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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重生后——鹊桥西【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03 16:14:00  作者:鹊桥西【完结+番外】
  云珩是会戏耍人的性子,可浮影冷漠寡言,一点都不像是这种人啊。总不能是他面冷心热,特意求了太子帮忙圆谎,好收留自己的吧?
  虞秋想不通,也想象不出这画面。
  她坐在窗前,手中抓着浮影给的那块环形玉佩对月照了照。
  外在与玉质都普通得不能更普通,但是有侍女想偷这块玉佩都被云珩杀了呢,可见这块玉佩一定有特殊之处,她要好好保存。
  深夜,虞秋躺在床上,又想起云珩手臂上的伤,是为她挡的。可惜她笨手笨脚,害怕见血,帮不上忙处理伤口,云珩也不需要她提供伤药,她能做的只有不给云珩添乱。
  云珩还说可能是三皇子派人去暗杀他的……
  虞秋迷迷糊糊睡去了。
  过了两日,虞行束休沐,父女二人穿着整齐,正式去拜访了萧太尉。
  初和解,萧太尉与虞行束面对面时气氛僵硬,虞秋相反,很自在,收了一堆礼,被萧夫人追着说了些姑娘家的私话,又被萧太尉喊去讲了些皇室秘闻,目的是让她多了解些皇室,以防以后说错了话。
  虞秋认真听着,听到先帝时,记起云珩提起先帝怕水的怪癖时曾笑了下,让她回来问萧太尉,于是顺嘴就提了一句。
  萧太尉脸一下子就青了,胡子抖了抖,艰难道:“先帝喜欢与大臣彻夜谈事,抵足而眠……”
  虞秋憋着笑,心道皇家有些人很可怕,有的还是挺好玩的,当然,不爱干净这怪癖,她可接受不了。
  将皇室上下需要注意的事情叮嘱后,萧太尉又道:“太子对你体贴……”
  这指的是强迫他与虞行束对峙,再抓来余延宗把泼在虞夫人身上的脏水洗掉的事。
  “……行宫修建中屡出意外,已经停下……”
  萧太尉愁肠百结,通过余家的事,他知道云珩对虞秋好,但因为与萧疏桐的误会,多年根深蒂固的想法使然,还是怕看到自己外孙女沉迷情爱,为了别人付出所有。
  他不确定是否该提醒虞秋,犹豫再三,最后道:“没事多去见见你姨母,让她教教你管家。”
  教教你管家,也教教你怎么管男人,不奢望你管的多好,能让他对你的关怀尽量持续就足够了。
  虞秋满口答应,萧太尉又道:“看好太子,以后诞下皇孙,也要从小悉心教导,不能学了先祖的恶癖……”
  直到离府,虞秋还浑身发热,这句话不停在她脑中回荡。还没成亲呢,怎么就说到了生孩子!
  她觉得难为情,不敢细想,可一个人的时候又控制不住地胡思乱猜。
  成亲后真的生了孩子,脑子是一定要像云珩的,其他的……其他的都像她吧,像她保险点。
  如果以后的孩子一定会有怪毛病,要及时发现,趁早掰回来。喜欢脏东西肯定是不行的,不务正业也不行,要是嗜好是读书就好了……
  虞秋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事,把自己想得脸红得吓人,她掀帘透了透气,招来平江问:“太子好些了吗?”
  “有上好的金疮药,过不了多久就能痊愈。”平江道。
  虞秋对他的伤帮不上忙,只能每日差人去慰问。她放宽心,要放下帘子时,余光不小心扫到了街边摊贩,是卖首饰的,小摊子上摆着几块玉,其中一块与她枕下的十分相似。
  虞秋放下帘子,心道,只是外在相似而已。摊贩上的肯定不能与她的相比,她那块可是云珩的信物,关键时候能保命呢!
  云珩来看虞秋时已又过了几日,这回是带着几套首饰过来的。虞秋都快忘了自己曾栽赃他损坏首饰的事情了。
  他受伤的事未声张开,虞秋让丫鬟把东西收起来,就让人全都退下了。拉云珩坐下,问:“伤口可还疼?”
  “疼倒是不疼,就是被人看见了多问了几句。”
  虞秋不解,“不是藏在衣裳里吗,怎么让人看见的?”
  云珩捋起袖口,将手掌伸到虞秋眼前,道:“我是说这里的伤口。”
  那日虞秋在他手掌一侧留下道整齐的齿印,咬完她就走了,都没让云珩送她回府。
  虞秋红了耳根子,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道:“胡说!我咬得那么浅,一会儿就没印子了,你又耍我玩!”
  “又?我还有什么时候耍你了?”云珩针对这个字眼提出疑问,“你平白无故咬我出气,我不与你计较,现在还要冤枉我,虞阿秋,讲点道理。”
  虞秋在他手上总是吃暗亏,但凡她气量再小一点,就要往云珩伤口上戳了。
  她想到这里,云珩心有灵犀一样,道:“看这小表情,怎么好像我又惹了你?上回急了咬我,这回是不是要往我伤口上戳了?”
  他把手臂抬起,道:“戳吧,让我看看太子妃舍不舍得。”
  虞秋朝他哼了一声,转过身要离他远些。不见面想念得慌,见了就让她生气,搅得她心里的事情缠绕在一起,找不到解开的线头。
  她走到梳妆台前,佯装翻看云珩赔偿给她的首饰,实际上一直悄悄往妆匣看。她把那块环形玉佩放到妆匣里了,心中忐忑着,不知道是不是要让云珩发现。
  不让他发现,前世的事自己什么都想不通。让他发现,顺便与他将前世的事情和盘托出,云珩脑筋那么活,一定很快能将所有事情想通。
  可他能信吗?虞秋心有不安,做好了准备,临到头却难以开口。
  怕自己越想越无法下定决心,虞秋逼着自己不再犹豫,转过身道:“殿下,我……”
  等着她的是压过来的结实身躯,她这一转身,正好撞入云珩怀中,云珩朝着她双唇压下来,毫无客气地啃咬起来。
  虞秋推了一下,被他提着腰抱到了梳妆台上,方便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别……”虞秋踢了他一脚。
  “伤口疼……”云珩含糊着道,果然让虞秋乖顺下来了。
  要不是受伤那日虞秋受了惊吓,当日他就想这样了,他的伤可不能白受。虞秋喜欢他,但是脸皮薄,还是得他主动。他给虞秋找个无法拒绝的借口,两全其美。
  亲了不久,虞秋再次推他。
  这毕竟是在虞府,怕被人看见,云珩顺着她的推拒停下,给她擦着唇上痕迹,低声笑道:“阿秋真甜。”
  虞秋拍开他的手从梳妆台上跳下来,质问道:“我踢的是你的腿,根本没动你的手臂,你喊什么伤口疼?”
  云珩道:“哦,我随口说的。”
  气得虞秋又朝他腿上踢了一下。
  被这他一捣乱,虞秋差点把玉佩的事情忘记了,她抹了把嘴巴,鼓着脸道:“你给我的鸳鸯玉佩好像在妆匣里,你帮我找出来。”
  云珩瞧着她娇蛮地指使人的模样也喜欢,顺着她的意思翻找起来。
  虞秋看着他一件件拿出妆匣里的东西,胭脂、珍珠粉、发钗等被整齐地摆在桌上,妆匣快掏空了,终于看见他夹起那块环形玉佩。
  虞秋大气不敢出,屏息凝气,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等着看他的反应。
  “这玉佩……”云珩语气绵长,似有疑惑。
  “怎么了?”虞秋飞快追问,“有什么问题吗?”
  “谁送你的?”
  虞秋一颗心杂乱地跳着,曾经她把重活一世的事情告知虞行束,不巧的是,四皇子与六皇子莫名发生意外,事情与前世不同,导致她所说的被虞行束当成了一场噩梦。
  现今她把证据交到云珩手上,要再一次摊开心扉,将前世种种说出。
  她压着激动的情绪问:“你怎么知道这是别人送我的?”
  云珩修长的手指拈着那枚玉佩反复打量,道:“几文钱的路边摊,能被你与珍贵首饰摆在一起,一定独具意义,除了是别人送的,还能是什么。”
  虞秋狂跳的心在这一瞬间差点停住,她直视着云珩,目瞪口呆了片刻,不可思议地问:“你、你不认识这玉佩?”
  “也不算不认识。”虞秋的心因为他这话重新跳动起来,直到他说了下半句,“街边摊贩不是遍地都是吗?”
  虞秋捂着心口,语气加重强调道:“……你、你再仔细、仔细看看!”
 
 
第73章 侍卫
  云珩仔细看了, 看的不是玉佩,而是虞秋。虞秋的异样太明显,一定有事瞒着他, 他道:“你觉得我该认识这块玉佩?”
  虞秋的表情已经把心思显露出来了, 云珩沉吟,道:“你反复与我求证是否认识这块玉佩, 是把它给你的人这么说的?这么笃定, 所以是我身边的人给你的, 作为信物?”
  他也仅能猜到这里了, 与他关系亲近、并能与虞秋见面的, 除了他生母公仪颖, 就是公仪将军府的人, 再往远处猜, 云琅也有可能,但这几人即便是随手送礼,也不会用街边俗物。
  云珩提着玉佩上的红绳在呆掉的虞秋眼前晃了晃,笑道:“是不是又被人骗了?”
  虞秋同样觉得云珩不会用这么普通的东西作为信物,所以她笃定这玉佩中藏着秘密。
  可现在当事人自己都承认了, 她当做宝贝细心保管了好几个月,视作救命法宝的东西, 纯粹就是一个路边摊, 虞秋气得几欲吐血。
  是不是又被人骗了?云珩都这么问了,毫无疑问, 是,她是被云珩与浮影这主仆俩联手骗的!
  虞秋怄气地抢过那块玉佩,手高高抬起,在抛出的前一刻转了个方向, 将其扔进了铺着厚褥的床榻上。
  是被人耍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信物,不管是云珩还是浮影见了都不会为它侧目,但虞秋会。
  对虞秋来说,它依然是两辈子的寄托,再生气也不能摔碎了它。
  “谁骗的你?与孤说说,孤给你报仇好不好?”
  罪魁祸首的安慰无异于火上浇油,虞秋胸腔中的闷气迅速胀开,喘着气道:“好,你让我报仇。”
  她说完这句,往前跨了一步,右脚狠狠地踩在了云珩脚背上。
  云珩看着她被气得发红的脸,与那双晕出闪闪泪花的眼眸一上一下对视着,眉梢缓缓挑动了下。
  然后看见虞秋更恼了,踩着他的脚使劲碾动了起来。
  云珩笑了。多可爱的挑衅,可以再多来点。
  他抚上虞秋的脸颊,低下头在她额头蹭蹭,声音中满是昵爱,道:“阿秋拿人出气都软乎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撒娇呢。”
  踩他被当成撒娇,虞秋气到崩溃,牙关没能咬住,嘴角一垂,低低的呜咽声泄露了出来。
  出不了气,她干脆不忍了,仰着脸原地哭了起来。
  哭声微弱,但眼泪颗颗饱满,从脸上依次滚落下来。
  “哭什么?”云珩彻底看不懂了,虞秋这样子是委屈,是生气,但没见难过,不像是面对余延宗那种气愤,倒有几分发泄的意思。
  他的声音像是提醒了虞秋,虞秋抓起他的手再次咬了上去,力气比上次大多了。
  酥疼的感觉流入心间,云珩另一只手在虞秋的脸上抚摸着,道:“我这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不过无妨,我愿意。阿秋,再咬重些。”
  虞秋加重力气,这厢火气还没发泄完,有几个丫鬟听见响动跑了过来,在门口看见虞秋脚下踩着人,嘴巴里咬着云珩的手,还委屈地掉着眼泪,全都愣住了。
  虞秋丢脸丢大了,憋屈地松口,一把将云珩推开,伏在桌上闷声哭了起来。
  云珩让面面相觑的丫鬟们退下,跟着她坐到桌边,耐心道:“是有人借用我的名义骗了你?能有这个胆子的,是云琅?”
  虞秋只顾着哭了,根本不搭理他。
  “还能是谁?你说出来,我才好帮你报仇。”
  “就你说话好听,除了你,还会有谁欺负我?”虞秋抬起头,两只眼睛藏在浅水下的黑玉珠子般转着动人的流光。
  云珩:“我……”
  “就是你!你还说!”虞秋带着哭腔打断他,瞪着他,大有他再辩解就继续大哭的趋势。
  云珩又一次笑起来,都这么撒娇了,可不就是喜欢他。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
  他闭嘴点头,虞秋说什么全都忍下,然而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让虞秋消气。
  教鹦鹉说话是假的,给的信物的假的,他还能装得有模有样,隔几日就来问一次鹦鹉可学会了,还把偷玉佩的侍女杀了。
  帮人就帮人,非要这样骗她,骗了她两辈子,真可恶!云珩不是个好东西,那个一本正经的浮影也一样!谁知道他们还编造了什么来骗自己!
  虞秋气恼地在心中骂着这两人,皱着脸大声道:“我要报仇!”
  云珩微惊,接着面露欣慰:“太子妃有长进了,都知道要报仇了。”夸完就被虞秋踩了一脚,他道,“行,你要杀什么人?”
  “谁欺负我,我就找谁报仇,才不要你插手。”虞秋抹着脸,理直气壮地提要求,“你再给我一个人。”
  云珩:“你要找谁报仇,一个平江还不够用?”
  虞秋道:“我就是要。你再给我一个专门杀人的侍卫,要没被别人看见过的。”
  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浮影。最先提出鹦鹉与玉佩的人都是浮影,她要从这个人入手,把上辈子没弄明白的事情全部弄清楚。
  云珩眼中带着深意,道:“阿秋不得了了,连我手底下有专门行那种事的侍卫都知晓。”
  虞秋心中一紧,反正也解释不过去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道:“你就说给不给吧。”
  “给,太子妃要人,必须给。”云珩转念一想,道,“他这两日有事,后日晚上,我让他来见你。”
  “他叫什么?”
  “浮影。”云珩答道。
  这事说定,虞秋心神渐缓。云珩坏是坏,对她是真的好。
  她喊人送水过来,心中残留着的怒火还是让她不大高兴,指使着云珩道:“你给我擦脸。”
  云珩毫无异议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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