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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臣服——今婳【完结】

时间:2022-12-28 17:10:21  作者:今婳【完结】
  姜浓骨子里那股倔犟的劲儿上来,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就要碧螺春。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倒是伸出一根白嫩的指尖,去扯过旁边属于傅青淮的枕头, 压着泪痕的脸擦干净, 就这么等着。
  ……
  傅青淮修长沉静的身影走出了主卧室,外面夜色沉到最深处, 也将他侧颜衬得破碎模糊, 如玉的指骨不急不缓地将皱痕的衬衫袖子整理妥帖, 才朝傅家老祖宗的庭院走去。
  阎宁沉默不语地跟在身后, 保持着两步远的安全距离。
  十分钟后。
  经过墙壁雕刻着古老花纹院门,傅青淮来到时, 傅老太太还没歇下,靠坐在檀木的贵妃榻上,正听着粱澈逗趣。
  因看到身影,她拿起老花镜一瞧:“半天都请不来的人, 这会有空了?”
  傅青淮淡笑,从容不迫的在旁边落座,立刻就有管家给奉上一盏茶。
  他在傅家就是天大的规矩,来不来,迟了半步还是干脆隐身,也就这位老祖宗能说上一两句,倒也无用,长指漫不经心端起茶杯,未沾水,先言:“我来找您讨杯茶。”
  傅老太太年轻时是标准的传统美人长相,年迈了也不似旧时贵族小姐的风采,借着似烛光摇晃的灯火,将身微偏,眯起细长的眼睛钉着他。
  室内不透风,又常年熏着浓郁的香味。
  粱澈额头渗着冷汗站在旁边,随着闷热的气氛越发压抑,也呼吸都尽量减少存在感。
  反观傅青淮很悠闲坐在椅上,绸缎质地的衬衫领口微敞,衬着线条凌厉的下颚线条,也由着人随便看,还嫌管家伺候人的手法,挥了挥手让他到旁边去。
  良久。
  傅老太太捏着掌中翡翠珠,对病期间的许些事颇有微词道:“林不语这孩子,是林家花了二十多年为傅家量身定制精心养出来的,生来啊,就是最适合做主母的人选,你眼光高看不上,也何必推给傅锦明。”
  傅青淮淡声说:“此言差矣,让她嫁进来,也不算辜负林家美意。”
  话虽如此,傅老太太想到林不语哭花的小脸蛋,觉得可惜了,转而又对傅青淮选的那位不是很满意:“把人带回来就藏在房中,也不领到我跟前教教规矩,将来怎么当的好这个傅家主母?”
  这话有点斥责的意思了。
  换其他晚辈听了,怕是就顺从老祖宗意思,把人送跟前来立规矩。
  傅青淮却说:“她胆小怕生。”
  傅老太太听了不喜:“我还会吃人不成?”
  傅青淮如玉的指轻转着杯边缘,淡而清晰的声线说的极缓慢:“家谱那些规矩不适合浓浓,老太太想要立规矩,等三月春林不语嫁给二哥,她适合。”
  粱澈差点没憋笑出声,可不是,林家到处自称掌上明珠是给傅家当主母养的,规矩教得好。
  那让林不语来学规矩,最合适不过了。
  傅老太太跟他话不投机,顿时失了说话的兴趣。
  “你走吧。”
  傅青淮实际上也就坐了片刻,顺势起身,俊美的面容淡淡看过去,露出的笑意映着室内灯火熠熠生光:“老太太这有碧螺春么?”
  他这架势,还真是过来讨一盏茶的。
  十分钟后。
  傅老太太一整盒碧螺春都给了傅青淮,眼不见就不烦似的,让他近日都别来了。
  待屋里屋外都没了旁人,方才被嫌弃伺候人手法的管家才敢凑到跟前,替老太太换盏热茶,见她瞬间冷了脸色,将翡翠珠扔到了桌旁:“挑了这么久的女人,最后挑了一个软柿子回来,倒是出息。”
  管家捧着茶,压低了嗓子说:“我打听到,是那边院子的人要家主给盏碧螺春,就为了一口茶,闹得人仰马翻的,恰好家主那儿又没茶了,只能寻这里来了。”
  “哦?”
  傅老太太眼皮压叠出很深的褶子看他几许,最后回过味来,靠在了贵妃榻背上:“这小病痨子没心的,自从知道亲生母亲为了荣华富贵才生下他,这些年就真不去找了,如今倒是,终于动了心了?”
  管家静立在旁边,略有不解:“就一口茶,老太太怎么看出家主动心?”
  傅老太太是眼看着傅青淮长大的,论起家族的这些小辈里,除了那旁系的傅容与初来老宅时一身逆骨,没少被还在世时的老太爷抽筋动骨的训着,直到瞧着表面上终于像是圣贤书堆起来的君子了,才没给继续立规矩。
  就数傅青淮,是一身神仙相,却最难□□。
  他年幼时病弱着,还不显,到了能掌权做主,骨子里那股冷血冷情的味就更重。
  傅老太太这大半生熬走了过世的丈夫和儿子,早就习惯被膝下的子孙们尊敬着,困在这枯味的庭院里,就喜欢给人立规矩,唯独立不了傅青淮的,却看透了他:“碧螺春又叫佛动心,定是他先拿这个,甜言蜜语的哄了人家姑娘进门,不然大半夜的,好端端要这盏茶作甚?”
  管家先前还觉得家主院里的女人难伺候,不是个软柿子。
  如今听老太太一点明,恍然大悟道:“原来碧螺春,还有这层深意。”
  傅老太太冷笑:“这些年样貌好有才情,出身又好的名媛哪个不想嫁给他,也没见他起心思去拿一盏碧螺春哄人欢心……”
  话顿几秒,苍老的声音在室内偏暗的暖光下逐低:
  “动了情的小病痨子没爱过人,以前才能肆无忌惮拿捏住别人的软肋,如今也该换他尝尝这滋味。”
  -
  傅青淮如玉的指骨端着一盏碧绿欲滴的茶进室内,灯是暗的,原本趴在床上的姜浓已经睡着,许是情绪浮动太大,哭到连脸颊都浸出了一抹浅浅的嫩红至今未褪,整个人蜷缩在了被子里。
  四周无声。
  他修长身影沉默站在床沿瞧了半天,继而将这盏冒着热气的茶往一旁搁下。指腹带着热又去摸姜浓的额头,顺着轮廓往下,落到被乌锦长发遮了一半的脖侧上,连体温都是滚烫的。
  这样躺下去,明天不感冒都是奇迹了。
  傅青淮只好半托着她背部,将这身衣服悄然无息地脱了下来,刚滑过肩,姜浓本能地缩了下,迷迷糊糊间醒过来,感觉到自己腰被掐住,动不了,柔软的衣料沿着雪白曲线至脚踝处堆着。
  直到傅青淮连她最后一层薄到如水的内衣物都要脱,随即她也睁开了眼尾,泪意尚存的朦胧视线就跟在认人似的,盯着他线条冷冽的俊美面容上半响。
  “哭了一身汗,三哥帮你把衣服脱了。”
  傅青淮心知她大概没彻底睡清醒,也就话极少。
  姜浓忽而主动抬起手臂,抱着他不撒手,又沿着衣领去解那些冰凉的纽扣。
  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眼前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解不开就情绪暴躁,指甲无意间刮到了傅青淮的冷白脖侧和锁骨都不自知。
  许是见他抱着自己却没反应,要命的委屈劲就上来了:“只是脱衣服吗,三哥为什么不碰我?”
  随着话声落,一粒纽扣被狠狠拽下。
  也不知飞到了哪儿去,在主卧暗处发出了滚落地板的声响,她指尖也割伤似的红了。
  傅青淮看她又要哭,这副身子骨哪来的这么多水,犹如江南的水捏出来的一样。
  他手掌沿着极美光滑的曲线往下移,托住后腰,往他衬衫半敞的胸膛贴近,烫得姜浓一颤,随即那股熟悉梵香气息深深缠绕在她,人是趴回了被子里,只喘不说话,连曲起紧抓着他的手指尖都止不住战栗起来。
  ……
  “姜主播?”
  隔天新闻台的办公室内,冬至看姜浓捧着纸杯半天不吭声,以为她感冒了还来上班,又加重了病,关切地问道:“您要不要多喝点热水,还是休息一下?”
  姜浓慢半拍的回过神,脸微抬,被在室内都不愿脱下的毛绒围巾裹着雪色下巴,单瞧着脸色是有点太白了,纤长眼睫毛轻眨几许道:“不用。”
  冬至发现她嗓子也哑了,说:“我看天气预报组说,这段时间春寒,比年底更冷,台里好多人都感冒了,姜主播你得注意点身体。”
  “好。”姜浓怕他继续念叨,转而又问:“下期的选题过了,人联系了吗?”
  冬至:“那个叫周燃的记者已经跟我们对接了,他手上不止一例女大学生被骗贷款整容的案子,说是先前找过几家媒体人都不给曝,梅主播会去机场接人。”
  瞧着这次倾听筹备的这期新节目,姜主播很重视,隔三差五问一句。
  冬至也说得极详细,就差没有说梅时雨还自掏腰包,请人去住大酒店了。
  姜浓轻轻嗯了声,将已经没有丝丝热气的纸杯给他:“帮我再倒一杯吧。”
  “好的。”
  冬至看了眼她,临走出去时,悄悄地把空调暖气开高点。
  毕竟姜主播是倾听节目里的主心骨,可不能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给倒下了。
  姜浓没有去猜冬至想什么,她面色透着几分疲倦靠在办公椅上,扯掉裹着下巴的围巾,隐隐约约露在乌锦发间的脖子有一大片靡艳鲜目的痕迹,怎么也遮挡不住,只能以这种方式藏起来。
  半响,觉得灯太刺眼,又抬起纤细的手指挡着,渐渐地,许是室内开始热起来,连冷静的思绪都有点飘散了。
  姜浓脑海中,浮现出了昨晚在傅家那张床上的画面。
  她哭糊涂了才会求爱,得不到回音就去要,而傅青淮给了,可是自始至终那件衬衫都没有完全脱去,是极度克制的,除了灼人的温度留在了她身体里外,什么都没留下。
  而明知道傅青淮爱的是自己美人音,就更赌气上一样,偏偏不叫。
  嗓子是早上感冒微微哑掉的,她出神地想,怕是没药到病除之前,傅青淮这重度失眠症,又得好几日靠着烈酒度过漫长夜夜了。
  想到这,姜浓白皙指下的唇略有些清冷,许久后,她放下手,拿起桌面上响起一秒的手机。
  点开看。
  是苏荷主动发来的消息:「如琢的身体检查单出结果了。」
 
 
第46章 
  姜浓眉眼染了寒霜, 进藏月会所就直接去了顶楼私人藏品室,她推门便入,第一眼先看到苏荷坐在不染一丝灰尘的地板上, 淡金色的阳光自玻璃窗落满她纤薄的肩头, 举起的手正拿着薄薄透光的体检单看。
  是看完一张就搁在裙摆旁边,又拿起另一张看。
  季如琢是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体检了个遍的, 单子整整一叠搁在腕间门颇有重量, 苏荷就跟能看懂似的, 看完就宝贝地放好, 准备回头拿保险柜里锁上。
  未了, 她还煞有其事指着某一张,蓦地抬头,对懒散坐在靠椅上擦拭精美古董钟摆的男人说:“医生检查出你精.子的活跃度很高哎。”
  这不是苏荷第一次对他性生育能力起兴趣,季如琢骨节匀称的手捏着手帕停下,正要回她句什么话, 眼角余光却先看到了姜浓的单薄身影出现,便止住了。
  姜浓没听全, 顾着问体检单,都不带看季如琢那边的。
  “苏荷。”
  她气不歇, 纤长卷翘的眼尾轻眨间门,恰好跟苏荷的明媚笑颜对上。
  苏荷把看完的一堆体检单都递过来,继而扶着膝盖起来, 烟粉色的刺绣裙摆垂落在纤瘦脚踝,这儿坠着的琉璃玲珑珠链随着走动,轻轻撞出细碎清音。
  她看着姜浓白皙的指节握着纸停了几秒,就逐字看了起来,绕着走半圈说:“放心吧, 如琢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血气方刚着呢。”
  姜浓闻言,抬起眼才看向坐在椅上懒得动的季如琢。
  他对苏荷的大胆言辞略无奈,多半时候都是包容着,从姜浓的视线角度,不知是窗外光影太凉缘故,将他棱角清晰的脸孔照得更削薄几分。
  被她清透的瞳仁安静地瞧着,季如琢淡淡一笑:“原来你们二人是盼着我病?”
  苏荷向来藏不住情绪,心情愉悦了都是写在脸上的,她往男人被西装裤包裹着的两条长腿坐,继续晃着脚踝的玲珑珠,撒娇说:“才没有的事,你要病了怎么跟我生小宝宝?如琢如琢……我想要个兔宝宝,可以吗?”
  季如琢薄而干净的腕骨轻抬,扶着她后腰:“可以。”
  苏荷眼中蓦然亮晶晶的,可惜没来及拿手机录音,便转头找在场也亲耳听到的姜浓做证:“姜浓,他答应我了――”
  姜浓往就近的椅子坐,只是点头,指下还继续翻看着这叠体检单。
  虽说苏荷斩钉截铁说医院检查了没问题,但是她性格使然,没有亲眼看一遍就不会彻底放心,卷翘的睫毛微微垂下,清澈如水的眼底映着字,一行行地划过。
  不远处,苏荷掏出手机要季如琢重新说一遍,她得录音留证。
  谁知季如琢是配合了,温润好听的声线却说:“樾舟的小女朋友养了一窝垂耳兔,白毛蓝眼品相不错,你想养几只?我让他明儿就送你家去。”
  “季如琢,你好坏!”
  苏荷得知自己被戏弄,气呼呼地抡起拳头,又不舍得真的砸他胸膛,只能拿一旁的古董钟摆撒气,那清脆滴答声一阵阵地响起,闹个不停。
  姜浓耳边听着,忽而停在了其中一页体检单上。
  光照下。
  她指尖颜色微变,慢慢地捏紧了极薄的边缘,泛了白。
  “姜浓!”
  苏荷等古董钟摆被季如琢宝贝似的拿走,她伸长手也探不到,闹够了就转头喊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的姜浓,见垂着清丽侧颜半天都没看完,就说:“傍晚让季如琢这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下厨吧,你不急回家吧?”
  姜浓抬起脸,目光落到了苏荷和季如琢的身上。
  半响。
  她在玻璃窗倒映进来的暖光里,慢慢收起体检单,卷着搁在发凉的手心,唇弯起一半又没力气,却在季如琢若有察觉的清润眼神望过来时,与他笑了笑。
  ……
  苏荷是要开一瓶红酒庆祝的,她自幼是被父亲抱在手臂上,带到各种酒局上谈生意的,酒量方面可以说是三岁起就沾唇,长大后更是养成了千杯不醉。
  在装修极致奢华的公寓里。
  季如琢任劳任怨在厨房下厨,透过玻璃门,依稀可见他将雪白的衬衫袖口松解了,还往上折了下,露出一截干净的肌肉线条,被璀璨灯光勾勒着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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