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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穿书]——月半蔷薇【完结】

时间:2023-01-02 18:01:45  作者:月半蔷薇【完结】
  当然,田雨没说的是,她不止要今天过来,后面跟二妹还会时不时的过来瞧瞧。
  到时候给卫生站的同事们带点小零嘴什么的,也没指望人家特殊照顾三妹,只要不欺负人就行。
  可以说,作为大姐,也真真是操碎了心。
  虽然阵仗有些夸张,但的确是起到了作用。
  起码陈刚与卫生站的负责人一通客气寒暄后,手续很快就给办好了。
  等领了衣服与生活用品,还特地将田芯安排给了护士长,让她亲自带着。
  这厢亲眼见三妹换好衣服,跟在护士长身后干活。
  两个像是送幼儿园小朋友上学的姐姐才松了口气,离开前又跟护士长热情的寒暄了几句,约定好请人过几天上门吃饭,又放下给其他人准备的一些小点心,才相偕离开。
  走出卫生站,姐妹俩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几眼。
  接下来就靠三妹自己了,毕竟她自己争气才是最重要的。
  田芯的确很争气,她脾气好,性格软,能听得进去别人的话,再加上特别勤快,凡事抢着做,才两三天的功夫,就已经在卫生站站住了脚。
  虽然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别人对于她这个‘关系户’的抵触已经消除了大半。
  田宓跟大姐见小姑娘上班没几天,整个人活泼了不少不说,还交到了朋友,心里的担忧才彻底放了下来。
  而此时,离娄路回出任务已经有12天了。
  田宓一边准备着过年的东西,一边计算着丈夫回来的时间。
  就在她以为会先等到男人回来,不想却意外先等到了四妹田雪的电话。
  大姐夫的勤务员小张过来喊人的时候,外头还吓着雪,田宓没让她姐出门,自己套上大衣跟着去了部队。
  电话接通后,那头的田雪直入重点:“二姐,已经分家了,我跟爸还有小弟一起去夭港镇了。”
  记忆中夭港镇好像离朝阳村是挺远的,还没有直达的车,要是骑自行车,得骑上八九个小时。
  田宓惊讶:“这么快?田长卿他们没闹吗?”
  “闹了,肯定闹啊,不过爸答应他们,将来工作给他,家里的屋子也给他,后面的工资每个月给妈一半,他们立马就同意了...哦,对了,爸没当所长,他拒绝了,说要是当了所长分了房子,大哥他们还是会闹腾,所以现在还是民警,不过这边派出所有安排房子给咱们住,每个月给1块钱意思意思就行...”
  “房子怎么样?要是环境不好,别省钱,我再给你汇一些。”
  “不用,你上次给我的钱,三姐没要,都在我这里呢...爸已经给你写信了,他说打电话浪费钱,我想着你肯定记挂着家里,就自己跑到邮局给你打的电话,当时具体怎么谈判闹腾的,太复杂了,一时讲不清楚,我也写信给你了,刚才已经寄出去了...对了,二姐,三姐怎么样啊?是不是已经是军人了?你让她有空给家里写信,新的地址我寄去的信封上面就有...”
  整个通话都是四妹在说,田宓几乎没能说上几句话。
  等挂了电话后,她的心情还是复杂的。
  田宓很清楚,父亲放弃升职,不要房子,甚至五十出头,还去了一个全新的环境,重新从底层做起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里,田宓深深呼出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各种情绪,才冲着姐夫笑道:“咱们最近电话有些多,是不是不大好?”
  陈刚该听到的也听到了,明白二妹此刻的心情,他没多问什么,只是配合的笑道:“放心吧,你姐夫我都记着时间呢,等发工资的时候扣。”
  田宓也笑:“那我就回去了。”
  “去吧,话挑着跟你姐说。”
  “哎!我知道!”
  回到家属区,田宓刚进屋,就见大姐黑着脸,拿着鸡毛掸子在沙发上掸灰尘。
  她有些莫名:“怎么了这是?”
  果果小人精,奶声奶气道:“妈妈去晦气。”
  本来黑着脸的田雨一个没绷住,直接给逗笑了:“噗呲...你个小人家家的,还知道晦气?”
  小果果抬了抬圆润的小下巴:“妈妈刚才说晦气了呀!”
  田宓也被小丫头逗的发笑,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来抛了抛。
  小丫头就喜欢这个,顿时人来疯,又笑又叫的。
  田宓也乐意宠她,反正她有力气,于是陪着小胖丫玩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放下,笑着问一旁笑看着她们的大姐:“谁惹你生气了?”
  提到这个,田雨脸上的笑容一收,将鸡毛掸子搁在条桌上,抓起花生继续剥花生仁,嘴上嫌弃道:“能有谁?周大军那妈...就是你姐夫他们团三营副营长的妈。”
  “她咋啦?”田宓坐到姐姐身边,也抓起花生剥皮。
  这些都是要准备过年的零嘴儿,田宓之前提过,给孩子们换换口味,做个怪味花生啥的,所以这两天,姐妹俩有空就剥一些。
  “咋了?做春秋大梦呢!不知道咋看上三妹了,想让三妹给她做儿媳妇,嘿...关键人还一副看上咱们三妹,是三妹天大的福气的模样,还嫌三妹身子瘦弱,怕是不能生儿子,所以不能要彩礼,得多给嫁妆...我X%$x...”越说越气,田雨恨恨拍了几下桌子,好一顿脏话输出。
  田宓也皱眉:“我记得你说的那个周副营长不是结婚了吗?”
  说到这个,田雨白眼几乎翻出了天际:“要不我能这么生气?给介绍的是周副营长的弟弟,去年来部队里探过亲,那就是个二流子...简直...不要脸!”
  这下田宓也生气了,但还记得大姐怀孕的事情,先是安抚了几句,才挑拣着把父亲成功分家的事情说出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田雨的面色果然好了不少:“分了好,那点子东西给他们也好,就当花钱消灾了,再过几年,四妹跟向阳大一些,咱们再使使劲儿,给他俩也谋个好去处...”
  “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姐,我手上还有一个当兵的名额,要不要给大姐夫那边?”
  田雨正在喝水,闻言不解问:“给你姐夫家干啥?”
  跟亲姐姐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田宓便直接开口了:“还人情啊!不管怎么说,要不是大姐跟大姐夫帮忙,我也不可能会嫁给老娄,我对他很满意,而且大姐大姐夫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一把,我一直记在心里呢。”
  见大姐已经一脸不赞同的皱眉了,田宓立马笑道:“你是我亲姐姐,我可以厚着脸皮,但姐夫是姐夫嘛,就算他没想要我的报答,我也不能装傻充愣不是?现在当兵名额不好弄,我想着,大姐夫家里面,或者有没有什么关系好的亲戚朋友想要当兵的,好歹是一份人情嘛。”
  这一次,田雨倒是没有急着反驳,而是好笑道:“你不知道?妹夫已经给了谢媒礼了。”
  田宓一脸懵:“什么时候的事?”
  “还真没跟你说啊?”田雨好笑的将手里的花生仁放到簸箩里,又抓了一把带壳的才道:“去接你过来的第二天吧,就给你姐夫送了一块羊脂玉。”
  “羊脂玉?”
  “对,是妹夫之前出任务的时候弄到的,你姐夫喜欢下围棋,一眼就瞧上那块玉了,想要用来做一副白子来着,哈哈...要了好几回,妹夫都没给他,为了这,你姐夫有一回还坏心眼的请人吃饭,灌人酒,想乘机将那玉骗过来,没想到妹夫喝醉直接睡了过去,白忙一场不说,还倒贴了一顿好酒,可给我笑的...”想起丈夫为了那一块羊脂白玉抓心挠肝的模样,田雨这会儿还觉得发笑。
  “老娄都没跟我提过这事。”田宓也笑,更多的还是甜滋滋的,毕竟自家男人不是个小气的,却一直不肯割爱,定然是真喜欢那块羊脂白玉,最后却当成谢媒礼给送了出去。
  嗯?不对啊...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大姐,羊脂白玉很值钱吗?”
  “咋不值钱?你姐夫说他得到的那一块得有四五斤重,值一百多咧。”
  田宓表情扭曲了一瞬。
  “咋啦?”
  “没...”就是找到了发财之路。
  后世她生活的那个年代,顶尖的羊脂玉论克卖,一克小两万那种,她这要是找几块好料子,晚年是不是就可以翘脚享受了?
  这么一想,怎么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呐?
  完了,完了,这是要发了呀!
  “你想什么呢?怎么脸又红了?”田雨抬手探了探妹妹的脸颊,发现还真有些烫,不会是伤风了吧?
  “想我家老娄呢。”得赶紧问问,家里还有多少玉石,没有也要想办法买,还有她的海底宝藏、帝王蟹。
  嘶...这么一脑补,就更想回回了。
  “噗...个死丫头,也不害臊。”
  “......”
  人大约都是不经念叨的。
  这天夜里,田宓在炕上睡的香甜,正美滋滋的做了个怀抱着玉石,徜徉在金钱海洋中的美梦,就被外面的细微动静给惊醒了。
  她其实还没彻底清醒,但人已经条件反射的一咕噜坐了起来。
  刚好这时候,卧室的房门也被人轻轻推开。
  黑暗中,隐隐绰绰的高大身影,叫田宓迷迷糊糊张口:“回回?”
  男人低笑:“是我,吵醒你了?”
  话音落下,娄路回已经拽了门边的电灯线。
  亮光乍起,刺的田宓不适应的眯了眯眼。
  等再次睁开时,娄路回已经大步的来到了床边,他弯下腰,长臂一伸,就连人带被的将小妻子抱住,满足的深吸一口气,才低喃:“甜甜,我想你了,时时刻刻都想,做梦也想。”
  田宓还有些不真实感,跪坐在床上,下意识伸手回抱着爱撒娇的男人,怔怔嘀咕:“我做梦也梦到玉石了...?”
  听得这话,娄路回身体一僵,然后轻轻松开怀抱,用几乎哀怨的眼神盯着一脸心虚的妻子,总觉得自己错付了。
  田宓被盯的整个人都僵硬了,也彻底清醒了,不是...别用负心汉的眼神看着她呀,她真的是睡迷糊了,谁让一晚上脑袋里全都被玉石跟暴富填满了呢?
  还有,她为啥会把梦境中的话给秃噜出来?
  明明她想说的是,她也想回回了啊!!
  这可咋整?
  “那什么...”听我狡辩~
 
 
第47章 
  “你刚刚说...想谁?”娄路回虽然将人松开了少许, 但大手依旧搭在了妻子的腰上,眯起狭长的眼睛,凉飕飕的打量人。
  看着明显不爽的男人, 田宓有些想笑,却又担心真笑出来,给人气狠了。
  于是她没急着解释,而是挣扎了几下,将整个人从被窝里挣扎出来, 才主动扑到男人怀里, 对准他的俊脸就一阵乱亲,那双被她偏爱的凤眸,还格外多关照了几下, 嘴里还不忘讨好哄道:“回回,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你了。”
  撒娇嘛,她是最拿手的。
  果然被她这么一通闹腾, 娄路回绷紧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 气息都乱了几分。
  他努力压住上翘的嘴角, 伸手拿起炕尾暖着的小袄子给妻子穿上,嘴里还酸溜溜冷哼:“我怎么有玉石重要?你做梦都梦着呢...”
  说着脸又黑了, 一边给妻子纽扣子,一边凶巴巴问:“这个玉石是谁?”
  田宓...“噗呲...”
  这个真不怪她,她也不想笑的,但这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吃醋的模样实在太好笑了。
  之前田宓就发现了, 丈夫在外面跟在自己面前完全是两个人。
  在外面永远是可靠沉稳话不多,甚至有些冷淡的, 但在自己面前, 这人会生气, 会撒娇,会害羞,也会问一些幼稚的问题...很是鲜活,也很...可爱。
  就像现在,他似乎以为玉石是个男人...
  咦?怎么脸瞧着更黑了?
  直觉不好的田宓刚要继续哄人,身体就是一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扛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她懵了:“你干嘛呀?”
  男人凶巴巴:“收拾你。”
  说着就扛着人大步走向隔壁已经准备了好洗澡水的房间...
  一顿没羞没臊的折腾,等再次躺在床上,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
  为了让某人相信自己真的很想他,田宓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这会儿整个人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不说,眼皮子更像是被胶水粘连了一般,只想睡个昏天暗地。
  但不知道是过于疲惫,还是前面过于兴奋了,越是想睡脑子反而越清醒,根本睡不着。
  就在她翻来覆去,好容易找到点睡意,准备大睡特睡时,娄路回煮了红糖荷包蛋过来,喊她起来吃。
  田宓不想搭理人,生气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看着裹成蚕蛹,连脑袋都埋进被子里的妻子,娄路回忍住笑意坐到炕边,放低声音哄:“你刚才不是饿了嘛?我煮了红糖荷包蛋,吃一点再睡,不然胃疼。”
  话音刚落,像是响应男人的话似的,肚子适时打起了鼓,田宓无奈叹了口气,认命般的爬了起来。
  只是在看到神清气爽的丈夫时,她在接过碗之前,还是气恼的咬了人一口。
  没办法,谁让他那么过分的,中途她明明都解释清楚了玉石是什么,但这狗男人愣是借题发挥,折腾的她够呛。
  说什么接受不了自己在她的心目中,连玉石那些死物都比不上。
  呵...那是死物吗?那是芬芳的金钱味道,那是璀璨的人生!
  突然被咬了一口,娄路回下意识的“嘶...”了声,紧接着就低笑了出来,好吧,他今天是有些过了,不怪她闹脾气。
  没办法,新婚燕尔就分开,对于刚开荤,还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确实是太为难人了。
  红糖荷包蛋是田宓经常吃的东西,这玩意儿女生吃了补身体,也是娄路回学的最快的几个吃食之一。
  田宓喝着甜糖水,咬着荷包蛋,心里那股劲儿慢慢的也就消散了。
  她吃完一整个后,看着明显瘦了不少的男人,良心发现的夹起一个荷包蛋,递到丈夫的唇边示意他吃。
  娄路回心间发软,抬手抚了抚妻子的脸颊,温声道:“我不饿,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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