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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错千金是玄学大师——听说我是黑山老妖【完结】

时间:2023-01-10 17:44:57  作者:听说我是黑山老妖【完结】
  毕竟白家出了这么一个人物,他们可不得打好关系。
  再说了,说不准他们以后也要找白酒酒帮忙呢。
  家家户户,谁没点这方面的事情。
 
 
第7章 
  找出黄金戒指的位置之后,王大妈的情绪难以平复,又叫了自己几个亲戚压着她的儿子,气势汹汹地去了县里。
  后续如何,白酒酒没有跟上去,总归王大妈是要将那戒指拿回来的。
  她还要忙着学习呢,就不费这功夫了。
  周边村民围绕白酒酒好奇万分,想问她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
  白酒酒根本就不像以前的神婆又是用符水,又是跳大神,还一脸阴森诡异,她就俏生生地站在那儿,像是春日里被雨水浇灌鲜亮脆嫩的春笋一般,跟所谓的神婆真的是没沾上一点的关联,轻轻松松就能算出真正的结果。
  这也太厉害了吧!
  就算是他们去县里算命,算命先生都还要掐指呢。
  这是不是代表这白酒酒小小年纪,但是成就可不低?
  白酒酒故作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诸位叔叔阿姨要是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帮忙的话,酒酒一定不会推辞的,到时候跟我爸妈说一声就行。”
  村民们连忙喜笑颜开,“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
  看着白酒酒一家离开,众人还在那儿津津有味地讨论着今天的事情。
  “妈,这下子不用担心了吧,你看我解决的很好。”
  白酒酒凑到王阳春面前,一副献宝的样子。
  她知道王阳春从出门开始就一直愁眉苦脸,担心她搞不定。
  但白酒酒没多说什么,因为不把最终结果放到王阳春面前,她说再多,王阳春依旧没办法心安的。
  看着自家女儿那俏皮的模样,王阳春又好气又好笑,最终只是伸出手戳了戳白酒酒的额头,“你呀你,鬼灵精怪的。”
  白酒酒捂嘴一笑,“爸妈这下子就不用再担心这些啦。”
  她再次强调道:“以后如果村里有人找我帮忙的话,爸妈记得跟我说一下。”
  这一次不管是王阳春还是白根生,那都是心甘情愿地点了点头。
  张大娘听到外面动静,瞧见白酒酒一家人正说说笑笑着从外面回来,她冷哼一声,哐的一下就把院子的大门给关上了。
  白酒酒看了一眼,无趣地收回目光。
  她的儿媳妇丽芬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见到张大娘的这一番举动,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铁定是瞧见隔壁一家人了。
  想到隔壁的白酒酒,丽芬捶衣服的动作都重了不少,要不是白酒酒这个黄毛丫头,她何至于被婆婆扯着头发打,又何至于让娘家因为她,家里都被砸的稀烂,又痛骂了她一顿。
  后面回到家,自己还被她男人又狠狠地揍了一顿。
  躺在床上好几天下不来,鼻青脸肿的,甚至都不敢出门。
  就怕被别人笑话。
  这死丫头,看她不找好机会,狠狠地弄死她。
  丽芬这念头刚一闪过,高高举起的洗衣棍却是猛的砸到了自己的手背上,瞬间手背就肿了起来,疼的她瞬间惨叫连连。
  “啊啊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丽芬痛的眼泪都掉出来,她这一惨叫,吓得原本去了厨房正在切菜的张大娘手一抖,菜刀切到了自己的手指上,下一秒,鲜血直流。
  伤口火辣辣的,张大娘赶紧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嘴中,猛的吸了好几口血,铁锈味十足,可愣是没能止血,气的她从厨房走了出来,对着丽芬又打又骂,“你个扫把星,你又叫什么?”
  “洗个衣服也洗不好,养你有什么用?”
  “早知道就不让儿子娶你了,败家娘们!”
  丽芬痛的眼泪鼻涕一把,被张大娘骂的不敢回嘴,唯唯诺诺,看着自己手背的一片红肿,甚至都不敢摸。
  而就在这个时候,篱笆外有人探头探脑,大声道,“张家的,你们又在吵什么?”
  显然是又想听八卦。
  张大娘走过去开了门,对着自己老姐妹大吐苦水,“你说我这儿媳妇,从婆家扒拉东西回娘家,丢尽我的脸就算了,洗个衣服还洗的哇哇直叫,一点用都没有,害得我做饭还切到了手,这血都没能止住,也不知道我儿子看上了她什么。”
  老姐妹看了眼那龟缩在角落,痛的直抽气,眼泪吧嗒吧嗒直掉的女人,摇了摇头道,“洗衣服都能砸到自己的手,这算什么事?
  噢,对了,你们知道刚才村尾王家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啊?”
  张大娘脸上的怒火还没消散,看着自己手上还流着血的伤口,内心烦躁的很。
  “就是你隔壁白家的那小丫头,居然算出了王家那掉的金戒指是被她儿子给偷了,卖给镇上的金器店。”
  “真的假的?”
  张大娘一脸不敢置信,王家掉了金戒指的事情她也知道,据说找了一天了,一点动静都没。
  王大娘还偷偷地跟在对方身后,也在那儿暗搓搓地找,万一要是被她找到了,那戒指就是她的了。
  黄金戒指,好多钱呢。
  “当然是真的,我也在王家看热闹呢。就那小丫头不像神婆那样神神叨叨,也不像算命先生那样手指一掐,看一眼就直接算出来了是她那儿子拿的戒指。”
  “还说把那戒指换了钱买了一包香烟。神乎其乎的!”
  “后面王家的还从她儿子的兜里真的掏出了一包华南香烟。”
  “你想想看,就那小伙子成天好吃懒做,除了从他.妈那里拿钱之外,什么时候赚过钱?怎么买得起华南香烟?可不就是拿了金戒指换的钱吗?”
  张大娘脸色变了变,“这白家的小丫头片子真的那么厉害?”
  老姐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还压低了语气,左顾右盼,眼睛还往白家那院落瞅了瞅,生怕被他们听到一样。
  “我猜是的,不然白家丫头怎么知道她家丢了戒指。她可都是去镇上读书,根本就不知道王家发生了什么。”
  张大娘有些语无伦次,“也——也许是那丫头也瞧见了那小子去金器店换钱呢。毕竟高中在镇上,那金器店也是在镇上啊。就跟她看到我儿媳妇拿了猪肉回娘家一样。”
  那老姐妹撇嘴道,“高中跟那金器店都不是同一个地方,她一小姑娘无端端地去金器店干什么。再说了,你儿媳妇偷偷摸摸地提着那猪肉去她娘家的时候,咱们村里一个人都没瞧见,怎么偏偏就被白丫头给瞧见了?”
  “而且那时候白丫头还躺在病床上呢。说起来,自从白丫头出事好了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你说,她身上会不会真的是有什么玄乎的事情啊,不然怎么变得突然这么好看起来,而且比咱们村里以前的神婆都厉害了。”
  老姐妹语气飘忽,说的张大娘是鸡皮疙瘩骤然起立,不禁有些惶恐起来。
  “你说——你说她要是真的这么厉害了,该不会对我家不利吧?”
  想到她曾经对白家做的那些事情,张大娘就头皮发麻。
  再看自己切到的手到现在这血都没能止住,她甚至怀疑起是不是白酒酒搞的鬼。
  老姐妹一听她慌乱的话,忍不住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做菜切到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谁没有被切过一样。”
  “可是我这手上的血止不住呀。”
  张大娘是真的慌。
  老姐妹定睛一看,果然这指腹上的伤口还挺深,张大娘死死地捏着都止不了血。
  甚至还一直拿嘴巴吸,这一会儿功夫,嘴里全是血,连牙齿都染上,瞅着还有点吓人。
  她赶紧道,“你快去诊所看看,这血好像流的确实有些多啊。”
  听老姐妹这么一说,张大娘也是心抖的厉害,赶紧跟着她拿了钱就去了诊所。
  而一直在那儿洗着衣服却竖起耳朵,投听两人讲话的丽芬看着自己手背上越发肿胀疼痛的痕迹,目光之中,不禁也透露出了几分惊惧之色。
  白家那小丫头不可能这么厉害的吧?
  她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跟神婆相提并论呢?
  可刚才她们二人说的话,却让丽芬又是坐立不安。
  尤其是婆婆这手被刀切了之后,流血不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丽芬慌的不行,洗衣服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可即便如此,她愣是在清洗的时候弄破了婆婆的衣服,将上衣撕成了两片。
  她的一只手肿着,另一只手也不可能怎么用力,这衣服怎么就破成了两半?
  即便已经被她洗得发白,可以前也是这么洗的呀。
  丽芬这下子是彻底慌了,一定是白酒酒那死丫头搞的鬼。
  她是不是偷偷下了什么邪.术?
  老一辈的人都说像神婆这类的人最是不能招惹,谁知道你一不小心得罪她后会发生什么?
  她越想越慌,哭得更起劲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完了,她完了,她可是把白酒酒得罪的死死的。
  她婆婆也是。
  应当说她们一家人都是。
  老天爷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第8章 
  白酒酒可不知道隔壁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她沉浸在题海之中,无法自拔。
  这么多天的努力,已经让她把基础全部都打扎实了,现在看的都是竞赛题目。
  再说了,白酒酒也不屑把自己的宝贵时间浪费在报复她们身上。
  而且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她们做了什么事情,最终还是会反噬到她们自己身上。
  现在,纯属就是张大娘跟她儿媳妇自己吓自己。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没什么事情,愣是自己瞎想,硬生生把自己吓出病来。
  时间在学习之中过得很快,白酒酒心无旁骛,等王阳春喊她吃饭,她才发现天已经慢慢暗下来了。
  而在吃饭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个客人,正是王大妈。
  王大妈眼睛通红,眼皮微肿,显然是这一天都哭的厉害。
  但是见到白酒酒的时候,她还是满脸带笑地迎了上去,“酒酒啊,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的帮忙,我就是到死都不知道,是我那个孽障儿子偷了我的戒指拿去换钱了。”
  王阳春有些唏嘘道,“真的是你儿子干的?”
  王大妈有些沉痛地点点头,“可不是吗?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压着我儿子去了那金器店,人家老板说了,就是我儿子昨天拿着戒指换了五千块钱。”
  “这小兔崽子,刚拿到手的5000块钱,就被他花了小1000。”
  说到这个,王大妈依旧是气的牙痒痒,手又蠢蠢欲动,恨不得拿烧火棍又痛扁她儿子一顿。
  1000块钱啊!
  他当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听到这个数额,王阳春跟白根生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于务农的他们来说,1000块钱可不是少数,不知道能买多少好东西呢!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王大妈摇头叹气,满脸失望,“谁能想到呢?小的时候他又乖又听话,长大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现在就是想管也管不住了。”
  白酒酒静静地听着两个母亲说着养孩子的不容易,没插话,直到王大妈兜里掏出了几张红票票,她的眼睛才亮了亮。
  救命,她堂堂玄学界大佬,什么时候这么不争气过?!QAQ
  若是平常,王阳春见到肯定要推诿一番,毕竟大家都是亲戚,怎么好收钱呢?
  但是想到这是自家女儿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而且若是王大妈的就没收钱,等日后其他村民又怎么收得了钱。
  因此王阳春便没推脱,示意白酒酒接过去。
  白酒酒伸手,脸上的笑更甜了,还送了王大妈一句话,“婶婶,这件事情之后估摸着哥哥心情肯定不大好,你要注意点他,别让他跟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往,尤其是那些爱赌的。”
  王大妈一听,立马谨慎了起来,现在白酒酒在她心目中那可比神婆还厉害了,所以赶紧点头。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臭小子关在家里,一步都不让他出去。一分钱都不给他,我看他怎么出去厮混。”
  白酒酒点点头,“这段时间管着他,这小坎就会过去。不过以后如果哥哥还是这样性子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王大妈听后心里咯噔一下,“酒酒,那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吗?”最好是一劳永逸的那种。
  白酒酒清凌凌的眼睛看着王大妈带着些许乞求的样子,摇摇头道,“一个人的性格注定了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婶婶如果能把他的性子掰回来的话,那还有希望,但如果掰不回来的话,婶婶一辈子都要为这个儿子操劳。而且人算不如天算,稍有不慎,哥哥依旧会出事。”没有谁能跟在一个人的屁股后面成天为他擦屁股的。
  白酒酒的话,王大妈是深信不疑,即便没出这事,她大半辈子已经为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操劳不断了。
  她哀叹着点点头,“我知道,我这次一定会下狠心管他的。”
  王阳春看着对方离开时佝偻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婶婶也是不容易,老伴死的早,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唯一的儿子养大,可是儿子却这么不争气,连累的她这样的年纪还要操劳。”
  “可不是吗?”白根生也是同情万分,他看向白酒酒问道:“囡囡啊,刚才你王婶在,我不好问,她儿子会出什么事情啊?”
  白酒酒一边扒拉着饭,一边道:“你看他眉毛压眼,额头平浅,头脑愚钝,做事没有远见,平日里又好吃懒做,只一门死心想着发偏门财,一旦沾上赌,尝到了甜头,那便无法自拔,难以回头。如果婶婶能管住他还好,管不住的话,他只会越走越偏。”
  白根生倒吸了一口凉气,赌字最不可沾,村里也有人赌博的,有个欠了好几十万,逃到外地去了,家都被赌场的人给拆了。
  所以村里的人有了这前车之鉴,基本上是不敢沾赌的。
  “她儿子疯了,赌都敢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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