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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婚恋——上官赏花

时间:2023-01-12 17:13:53  作者:上官赏花
  晚饭的时候, 程宴时把得来的糖都铺在桌上, 是一颗颗价格不菲的彩虹棒棒糖,陈慕瑾提到程宴时爸妈刚生了个小女儿,家里应付不暇,就让他陪太奶奶回国,但也不想他缺少家庭的关爱,所以就尽量满足他。
  程书聘夹了道菜放到苏云卿碗里,说:“还不够宠?”
  苏云卿偷瞟了程书聘一眼,忙道:“宴时很乖,而且专注力强,很少有小孩能安静坐下来研究拼图的。”
  陈慕瑾脸上的笑欲言又止,想了想又说:“我给你们看看宴时妹妹的照片,很可爱。”
  苏云卿眼睛亮亮:“好啊,宴时这么帅,妹妹一定很好看。”
  被夸的程宴时两只悬在椅子上的短腿晃了晃,非常慷慨地给苏云卿送了一颗棒棒糖。
  程书聘见苏云卿坐到奶奶身边看宝宝的照片,说:“云卿,菜要凉了。”
  “噢,等一下。”
  苏云卿滑着手机照片,说:“我们是不是要送一份礼物,可以做一套小宝宝的衣服。”
  陈慕瑾拍了下手说:“好啊!”
  这时一旁的程宴时嚷道:“我也要!”
  陈慕瑾捏了下他鼻子,“做裙子你也要穿啊。”
  苏云卿说:“男孩子可以穿唐装,特别好看。”
  她想到程宴时来寓园那天穿的都是小西服,一板一眼的,少了些活泼。
  奶奶又说:“那我这个老太太是不是也能领上号啊。”
  苏云卿哄老人家有一手:“奶奶第一位。”
  陈慕瑾高兴道:“好啊,到时候我们去拍个全家福。”
  说着,她又拍了拍苏云卿的手背,说:“这要是给宴时再添一个小弟弟妹妹就好了。”
  苏云卿愣了下,就感觉奶奶抓着她的手紧紧的,电光火石间明白奶奶给她看小孩照片是什么意思了。
  这时程书聘给奶奶递了块甜点,说:“堂嫂不是刚给他添了,急什么。”
  陈慕瑾脸色一摆,“我说的是堂……”
  “呐,奶奶,糖。”
  苏云卿把程宴时给她的糖塞到奶奶手里。
  程书聘唇边浮了抹笑,起身把程宴时从椅子上抱下来,“走吧,你堂叔叔跟你玩会拼图。”
  两人走了一人,陈慕瑾的发难也不好说了,于是迂回地打探:“云卿,我知你正在上学,奶奶就是提一下,老人家嘛就是想这些事。”
  苏云卿点头,她理解。
  “对了,奶奶先拿个主意,等你以后怀上了,不管男孩女孩,我先送你一套加州的别墅,我存在瑞士银行的珠宝,都给你挑。”
  苏云卿脸上不知是笑是沉,“奶奶,我跟程书聘结婚的价值,难道只是生孩子吗?”
  陈慕瑾愣了下,就见苏云卿站起身,轻声道:“我吃饱了,奶奶,等我出了旗袍的图样,给你挑。”
  苏云卿上了楼,昨晚她在书房里睡的,今晚自然也借用了书房,这会正在桌上画着图样,就听见书房的门口敲了敲。
  “谁呀。”
  “苏先生。”
  苏云卿抿唇笑,旋即反应过来,他敲门是因为上回突然闯进她房间,看见了不该看的。
  她轻咳了声,抬手抚额:“请进。”
  男人穿着黑色长裤,上身是黑衬衫外套一件深棕色贝母纽扣针织衫,她的视线打住在男人解了两粒纽扣的衣襟上,说:“没惹程宴时哭吧。”
  男人自然站在桌旁,夫人在伏案工作,他替她收拾桌上的设计图,反倒像一个红袖添香的美男子,“你都给他做衣服了,他笑都来不及。”
  苏云卿“噢”了声,“那你找我什么事。”
  话题轮到他提了。
  程书聘从口袋兜里拿了枚彩虹棒棒糖放到她桌上,苏云卿顺着他骨节修长的手指往上看,目光对视,男人没有戴眼镜,眉眼里的笑和锐利都明显。
  他其实是个攻击性很强烈的男人,那双眼睛凝视人的时候,有攫取操控的力量。
  “你拿了程宴时的糖。”
  程书聘说:“他输了。”
  “你明知道他最宝贝这些了,干嘛还拿他的。”
  程书聘把糖纸撕开,他站在办公桌的对面,长身倾来,轻而易举地靠近她,“给今天被吓跑的小猫吃的。”
  苏云卿清瞳微微一睁,那棒棒糖就送了上来,他说:“张嘴。”
  “那我下次还跑呢。”
  程书聘的眼睛走近了看,那眼睑底是微微发红的,但在平日里却不常见,幽深又蛊惑人心,对她说:“跑是因为预知危险,我很危险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程书聘的一言一行都符合翩翩君子,距离得体,糖被送进嘴里,他们肌肤毫无触摸,他只是拿着糖棒在她唇腔内滑动,她听见津液被搅过的声音,这是、危险吗?
  她轻眨了眨眼睛,蝶翼煽动微微的风流,就这样仰着头,张着嘴巴,让他把糖送进来,喂她吃。
  程书聘把糖抽走,舌腔一空,他低柔地问:“还要吃吗?”
  她指尖紧紧攥着,后脊骨似有电流麻过,她说:“不吃。”
  那糖裹着透明的果浆,润莹莹的光泽瑰魅地添了丝引诱,像亚当的禁果,男人把棒棒糖当着她的面,送进了他的嘴里。
  苏云卿心脏有一瞬间漏了一拍,脸颊也烧了起来,拿了本书挡在脸上,不敢看神明。
  “我、我有事情要做。”
  程书聘站在书架前,目光里是满目的书脊文字,书房是一个干净纯粹的精神领域,此刻他就驻足在她的领域里,“我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想参加吗?”
  苏云卿现在只觉得他的一字一句都砸进了她的心湖里,涟漪不休,一片连着一片地荡,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什么游戏……”
  话说出口就懊恼无比,岂不是进了狐狸的圈套。
  “你猜程宴时明天早上还会不会尿床。”
  苏云卿的笔尖在纸上滑了一道线,因为发颤,那线就像心电图似地颠儿,“不会。”
  “我猜会。”
  苏云卿听见他的脚步声朝自己走了过来,她的目光仍盯着纸上的图样,旗袍的衣领,裙摆,太短了,画长一点,好将脚踝都遮住,不能让人瞧见。
  程书聘说:“赌注是,得到对方的一样东西。”
  苏云卿这一刻给了自己答案,程书聘是危险的,极其危险,“如果我赢了,我也能随意提要求吗?”
  他说:“当然,除了离婚。”
  苏云卿说:“反正当初有协议在先,半年不满意可以无条件退货、呃,退婚。”
  嘴一瓢,气势又没了。
  程书聘脸上浮了丝宽容她小错误的微笑,程宴时会不会尿床这件事跟他做商业对赌协议的性质一样,入局的人,一个付出代价,一个得到回报。
  第二天是周日,外面清晨就下起了大雨,冷风丝丝透骨。
  不过寓园虽然是老宅子,但重新修复设计的时候装了新风暖气,住起来比一些现代小区楼房还舒服些。
  苏云卿今天特意关注了程宴时有没有哭,但从起来到下楼吃早饭,寓园都很安静。
  心里松了口气,甚至开始盘算从程书聘那儿得到什么,既不失骨气,又能占便宜。
  “阿梅,去把宴时房里的床单换了。”
  苏云卿步子一顿,再回头,就听陈慕瑾无奈道:“臭小子又尿床了,今晚给他套尿不湿睡。”
  苏云卿清瞳猛然一睁,就见她那位名义上的丈夫此时正在餐桌旁淡定地享用早餐。
  “宴时怎么尿床了,他没哭啊。”
  程书聘发觉苏云卿的眼神好像盯着自己看,于是礼貌地应:“尿得多了,也就不哭了。”
  苏云卿:“……”
  她左思右想不合理,又问程宴时,“你怎么还尿床了!你都四岁了!”
  程宴时不知道怎么就给自己想出了理由:“外面下雨了,我就尿床了。”
  苏云卿:“……好有逻辑。”
  程书聘好脾气地给她倒了杯牛奶,现在已经不是尿床这种小事了,而是赌注这件大事。
  她有些坐立不安,吃早餐的中途看了程书聘一眼,两眼,他也耐心极佳,吃过早餐后,两人上了楼,苏云卿憋不住,想要进程宴时的房间查证。
  “我想你现在一定在想,昨晚的对赌协议应该改成,明天程宴时会不会因为尿床大哭,这样我们就都输了。”
  苏云卿被一语点醒,“那昨晚的赌约不算,重新来。”
  程书聘眉梢微挑:“小孩的心性很难猜的。”
  苏云卿脱口道:“那就猜大人的。”
  程书聘就像引她入赌局的荷官,双手环胸倚在门边看她:“大人尿床了,会不会哭?”
  苏云卿被他这个赌约惹得忍不住笑出了声,“大人哪里会尿床,更别说哭了。”
  程书聘仔细思忖,“凡事无绝对。”
  苏云卿张了张唇,皱眉看他,“算了,我愿赌服输,你说你想要什么?”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后来的酥酥,每天晚上都一边尿床一边哭。
  二更在今晚十二点~
 
 
第27章 孺夫
  ◎【二更】“给你一层一层卖情香。”◎
  程书聘看着她紧张的小脸, 苏云卿的瞳孔乌黑水润,眼睛看人的时候特别亮,光彩熠熠的。
  “给我做件衣服吧。”
  他话音一落, 那张鹅蛋脸预料之中的意外, 她的唇是绯色的,像春天的樱花, 只有抹了口红, 或者被重重碾压过后, 才会出现鲜艳欲滴的媚。
  “不愿意?”
  他问。
  苏云卿不擅长猜测人心,“你是听到我给奶奶和宴时做衣服, 所以就随口找了这么个赌注吗?”
  程书聘唇边携起一抹笑:“怎么是随口?”
  苏云卿认真看他:“我只给真的喜欢锦绣的人做衣服。”
  男人双手环胸, 垂眸看她:“这件事对你来说太轻易, 所以你是觉得我不应该浪费这个机会,那你认为我应该从你身上拿走什么东西?”
  他的反问顿时让苏云卿语诘,一双清瞳怔怔地映着他的脸, 眸光微撇,步子不自觉往后退,“你要是真心喜欢, 给钱的话,我就会给你做。”
  “我不认为程太太的劳动力能这么轻易获取, 当然, 我也要付出相应的酬劳。”
  说着, 他长手推开书房门,说:“进来。”
  苏云卿跟他进去, 就见男人拉开抽屉在里面抽了支票签, 随着动作, 夹在里面的一张掉了下来。
  程书聘动作一顿, 苏云卿也愣了下,他显然也看到了,但是下一秒,他却装作没看见,而是继续拿笔写了一串数字,然后递给她。
  他这样操作,苏云卿又不懂了,其实她现在有一点懵,这张桌子她在这里用了两天,以为只是一张看书的阅读桌,但她没想到里面还放了一本签字支票。
  可程书聘也看见她在用这张桌子了,他还把支票收回原位,连锁都没上,结果衣袖一勾,又掉了一张支票下来。
  苏云卿:“……”
  “你这也太漏财了。”
  程书聘笑:“不这样,怎么让酥酥捡到钱。”
  苏云卿愣愣的,转念才想起他说过要让她捡钱捡到直不起腰,于是弯腰把那些支票都捡了起来:“你这人,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程书聘见她把支票递了回来,没接:“做衣服的钱。”
  苏云卿:“我既然输了就答应给你做,不需要支付。”
  程书聘把桌上的支票连同地上掉的一并折起,放进她衣袖里,塞得好好的,说:“谁讲我是付我这一身。”
  苏云卿蛾眉一蹙:“难道不是……”
  程书聘:“奶奶和程宴时的衣服要收钱,只有先生的衣服不用。”
  苏云卿先是一怔,旋即抿唇笑了,低头把支票从袖子里拿了出来,“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其实她心里就想过,如果她赢了,她也想要钱,没想到程书聘身上还真是除了钱没别的能拿出手。
  下午她把设计图样和选的布料给程书聘过目,他是一个好脾气的甲方,“你订。”
  唐装内白外黑,纹样不宜繁复,程书聘给人的气质就是内敛沉稳,她私心觉得,他很适合穿唐装,比起西装的严谨正式要多一分慵懒和闲散,再加上他戴的金边眼镜透出股看人极深的智慧和城府。
  眼镜……
  想到这,她忽然抬眸看向此刻坐在书房沙发上看书的程书聘,说:“你的眼镜,配好了吗?”
  那眼镜是在跟段叙清打斗时摔的,想到它总免不了记起那场雨夜,此时程书聘的视线从书上抬起:“问了几次,是不习惯我不戴眼镜的样子?”
  苏云卿抿了抿唇,继续低头画图,“陈延不是你的保镖兼助理吗,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如果那天晚上有陈延在,程书聘也不会被打。
  “你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
  “那你不能再请一个保镖吗?”
  她话出口,程书聘这次把书放到腿上,看她:“你想安排我?”
  苏云卿此刻长发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张脸干干净净,唇边抿着笔尖,她跟人说话时有一个习惯,不知道该讲什么时眼睛会先变圆一下,然后一边说一边想:“我想把量尺安在你身上,然后给你排个衣服的版,这个’安排’,程先生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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