的小范诗神正拼死抵抗呢!
怎么偏偏是二皇子府上宁静安详呢?
柳叶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外面那些争得你死我亡的皇室贵胄。
但她更对不起的,显然是范闲。
因为那位不久前才从外面回来增援又拼死保卫京都的小范诗神居然亲自来了二皇子府上慰问伤员,而且这个伤员,还不是在保卫京都的战场上负的伤。
听到谢必安的禀报之后柳叶就开始愧疚。
愧疚完了就意识到,范闲绝壁是故意的。
照理说他一路历尽艰辛本来该一回到京都就接受大家的关怀,但他现在主动登门来访,这哪里是慰问,这分明就是对他俩友情的公开处刑。
还是说,范闲是来责怪她没有照顾好他老婆孩子的?
柳叶觉得头越来越疼了,比脚都疼。
李承泽自然不知道她脑子里已经绕了这么多弯,只当她听说范闲登门拜访感到激动,又不想她注意力全放在此处,就又往她嘴里喂了一颗葡萄。
于是范闲进屋见到的就是二皇子一边往自己嘴里丢葡萄、一边喂二皇妃吃葡萄、一边还在翻书的和谐画面。
“小范大人!”李承泽见他来了,当即穿好鞋履,热情地迎了上去,手里的书卷都来不及放下。
柳叶心中默默认定了一件事,不管岁月如何流逝,范闲始终是二皇子心里的白月光。这份坚定的感情,无法不令人动容。
至少,她很动容,动容得眉毛鼻子都皱到了一块,自然也放弃了主动和范闲打招呼的想法。打什么招呼呢,她家夫君不是已经招呼过了嘛。
范闲见她的模样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小老头式的揣手姿势又卷土重来。
“殿下,你家王妃没事吧?”他问的是站在他旁边同样揣着手的李承泽。
李承泽冲他笑得温和,“扭伤了脚,正疼着呢。”
“不对吧,”范闲故意表现得非常诧异,“我在外边听到的怎么是王妃小产危在旦夕,殿下痛失妻儿一心寻死呢?”
柳叶恍然大悟,难怪这时候是范闲主动登门拜访,原来外面的谣言已经传得这般疯狂。只是这个疯狂的谣言无形中似乎也帮了他们,它给二皇子在这场争斗里的角色缺失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一派胡言,”李承泽怒道,“造谣咒小王妻儿,当割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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