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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穿书]——月半蔷薇【完结】

时间:2023-01-02 18:01:45  作者:月半蔷薇【完结】
  唔...不管哪一个,都叫她欢喜。
  看了半晌,田宓准备起身。
  只是轻手轻脚坐起来后,并没有急着下床,而是撑着手臂,探身越过男人,在两个孩子的脸上,一人给了一个亲亲。
  待要退回去时,腰上却是陡然一紧,然后整个人就砸到了男人的身上。
  毫无防备的田宓惊呼了声,而后下意识的去看身旁的孩子们,见他们还是睡的四脚朝天,才没好气的轻捶了依旧闭着眼睛的男人,抱怨道:“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
  娄路回也不睁开眼,只是抬起受伤的右手点了点自己的唇,嗓音有些沙哑道:“你亲过孩子们了。”
  那意思很明显,提醒妻子不能厚此薄彼。
  田宓简直无语,抬手去掐他的脸颊,欲要吐槽他当自己是睡美人嘛?还要人亲才能醒?
  只是感觉到指腹下薄薄一层皮肉触感时,心间霎时软和了下来。
  回回这次出任务一个半月不到,人却瘦了足有十几斤,脸颊本就没什么肉,这下更少了。
  这一刻,田宓突然就不想闹他了,只想哄着、宠着。
  所以她不仅软软趴在丈夫的身上,对着那张好看的薄唇亲了好几下,还带着明显的笑意哄道:“我们家回回睡美男醒啦?”
  这哄小孩儿的语气,直接叫娄路回绷不住了。
  他睁眼,一抬头直接含住那柔软的嫣红。
  自从甜甜怀孕,两人就再没有过夫妻生活,哪怕医生说怀孕三个月之后注意一些没关系,娄路回也没敢冒险,毕竟妻子怀的是双胎。
  年轻夫妻,还是感情如胶似漆的夫妻。
  更是素了将近一年的夫妻,只一个亲吻,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也不知道孩子们是不是心疼爸爸了,一直到结束,小家伙们依旧睡的很沉。
  炕床太暖,两人又躲在被窝里,娄路回一脑门的汗,但整个人却是神清气爽,满脸的铆足。
  他也没松开人,时不时在妻子晕红的粉颊落下细碎的亲吻。
  娄路回抚上妻子的腿,眼看就要进入下一次时...小家伙们却没有再继续给面子,珍珠先皱了小眉头哼哼唧唧起来。
  亲吻中的两人顿时一僵。
  清醒过来的田宓脸有些发红,又觉得好笑,主动亲了亲一脸身无可恋的男人,起身下床穿衣服。
  “我来,你别冻着了。”娄路回认命的抹了把脸,然后起身单手将妻子抱回床上。
  又给掖好被子,他便利索的下床穿衣服。
  等简单收拾好自己,就又在洗漱盆里兑了温水,淘了毛巾递给妻子擦洗。
  待人接过毛巾,他才探身抱起床上哼哼唧唧的粉团子闺女。
  熟练的摸了摸她的小屁屁,摸到了温热,心知她这是尿了,便去床尾拿了烘的暖融融的干净尿布。
  给闺女换好后,抱着人稀罕的亲了亲,才递给收拾好自己的妻子。
  田宓一边喂奶,一边看着男人手脚利索的照顾儿子,眉眼忍不住就渐渐弯出了个好看的弧度。
  如果说一开始,与丈夫结婚,大多数是看上了他那张颜。
  那么等婚后,相处间,她才知道,相对于他的品行,那张脸反而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身家庭充满了爱意,又或者在父母的熏陶引导下,更或者是他本就是端方的性子,总之,回回很顾家。
  更不是那种大爷似的男人。
  他不会因为自己在外工作赚的多,就像大部分男人那样,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下。
  他会心疼自己,哪怕训练有时候很辛苦,但回家后,依旧会分担家务。
  尤其出去打水这一件事,她来了一年左右,却一次都没有动过手。
  哪怕他出了任务,也会请他的下属或者勤务员帮忙,然后再从旁的地方将人情补回去。
  还有就是,他很喜欢孩子,只要他在家,尿布基本都是他换洗,连顾婶子都很少麻烦到。
  也会陪孩子玩,就像现在,一脸嫌弃孩子们拉臭臭,手上却一刻不慢的将人擦洗的干干净净。
  再然后,见到孩子们舒坦的笑了,他就会傻爸爸上身,抱着人一顿亲,从小脸儿一直亲到小屁屁,小脚丫子,一点也不嫌弃。
  从前,她曾经听母亲说过,找男人,不要光看一张脸,当感情平淡后,贵重的人品才是最重要的。
  那时候她爱玩儿,爱冒险,也没想过找男朋友,再加上与各自成家的父母感情一般,这话过了耳朵就忘了。
  但当切实跟回回做了一年的夫妻,田宓突然就懂了母亲那话的意思。
  她大约是走了大运,才会遇到回回这个品貌都极优秀的男人,连带着她...也变得柔软起来。
  “怎么了?在想什么?”娄路回伺候好儿子,又稀罕的跟小家伙玩了一会儿,才发现妻子正在发呆。
  田宓回神,这才发现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吃饱了,便立马将人抱立起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小小的人儿打了个稚嫩的奶嗝,才将闺女放回床里边。
  又将儿子抱了过来,她才甜蜜蜜道:“想我运气特别好,能遇到回回。”
  他们这也算是跨越时空的姻缘吧...
  哎妈呀!想想还挺浪漫的!
  男人也是喜欢甜言蜜语的,这不,听了妻子的话,娄路回面上故作寻常,但翘起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来。
  未了,哄睡了闺女,人还自告奋勇的要去厨房给妻子做早饭。
  田宓哭笑不得将人拦了下来,开玩笑,手臂上那可是枪伤,虽然好了不少,但也才几天罢了。
  于是她又是好一顿哄,才将人又哄的眉眼全是喜意的躺回了床上补眠。
  而田宓自己,则去了厨房给丈夫□□心早餐。
  怎么说呢,久别胜新婚呐。
  贤惠什么的,她起码要装上一两天嘛...
  吃完早饭,作为病患,田宓让丈夫继续在家修养,这样下午才可以陪她跑一趟海边。
  昨天程老的话她还记得呢,得下海捞些好东西,刚好也补充补充家里的肉食,她跟大姐家的伙食再讲究,也不可能天天见荤腥。
  肚子里缺少油水,就会馋的慌。
  至于为什么这会儿不去,非得下午,也是有原因的。
  她跟大姐约好了,早上得去一趟卫生站。
  一是去看看姚冬梅,到底一个家属区住着,不拎上东西过去探望不合适。
  再一个就是答应三妹,去瞧一瞧她口中的普信男。
  她与大姐约的是上午八点多。
  主要陈兆小朋友得7:30才能上学,果果小胖丫更是8点钟才去托儿所。
  所以,当田雨推着包裹严实的诚诚小奶娃,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八点多了,一进屋,她就呼哧带喘的絮叨开来:“家里多了俩孩子,事情就多了...”
  闻言,田宓这才想起来,唐大海重伤住院,爱红嫂子昨天已经出发去省城医院去照顾人了。
  两人的大儿子在市区住校上初中,但还有两个小的读小学,可不就得托付给家属院的人照顾嘛。
  姐夫跟唐团几年的搭档,两个女人自然走的近,哪怕知道田雨忙碌,但匆匆忙忙下,又慌了神的陶爱红一时寻不到叫她放心的人了。
  再加上两个孩子也跟田雨亲,陶爱红只能万般不好意思的拜托她帮忙照顾几天。
  想到这里,田宓心疼姐姐。
  知道开口让两个孩子来自家吃饭,大姐肯定不愿意,便道:“最近大姐中饭晚饭都来我家吃。”
  见她张口欲拒绝,田宓立马又道:“我们家三个人照顾两个奶娃娃,你们家呢?最近部队里事情多,唐团不在,姐夫一个人顶两个用,就算想要帮你分担也有心无力,你一个人照顾五个孩子,还不是一两天,铁打的也吃不消。”
  说完这话,见大姐还想说什么,田宓柳眉一竖:“你要是还不同意,我就去找姐夫说,怎么?只能你对我好?我帮你分担分担就不行?”
  田雨好笑的拍了妹妹一记:“你倒是让我说话撒!哪个说不愿意了?你这巴拉巴拉的,话都给你说完了,我一句都插不上。”
  田宓冲着大姐皱了皱鼻子,心说我还不知道你,当大姐的,责任心太重,一味付出的老妈子型,她敢打赌,若不是她主动提出来,大姐根本就没想到寻她帮忙分担。
  不像她,累了绝对不会自己一个人傻傻独扛着。
  不过这话也没有必要说出口,意见既然已经达成,话题便可以打住了。
  于是,两人将睡着的诚诚暂时托给了顾婶子。
  然后挽着手,一路说说笑笑去了卫生站。
  因为手上拎着东西,她们也没急着去找三妹,而是直接去了姚冬梅的病房。
  姊妹俩运气不错,听守在外面的小战士说,人刚醒。
  田宓与大姐跟姚冬梅不熟,本来只打算看一眼,在关心两句便放下东西离开的。
  但从窗户瞧进去,发现人正呆愣愣的看着屋顶,一脸的灰败,心里又有些不是个滋味。
  这模样...一看就是还没想开啊。
  姐妹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唏嘘。
  “要不,咱们进去劝一劝吧?”田雨压低嗓音问妹妹。
  田宓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忍住多管闲事的心。
  只不过,她让大姐在外头等着她,自己一个人进了病房。
  其实田宓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一心寻死的人,所以进到病房后并没有急着开口,只是多看了姚冬梅几眼。
  然后,想着她刚醒来,许是还不知道周文文跟着她一起寻死的事情,田宓便简略的将昨天的事情叙述了下。
  果然,本来毫无生气的女人一脸的愧疚,眼角也开始溢出大滴的泪水。
  田宓无意惹人哭,见她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
  突然,她脑中生出了一个或许可行的想法。
  于是她缓缓蹲在了床边,压低了声音道:“昨天,我在周文文跳海的地方发现了那敌特的东西,你应该也知道,整个岛上找了它快两个月了,大海又那么大,就那么凑巧的,出现在了文文跳海的地方。”
  听到这里,姚冬梅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不解的看向眼前有些陌生的女同志,不明白她反复提这话是什么意思。
  田宓见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只要对外界还有反应就好,她又回头看了眼,确定屋内没有旁人,便开始胡诌:“你说,这么巧,是不是丽丽不舍得你们一起走,所以她在保佑你跟文文?”
  闻言,姚冬梅本就瘦到有些吓人的眼睛瞪的更大,紧紧盯着田宓,端的有些瘆人,而那大滴大滴的眼泪再一次开始不断的从眼角滚落,半晌,她才颤巍巍问:“真...真的?你…你说的是真的?”
  这声音,可是够嘶哑的,田宓心中暗叹,面上却是不显,抬手给她擦了擦眼泪,继续装神棍:“肯定是真的,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跟你说啊,我们老家那以前有个算命的,老厉害了,能一言断生死那种。”
  怕姚冬梅不信,田宓立马举了个例子:“...我们村里有一个大伯,之前不信这些算命的,有一回花了一块钱,请那算命的给他算算后半生,就是想要戳穿人家,那大师也不含糊,拿出一张纸,哗哗写了他往后每一年会发生的大事,一直写到他54岁,那大伯就是当个乐子,一开始都没当真,还笑问那大师,怎么不往下面写,你猜怎么着?”
  这一次,姚冬梅没有开口,但视线却一直看着她。
  田宓也没卖关子,继续道:“那大师说,纸张不够写了,让他往后再来,当时那话谁也没放在心上,但后来大师算出来的事情全都应了验,那大伯才信了,还寻思着54岁以后再去寻大师算算,不想他只活到了54岁就死了,后来有人跟大师提起这事,大师便说他的生命线只到54岁,所以没有办法再往下算了,你说,是不是特别准?”
  这年头,人们虽喊着破四旧,但迷信的依旧占大数,哪怕现在管的这么严格,偷摸着去看神婆的也不再少数。
  果然,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同志为什么与自己说这个,但姚冬梅眼底还是升起了些许敬畏之心。
  见状,田宓对于接下来的话,更加有了信心,她继续小声编道:“我曾经还听说,那位大师说过一句话,他说,亲人逝去,家人以她的名义去做好事,就能给早逝的人积福,要是福气攒多了,还能让她投身到富裕人家去享受一辈子,反倒是,你自杀去陪了她,说不得反而给她身上带了罪孽,要我说,还不如好好活着,好好照顾文文,多做善事,帮丽丽积德,求个好来生呢。”
  “真...你说真的?”听到这里,姚冬梅整个人都有些激动起来,死寂的眼底也焕发出了光彩,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田宓懂,姚冬梅只是因为对小女儿的愧疚,压的她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或许在她的内心里,也是舍不得大女儿跟父母的,所以她反问:“这种事情应该不是秘密,哪里都有厉害的大师,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听她这么一问,姚冬梅怔愣了下,忍住脑袋上的疼痛,仔细回想,好像...好像真的有这样的传说。
  话说到这里,田宓便觉得够了,言多必失,还不如让她自己去猜想。
  所以,最后,她撂下一句:“这事儿咱们心里头有数就行,可别出去说啊。”然后留下东西,抬脚离开了。
  至于姚冬梅会不会出卖自己搞封建迷信,田宓不怕,证据呢?
  她只是觉得那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她只是...做了让良心安稳的事情。
  “你跟她说了什么?我怎么瞧着她最后挺激动的?”田雨挽着妹妹的手,好奇问。
  “唔...讲了个故事?”至于有没有用,还是得看姚冬梅自己了。
  “真的假的?”
  “真的!”
  “......”
  “这两位女同志,你们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林进源被对面两个陌生女人看了足足有两分钟,尤其其中一个女人还漂亮的叫人晃眼。
  但两人穿着常服,一看就知道是岛上的军属。
  对于结过婚的女人,他可是没有任何想法的,就算再爱慕他,他也不会犯错误的。
  但后来,两人上上下下一脸嫌弃的打量,叫他知道事情可能不是那么回事。
  平日里,林进源最喜欢端着亲切又热忱的笑容,但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还是两个已婚的女人嫌弃,就有些端不住笑脸,直接恼怒的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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